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刀下留NPC啊英雄-第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视线淡淡从一名身穿粗布短打的少年身上划过,残阳欺酒就像没看到对方正对着空气嘀嘀咕咕一般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从这里再往前走个几百米就是皇宫了,周围的酒楼店铺内有不少正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周边情况的玩家,一见到穿着官服的在街上巡逻就立即一脸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凑在一起一本正经地说着话,残阳欺酒四下查看了一会儿,抬脚拐入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内,提气一跃就上了屋顶。

    残阳欺酒的身姿轻盈,因为所学身法的原因,落在瓦片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准备和底下的玩家们凑在一堆的男人辨别了一下方向,立即快速地朝着皇宫北门那边跑去,身影在屋顶上悄无声息地掠过,在经过一个并不算太显眼的茶楼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此时残阳欺酒正略微弯腰站在一个酒馆后院与隔壁房子的交界处,这酒馆后院的后门旁是一条小巷子,旁边是一个幽静人不多的茶楼,他正对着茶楼的某个雅座的窗户,大多茶馆或酒楼的雅间若某扇窗户不是对着主街或风景优美的方向,基本都不常开,僻静的小巷子和酒馆的后院根本不是什么值得开窗看一眼的地方,残阳欺酒眯眼盯住的雅间大约是为了透气儿,恰好就开了小半扇窗。

    从残阳欺酒的角度恰好就可以透过那开着的小半扇窗看到室内的一些情景,那茶楼能在皇宫附近开张,显然能算京内数一数二的,雕花的窗绣花的帘子紫檀木的桌,连桌上摆着的茶具与茶点都是京内最好的,而能让残阳欺酒停下的并不是雅间内精美的用具,而是坐在那桌边的两个人。

    那两名男子他都认识。

    其中一个初见在阚城,在夏情郡还曾偶遇过,现在带着自己的属下在京内暂住在他弟府里,而他身边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npc简直眼熟的不行,正是阚城元家的元夏。

    雅间内喝了一口茶的元出云淡淡笑了笑,说了句什么后,将自己面前的一个木盒推到了对面的男子手边。

    至于他面前的另一个人……身穿青衣束着发,坐姿挺直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但佩剑却被随手搁在一旁,又带着几分放松,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残阳欺酒见过几次,其中一次恰好是他易容成某个禁卫混入皇宫的时候——这人居然是绿楼楼主龙严休。

    残阳欺酒略微皱了皱眉头,快速扫了一眼身旁的建筑,脚步轻移去了另一个更为隐蔽的地方,自上而下悄然俯视着两人。

    因有些距离,元出云和龙严休的声音又略低,其实残阳欺酒根本就听不到什么,但从两人的神态来看,大约是在商谈着什么,静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的残阳欺酒见两人还没说完,正犹豫是否要留下再看一会儿,突然神色一凛,施展轻功飞快离开了原来躲藏的地方,跃过几个屋顶后向下一跳快速遁入了人群之中。

    就在他离开不到一秒后,正和龙严休说着话的元出云淡淡瞥了眼残阳欺酒原本躲藏的方向,紧接着元刹就出现在了那儿,四下张望了两下后,对着元出云遥遥摇了头。

    龙严休见元出云的神色不太对,顺着他的视线朝着窗外看了一眼:“怎么?”

    元出云收回自己的目光,端起茶喝了一口,表情丝毫没有变化:“没事,溜了只老鼠。”

    龙严休闻言表情顿时不太好了起来:“可是那人发现了什么?”

    “无碍。”元出云摆了摆手,“那个距离估计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现在不过是我与绿楼楼主打听消息罢了,你们绿楼就是做这生意的,没什么不对。”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龙严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将桌上那木盒收了起来,起身告辞。

    等他离开了茶楼后,元出云等人还坐在里边喝了好一会儿茶,等npc元夏将桌上的茶点吃完了之后才结账离开。

    残阳欺酒为了防止被人追踪或发现,就在街上逛了逛,半个多时辰后重新回到酒馆后巷只看到了雅间里正收拾桌面并关上窗的小二,在巷子里站了一会儿后,他才转身离去。

    虽然有点想弄清楚这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但自己并没有接到与元出云相关的任务,打探他的事就显得完全不必要了,残阳欺酒并不喜欢做不必要的事,就不再理会,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去了。

    京师里这些天并不平静。

    因为京城除了某些特殊的npc外只出不进,玩家们想了个法子,陆续打扮成京城外边村子内种菜的农户,挑着蔬菜瓜果或鲜肉野味一副进城卖菜的模样,京内的人口数量极大,平日里这些食物的消耗非常巨大,城内又没有地可种这些东西,只能靠外边的村子来供给,拦着这些农户根本就不现实,于是初期不少玩家从外边的村子买了几箩筐果蔬,进城随手卖给某间酒楼后就不出来了。

    没过几天守城人就发现清晨进城的人与出城的人数相差过大,将这件事禀报上去后,进城的盘查瞬间就严格了起来,接下来无论是谁为了什么进城,都得在守城人那儿问过话,记下姓名与户籍住址才给放行。

    守城人也有不少是城外的村子里的,偶尔会突然问起某个村子里某件事或某个总所周知的事,因为npc们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不少演技不佳准备不充分的玩家挑着花了钱买来的菜,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直接连人带东西都丢了出去!

    这么一问刷下了不少,能进城的除了特别镇定的就只有准备特别充分能回答上问题的玩家,眼见这办法要不管用了,玩家们又心生一计,花了钱贿赂了要进城的农户,以家里来帮忙的小辈的方式混了进去。

    但农户们进城是要登记人数的,几个人进城就得几个人出城,用这个办法混进城的玩家只能每天大清早起来与农户一起进城,等中午或下午他们要出城时跟着一起走,这样一来讨论刺杀任务的时间不多了不说,大清早爬起这么来来来回回地跑来跑去简直心累啊有木有!

    与他们相比,一早就在京师内的玩家们就安稳的多,但安稳也没用,如何混进皇宫……这些人至今没有头绪╮(╯_╰)╭

    目前皇宫禁卫们的轮班没有规律,休息时间也没有固定,就连队伍里的面孔都是熟人没法轻易冒充,守卫森严也就算了,一靠近就会被警告或拘捕啊有木有!

    玩家们的心……略累。

第一百三十四章() 
京内因皇后与湘妃两派、皇帝与五殿之主被悬赏等事弄的一片混乱时,元夏除了npc模式时有些苦逼,在登陆玩家模式时的日子倒过的比较不错,除去免费食宿(残阳欺酒提供)、额外经验(蹭残阳欺酒的任务)和任务指导(残阳欺酒一时兴起的举动)之外,也就只有每天雕木头略让他感到头痛。

    经过这几日的练习,元夏终于从磕磕碰碰用两小时雕出一坨垃圾进步到了不用一个小时就雕出一朵像模像样的牡丹花,要不是游戏内身体数据恢复速度快,元夏现在的手指都能出现一串血泡。

    于是这天他终于腻了,将日常任务做完并领了经验后,元夏默默将手中那团含苞待放的木头花儿丢到了角落里,把刻刀一收,出门去找任务做去了。

    因为京师近来玩家数量剧增,而任务差不多也就那么多,那些一看就有任务可接的npc被骚扰的不胜其烦甚至见到玩家都想要动手揍了,这也使得接个任务都变得困难了起来,元夏在京师内绕了一圈,看到平常会请人帮忙的一些酒楼铺子门口都贴了张纸,上书:暂不收人。

    而路上遇见的npc们皆是没什么表情,见元夏靠近还没等他开口就瞪着眼睛回了一句:“别问了,没事可让你们做的!”

    元夏嘴角一抽:“…………”

    他是来接任务的不是打劫的,这几位反应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见对方没给自己好脸色,连好感度都没用了元夏心想就算再怎么求这群npc估计也不会给出什么任务,就算给了估摸着也要一番刁难,他跑出来是为了放松心情而不是找虐的,想了想就没再自找没趣。

    那些拒绝元夏的npc见这个玩家转身自顾自离去也没死缠烂打地求发布任务,均是愣了愣,直到目送元夏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其中一名约莫十八岁上下的少年才挠着脑袋嘀咕了一句:“这发展有点不对啊……”

    旁边的两名中年男子:“……”

    少年指着元夏离开的方向一脸不可思议活像谁欺骗了他的感情:“这人不该锲而不舍地争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各种纠缠就为了个任务,最后我大发慈悲让他来我们家院子除草吗?”

    其中一名男子看了少年一眼:“我就问问你今个儿出门前吃药了没?”

    少年双眼一瞪,灵活地甩开另一个人朝自己抓来的手:“不成,我得教训那不按套路走的玩家一顿!”

    说着跟一只撒手就丢的野狗一般朝着元夏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被留下的两人:“……”

    好半天后,其中一个男子才开口道:“福子,反正你家儿子那么多,干脆把这丢人现眼的兔崽子丢了得了。”

    “……我也这么想。”

    且不说少年的父亲与其友人怎么嫌弃他,等他追出一条街跑到元夏之前停下脚步短暂停留了几秒的地方的时候,恰好已经拐到另一条街的元夏彻底离开了少年的视线范围,朝着自己常去的那家点心店走去。

    那家点心铺子坐落在京师富贵人家与平民区交界的地方,因为点心味道极好价格公道,不但一般的百姓喜欢买点带回去,也有不少高官商贾之类的有钱人也时常光顾,因为铺子的位置极好,旁边也有不少客栈、酒楼、茶肆与古玩玉器店之类的,点心铺的隔壁是一间杂货铺子,再过去是一间酒馆,主要卖的是陈年的花雕酒与一些味道偏甜不上头的果酒,在店家帮着打包米糕与桂花糕的时候,元夏边从怀里掏钱,边朝着飘来浓郁酒香的方向看了一眼。

    酒馆那头大概是刚开了一坛子好酒,那扑面而来的酒香险些要盖过了糕点的味道,不少路过的人都下意识朝着那边看了过去,酒馆装散卖酒的容器除了一些陶制的小酒坛小酒瓶外,还有不少竹筒,一溜地挂在外边,风一吹过就哐当哐当地响着,此时酒铺子门口正站着一名男子,用一种可以算是怀念的眼神盯着那些竹筒。

    “这位老爷,您要的点心打包好嘞。”点心铺子里长相喜庆的小二喊了他一声,元夏回神,收回目光将钱递了过去,道了声谢接过点心抬脚准备往回走。

    酒馆面前那名男子一动不动地站着,丝毫没有挪窝的意思,买酒的伙计看了他好几眼,见他还不走,也说不准这人到底是要买不买,就开口问道:“老板,您要买酒不?”

    那男人像是才回了神,掏了掏袖子问道:“这刚打开的,一筒多少钱?”

    伙计见他有买酒的意思,咧嘴笑道:“这可是五十年的花雕酒,今儿老板刚从酒窖挖出来的,当年用的可是最上等的糯米,瞧瞧这清亮橙黄的色泽!闻闻味道就知道肯定甘醇!京里能拿出这个年份的可没几家了。”

    说着拍了拍自己面前那足两人才能抱起的大坛子自豪道:“这里有个两百斤,里边一百斤都已经被订走咯,还有不少老主顾派人来让我们留一些,能拿出来卖的也不过二三十斤,所以这上等花雕,一竹筒子要二两银子,卖完就没啦。”

    那竹筒最多也就能装八两的酒水,不过对于五十年的花雕酒来说这价格已经算是比较厚道了,男子的动作顿了顿,从袖子里摸出几块碎银和一些铜板,数了数后表情略有些失望:“小哥儿,在下身边没带那么多银子,还差十三个铜板,能否通融通融便宜些卖了?”

    那伙计探头看了他手中的银钱一眼,又回头看了眼正盯着这边的老板,用一种遗憾的表情摆了摆手:“这位老板,这价格都是定死了的,这么卖了我们老板就得来找我麻烦了,不然您看看是否有什么法子凑一凑?我这边尽量帮您留一筒子下来。”

    经过的元夏看见了男人脸上的为难:“这……说实在的,在下昨个儿才进的城,人生地不熟的,也找不到人可以凑出这十三文钱,手里已经是在下能拿出的所有家当了。”

    伙计倒是见惯了穷困潦倒也要花掉最后一文钱买酒喝的酒鬼,闻言忍不住多看了这男人一眼,他约摸五十多岁,长相平平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背着个蓝色的包袱,一身灰衣六七成新,精神气挺好,甚至带着点文人的儒雅,并不像个被酒掏空身体的酒鬼,见此伙计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是全部身家,老板你何必花在买酒上?在京里需要用钱的地儿可多了去,酒水可不能填饱肚子啊。”

    “钱若没了,明个儿找个地儿做工就成,小哥不是说这酒能卖的也不过二三十斤,错过了也许就再也遇不到这年份的陈年花雕了。”男人说着这话,站在酒馆门口的身影略显出几分寂寥来,“在下其实也并不是嗜酒的,不过是早年与故人在京内秉烛夜谈,喝的也是这个年份的花雕罢了……故人已去,也只能借酒来缅怀一二。”

    抱着糕点站在后边的元夏承认,年过半百的男人用那种低沉的语气说出这话实在很戳虐点,心想十多文钱做个任务就有了,而且现在自己也不差钱的元夏在怀里掏了掏,摸出十三文钱走到男人身边递了过去:“喏。”

    男人因为这突然伸过来的手愣了愣,顺着那只手回头看见了元夏,似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

    元夏将那十几文钱放进男人的手中摆摆手:“就当我借给你的吧。”

    说完也没准备等对方做出什么回应,转身就走。

    “诶……等……”男人似乎想要叫住元夏,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也有些急了,连忙将手中的二两银钱塞进伙计的手里,接过伙计在元夏借钱时就已经准备好的酒,拉了一下往下掉的包袱快步朝着元夏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元夏慢悠悠地朝着颜府的方向走,而身后的男人快步向前,很快就被追了上去,拎着那晃个不停的竹筒将元夏拦下的男人对着他拱了拱手:“小兄弟,这可真得谢谢你的十三文钱。”

    几文钱就被人这么郑重感谢的元夏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道:“举手之劳而已,别放在心上。”

    “可千万别这么说。”男人用一种很爱惜的方式摸了摸怀中的酒,“小兄弟这可是了了我一个心愿。”

    男人有个很文雅的名字,叫池上闲,并不是孜罗国人,因为元夏赞助的那十几文钱请了元夏去喝酒,在对方的热情相邀下元夏想了想也就应了下来,还特地去之前那家酒馆拎了一坛五年陈酿和梨子酒,顺便打包了一些卤味,两人在靠近城西的荷花池湖畔找了个地方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池上闲称自己是个画师,已经游历了多年,早年间也在孜罗国住过一段时间,二十年前回到相王朝的一个乡下教孩童识字读书,十六年前因挚友夫妇出了事才赶回了孜罗国,但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他只见到了两人的墓碑与他们留下的三个幼子,大儿子当年也才十二岁而已,安顿好了他们后,池上闲就一直在孜罗国内游历,就偶尔回一趟相王朝。

    “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说起自己心爱的女人时,他的神色有些恍然,“她可是我们族里那一辈最好的姑娘,本该嫁给族长的,却怎么都不愿意,以死相逼嫁了个谁都不看好的。其实她性子不算太好,除了爱笑之外,不喜搭理生人也不愿意对自己不在乎的人多说一句,明明一眼看去温婉静然,却冷到了骨子里,可爱了一个人就如飞蛾扑火,甚至连孩子们加起来都没对方重要……我是多羡慕那人啊,羡慕他们除了对方谁也进不了眼的模样。”

    “他们的孩子……也优秀的很呐,此次入京,我也是想来看一眼他们,远远看一眼就好。他们的长子……在他们去的时候才十二岁,十二岁就接管了生意将这个家扛了起来,我一直想,若当时没回相国,是不是能帮他们一把,是否他们就不会死了。”池上闲那一双眼似乎被酒气给熏红了,“求而不得三十六载,这悔恨的十六年啊……”

第一百三十五章() 
那酒元夏就没喝几口,最后全进了池上闲的肚子里,喝醉了的npc说了许多胡话,最后趴在池边亭子的石桌上不省人事,不知道他住在哪里的元夏想了想,还是找了个帮手将醉酒的npc扛回了颜府。

    残阳欺酒看着元夏带回来的这散发着酒臭的一坨,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从哪儿捡回来的这玩意儿?”

    元夏低头默默看了眼他口中的“这玩意儿”,将外出遇到的事和残阳欺酒说了一遍,后者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了元夏好一会儿,才让颜府的下人去收拾出一间房将池上闲丢了进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