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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我的帮助下,她坐到了商界的最高位子,但在我倒台以后,她依旧稳坐高位,挥斥方遒,任谁也无法撼动其分毫,这就很耐人寻味了,不是吗?
一旦达芙妮将怒火转嫁到老公爵头上,我再继续扶持达芙妮立于月光城商界之巅,并伙同杜威大师,如果再能把约克汉城商界大佬也争取过来,三方合并,剑指达赛城,相信老公爵设立在商界的那些产业,必定会在这强有力的攻势下,土崩瓦解。
毁了老公爵麾下的商界支柱,等同于打断他的一条腿,只剩下军方的老公爵,想必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紧接着,我会以达赛城军方残害人族商人马弗罗先生为例,抨击军方罪行,最好能大肆制造舆论,哪怕达赛城摄于老公爵之威,不敢声张,我也要其他几国报社造纸舆论圈,纷纷将此恶劣暴行公之于众,让大半数和风大陆民众知晓此事。
届时,达赛城境内的商贩数量,必定大幅减少。
商贩少了,商货流通也就少了,部分货价也就提升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奇货可居,便是通货膨胀。
通货膨胀,听起来似乎骇人听闻,甚至被人称之为亡国征兆,实则,由于商贩减少而致使通货膨胀的达赛城,并不会因此亡国。
原因很简单,普通民众的需求会跟着商货供给量而转变,一旦发现某些日用品已经不是他们的购买力所能承受得了时,便会转移目标,或以劣质品替代,或干脆彻底放弃类似购买。
故而,达赛城普通民众的生活水平或许会大幅下降,却不至于影响到正常民生。
真正受波及的,却是那些权贵阶层。
别看他们有钱,可他们的可接受范围却也限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举个例子吧,平时买根钉子,一铜币十颗,突然钉子的价格上涨到一枚金币十颗,民众肯定是买不起了,那些小贵族怕也是难以承担得起,中大贵族或许不太会当回事儿,但我这里指的却是平常生活中的吃喝用度,一旦中大贵族准备修葺府邸,维护庄园,用的钉子数量可就不是几枚几十枚,很有可能是成百上千颗,那就是几十、上百枚金币的消耗了。
好吧,我承认,几十上百枚金币或许仍影响不到中大贵族的生活质量,但我举的例子却只是区区钉子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例子,除去钉子以外,木板呢?铁器呢?各种精巧的家庭用具,昂贵的服饰摆设呢?
平均一样贵了几十上百金币,白样就是成千上万金币,这还只是平时的吃穿用度,还没算上那些真正昂贵的异国舶来品。
可行而知,达赛城的权贵阶层的生活质量将不止下降一点,甚至有可能直接跌入他们从未预想过的谷底。
我相信,当他们从生活质量下降的烦恼中清醒过来时,便会将目光纷纷转向导致这一切或因的罪魁祸首——老公爵。
就算你老公爵再牛逼,再强大,再只手遮天又如何?
你再牛逼还能有妖精女皇牛逼了?
人家女皇奶奶都不敢擅自挑拨权贵怒火,你难道就敢吗?
哼哼,失去了权贵支持的你,就算独掌军队又如何?
军队总要吃喝穿用吧,失去了商界的供给,失去了权贵的支持,你从哪儿弄钱供养军队?
难不成把军队丢进地下城,自行解决吃喝用度?
那他们凭什么还听命于你?
倒不如干脆都摇身一变,丢弃虚无用处的军方头衔,投身到冒险家的洪流中去呢。
所以说,一旦马弗罗先生死于老公爵之手,这场几乎无法逆转的死局,便正式成型,而处于死局最中心的老公爵,也不得不吞下自己种出的苦果,而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只要马弗罗先生死于老公爵之手。。。。。。
任凭咸冷的海风拂面,我却愈发的精神起来,口中喃喃自语。
唔。。。。。。
一声轻吟,卡嘉莉吧嗒吧嗒嘴,喃喃道:“父王。。。。。。母后。。。。。”
听完这两个称呼,我的心思却陡然间一沉。
真的要借老公爵之手,杀掉马弗罗先生这枚棋子吗?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狠了?
想想达芙妮对于马弗罗先生的亲情依赖,比之卡嘉莉对于兽人王和兽人王后的依赖也毫不逊色,我就不免犹豫起来。
达芙妮是马弗罗先生一手拉扯长大的,或许马弗罗先生有想要将达芙妮嫁入豪门,以换取高官厚禄,光大门楣,完成野望的嫌疑,但不得不说,更多时候,马弗罗先生对于达芙妮的关爱,却是实打实的。
这个虽说容易被欲望蒙蔽双眼的商贩,时常会做出不明智之举,可他毕竟是达芙妮的父亲,在达芙妮成长的过程中,既当爹又当妈,不知早些年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难道真的要把他当做棋子,弃掉吗?
当闻听马弗罗先生的死讯,达芙妮一定会哭的吧,痛哭流涕,难过欲死。。。。。。啊啊啊啊啊!
好苦恼啊!
为什么总让我遇到这样的难题!
这一切,是偶然,还是创世之神故意在暗中捉弄于我!
可恶啊啊啊啊!
无声的愤怒咆哮,回荡在我脑海之中。
第二千四百二十三章 狄瑞吉的召唤()
就在我怒意将消,做深呼吸之际,一种眩晕感,随即侵占了我的大脑,击溃了我的意识。
下一秒,眼前一黑,我便失去了所有力气。
幽暗的光线,刺鼻的味道,孤独的篝火,幽幽的燃烧,绽放着紫色光晕的高高火焰,好似舞动的恶魔,在跳着诡异而妩媚的舞蹈,跳跃的火苗是她的舞裙,噼噼啪啪声是她的舞曲,那些被高高堆起,作为燃料的残肢断臂,则是她最为华丽的舞台。
而观赏这场狂舞的观众,却只有一人。
人?抱歉。。。。。。不是人,至少,它不是人类,它是身形硕长,好似猎狗一样的生物。
它是狄瑞吉。
已经打过几次交道的我,已然习惯了与它独处,缓步走到火堆旁,安静地坐下,随手捡了根枯木,扒拉扒拉燃烧的篝火,却赫然发现,它并不是枯木,而是枯骨。
皱了皱眉,将枯骨丢进火堆,把护手放到鼻下嗅了嗅,还好,没有臭味儿,这才闲聊似的道:“是你召我过来的吗?”
狄瑞吉依旧保持同一种姿势,静静凝望篝火,半晌,它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回答我:“嗯。”
“有什么吩咐吗?”我又拾起一根木棍,扒拉下刚才那根被我丢进火堆的枯骨,然而借着火光,我再次发现,这又是一根枯骨。
。。。。。。算了。
我自暴自弃的继续攥着枯骨扒拉火堆。
“你的苦恼,打扰到我的休眠了”狄瑞吉淡淡道。
“那可真是抱歉”我歉意的苦笑道。
“为什么?”
“啊?”我挠挠头:“什么?”
“为什么会苦恼?”狄瑞吉转向我,不解道:“难道是因为实力?”
它盯着我的目光,冰冷中带着疑惑,好像一条好奇的毒蛇。
“啊”叹了口气,我道:“有这方面关系吧。”
“你完全不必担心”狄瑞吉摇摇头,道:“你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存在,无匹的实力,早已融入了你的血脉与你的记忆,只是,你还没有解开封印。”
“你只说我妖精的身份吗?”撇撇嘴,我道:“你说的我都懂,只是。。。。。。”
我苦笑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封印。”
“命运的齿轮。”
“啊,又是这个,能不能换种说法呢?”我抱怨道:“‘命运的齿轮’这五个字,我都已经听腻了啊!”
狄瑞吉又转向篝火,淡淡道:“不能。”
沉默片刻,我疑惑的问狄瑞吉:“把我叫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被我的苦恼惊扰了睡眠,以及询问一下我因何苦恼这两件是吗?”
“不然呢?”狄瑞吉淡淡道。
“你就没想过要帮我一下吗?”
“不能帮”狄瑞吉的回答,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为什么?”我诧异道。
不等狄瑞吉回答,一阵近乎疯狂的笑声响彻天地,继而,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紫肤女人,不知从何处冒出,径直朝我走来,并依偎着我坐下,她纤手穿过我的臂弯,挽住我的手臂,好像恋人一样,靠在我肩头,同时伸出调皮的脚丫,勾动修长而灵活的脚趾,探入篝火中,一下一下撩拨着被烧到劈啪作响的枯骨。
“你怎么来了?”狄瑞吉似是对女人放肆的行为颇感不满。
“我为什么不能来?”女人妩媚的脸上,绽放出高冷的笑容,继而又是一阵放肆的笑声。
“你会吓到他的”狄瑞吉收回目光,继续望着篝火。
“才不会呢”她笑着道:“就算没有解开封印,但曾经的意识还在,而且我觉得现在也挺好,至少他不会斥责我。”
“你就不怕他封印解开以后,关你禁闭?”
“才不会呢”她满不在乎道:“要关禁闭,也是关那个恶毒女人的紧闭,如果不是她。。。。。。”
紫肤女人高冷清秀的面容,骤然变得狰狞,浓郁的杀意,如溪流入海般,在她身边汇聚起来,很快,就汇聚成了一汪满是杀意的深潭。
好在我也是掌握杀意的能手,至少在这汪杀意深潭中,我并没感到任何不适。
“住口!希洛克!”狄瑞吉厉声道:“不要说出她的名字,更不要提及往事!”
“为什么!”希洛克转过头,纯紫色瞳孔紧紧盯着狄瑞吉,眼中满是疯狂与杀意:“为什么我不能说!如果不是她,他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我们又怎么会。。。。。。”
“够了!希洛克!”狂暴的气势,骤然间自狄瑞吉周身散发,如洪水般席卷了希洛克刚刚积蓄起来的杀意深潭。
几息过后,杀意深潭冰消雪融,狂暴的气势也渐渐消散。
希洛克撅起嘴,好像个被抢了棒棒糖的委屈小女孩儿。
“希洛克,你的精神状态还很差,去休息吧”狄瑞吉阴沉冰冷的声音,难得流露出一抹温柔。
希洛克抿了抿嘴,依依不舍的站起身,缓缓朝冰冷的黑暗中走去,下一秒,便消失不见了。
不知过去多久,我试探问道:“她走了?”
“嗯。”
“她。。。。。。是不是被和她很亲密的人背叛了?”
“也不算很亲密”狄瑞吉道:“勉强算是。。。。。。同伴吧。”
“同伴吗?”我撇撇嘴:“那还真是令人痛心啊。”
“没什么”狄瑞吉淡淡道:“利益所致,况且希洛克和我,并不是很有野心的那类,或许用单纯来形容我俩更为贴切,被富有心计的同伴算计,也是难免的。”
“但毕竟是同伴,不是吗?”我皱眉道:“算计同伴这种事,很可耻。”
“你说可耻。。。。。。就可耻吧”狄瑞吉淡淡道:“我已经释怀了,而且,既然你还活着,这份仇,还是有机会报的。”
“你好像很寄希望于解开封印之后的我”深吸口气,我摊摊手,道:“你难道就敢保证,解开封印以后,我就会认识你们,并会帮助你们找她报仇?”
狄瑞吉缓缓转过头,凝视我,一字一句道:“不仅是我和希洛克,这更是你的仇。”
“我的仇?嗯。。。。。。”
我沉默了。
在经过狄瑞吉详细解释说明,又或者我找回那段记忆之前,想来是弄不明白我和那位大佬的仇怨了。
唯一能猜到的,是解开血脉封印的我,应该很厉害。。。。。。不,是超——厉害!
嗯,一定是这样。
我默默的想。
就在这时,狄瑞吉低沉而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打算如何处理残留在你朋友体内的那抹能量?”
本章完
第二千四百二十四章 浩劫()
闻听此言,我诧异的望向狄瑞吉:“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的一缕意识一直寄生在你的意识中,又岂会不知此事?”
狄瑞吉理所当然道。
它的解释多少让我释怀了些,不然我都怀疑,它会否是通过读取记忆的手段,在我尚未察觉的情况下,读取我脑中记忆。
在我看来,意识寄居这种事情,并不会影响到我的身体健康,更不会夺取身体的控制权,毕竟大太刀有事没事就把意识扩散到我脑海中,要么读取我记忆,要么与我在意识里交流调侃吵嘴扯淡,而至今为止,我尚未出现任何不适症状,足以证明意识寄居并无害处。
可强行读取记忆就说不准了,而我由于从未必读取过记忆,对这种未知手段更加惊恐万分,万一不小心破坏了大脑,虽然不至于致命,并且能够自行修复,可里面的记忆,谁又晓得会否因为物理创伤而遗失呢?
记忆是宝贵的,它不仅仅是用来回忆,更是人生历练的证据。
扒拉几下枯骨,望着诡异的紫色火苗,我低声道:“还能怎么办?找牧师治疗呗。”
狄瑞吉冷笑一声:“那种能量,岂是小小的人类可以治愈的?”
“能怎么办?”我无奈道:“端木玉的小火柴人倒是吸纳了一部分,可显然,它目前已经达到饱和,指望不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请我家老伙计出手,帮忙医治,但他老人家却被达赛城的老公爵借着外交的名义给软禁起来了,眼下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办法,也就只有借助牧师的治愈术,不断医治被能量损害的身体,一点一点把它消磨掉吧。”
“那要消磨到什么时候?”狄瑞吉揶揄道:“十年?二十年?一百年?还是天荒地老?”
“走一步看一步呗”我摊摊手,无奈道:“先把命保住,其他的以后再说。”
沉默,再一次笼罩四周,无形的压抑感,也再一次涌了过来,紧紧将我们拥入怀中,好像密不可分的恋人,可这份‘爱恋’,却着实令我心头沉重。
“我倒是有两个办法,或许可行。”
狄瑞吉低沉阴冷的声音,打破了死寂的压抑。
虽然不抱希望,但我依旧微笑道:“说来听听。”
“其一,就是你尽快找到破解封印的办法,将血脉觉醒,一切将迎刃而解。”
“好吧,这算是一个办法,但在连头绪都没有的目前,大概不好实现,说说另一个。”
“其二,很简单,你去一趟岛群,找到安图恩,与它进行一次沟通。”
“进行一次沟通?与火焰吞噬者·安图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你不是在逗我吧,我可听人说了,安图恩虽然性格比较和善,但它毕竟属于那种超越常识的存在,稍降怒火,我必死无疑。”
“你听谁说的?暴龙王·巴卡尔吗?”狄瑞吉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不屑。
“他只是后继者,而且还是野心家,与安图恩不和也是正常”狄瑞吉道:“在我们看来,安图恩还算好说话,性格也十分温和,与罗特斯较为相近,只是没有罗特斯那么温柔。”
“罗特斯。。。。。。这名字咋这么熟悉呢?哦!对了,是不是那个精通精神领域的强者?”
“又是巴卡尔说的吧”狄瑞吉冷笑道:“他总是盯着对方可能对他产生威胁的地方看,从不会真心实意去了解对方,诚然,罗特斯是我们中最精通精神领域的强者,但它的强大,却不止于精神领域,它是海洋的霸主,与天空霸主伊西斯·普雷一样,都是统御一方的存在,也正因如此,罗特斯与普雷一样,都拥有一颗浩然的心与君主才有的博大胸怀。。。。。。呵,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待你解开封印,便能重拾那段记忆。”
“唔,我大致明白了,也就是说,火焰吞噬者·安图恩一定不会干掉我,是这个意思吗?”
狄瑞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哈?”
“我只是说,安图恩性格十分温和,很少会出手伤人,可倘若威胁到它的生命,或者有意摧毁它的意志,它还是会奋起反抗的。”
“如果我只是找它帮忙的话,应该不会对我怎样吧?”我忐忑不安问道。
狄瑞吉再次摇了摇头。
“怎么又摇头!”我皱起眉头:“只是找它帮忙,又不是要伤害它。。。。。。”
“我不知道”狄瑞吉道:“由于那个人的缘故,安图恩曾被杀死一次。”
“被。。。。。。杀死?”
“是的,被杀死,无论是身体机能,灵魂,还是意识,都在极短的时间内消亡了”狄瑞吉解释道:“对于我们这样的存在,只要灵魂与意识仍在,哪怕只是一小片灵魂碎片,一小块意识碎片,也有重新复生的机会,但安图恩在那一战之后,却彻底消失了音信,那之后,为了印证事实真相,我们这些侥幸残存者,曾不止一次分出意识,试图与安图恩进行交流,可最终的结果,却令我们万分失望。。。。。。安图恩,真的死亡了,渺小的人类是不可能杀死它的,除非,它心存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