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峄乩础攘思柑旌笏啡阜⑾衷某撕蚽pc谈天外几乎什么都没做,也开始觉得无趣起来,趁着某个凶残没人性的家伙不在,笑眯眯凑了上去。
元夏吃饭补充体力,朔雀就点了吃食坐到他的对面去,元夏出去打听消息,朔雀就大摇大摆地跟在后头,元夏与npc们唠嗑,朔雀就摆着张如花似玉的脸折腾的npc们心思不定,元夏去盯齐书情的梢,朔雀就凑到对方眼前找存在感……几次三番后,元夏简直要崩溃了!
还让不让人好好干活了!残阳欺酒不在就使劲折腾他吗?!欺软怕硬吧这是!
朔雀对此的态度是……生气吗?生气就对了!我们去镇子外边打一架吧!'比心'
元夏对此的态度是……打个屁啊!残阳欺酒不在,武力值完全不对等,就是单方面的被虐好吗!他又不是傻!
忍了朔雀几天后,元夏突然听霞川镇的居民说,迷阵的树林边缘有野兽出没的痕迹,并拖拽出来半具被啃得七零八落的尸体,那尸体明显不是本镇人,从身形看倒颇像之进了迷阵的那几个江湖人,镇子上兼收尸的猎户跑去一趟将之拖了回来,众人一认果然是其中一人,将人草草葬在乱葬岗后那猎户又去了林子外围几趟,什么都没发现,剩下的三人确是真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霞川镇上的npc对此似乎习以为常,感叹几声总有人没事喜欢去找死后就各自散了,元夏没敢出霞川镇让朔雀逮着机会揍一顿,只是蹲在镇子口的大树上遥遥看着彩霞峰的方向。高耸入云的山因为高大显眼看似近在咫尺,山脚那片广阔的密林却昭示着它的难以接近,听说以前也有人试过从旁边挨着的山林翻过去,却发现自己迷路了,等两天后从林子里出来,却发现自己正往与自己想去的方向完全相反的地方走,试过几次后,他终于发现此路不通,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想要硬闯是不可能的,大概只有让落霞宫里的人亲自领进去,才能毫发无伤地到达彩霞峰,可也得先找到落霞宫的人才行。
郁闷地揪了一把手边的树叶,元夏撑着下巴垂着眼睛打量着树旁经过的行人,正考虑着要继续去做无用功跟npc们问那些不是不知道就是不会说的话题,还是去齐书情的院子外头盯着时,一个身影经过他所在的大树,脚步一顿后直接停了下来。
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这一幕的元夏下意识朝着那边看去,对上的是一双平静的眼眸,站在树下的男人正抬头看着自己,阳光从树叶与树叶的间隙中穿过,落在他的眼里,使得那深色的瞳孔显现出一种斑驳剔透的琉璃质感,在元夏察觉并看向他的时候,男人微微收敛了身上那拒人千里的冷漠,似乎腾然间就变得柔软了一些。
元夏怔怔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些高兴,忍不住站了起来:“你回来啦?”
听见这话的男人一愣。
身形轻盈的青年仗着自己学的轻功上乘,就这么轻飘飘地站在极易折断的树枝上,风卷起他垂在身侧宽大的袖口与衣摆,整个人像是要这么被风吹的猎猎作响的衣袍带着飘出去,在一个摇晃时他眼疾手快地用手撑住树干,等站稳后似乎觉着自己这样子有些搞笑,不由侧过脸轻咳一声,想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站在树下静静看着他的残阳欺酒维持着自己抬着头的姿势,直到元夏莫名地重新转头去看他,这才对着元夏伸出自己的手:
“下来。”
第188章()
元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等回过神时,他已经直接从上边跳了下来,耳边鼓动耳膜的风声不过是一瞬就停了下来,元夏还没来得及对自己下意识的行为感到惊讶,就落入了一个怀抱中。
将他抱个满怀的残阳欺酒挑了挑眉,面无表情地垂眸看了眼自己怀里的脑袋,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手上却是一点都不客气地揉了揉似乎因为惊吓而呆滞了的元夏的腰臀,一下就毁了当下还算温馨的气氛。
元夏:“………………”
麻利地退后一步远离这人的胸膛,元夏努力将自己的脸色维持在不那么明显的微妙上,虽然最近的残阳欺酒似乎有点儿奇怪但这种事……他还真的没法去认真地计较——总不能去问这人摸他屁股到底想干嘛吧???
这种让人尴尬的话他怎么可能说的出来!
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元夏在男人沉沉的目光中干咳一声,假装之前的事压根没发生过,转而问起了正事:“我先汇报一下霞川镇的情况……齐书情最近没有什么动静,去学堂教书之外的时间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除了邻居和学生的家人外没有人来找过他,镇子里的npc还是问不出什么东西,倒是比我们晚来霞川镇的七个npc出了点事,三个人离开了这里,剩下的都进了迷阵,找到了其中一人的尸体,另外三人估计凶多吉少了。你那边情况如何?”
一口气把镇子里发生的事全部给交代了的元夏心想,这下这人总不会放下正事不管做出一些奇怪的行为来吓唬自己了吧……抬眼却看到残阳欺酒正默默盯着自己,虽说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元夏总觉着从中看出了不满和郁闷,被这么幽深的一双眼盯着看了一会儿后,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的男人总算收起了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眼神,三言两语将这一周多的事提了提。
离开霞川镇后残阳欺酒率先去了某个npc曾提过的齐书情出身的地方,打听过后得知那镇子里确实曾有过一户齐姓人家,但与齐书情所说的不同的是,那户人家迁走的时间并不是在十五六年前,而是二十年前,当年那户人家的孩子已经十二,也并不叫齐书情或齐左乐,这么一来,齐书情话里的真实性怎么都得打上一个问号。
不过虽说这事对不上,但十多年前确实曾有一户齐姓人家搬离了这里,那个对此有印象的npc是那镇子上的一个小贩,常年在镇子入口不远的固定位置支了个摊子买馄饨,更早前似乎在卖绢花之类的小玩意儿,因为残阳欺酒在他的摊子上吃了碗馄饨多给了五文钱,不由不顾他的冷脸热情地跟之攀谈了起来,听到对方打听的事时npc说大约在十六年前,恰好就是他刚改卖馄饨的那天,清楚记得某天清晨时分,在大多人都还未醒来的时候,一名背着包袱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名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孩经过了正在做开张前的准备的他面前,那男孩粉雕玉琢看起来格外可爱,男人冲着小孩喊的就是“齐小子”。
但他们并不是这个镇子的人,而是从霞川镇的方向来的。
这镇子周围的村镇都有不同的道路连接,哪条路上的人是从哪儿来的一目了然,那两人显然就是大半夜从霞川镇那边过来的,来到他的摊子前时天色还未亮,坐下歇脚的两人还点了碗热腾腾的馄饨,交谈时也没避着他,话中说起了要去孜罗国的事,因为那是这npc卖馄饨的第一笔生意,又不知为何在大晚上的时候赶路,不由得对他们印象深刻起来。
元夏和残阳欺酒来到霞川镇时打听了不少消息,当然知道镇上唯一姓齐的齐书情对镇上的npc而言是个外来者,那么完全可以推断,齐书情这个角色的出身成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不是霞川镇的人,但与霞川镇有一定程度的关系,甚至很有可能与彩霞峰那边有什么牵扯。
这并不是残阳欺酒此次出去得到的最重要的收获,所属落霞宫的地界虽然不小,但大多都是些山脉,彩霞峰与山脚的密林是最为直观清晰的部分,而彩霞峰周边的山地也遍布迷阵,既然有迷阵,就证明有人来去,残阳欺酒剩下的时间在落霞宫的外围绕了一圈,找到了几条可容马车经过的小路,照理来说彩霞峰已经许久没人出入,可其中一条路上的车辙却是新的,甚至另一条路上有马蹄的痕迹。
这表示至少在半个月之内,有什么人通过这几个地方离开了迷阵,这附近并没有什么人出入,因此最有可能的莫过于落霞宫人。残阳欺酒立即就沿着有马车痕迹的路追了过去,穿过一片杏树林,却见路的尽头是一条人来人往的官道。
即便车辙出现的不算太早,但也被来来往往的痕迹覆盖,站在路口打开系统的模糊地图辨认了一下方向后,残阳欺酒选择了孜罗国方向,走了不到半天就见到了一座小城,在那里,他得知了某个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信息。
城里有不少人认识一个姓元的管事,据说那年事已高的管事每隔一年会介绍几个人去孜罗国做工,偶尔是自己村里的人,偶尔是自家的远亲,今年是两个长相粗犷的大汉,看起来有些凶,去年元管事带的是个十三四岁非常讨喜的少年,他们留宿的那家客栈掌柜和元管事相熟,见少年是实在眉清目秀,就忍不住多聊了两句,得知少年名叫“元夏”,准备跟着元管事去孜罗国做事。
听到这儿元夏整个人是懵逼的。
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经历了第一次刷新换了地方成为新的真人npc时,恰好就坐在马车中晃晃悠悠地到了阚城,领着自己的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把他带进元府见了总管,而当时那个身份就是与自己同名同姓的,正好十四岁的,据说父母全是元家家仆的状态特殊的,“元夏”。
这已经不能说是巧合了,虽然是从不同的城镇去的阚城,但无论是齐书情也好,还是“元夏”也好,分明都是从彩霞峰上下来,被人带进元家的!
为什么元家一个守着四合院的下人都有六十级,为什么元流云在看到只有二十五级的自己时会感到奇怪,为什么元出云随随便便就能掺和进孜罗国皇室的各种争端里,为什么四楼也好五殿也好都愿意卖他面子……如果元出云是落霞宫中的人的话,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残阳欺酒:“看来落霞宫内人个个都是绝世高手,门徒外出历练时身边带着的侍女都上一百级这话很有水分。”
毕竟元家的那群人虽说等级普遍在60…80,但元出云即便算计了洛永燃和洛永尘,似乎等级也没有超过他们——npc的等级一旦超过一百级,玩家在面对他时会自然而然对其产生忌惮或警惕的心理,可以说是遇见高手或位高权重之人某种微妙的危机意识,等级差越高感觉越强烈。残阳欺酒在初次见到元流云等人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因此只觉得元家只是中等城镇的富庶人家而已,没有特地去查看对方的等级,所以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数值是多少,既然没有感觉,就是没上一百级,这也是一开始他在京师遇到元出云时没有察觉洛永尘的事与他有关的原因之一。
元夏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将得到的信息消化完后抬头问道:“去找齐书情?”
“嗯。”
……
两人避开朔雀去了齐书情家,此时他并不在家,毫不客气地翻墙进了院子的残阳欺酒直接走到了书房前,趁着主人不在推开门翻找了起来,元夏默默翻身飞起跃到院子里那棵树上,边听着书房里的动静边望风注意着外头是否有什么人经过,只要远远看到齐书情的身影就会及时提醒里头的人收手,毕竟被抓现行这种事怎么想都非常尴尬。
里头翻箱倒柜的人没多久就出来了,元夏听见脚步声回过头,见残阳欺酒捧着个木盒眼神古怪,有些莫名地看一眼那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盒子:“怎么了?找到什么了?”
残阳欺酒打开木盒,将里头的东西展示给他看。
那盒子也就两个巴掌大,不是什么名贵的木头做的,样式普普通通,甚至都没有带锁,而盒子内是厚厚一叠薄如蝉翼的丝绢,以元夏这个角度能看见上边似乎画了不少东西,甚至有些眼熟,元夏从树上跳了下来,边朝他走去边问:“这是什么?”
残阳欺酒:“藏宝图。”
元夏一个踉跄:“…………!!!”
第189章()
藏宝图这种东西,元夏刚开始以为会是独一份,当时见到残阳欺酒掏出十多张碎片的时候还下意识地认为那最终会拼成一张,得知不止一份的时候,心想好歹这是残阳欺酒花了一年的时间东奔西走弄到的,他惊讶一番也就淡定了,只觉得栖邪的设定果然富可敌国,等到在这个小镇的小院的小书房内看到这么厚厚一叠时,他整个人是麻木的。
……现在的藏宝图已经这么不值钱了?
从残阳欺酒的手中接过木盒,元夏低着头看了里头的丝绢好一会儿,不由得想起当时残阳欺酒让自己对比地图时的痛苦,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可还没等他碰到盒子里的东西,就听对方说道:“不用看了,和我们手上的一样。”
闻言元夏的动作一顿:“一样是指……?”
残阳欺酒就着元夏的动作拿起最上面的那张地图,看了一眼上边的内容后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张丝绢,递到元夏眼前时顺手将盒子接了过来,元夏默默垂头去看手中的两张藏宝图,没多久就发现上边画着的地图确实无论是标示的山丘还是路径还是大小都一模一样,甚至相叠时图案能重合起来。
他皱了皱眉,将两张绢布放在手中对比了一下,木盒中的藏宝图质感与重量都与残阳欺酒拿到的相似,也是轻薄如翼能轻易透过光,但他们手中的丝绢显然更为老旧一些,甚至某些地方的墨水都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模糊,而木盒里的显然要崭新许多,上头的墨迹也显得异常清晰,确认了两边除了手感和新旧外没什么区别的元夏十分茫然:“怎么回事?一式两份?还是被拓印了?”
“这盒子就放在书架上边,按照旁边的物品和积灰程度来看,放在那儿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东西的样子也很新。”残阳欺酒收回藏宝图后合上木盒,“看来得找齐书情问问了。”
残阳欺酒所说的“问问”,当然不是指双方礼貌友好地坐下好好交流,在齐书情离开学堂拎着一只鸡和一些点心回到家门口,推开院门才刚迈进了一条腿,一只手突然从门后伸出来直接将他扯了进去,紧接着就是毫不客气的袭击,在无用的挣扎过后,齐书情被捂着嘴捆成一团丢在了书房的角落里,瞪大眼睛一脸诧异地看着行凶的玩家,等认出这人是谁后,他满脸茫然。
前些日子来找自己的时候,这个人即便冷着一张脸,但好歹还算态度良好,怎么没几天就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元夏默默捡起掉在地上扑腾的鸡和散落的点心,跟在后头将院门关紧上栓,十分好心地将东西放进了厨房后才去了书房。里头残阳欺酒姿态慵懒地靠坐在书桌后的椅子里,桌上搁着的是原本放在书柜上方的木盒,男人手虚虚搭在上边,半阖着眼不知在想什么,而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已经冷静下来的齐书情正盯着那盒子看,大概是猜到了这两名玩家此次前来的目的,此时脸上已经是异常冷淡的平静。
残阳欺酒等着元夏进了书房并关上了门后才有了动作,抬了抬眼皮看向角落那被捆的结结实实的npc,他站起身过去松开了对方嘴上绑着的布条,蹲在npc面前并没有立即就说出此次前来的目的,狼狈地跌坐在角落的齐书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人估计是冲着盒子里的东西来的,就在他以为男人要开口问藏宝图的事时,就听对方道:“除了你,阚城的元家也是从落霞宫里出来的吧?”
齐书情心下一阵骇然,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这两名玩家,自元家在阚城落户以来,除了偶尔宫内会送人去伺候外,八十多年来两边几乎没有多少来往,元家明面上只是孜罗国中等城镇中的一个富豪人家,虽说有钱却并不算富可敌国,甚至还与城里的巫家为了生意明争暗斗,与是江湖势力的,位于相国顶端的落霞宫天差地别,也不会有人将两边联系在一起。而自己即便是元家人,却在霞川镇内住了五年,但在这期间他没有接近过彩霞峰,更没有与山上的人有过书信的往来,就算真有什么事需要告知落霞宫,也都是通过元家那边的人迂回地进行沟通,照理来说,不该有人知道他或元家与落霞宫之间的关系才对!
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想了很多,从孜罗国那狗皇帝死了之后自己离开京师起,到选择在霞川镇落脚,直到前些日子这两名玩家找上自己时他说的话,似乎哪儿都没有问题,但仔细推敲却又好像到处都破绽百出……他出了什么问题没关系,只要找个机会“消失”回山上便好,元家那儿若暴露了与落霞宫之间的关系,带来的麻烦可不止一点半点!
齐书情当下就生出了将这两人灭口的想法,但这个念头刚浮现心头便被他否定了,如果眼前这两人只是普通人,灭口也便罢了,但他们偏偏是能够复活的玩家!灭口对他们而言根本就不管用!
既然如此……
感受着手腕处的束缚感,齐书情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元夏,在心底计算着解开绳索后拿下他们并将这两人囚禁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