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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之后,阮经天单独召见史文斯,询问远赴蔓国营救泰尤人筹备工作的进展,史文斯汇报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也就是说,只差阮经天的蔓国之行。
阮经天又向李蝴蝶询问自立团的资金状况,李蝴蝶说资金是充裕的,足够应付一年的建设开销。
考虑了一会儿,阮经天让李蝴蝶把刚刚弄来的一百亿哲元全部兑换成蔓国货币——蔓国朗克,交给史文斯。
他看过那份需要营救的泰尤族人名单,共有一千六百人,如果赎买一个泰尤族人需要一百万哲元,那么需要的资金大约为十六亿哲元。
蔓国朗克与哲元的兑换比例为1:30,一百万哲元大约为三万多蔓国朗克,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但是他不知道小罗蒂克世子的要价是多少,因此,他必须携带足够的资金,以防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阮经天的计划是携带五百亿哲元的资金,他不仅要赎买泰尤族人,而且他还想购买大量的机械设备,因为蔓国的机械设备质量是林星大陆的最高水准。
如果现在把他手中的所有资产,包括金条、古董文物等全部变现,那么他的资金远远不止五百亿哲元,但是阮经天不想动金条和古董文物,这些财产将是自立团以及自立商贸区的资金储备。
此时,他手中的哲元现金和银行本票不够五百亿哲元,阮经天粗略估算一下,有了杭松亘的一百亿哲元,大约还剩下二百多亿哲元的缺口。
阮经天的资金几乎都来自于缴获,这不是创造财富,说的文雅一点是财富的再分配,说的直白些就是杀人越货或者抢劫。要想拥有财富,必须依靠财富的创造。
只有把创新、劳动、资本以及良好运行的机制相互结合,生产出市场需求的产品,才能够源源不断地创造财富。
阮经天想了一会儿。自我解嘲:“我目前的产品只有一种,那就是绝品圣丹。这几天,我辛苦一点。用乾坤鼎炼制出几百颗绝品圣丹,然后带到泉水城,将绝品圣丹拍卖出去,也许能够凑出一些资金。”
以前,他曾决定不再出售绝品圣丹,可是为了筹措资金,他只能拍卖绝品圣丹。至于由此引发的种种不大好的后果,阮经天暂时顾不上了。
实际上。说白了,就是实力的问题,如果自身实力足够强大,即使别人知道阮经天拥有许多绝品圣丹。也没人敢来打主意。
有的时候,阮经天是很谨慎的;可是真到危急关头,他也会高调和张扬,毕竟阮经天今年刚刚二十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
凌晨四点钟,阮经天悄悄地返回台水镇的酒店,从窗户中摸进房间,躺在床上,一会儿进入梦乡。
曹征起带着杭松亘的尸体。心情奇差地回到平洲市陆军部。
在即将离开台水镇的时候,曹征起给陆军司令部去电,告知已经接手杭松亘的案卷。并且将带走杭松亘这个人。
到了平洲市,杭松亘变成了死人,曹征起必须向陆军司令部汇报,他拿起电话。
“什么!?杭松亘死了?曹征起,你怎么还活着?”电话那头之人听到杭松亘已死的消息后,直接暴跳如雷。
曹征起吓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他哆嗦地说道:“凌云木说他是杭松亘的表哥,他非要救走杭松亘。我们也没办法。”
“既然凌云木带走了杭松亘,那杭松亘为何死了?”
“当时天色已经黑了,凌云木可能心中着急,开车撞在路边的石头上,杭松亘”曹征起心中大为后悔,看来上面的人对凌云木带走杭松亘没什么意见,他大可直接把杭松亘交出去,岂不是皆大欢喜?何必还要追赶凌云木呢。
“凌云木怎么样了?”
“当我们赶到出事的囚车时,车中没有凌云木,他应该没事,自行离去。”曹征起谨慎地回答。
“一旦有凌云木的消息,马上向我汇报。”电话那头之人说完这句话,挂断电话。
曹征起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马上拿起电话,打给796师团*第四团*的电话,对令之辉下达命令,务必找到凌云木,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听到令之辉那标准的“嗨”的一声,曹征起冷静下来。他考虑是否能找到凌云木的问题。凌云木的突然倒行逆施,令曹征起异常吃惊,即使表兄弟之间情深义重,可是表哥好像不至于公开抢夺囚车,以反出哲*队的代价来营救表弟。
另外,凌云木应该也知道杭家与哲国陆军之间的关系,杭松亘被军方带走,要比呆在水机关要强许多,捞出杭松亘可以有许多办法,这些方法中的每一个都比公开抢劫囚车要好,凌云木是这样没脑子的人吗?
突然,曹征起感到整件事情透露出古怪:杭松亘要杀宫孝木,反被宫孝木所抓;哲国陆军司令部不惜违反规定,迫不及待地要捞出杭松亘;宫孝木胆大妄为,公然对抗庞大的军方,甚至将他这个上校旅长软禁。
曹征起开始分析这些古怪:
这一系列的事情都透露出邪门,杭家在哲国陆军的影响力颇大,可是对公务系统,譬如掌管地方行政的陆军部、掌管行政官员的水机关,杭家没有多少影响力。
杭家起初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通过军方,而不通过地方公务系统,先把杭松亘弄到手。只要杭松亘到了军方手中,公务系统很难继续处置杭松亘。
但是杭家万万没想到宫孝木会抓住程序上的瑕疵大做文章,无奈之下,杭家不得不主动联系柳云省陆军部、柳云省水机关,将杭松亘弄出来。这样一来,杭家必须要吐出不少血,才能做通相关方面的工作。
杭家为何如此重视杭松亘呢?
曹征起终于想到这个关键问题,他顿时醒悟过来:宫孝木一定知道杭松亘的价值,因此他极力阻止曹征起带走杭松亘,其意图是让杭家求宁家。
他心中苦笑:宫孝木也许早就接到宁家的指示。在台水镇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曹征起傻乎乎地钻进网中,然后以此向杭家施压。
找到宫孝木异乎寻常强硬的原因后。曹征起心中堵得慌: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卷入高层中的争斗,真是躺着也中枪,是名副其实的炮灰。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曹征起接到令之辉的电话:在通往796师团*第四团*营地的路上,凌云木试图枪击哲国士兵,被乱枪打死;凌云木的生活警卫和通讯员被抓获。
经审讯,生活警卫和通讯员交代:
昨晚凌云木率领一百多加强连士兵。在距离东山城十五公里处设下埋伏,准备袭击某支车队。但是。东山城陆军部的直属警备队和宪兵队与凌云木的加强连狠狠干了一场。战斗之后,凌云木率领五十多个战士进入逸东山脉的边缘,生活警卫和通讯员与其他人失散。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凌云木独自一人找到这二人。然后三人准备回到营地。途中,凌云木的行为突然异常,要躲避796师团*的士兵,凌云木甚至要杀士兵,最终凌云木被击毙。
曹征起问道:“凌云木准备袭击谁?”
“生活警卫和通讯员交代出几辆车的牌照号码,经我们查证,这些车辆属于东山城水机关。”令之辉在电话中说道。
听到东山城水机关的名号,曹征起很是无语,心中不由地纳闷:杭松亘与宫孝木到底有多大仇呢?在台水镇至东山城不到一百公里的路程上。杭松亘居然安排了两道埋伏。
但是,曹征起对凌云木的表现更是奇怪:凌云木抢劫囚车,其同伙大约五十多人。这与生活警卫和通讯员的口供是一致的。但是凌云木为何独自一人回到逸东山脉的边缘呢?他的五十多士兵到哪里去了?另外,对凌云木来说,回营地与找死没有任何区别,可是他为何要回去呢?
曹征起猜测凌云木一定有某个重要的东西放在营地里,他回营地的目的是取回这件重要物件。
“马上派人搜查凌云木的办公室以及住处,他的每一个物品都必须严密保管。明天呈送旅部。”曹征起对令之辉下达命令。
他接着向哲国陆军司令部汇报凌云木的事情。
这一个夜晚对许多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哲国杭家。家主杭桥礼,也是杭松亘的父亲,面色苍白地坐在椅子里,望着家族的三位长老以及其他的家族核心人员。
“松亘和云木都死了,红宝石枪怎么办?”二长老开口说道。
“一百好几十的警卫连看守着红宝石枪,应该不会有问题。”杭桥礼说道。
“我们要的不是应该不会有问题,我们需要绝对不能出现问题。以前是松亘与警卫连单线联系,现在松亘出事,谁能告诉我如何与警卫连联系?”三长老怒气冲冲地说道。
“只能与正在甸面的杭学铁联系,让他派出一个熟悉警卫连的人到达台水镇。”杭桥礼没好气地说道。他的心中很是气愤:自己的儿子杭松亘死了,家族的这些人满脑子想的全是红宝石枪,没有一个人对松亘表示悲伤的,他们可能巴不得松亘死掉,好让他们的孩子成为未来的家主。
“杭学铁正在一万多公里以外,等他派人来台水镇,至少是半年之后吧。谁能保证这半年不会出现问题呢?”杭桥礼的弟弟说道。
“好了,不要争了。先派一个我们的人到台水镇当陆军部部长,稳定局势,然后联系杭学铁,让他派出一个可靠之人,火速赶到台水镇,联系看守红宝石枪的警卫。”大长老拍板了。
“现在东山城里没有我们的人,让谁去到台水镇任职呢?”杭桥礼问道。
“那个679师团*的副团长常一凡不是在东山城吗?”三长老问道。
“三长老,你可能不知道,常一凡以前是东山城陆军部副部长,后来因为胡家的事情受到牵连,调到莱山城水机关,担任副机关长。”杭桥礼解释地说道。
“哦,那他现在是副厅级别吧。”二长老插口问道。
“是的,不过他这个副厅的权利不是很大,听说莱山城水机关的一把手很强势。”杭桥礼说道,心中寻思:这个常一凡一直不受到家族的重视,此时只能矮子里挑高个了。
“让常一凡到台水镇当陆军部部长,保留副厅级别,高配至台水镇。”大长老定下调子,继续说道:“我们杭家给了宁家那么多好处,最后却拿回两具尸体,真是丢光了脸面。告诉宁守城,把一个副厅高配至台水镇当一个正处的陆军部部长,不算是为难的事情吧,算是对松亘、云木之死的补偿吧。”
第二天上午十点,东山城陆军部部长孙茂裕率领相关人员,来到台水镇,听取了宫孝木对杭松亘之事的汇报,并当场宣布免除杭松亘台水镇陆军部部长的职务。
孙茂裕检查了台水镇陆军部的各项工作,肯定了宫孝木保持台水镇局势的稳定,让陆军部各部门安心工作,并表示上面很快安排新的部长到岗。
第182章 能有隐私吗()
与此同时,哲国的杭桥礼打电话给宁守城,让莱山城水机关的副机关长常一凡任台水镇陆军部部长。
宁守城心中有些厌烦,暗道:这些人还要不要脸了,居然干涉一个镇的领导任命。台水镇陆军部部长属于正处级别,不属于省管领导,根本不需要宁守城这种省级领导插手,由东山城陆军部决定即可。
但是,杭桥礼的要求有些特别:
首先,这是跨地市的领导调动,即莱山城的领导调到东山城任职,东山城陆军部显然对此无能为力,只能有更高级别的部门来处理和协调;
其次,常一凡是莱山城水机关的副机关长,级别为副厅,属于省管领导,柳云省人士部负责常一凡的调动;
最后,也是最离奇的一点,副厅担任正处级别的领导,这就有些乱弹琴。这种高配低任,带给外人的猜测可能有两种:一是常一凡犯了错误,被贬职;二是台水镇的级别可能提高,变成省管镇,某些事情可能不归东山城管辖。
无论哪一种猜测,都会引起公务系统的混乱和波动。
作为柳云省的一把手,宁守城自然不希望出现上述情形。他想了一会儿,在电话中对杭桥礼说道:“你做做哲国政务院的工作,把常一凡作为挂职锻炼的考察对象,由哲国政务院直接下发通知,让常一凡到台水镇挂职锻炼。”
挂职锻炼这个说法可以避免上面所说的无端猜测。实际上,这种说法对常一凡有好处,因为公务系统的人一般认为挂职锻炼是走向更高级别岗位的跳板。常一凡到台水镇挂职锻炼,大家不会认为常一凡被贬职,反而认为是即将升官的前奏。
宁守城不是滥做好人,常一凡的事情与宁守城没有关系,但是常一凡属于水机关管辖,牵涉到水机关,宁守城必须慎重处理。
前一段时期。贝奥达试图谋害宁静文一事引起柳云省高层的人心浮动,各种流言蜚语满天飞。
考虑到宁静文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并且为了考察连成洪的反应,宁守城未对贝奥达采取措施,也从未向连成洪提起此事。
此前,宁守城与连成洪各自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在联席会议上。双方都有各自的利益诉求,虽然平时的合作多于分歧,可是连成洪有时也会坚持己见,不大理会宁守城的意见,这令宁守城在处理许多事情上颇多顾忌,总是要权衡连成洪的利益。
贝奥达丧心病狂地对宁静文下黑手,这给宁守城彻底收服连成洪带来一丝机会,因此,宁守城冷眼旁观。他要看看连成洪是否上道。
后来,连成洪终于知道贝奥达受伤的真相,他亲自押着贝奥达来到宁守城的家里。向宁守城诚恳道歉,并表示以后一定与宁守城保持一致。
宁守城见目的达到,自然不会过多追究贝奥达的责任。此时,正是连成洪倒向宁守城的关键时刻,宁守城不想插手水机关的人事安排,以免连成洪心生芥蒂。
因此。宁守城向杭桥礼提出挂职锻炼这一招数,避免了柳云省陆军总部干预水机关、东山城、莱山城如此复杂的人事变动。
杭桥礼听到宁守城的建议。心中暗骂:宁守城真是一个官场老油条,居然能想出如此绝妙的办法。
对杭桥礼来说,找哲国政务院要一个挂职锻炼的名额,这不是难事。难事是:要挂职到柳云省的地盘上,必须上报柳云省陆军总部和人士部。若宁守城拿捏一下,可能就不会挂到台水镇,也许分配到西部某个兔子不拉*屎的乡镇去锻炼。
既然宁守城提出常一凡到台水镇挂职锻炼,此事基本已成定局。
孙茂裕没有在台水镇吃午饭,而是匆匆返回东山城。他要赶快召开联席会议,敲定台水镇陆军部新部长的人选。这种事情,拖得时间越长,其变数也就越多,他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阮经天带领着水机关的人员也回到东山城,所经之处公务系统里的人,看见水机关的车队,全都面带难以莫名的恐惧之色。
水机关此次到台水镇视察工作,却把台水镇陆军部拱翻,这在东山城引起轩然大波。
东山城水机关在宫小木的领导下,先后把海关、电务局、民大代表常务专署以及台水镇陆军部掀了个底朝天,这使得东山城公务系统重新认识到宫孝木的恐怖之处。
宫孝木虽然只是水机关的副机关长,可是一把手吴柏家一直在外地公干,因此,东山城水机关实际上在宫孝木的掌握之中,也就是说东山城所有的正处以及之下的大小官员全在宫孝木的监控之中,即使那些副厅级别的官员也是心惊胆颤,因为海关和民大代表常务专署就是副厅级别,但是宫孝木依然是说抓就抓,没有丝毫的手软。
特别是台水镇陆军部部长杭松亘,他的强势在东山城是众所周知的,少数知道内情之人,更是清楚地知道杭家对哲国陆军司令部的影响力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是即使贵如杭松亘这种天之骄子,宫孝木也是毫无惧色,直接将杭松亘拿下。杭松亘被交给796师团*的曹征起,众人选择性地忽略此事。谁带走杭松亘不重要,重要的是宫孝木把杭松亘拿下。
阮经天特别嘱咐水机关之人,严禁泄露曹征起来到台水镇的任何事情,泄密者,以通敌叛国罪严厉处罚。
因此,阮经天软禁曹征起的事情,倒是没有流传出来。如果这件事情被广而告之,那么东山城所有的大小官员看见宫孝木都会腿肚子抽筋。因为曹征起的级别比孙茂裕的级别还要高半格。
刚一回到水机关,阮经天办公室的门口排起了长队,水机关的所有正处级别的中层领导全都要向宫副机关长汇报工作。
此刻。阮经天真正在东山城水机关扎根,在水机关,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忽视宫副机关长的指示。
下午四点半,东山城联席会议在陆军部会议室召开,与会人员是六名委员,分别是东山城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