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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赶忙套上衣服和戴上口罩,有惊无险地离开了盛美商务。
阮经天、李蝴蝶和西蒙斯、詹妮分手时,让西蒙斯明天到宪兵队找他,商谈钢铁之事。阮经天刚刚受了西蒙斯的恩惠,想到西蒙斯二人可能小命不保,忍不住想帮他们一把。
阮经天本来还打算留在盛美商务,找个机会跟踪胡少,因为窃听器的事情,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
阮经天确信身后没有尾巴,领着李蝴蝶回到了铁帽子胡同的小院子。他和李蝴蝶讨论了这次盛美商务行动的得失,指点李蝴蝶应注意的事项,然后阮经天又离开了小院子,他始终对盛美商务处处是窃听器的做法耿耿于怀,他要再次进入盛美商务查看一番。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盛美商务依然灯火辉煌。阮经天在门口等到一个离开之人,使出一个空空妙手,把他怀中的钱包拿了出来,迅速抽出其中的会员卡,又一个空空妙手,把钱包又塞进那人的怀里。
他找到一个小旅馆,化妆成卡主人的模样,然后大摇大摆地再次进入盛美商务。没用多长时间,他找到了主监控室;也没费多少劲,他把成箱的录音磁带拿走了。最后,他背着一个**袋,顺着后墙隐蔽处的雨水管,逃之夭夭。
阮经天回到家中,把麻袋放下,把各种功法修炼了一遍之后,又冲了个澡,这才打量一麻袋的磁带。他估计一个月也听不完磁带上的内容,因为磁带太多了。
他对照磁带上标记的日期,把今天晚上刚录下的磁带放进收录两用的录音机中。当听到第五盘时,终于令他的精神一震,因为这盘磁带的内容有些匪夷所思。
“父亲,您为什么对宫孝木那么客气?难道一个战场上的勇夫值得你那样对他?”这是姜雪子的声音。
“雪子,这个宫孝木不简单呀。”这声音是陆军部部长肖军彦的声音。阮经天很奇怪姜雪子的称呼,他记得很清楚,在第一次见面时,姜雪子称肖军彦为“亚父”,这个称呼和“父亲”是有本质区别的。
“怎么不简单呢?后来我打听了,大家都说宫孝木挺傻的,带着六个宪兵充当突击队,这不是去送死吗?”
“可是他死了吗?”
“嗯,那是他运气好!”姜雪子有些不服气。
“嘿嘿,有时运气也是一种本事呀。我告诉你他的事情吧”后面的内容是有关宫孝木两次三指的事情,以及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后果。阮经天情不自禁地佩服这个官场老油条,许多事情串在一起,再完美的故事也会被老手剥出蛛丝马迹。
姜雪子听到这么多离奇的故事后,也吃惊了,半天没吱声,后来她吃吃地说道:“这个傻大个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水机关这么折腾他,他居然仍然没事。”
“通过这几件事情,你仍然认为他仅仅是运气好吗?嘿嘿,你还年轻,经验不足呀。”
“好像也没见他有什么大本事呀!”
“这绝对不是他的运气好,只能说明他是一个精于计算的人,而且他的身手一定很强,甚至我怀疑我的警卫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不可能这么厉害吧。”
“在这几次的事情中,他可曾吃过亏?每次似乎他都受了伤,可实际上全是挠痒痒的伤,这里面很有故事的。”
“哼,你不要把他吹得那么厉害,如果他真厉害,为何至今才是一个副处?”
“这正是奇怪之处呀,一个月前,我还不知道有这个人,如今,宫孝木横空出世,好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好了,不提这个小子了,说说你的事。今晚西蒙斯找谁来递话呢?”
“有人看见西蒙斯和宫孝木在咖啡厅里谈话,后来宫孝木和女伴单独走了,西蒙斯的神色很差,应该是宫孝木拒绝西蒙斯了。”
“嗯,又是宫孝木,过两天你去会会宫孝木,看看宫孝木有什么反应。”
“好的,后天我去宪兵队吧。”
“你把今晚收到的钱和东西,妥善保管好,不要暴露出来。上个月水机关总部说你钱财来路不明,幸亏你母亲机灵,用了一个早年买卖黄金赚差价的缘由给糊弄过去了。如果你再不收敛,被别人揪住小辫子,你又如何解释?”
“爸爸,在外人面前,我不敢叫你,只好叫你亚父,可是我心中不舒服呀,我就想让别人也不舒服,我让别人知道我有很多很多东西时,看着别人羡慕加嫉妒的眼神,我就感到高兴,你说我这样做有错吗?”
“好了,雪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不过,你要想好托辞呀。”
“这几月中,我修炼的香魅功有了不小的进步,那些找你的臭男人一闻见香味,就会表现出急色样,他们会神智迷糊的,到时就让这些臭男人”后面的声音很低,估计是趴在肖军彦的耳朵上说的。
阮经天感到很恶心,姜雪子原来修炼一种邪门功夫呀,自己差点着了她的道。
“雪子,你对宫孝木使用香魅功了吗?”孝军彦突然问道。
“当时他拌了我一下,我挺生气的,本想用香魅功让他出个丑,可是你和他打招呼,我只运行了很短时间的功法就收功了,可能时间短,他没有明显的反应。”
“嗯,这样呀。以后你碰见这个宫孝木,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总感觉他怪怪的,不好对付呀。哦,听说他打了胡秋原的纨绔侄子?”
“是的,不过,他和女伴不知何时逃走了,胡小原发疯般地找他,愣是没找着,我听见胡小原说明天要大闹宪兵队,把宫孝木打成一个猪头。”
“哼,恐怕今晚胡秋原会把他打成猪头吧,一百个胡小原也斗不过一个宫孝木的。我估计宫孝木无声无息地走了,是给胡秋原面子。胡秋原老奸巨猾,岂会看不透?如果真让胡小原打了宫孝木,那胡秋原真要卷铺盖回哲国了。”
阮经天继续听了会,全是些腻歪歪的言语,他关上了录音机,想起了肖军彦谈论西蒙斯的话语。他越发认为西蒙斯的事情更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肖军彦故意不理西蒙斯,让西蒙斯像没头苍蝇般四处乱撞,肖军彦暗中观察,只要有人找到姜雪子替西蒙斯说情,那么这人立即会被肖军彦盯上,看来西蒙斯是鱼饵,姜雪子是鱼杆,肖军彦是钓鱼之人,只是他把鱼钓上来,怎么处理鱼就不为人所知了。
他又想起盛美商务居然敢监听肖军彦,那么盛美商务的根底一定至少和肖军彦一般粗大,否则,肖军彦得知自己被窃听,非要剥了盛美商务老板的皮不可。
他最后想到胡少胡小原了,他巴不得胡少到宪兵队打他,可是经过官场老油条的分析,他知道胡小原近些日子一定会被禁足。
哎,好不容易摸到了胡少的这条线索,最后被该死的窃听器给搅黄了。
第47章 抢编制()
上午九点多,西蒙斯来到阮经天的办公室,讲述了这批钢材的故事。
胡小原在麦国留学,认识了做钢铁生意的西蒙斯,胡小原言称大哲国现在急缺钢材,如果能搞到钢材,一定能赚大钱。西蒙斯心动了,和家族以及公司高层商议后,决定做这笔生意。由胡小原牵线哲国的买家,西蒙斯负责提供和运输钢材。胡小原指点西蒙斯:把钢材运到刺国的东山城,这样可以节省运费,由胡小原负责把钢材转运到哲国。当然,西蒙斯先前向胡小原支付数额不小的顾问费。
当西蒙斯把五千吨钢材运到东山城的码头时,事情就偏离了原来的计划。首先,胡小原说东山城实行临时的军事管制,一切军需物资只能卖给东山城的陆军部。然后,西蒙斯的报关手续不全,海关缉私队以涉嫌走私品的名头扣留了船和钢材。最后的结果可能为:如果陆军部不出面,那么这批钢材极有可能被当成走私品被罚没。西蒙斯所说的把钢材倒入海中,仅仅是他的一厢情愿。
西蒙斯面临的困境不仅仅是价值二十五亿哲元的钢材要打了水漂,还面临支付高额的有关船的费用,船属于麦国的一个航运公司所有,每天的租金实在是惊人,现在船被无限期的扣留,远在麦国的航运公司天天逼着西蒙斯的公司支付船运费和租金。西蒙斯担心如果船也被没收的话,那么西蒙斯家族以及公司全部会破产。
阮经天听完之后,立即心中雪亮,西蒙斯被胡小原坑了。这一系列的安排极有可能是胡家和肖军彦联手导演的,一心想发大财的西蒙斯一步一步地走进了精心设计的陷阱。
阮经天拿出一千万哲元的银行本票,塞给了西蒙斯,这可以暂时缓解一下他的资金压力,并隐晦地提醒他和詹妮要注意人身安全。
阮经天给了他一个手里剑,说:如果无处可去,可拿着此物到宝顺坊找李世南帮忙。以后若见到持有此物之人,绝对可以信任。
西蒙斯本想拒绝阮经天的援助,可是看到阮经天清澈的眼神,知道这是真诚的心意,也不矫情,收起银行本票和手里剑,说了一句:大恩不言谢,然后向阮经天抱拳告辞。
阮经天没有给西蒙斯任何承诺,因为这件事情里面的水太深,远不是阮经天能够涉足的。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暗中冷眼观察,看看导演以及演员如何表演这部大戏。
上午十点半,陆军部副部长常一凡和796师团的副团长凌云木来到宪兵队,常务副队长郑凯迪主持全体会议,当众宣布了军队和上级主管部门的表扬信和嘉奖令,号召全体人员向勇士“宫孝木”学习。阮经天喊了几句空洞的口号,就草草结束了他勇猛事迹的宣传。
中午,郑凯迪代表宪兵队做东,在豪华的喜乐大酒店宴请各位领导和同仁。席间,阮经天对凌云木的升职深表祝贺,凌云木则反复怂恿阮经天转到796师团,并且许诺给予阮经天营长一职。营长的官职是正处,比阮经天的副处高半级。
阮经天笑着说:凌副团长居然敢在陆军部领导的眼皮底下撬墙角,胆子真不小。阮经天接着把皮球推给陆军部副部长常一凡,常一凡眼睛一瞪,立即驳回了凌云木的大胆要求,逼着凌云木罚酒三杯。
宾主在热烈友好的气氛中把酒言欢,一个半小时后,郑凯迪举起酒杯,说了几句收场的话,大家共同喝了最后一杯酒,然后走出喜乐大酒店的大门。
在刺眼的阳光下,阮经天突然感觉到对面大楼的天台处有一丝反射之光,他立即明白这是狙击枪的瞄准镜。他连忙猫腰,大力推开身边的常一凡,一脚又踹在凌云木的屁股上,一颗子弹从常一凡的左臂穿过,接着又一颗子弹擦过凌云木的耳边呼啸而过。
酒店大门口惊叫声此起彼伏,人们纷纷抱头鼠窜。常一凡和凌云木脑中的酒劲瞬间消散,赶忙躲进酒店里面的墙后。
阮经天忽然有种被盯上的感觉,他心喊不妙,倒在地上,快速地翻滚着,一前一后两颗子弹炸响在他刚刚站立之处。阮经天知道这事狙击手的报复,因为他救了两个必死之人。
阮经天大怒,翻滚中身体奇异的变形和站起,然后又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奔向了对面大楼。
狙击手见两枪无功后,晓得踪迹已经暴露,他收起狙击枪,跑向预先架设的绳索处,双手抓住绳索上的滑轮,消失于另一座大楼中。
阮经天在半路上看见狙击手在两座楼之间划过,心中很是佩服。他放弃追赶狙击手。很明显,狙击手已经把退路都设计好了,等他赶过去的时候,恐怕早已人去楼空,再者,他也不想去追了,毕竟对方也是反哲的人。
阮经天不希望两个军政大员死在自己身边,这会给他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如果想干掉这两个大员,阮经天知道会找到合适机会的,但不是现在。
他回到受伤的常一凡旁边,看见郑凯迪正开着宪兵队的车急速驶来,不远处传来鸣哨声和汽车的警笛声。
郑凯迪吓坏了,如果常一凡有个三长两短,他相信自己可能会给常一凡陪葬,因为宪兵队就是负责保护哲国人的安全,而刺客就在眼皮底下刺杀自己的顶头上司,这就是响当当地打脸。他见常一凡被阮经天推了一把之后,只是左臂受伤,心中大定,也不喊司机了,自己直接当司机,把车开来,亲自送常一凡到医院。
凌云木被阮经天一脚踢了个狗吃屎,但是没受伤,心中舒爽之极,抱住阮经天的肩膀,喊道:“谢谢兄弟,你救了老哥一命,以后你有啥事,可不能跟老哥客气,即使你要我当你的马夫,我也干!”
阮经天嘿嘿笑道:“是老哥的福气大,子弹见了你,拐着弯跑。”
凌云木也嘿嘿笑,突然面色一冷,咬牙切齿道:“我要把东山城掘地三尺,找出这个罪该万死的刺客。”
阮经天和凌云木说了几句知心话之后,两人赶往陆军医院看望受伤的常一凡。
常一凡的伤不重,取出子弹后,精神不算太差。他躺在病床上,见到阮经天和凌云木过来,立即就要起身。
阮经天赶忙扶住他,让他躺下,说道:“常副部长,不要客气,养伤要紧。巡逻队是我分管的,没有找到刺客的踪迹,这是我的失职,请常副部长责罚。”
常一凡摆摆手,说道:“不怪你,刺客是精心准备的,就是来要我的命。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反应快,恐怕此时我躺在殡仪馆里,而不是病床上。你是怎么发现刺客的?”
“酒店对面大楼顶上的一缕反射光线照进我的眼睛里,我立即知道这是瞄准镜造成的,我连想都不想,就推了你一把,”阮经天解释着发现刺客的经过。
“你很好,不顾自己的安危,舍己救人,真是我们的勇士,今天给你的嘉奖还不够呀!”
“我知道自己的官小,刺客是不会理会我的”阮经天见常一凡情绪不错,就开了个玩笑。
“哦,这么说你嫌官小了,好,我回去向上面推荐你当队长,凌云木,你太不地道,用一个营长就想把我们的勇士勾走,你这小子的眼光倒是挺准挺毒的。”
凌云木在旁边尴尬地笑着,不敢吱声。阮经天也没当真,劝常一凡好好休息,然后和凌云木离开医院。
在医院和凌云木分手后,阮经天回到宪兵队,命令四个巡逻小队全城搜查,他知道这是无用功,可不做还不行。
他的心思全在这个刺客身上,显然,这个刺客是个高手,是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当下,有这种实力的反哲组织,只有刺国的军情局了。
阮经天想起好多天以前收到一份电文,说军情局要派来一个新主任,看来这次的刺杀行动极有可能是此位新主任精心策划的,以树立新官的威望。
阮经天翻看这几天电讯室送来的收发电文副本,其中昨天的一条电文引起了阮经天的注意:
陆军部引进蔓国先进设备,拟设立侦查电讯处,级别暂定为正课。这个部门的职责就是利用先进设备查找和定位反哲组织的电台。
阮经天认为应该把这个部门及其编制抢到宪兵队,这样有利于自己对敌我双方情报的掌控。他想到就立即着手做。他把秘书课的杨泰普叫到办公室,吩咐其立即起草宪兵队需要侦查电讯处的请示报告,并征得郑凯迪的首肯后,带着杨泰普直奔陆军部而去。
他让杨泰普拿着报告的正本按照规定程序办理申请事宜,他自己则拿着报告副本径直来到肖军彦的办公室。
肖军彦见到宫孝木的拜访,很是高兴,让秘书给他泡了一杯极品清茶。
阮经天首先为刚发生的刺杀事件作了深刻的自我批评和检讨,然后又汇报了近期工作情况,虚心向肖军彦请教开展工作的方法和经验,最后他拿出了报告的副本,声情并茂地述说了宪兵队设立此部门及其编制的重要意义和前瞻性。
第48章 龙潭虎穴()
肖军彦静静地听完阮经天的演讲后,笑了笑,说道:“孝木君,你的心眼很多呀,你可知道侦查电讯处的面临的困难和危险吗?这个部门是反哲组织的眼中钉,你们宪兵队有能力保护和承担这么艰巨的工作吗?”
“长官请放心,我们宪兵队一定配备最强的力量,来保护侦查电讯处的安全。另外,我建议加强内部保密工作,对大多数人不声张这个部门的任务和作用,只允许核心的领导知道此部门的存在。”阮经天差点要拍胸脯保证了。
“你这个建议不错,如果我把这个部门放在宪兵队,你怎么掩饰它的存在?”
“我想过了,可以把它命名为宣传课,平时以宣传哲国亲善友好的名义,到大街小巷暗中搜寻可疑信号,反哲组织一般不理会这种宣传车的,顶多扔一些臭鸡蛋或烂菜叶子。这样,可使侦查电讯的危险性降低。”
“讲的不错,看来你对此问题深思熟虑呀。你回去写一个具体运作的报告交给我,我再和其他领导商议。”肖军彦对阮经天的想法有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