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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神-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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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小型岛屿,而真理之门的潜艇未做停留,迅速离开现场诱宠——追妻荡漾最新章节。帝国随后赶去的西太平洋舰队扑了个空——唯一能够确定的是,真理之门至少已经拥有了一艘核潜艇,并且具备了核打击的能力。

这件事在各国高层内部引起了轩然大*,原本因为受到制裁而一蹶不振的美国经济状况更是雪上加霜。在李真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卖队友”——美国政府现在想必对真理之门恨得牙根儿痒痒

密克罗尼西亚群岛……李真皱着眉头查了它的位置——算是一个比较炎热的地方。

这里……是不是自己与北川推测的第二个类种的藏身之处?

被亚当的能力异化了的那些人,外形会变得极度接近亚当,又会在离开影响范围之后恢复原状。那么那条海蛇……是在死后才逐渐蜕化的。这是否意味着被完全体的类种影响之后,那种变化在身体仍然具有活力的时候是不可逆的?

但李真更加介意的是那条海蛇的模样。第一个目击者说它起来像条龙。那么影响了它的类种——倘若真的存在的话——又该是什么模样?

他觉得自己的额角又一跳一跳地疼起来,于是伸手揉了揉,闭上眼睛。

外面是晴朗的夜空。机身之下的厚重云层被月光镀上了一层银辉,就好像微微翻滚的大海。明亮的星辰点缀在天幕之上,在大气层之外安静地俯瞰地球。其实这是李真第二次坐飞机,但上一次赶往神农架的时候坐的是运输机,可不像现在一样,能够安稳地靠在软椅上透过舷窗欣赏高空的景致。

然而此刻他却是没什么心情的。

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了。这种身不由己、随波逐流的感觉,令他非常不愉快。世界毁灭、人类灾难这种事情应当只会出现在电影里面吧?可如今就真实地摆在自己眼前、存储在膝头的笔记本电脑里。

一个又一个谜团开始浮出水面,碰巧都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消息。过年的几天与可松和爸妈相处的时候他生出过某些念头——可不可以从这里面跳出来,回到幸福而安稳的生活中去?

但随后而来的一系列命令和指示就使那些转瞬即逝的幻想化为泡影。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他一路前行——倘若“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这种说法还不算恶俗的话……现在自己就是被绑在那车轮上吧。

走得比那些坐在车上的普通人辛苦得多,却也能够更加清楚地到一些事情。

甚至……有可能改变这车轮的走向。

如此荣耀,有几人可得?

李真微微叹了一口气,转头向戴炳成:“局长,那么到了燕京之后,我该是个什么态度?”

戴炳成原本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这时候只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态度?”

“您知道,我是可以犯浑的。”李真笑了笑,“如果到时候情况不大好,对那些人的底限在哪里?”

戴炳成微微一愣,然后摇摇头:“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我是个小人物,见了大人物紧张一些、失态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我觉得您也是这样想的——不然为什么要带上我?”

戴炳成眯起眼睛打量李真,考虑了一会儿,最终说道:“既然你得明白,那么就好办了。只有一点——不能伤人,但是吓人是可以的。我和总长都在,你不要担心。”

李真沉默着点了点头。

机舱里有提示声传来,飞机即将降落。他侧身从舷窗向下去,飞机穿过了厚重的云层,大地重回视野。这个庞大帝国的首都,燕京,出现在眼前。

第三十章剑拔弩张一

抵京当晚两人早早休息,第二日起床便开始准备下午会议的资料。在李真来这次会议自己只是一个配角而已——不管是为了满足大人物好奇心还是为了走一走形式,总得需要他这样一个亲身经历过战斗的幸存者列席。

只是着资料上那一连串的牺牲者名单与字数,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有必要亲临此地。

名字、数字,无非都只是符号而已。而那些人本就是同大堆的符号打交道的。对于统治着一个拥有十几亿人口的庞大国度的官员来说,数百人的伤亡也许的确只是一个小数目。若非亲自经历过那样血腥恐怖的场面,绝不会对当时的情况有一个直观的认知。

而他出现的意义就在于,加深那些人的印象。

会议的地点在南海瀛台。

数百年前这里曾经是古代帝王的居所,但在立宪之后皇帝只保留了乾清、交泰、坤宁、养心这两宫两殿以及周边的建筑群。然而即便如此现在还是有不少人认为皇室的开销太高,浪费了纳税人的税款。

从前李真对此并无太多感想,但在他下了车、第一次见到那气势恢宏的皇城建筑时才由衷感慨,保养这样的一片建筑群落究竟得付出多少金钱与精力。

尽管只是远远眺望那些黄金琉璃瓦覆顶的巍峨宫殿,然而他仍旧打心眼儿为它们的气势所夺,以至于在车门外愣了两秒钟,才在戴炳成的催促下跟随警卫继续向前走。

戴炳成自然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因而随口问李真:“第一次见,有什么感想?”

“在想没立宪之前皇帝一家究竟要花多少钱。”李真微叹着说道,“见应公家的别院的时候觉得很奢华,但和皇帝比起来……”

戴炳成笑了。他边走边指了指周围那些红墙琉璃瓦的建筑、巧夺天工的园林风景、如诗如画的山水亭台:“不知道吧?这里到现在还是朱家人的。”

他又比划了一下:“这一整片紫禁城,实际上都还是朱家人的私产。”

“欸?不是说皇帝现在只有两宫两殿么?”李真有些惊讶,“难道这些不是帝国政府的财产?”

“所以说皇帝也是有些委屈的。”戴炳成笑了,“这里都是皇室租给帝国政府的办公区,租金就是皇室的日常开销。当初毕竟要开个好头,说是要立宪保护个人私产,那么皇帝的财产也当然属于私产,所以就租下来了。”

“这个我倒是第一次知道。”李真感慨道,“这么一……什么世界首富之类的都是名不副实了。这片地,连同上面的建筑要是一卖……”

两个人一同笑了起来,但走在他们前面的两个警卫仍旧面无表情——只是不清楚听到有人在这里这么谈论朱家人,会有什么感想。

南海瀛台附近这一片区域是帝国最高权力机构的所在地,眼下虽然是春节,但还是偶尔可见匆匆走过的工作人员。从前李真觉得特务府的工作环境不错,但来到这里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错。他们花了将近五分钟穿过一片绿地,转过一条被银装素裹的垂柳所遮蔽的小径,经过两个部阁级行政部门的办公机构,最后走上一条周围有汉白玉栏杆的小路。

再过十几分钟便可到达会场,但这时候忽然从一条岔路上走过来一个人。

这人与之前见过的政府雇员明显不同,因而刚露面就吸引了李真的注意力。他起来样挺年轻,穿了一件白色的呢大衣,脚下是一双磨砂的褐色牛皮鞋,脸上戴了一副茶色的眼镜,脖上还围了一条围脖。这种打扮在燕京大街上随处可见,属于有些小清新的文艺范儿。可现在出现在南海里就令李真有些意外了。

然而更意外的是,那人就在他们经过的时候一起跟了上来,走到戴炳成旁边。

然后他微笑着开口打招呼:“好久不见哪。”

戴炳成显然也有些意外,然而并不像李真那样惊讶——就好像之前同这人便是相熟的。他在微微一愣之后点头:“您怎么来这边儿了。”

“听说你们要来,过来。”那人温和地笑笑,又向李真,“这位是……”

“这是李真中尉,特务府的执行官。”戴炳成向李真点点头,“一位老朋友。”

但在戴炳成开口介绍对方的身份之前那人便将手抄进大衣兜里,向李真微笑致意:“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一表人才。我是你们局长的老朋友,很高兴见到你。”

李真想了想,在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幸会、幸会。”

然后就不再多言了。因为他注意到一件事——戴炳成和对方说话的时候用的是“您”。这个词儿他只在静湖别院听戴炳成使用过——对应公。而即便是和应昭然说话的时候,他也是以“你”字相称的。

身边这位的年纪似乎还没有应昭然大,往多了说可以成是三十三四岁,但往小了说,二十三四岁也不是没可能。这样的年纪作这样的打扮,又好像在自家花园里散步一样施施然走到两人身边而前方两个警卫什么都没说……

他想了想,心里微微一跳。

于是不着痕迹地又用余光打量对方一番——倒是有几分相似的。

那人再陪着走了几步,同戴炳成点点头:“你们就快到了。那么我就告辞了。”

他又了李真一眼,嘴角泛起一个温柔的笑容:“希望还有机会见到你。”

没等两个人回话,他就步一转,走到另一条小径上去了。

见他走远了,李真才皱皱眉,低声问:“那位不会是……”

“朱昭煦。”戴炳成简短地答道。

“哈。”李真深吸了一口气,“真没想到。”

不过这么没头没脑地走过来然后说什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是什么意思?这种口气他在静湖别院的时候也听过一次,当时说话的是应昭然。可毕竟对方是平阳知市,清楚自己的传闻也算在情理之中。然而这一位……同自己实在是有些遥远了吧?

这种事情他也不好开口问戴炳成——不然会让人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吧。也许真的就只是问候老朋友然后顺便同自己客气了一番呢?

李真在心里胡思乱想,却没注意到身边戴炳成脸上略微有些奇怪的神色。这么又走了一会儿,前面的警卫在一面金黄琉璃瓦的照壁前停下脚步:“两位,到了。直入就可以了。”

照壁之后是一栋大殿。起来古香古色,然而内部却都是现代化的办公设施——这便是这一次的会场。戴炳成了李真一眼:“准备好了么?”

李真点点头。

他们两个就从另一侧绕过那扇照壁,随后到大殿正门的匾额:紫光阁。

沿着长长的走廊深入大殿,会发现这栋建筑物远比在外面所见要大得多。走廊两侧有大大小小的房间,门上有各部门的牌,一些李真听说过,另一些闻所未闻。里面同外面是两个世界,起来就好像一栋高档的写字楼。虽然偶尔可见有古意的山水字画、玲珑摆件,然而同这建筑数百年前的模样相比已是大相径庭了。

人渐渐变多起来,一些工作人员脸色凝重地来回奔走,在走廊里擦肩而过,满是紧张郑重的气氛。他们两个凭借自己的胸卡通过两道门禁验证,最终抵达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这间会场里是常见的那种环形会议桌,座椅之后又有两排座椅,应当是为列席人员准备的。似乎他们来得要早些,会议室里只零零散散地坐了几个人。桌上有名牌的“重要人物”都未到场,戴炳成算是第一个走进来的“有名有姓”的与会人员。

李真在戴炳成身后坐下了,表。现在是下午两点四十五分,离会议开场还有十五分钟。

这里是南海啊。他坐定之后在心里微微感慨——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来到这儿。

又过了五分钟,另一个人走进会议室。那是一位老人,穿着黑色的笔挺制服,肋下夹着军帽,露出满头的白发来。戴炳成在他进门之后立即起身,站成了一支标枪。李真只朝他的肩膀上扫了一眼,也立即站起来,将脸绷成一张扑克牌。

老人的肩头有两颗紫心金星灼灼闪耀——这是一位中将。

陆军的将官军礼服应该是墨绿色,然而他的军礼服却是黑色——这是属于特别事务府系统的制服,而这个系统里只有一位中将。

总长阁下。

两人向总长敬礼,老人在回礼之后严肃地他们,将目光在李真身上略微多停留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坐下吧。”

但他们仍在老人落座之后才坐回原位,戴炳成就像李真一样把腰杆儿挺得笔直,似乎这位保卫局局长在坐到自己大老板身边的时候也像当初的李真一样,心中略微有些紧张忐忑。

于是李真就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只是列席而已,用不着像戴局长一样坐在一位将军的身边,样连呼喘气都有点儿不自在。

总长入场之后,其他人便像约好了一样陆续走进房间。于是这间会议室变得热闹起来——普通人当然不会在这种场合谈笑,只有大佬们才会彼此点头致意寒暄,而他们的随行人员则填满了会议桌之后的两排座椅,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因此升高了一些。

然而李真注意到,大部分的人是坐在他们对面的。自己这一侧有些冷清,桌上只有五个席位。两个属于特别事务府,另外三个人穿着陆军制服,一位少将、一位上校,还有一个没有挂衔。

最后有一个秃顶的中年人走到正席上落座,朝两侧众人点点头,清清嗓:“诸位,会议开始了啊。”

实际上李真一直是抱着略显好奇的心态来参加这次会议的。不管怎么说,他之前从未想到自己会参与这种级别的会议,因而很想瞧瞧在这种场合,那些自己从前只能“听说”的大人物们都是什么表现。

但眼下他却有点儿失望。因为除去他们的身份不谈的话……眼下的场面和自己从前开班会的时候也差不多。

一些人忧心忡忡,一些人表情麻木,一些人显得满不在乎。会议桌上有名有姓的大约二十多个人,外加他们身后将近三十个随行人员——五十人神色各异,全然没有他之前想象的如临大敌的气氛。

而他身边就坐了一个中年人,似乎是那位没有挂衔的与会者的随行人员。那人在坐到李真身边的时候朝自己略微笑了笑,然后将电记事本搁在膝头,盯着上面的数据就不再言语了。起先李真觉得这位是在研究资料,然而直到会议主持人花五分钟开了场之后那一页也没有被他点过去。

李真不禁朝他膝盖上的显示屏瞥了一眼。

发现那上面显示的是……“205年xx部队年度工作总结、后勤处年度财政计划”。

这完全同这次会议的内容不搭边儿啊。

他皱了皱眉。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紧张得太过分了,还是眼下他们讨论的事情的确没什么“大不了”。

这时候会议开始进入正题,与会众人了几张在室内另一头的大屏幕上显示的资料图片,又听主持者介绍了一番神农架事件的相关情况,短暂地沉默下来。李真也才弄清楚那个主持会议的人的身份——帝国司法部部长助理。

接下来这位助理的一句话令李真意识到,这次会议也许不像他想象得那样简单。

因为他说的是:“有关类种,我们先来听一听戴炳成少校的意见。请重点讲述神农架事件当日的事发经过,并对特别事务府北方基地的战斗伤亡情况作出解释。”

李真可以从侧面到,戴炳成微微一愣。

由司法部部长助理来主持这次会议本来就有些违和,此时又说出这种话来——怎么都像是在兴师问罪。

戴炳成了身边的总长,清清嗓,沉声说道:“相关情况各位面前的会议资料里都有详细说明。接下来我要重点阐述的也是当日的战斗情况。然而在此之前请各位先一段视频资料。”

随后他点了点头,房间另一侧的工作人员便在大屏幕上播放了一段影像。

是同亚当的战斗场面。

这段影像资料来自当时执行官战术头盔上的微型摄像头,效果并不是很好。但即便画面模糊,人们仍可辨识出场地中间的那个巨大身影。它被包裹在一团火光当中,影像因为拍摄者的动作而颤抖不止——这是双方第一次接触时的情景,亚当凭借自己的能力阻隔了火焰、停止弹头,而后一步一步地走向其中一台力场发生器。

当时这类种给人带来的震撼,李真今日记忆犹新。可是如今坐在会议室当中这段影像,却很难再体会到当日的那种绝望与恐惧。

因为画面其实不是很“精彩刺激”。

敌人只有一个,还走得很慢。而强大的火力不停地轰击在它身上,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这家伙已经占尽下风,似乎在下一刻就会颓然倾倒。之后的画面一转,有人从阵线之后跳了出去,试图绕到亚当背后对他进行突袭。

到这里的时候,李真抿了抿嘴。

这段影像资料自己的电脑里也是有的,然而他从来没过。

只是因为一件事:当日的那些人都已经不在了。战斗结束之后的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实际上那时候他处于某种很不正常的状态:劫后余生的兴奋、身体重塑之后的悸动、还有意识当中某些不安分的狂躁情绪。种种因素令他当时是以一种极其模糊、焦躁的情绪来与人相处的。

而直到更往后的一段时间,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意志被逐渐镇压下去,他才慢慢地又找回了自己,才在走过一间又一间空荡荡的办公室的时候意识到……

某些人已经完全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而此时就在那面屏幕上,昔日的战友还在英勇地对类种发起冲锋,关心愿还身披铠甲,以一往无前的气势为战友开路,又在下一刻陡然升上天空、重重跌落于地。

就是那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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