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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来仍然是疑点,难道警车不是到这里的,而是到了别处?
已经是下午了,阮经天正思索着是否冒险进入别墅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他立即隐蔽好,盯着发出汽车声响的方向。
不久,驶来一辆轿车,轿车中只有一个人,他戴着墨镜和大口罩,无法辨认相貌。他驶过小桥,开进了别墅中。
阮经天从这匆匆一瞥中,发现这个人的背部以上的部位有些眼熟,可是又感觉陌生,就好像在马路上看见一个陌生人,然后第二天再次看见这陌生人的感觉。
阮经天决定现在进入别墅,至少他已经等到了一个人。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些自信的,对付六七个军情局的特工应该不会有太多危险,真要打不过,自己逃跑的本领也不错。他仍然从昨夜进去的地方翻进了别墅的院子里。
令阮经天头皮一炸的是:别墅院子里居然停放着昨夜见到的那三辆警车!加上刚进入的一辆车,院子里共有四辆车。
阮经天为自己天真的瞎想感到又好笑又怕怕,别墅里岂止是有警察,警察还不少呢!三辆警车,最多的警察数量是十五个,最少也有三个,阮经天可不会傻傻地认为一辆警车只有一个人。他立即猜测别墅里可能有十余个警察。
阮经天感到自己真是跳进了虎狼窝,可是已经进来了,就没有回头路,他横下心,决定即使是老虎窝,他也要闯闯。他躲藏在一棵大树后,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手中也扣着两把匕首,准备随时暴起攻击。
可是时间过去了十分钟,别墅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只有四辆车安静地停放在院子里。阮经天不敢大意,利用树的影子,向别墅侧面的一个窗户爬去。
他顺利地拿下窗上的玻璃,进入房间中。他仔细地观察,确认没有异样之后,才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阮经天很谨慎地行走在别墅一层的各个地方,他没有发现任何人,连刚进来的那个人也不知所踪。阮经天确信二楼和三楼没有密室,因为昨夜他主要搜查的就是二楼和三楼,对一楼,他只是简单看了看。他的耳朵告诉他,二楼和三楼没有人。那么古怪之处就在一楼或者地下。
阮经天在最里面的一个房屋中发现了问题,他感觉脚底下似乎有空洞,他仔细观察房间的每个角落和每件家具。在疑似空洞边缘处的一把椅子是固定的,阮经天仔细抚摸椅子的每一处地方,终于椅子的把手处发出轻微地咯吱一声,椅子旁边的地面慢慢裂开,露出容许一人通过的缝隙,一段阶梯延伸往下。
阮经天的手中多了一把手枪,他全神贯注地踏上了阶梯。
第10章 替罪羊()
令阮经天吃惊的是,这个地下密室有如迷宫一般,共有两层。直到走到地下第二层时,他听到了不远处一间房屋内传出说话声,这是他的听力非常敏锐才听到的,他相信,如果没有修炼“玄罡诀”,他不可能听到,他相信这里的房间都添加了隔音材料。
阮经天把耳朵贴在墙上,捕捉着房间里的每一句话。
“王主任,刚刚我把警察局的派系情况说完了,现在我说说昨天下午以后发生的事。”
“好的,庆辉你先喝口水。”
房间里传来喝水声。
“昨天下午,宪兵队的左滕雄来到警察局,宣布收回所有的特别通行证,并且借调了刑侦队的大部分人员,说是需要侦破一起针对哲国侨商的杀人案件,其中的具体细节就不清楚了。”庆辉首先开口。
“嗯,昨晚上你的下属已经告诉我这件事情了。从昨天下午开始,为什么警察和哲国武者要抓捕施展?”
“晚上麻雀说起这事,他说这通缉令来自哲国的胡秋原那里。”
“就是昨天要开发布会的那个哲国社长?”
“是的,这个胡秋原的来头不小,他是哲国水机关的人。”
“什么?!水机关!”王主任的声音显得很吃惊。
“不错,不过他从不摆出水机关的名头吓人,反而一身的江湖气味。据说他是哲国一个武技家族的副家主。他的脾气有些古怪,好像和宪兵队不大对付。听宪兵队的人讲,前天胡秋原到达东山城,和左滕雄见了一面,很快胡秋原就离开了,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他的一个保镖死在了昨天的市政广场,听麻雀说,胡秋原认为是施展杀了他的保镖,因此胡秋原要活捉施展。真是莫名其妙,明明不是施展杀的,胡秋原非要说是,我真搞不懂大名鼎鼎的水机关也会这么有这么烂的情报。”
“嗯,胡秋原的情报来源一定有问题。昨天下午审讯范培勇,范培勇没说是他杀的保镖。开车的安刚没有能力杀死哲国武者,我猜测多半是那个修炼铁布衫的成方虎杀的。”
“你漏了一个叫阮经天的学生仔。”
“斧头帮靠不住,在宝顺坊居然让这个阮经天跑了,现在也没有他的踪迹,估计这个毛头小子早出了东山城”
庆辉沉默了一会,接着说:“听说长泰旅馆也有事情?”
“长泰旅馆里倒是没有什么大事,杀死安刚,活捉范培勇,只是最后斧头帮的阿豹奇怪地被杀了,杀死阿豹的人是一个生面孔,没人见过这个人。这个人杀了阿豹之后立即消失了,我怀疑可能是寻仇的,毕竟阿豹得罪的人太多。”
“但是这个事情发生在长泰旅馆里,就多少有些蹊跷了。”庆辉的语气有些怀疑的味道。
“阿豹的事情不值得关注,说你的事情吧。你认为左腾雄是否怀疑到你了?”
“昨天下午的收回特别通行证,我有些不安。按说昨天的刺杀事件有非常恶劣的影响,毕竟我是东山城的高级政府人员,这般光天化日之下的刺杀,很是打哲国的脸,所以宪兵队收回特别通行证也说的过去。”
“你还有别的疑虑吗?”
庆辉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仔细斟酌如何说。
“王主任,具体的理由,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我有直觉,左腾雄最近一个月对我似乎有提防,有几次,我到办公室找他,他办公室的人立即就走了,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他们还会继续说一会儿的。”
“恩,你说的这个细节很重要。我会把此事单独向上峰汇报,看看近期哪些行动可能把你暴露了。”
庆辉又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
“由于我从昨天下午就隐藏了,不敢现身,所以麻雀直到晚上才把通行证的事情告诉我。我思前想后,感觉继续让忠于我的下属留在警察局,恐怕很快就会性命不保,所以我命令麻雀一定想办法把这些人转移走,幸亏昨晚你们的报警,否则真没有好的办法让这些人不受怀疑的出来。对了,昨晚的报警是怎么回事?”
“昨晚这里遭到袭击,已经被俘虏的范培勇被救走了,我们有些损失,估计是邻居报警。”王主任似乎不想谈论具体的死亡人数,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啊,谁干的?铁血锄奸团现在已经分崩离析,有如丧家之犬,按理说,他们没有这么强的力量组织这样的行动。”
庆辉吃惊的语气表露无疑,紧接着问:“王主任,这里既然被发现,那么这里安全吗?”
“不好说,所以现在只有我一人在地下密室里,其他的人全部撤离了。你的述职报告完成后,我们也立即走。不过现在应该没事。如果有人接近这里,我立即就会知道,我们有足够时间撤退。”
“王主任,能否说说昨晚的事情,哎,我还以为是你们做的假报警,以便警察局的内应撤退的。”
“具体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负责监控的武主任也殉国了。”
“王主任,如果我知道这里已经暴露了,我是不会到这里的。我想知道有关昨晚遭袭的详细情况。”庆辉显得生气了,语气有些硬了起来。
“庆辉,本来我不想多说的,毕竟这牵涉到许多隐秘。好吧,我知道的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十一时左右,我在家中接到这里地下室传送的警报声,然后,我马上赶来,发现我们的人全部殉国,不一会儿,你的警察局的下属也来了,深更半夜的,我不敢让这么多人乱跑,只好安排他们在别墅里休息,今天一大早,我让他们全部离开了。”
“你是如何接到地下室的警报?”庆辉提问。
“别墅外面的那个桥上,我们安装报警装置,如果有人或者汽车通过桥,地下监控室的人就会知道,然后决定是否放行或者是否有敌袭。如果监控室的人不在,那么一旦桥上的警报持续没人处理,这个警报就会传到我的接收器,我会第一时间过来查看。本来昨晚上负责监控的是武主任,可是等我来的时候,我发现武主任已经死在二楼了。”
“这么大的别墅只有外面那座桥有监控?”
“是的,本来想多按几个监控,可是上峰一直不批经费,所以只好先在桥上安装一个监控,这样一旦有警,我们能够有充裕的时间撤退。”
“哦,你继续说细节。”
“昨晚这里的十二个弟兄惨死,一楼有三个弟兄被刀抹了脖子;二楼有两个弟兄似乎胸口被利刃穿过,五个弟兄被枪击致死;三楼有两个弟兄被枪击。别墅里少了两箱金条、一盒首饰,三把手枪,一把铁锨,汽车也被开走一辆。”
“应该不止一个袭击者,恐怕至少三四个。哪个组织有这么强的力量?”庆辉似乎向自己提问,然后接着说道:“这么说他们开着我们的车离开的。那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不知道。”
“昨晚你的接收器总共收到几次报警?”
“一次。”
“不好,他们一定是进来的时候没有过桥,然后离开的时候经过那座桥,因为他们开车离开,必须过桥。”
“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们是淌过小河,翻墙进入别墅的?”
“是的,这里很不安全,他们能偷偷摸摸地进来一次,也就能进来两次。我们赶紧走。”庆辉忽地站了起来。
“好!你先走,我收拾一些机要文件。”
阮经天听到这里,立即躲在墙后,准备先打伤那个叫庆辉的人。他已经听到庆辉快到门口了,突然一声枪响,然后就是庆辉倒在门口的声音。庆辉惊呼:“王在山,你你,这是为什么?”
“庆辉,既然你已经死了一次,就再死一次吧。想知道原因吗?我不愿意说昨晚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知道呢?我既然说了,就不会让你活着。”
“你好卑鄙,我明白了,昨晚的事情,你没办法向上峰交待,你要找我当替罪羊。王在山,你真是愚蠢之极,军情局真是瞎了眼,要你当东山城的主任。怪不得昨晚你们会全军覆没,你们这里的防御简直垃圾的不能再垃圾了,靠一个桥上的监控就想高枕无忧,亏你想的出来。你居然现在还敢呆在这里,真是不知死活。说不定,现在外面就有枪指着你的脑袋。”
“你认为我愿意在这里呆着吗?如果你不死在这里,我如何向上峰交待说你把敌人引到这里,导致这里被连锅端?这里的防御差,跟我是没关系的。你猜为什么我对左滕雄的怀疑很感兴趣?你自己也说了,他确实是怀疑你了,这很好,我可以把这个写进报告,因为哲国人怀疑你,又发现你没死,因此跟踪你,由于你的愚蠢,把哲国人引到这里。”
“王在山,你真是个小人,刺国就毁在你们这些人手里。”
“哈哈,刺国的问题就不劳你操心了。你本来昨天就应该死的,现在死了,正好遂了铁血锄奸团的意。”
“砰!砰!砰!”连续三声枪响从屋里传出。
第11章 交易()
阮经天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如此惊心动魄,他立即冲向那间屋子。在距离门口不到五米远时,他听见一声惨叫。
“庆辉,你居然没死!啊”王主任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地大喊。
阮经天双手持枪,来到门口,看见门口躺着两个人,地上的血液缓缓地向四周扩散。
一人身中数枪,其右手插在另一人的胸口里,右臂上沾满血肉,场面很是血腥和恐怖。他的口中不断地涌出鲜血,显然出气多进气少。阮经天看清此人的面孔,大吃一惊,这人居然是已经被范培勇狙杀的魏克亚!
阮经天立即想通其中的曲折,原来昨天被枪杀的魏克亚是个替身,而真的魏克亚显然就是眼前此人,只是他又变成庆辉了。魏克亚是假名,而庆辉才是其真名,他是军情局的卧底,潜伏在警察局。被魏克亚,也是庆辉手插胸膛的那人就是军情局的王在山主任,他在查看庆辉的死活时,被庆辉行以致命一击。王在山显然也会丧命于此。
庆辉看了一眼阮经天,突然哈哈大笑,“真是被我一语中的,王在山,你真是一头猪。确实是不能有猪一样的队友。”
王在山双眼黯淡地看着阮经天,流露出悔恨的目光。
阮经天懒得搭理王在山,对这种阴狠歹毒,向自己战友背后下黑手,不择手段向上爬的政客,他是不屑一顾的。他把目光集中于庆辉的脸上。阮经天心中感慨万千,这个庆辉忍辱负重地潜伏在哲国扶持的政府中,其中经历的艰辛和凶险不能以常理想象。虽然阮经天从来没有与庆辉打交道,但是从其刚才的谈话中,可以看出此人重情重义,是条汉子。他已经明白为什么军情局欲对铁血锄奸团杀之而后快,因为阮经天等人要刺杀他这个军情局的卧底,军情局岂会束手待毙!至于为什么庆辉和军情局提前知道了铁血锄奸团的刺杀行动,阮经天已经没有兴趣问了,他估计即使问了,也不见得能得到答案,因为眼前这两人已经快归西了。
庆辉也凝视着阮经天,双方就这样一言不发地互相对视着。终于,庆辉问:“你是阮经天?”
阮经天情不自禁地很佩服庆辉,真是一个老牌的特工呀!人老成精,居然能猜到自己是谁。
“是的。”
王在山闻言,眼睛突然睁得很大看着阮经天,似乎见到极其恐怖的怪物似的,一会儿,王在山咳咳地吐出几口鲜血,脖子一歪,气绝身亡。
庆辉鄙视地看了王在山一眼,缓缓地把右手从其胸膛中拔出,对王在山的死脸呸的唾了一口,骂道:“猪!”
阮经天看着庆辉一系列的动作,不吱一声,知道这是庆辉最后的力量了。
庆辉喘了几口气,身上的伤口不断地流出鲜血。阮经天有些不忍,找到一些纱布,包住庆辉的伤口。庆辉努力地忍住伤痛,握住阮经天的手,说道:“谢谢,你修炼武技吧?”
阮经天心中一惊,然后疑惑地点点头。庆辉看到阮经天点头,说道:“给你一个造化,我和你做笔交易,如何?”
“给我造化?交易?先说说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还是先说给你的造化,我有一个古鼎,是从哲国水机关抢来的,哲国武者视此鼎为至宝,据说此鼎对修炼者有大神通。我用了一次,感觉对修炼内家真气有促进作用。你有兴趣吗?”庆辉说的水机关,阮经天当然知道。该机构是哲国的特情部门,其权势滔天,既负责搜集外国情报、刺杀外国政要,也负责监控哲国本土的所有机构及个人的动向。
“你修炼内家真气?”阮经天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庆辉,心想怪不得连中四枪还能支撑到现在。
“是的,要不是王在山背后偷袭,他岂能伤我?你对这个古鼎感兴趣吗?”
“有些兴趣,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把这个玉佩送给渝蓉城的千蓉晚报记者裴依伊。”庆辉从怀中颤颤巍巍地掏出一块椭圆形的发出柔和光芒的深绿色玉佩,阮经天一看,就知道这是顶级货。
刺国的西南方有个很大的城市,叫渝蓉城,该城四周全是高耸入云的奇山异岭。目前的刺国政府就缩在渝蓉城,哲国鬼子一时也攻不进去。
阮经天思索了一会,感觉自己早晚要到中南方寻找哲国的679师团,中南部离渝蓉城不远,可以顺道去完成庆辉的嘱咐。
“如果我能到达渝蓉城,我就给你送。”
“谢谢,咳咳,那个古鼎,我放在三和银行的保险柜里,钥匙在我身上,密码是870659。”庆辉已经没有力量再次把手探入怀中,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然后就是上气不接下气了。阮经天清楚这几句话是庆辉硬生生地从体内逼出来的。
“鹰爪功送你了,”庆辉拿着手中的玉佩,努力想塞到阮经天的手中,但最终没能成功,他已经油尽灯枯了。
阮经天有些复杂地看着生机渐渐散去的庆辉,心想上天真是会作弄人,昨天庆辉是他的刺杀对象,今天庆辉向他托付后事,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阮经天接过玉佩,把它用布包好,放入怀中。他的手在庆辉身上摸索了一番,找到一把写着363的钥匙、鹰爪功的武技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