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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鬼脸七他们就去抢那张底稿,我想要销毁不及就被我给吞到肚里去了,鬼脸七恼羞成怒就动手揍我了。”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原委,虽知道有惊无失也都捏了一把汗。
丁开山笑道:“好,反应机敏,快比上老江湖了,如果不是你急中生智及时销毁了所谓的“证据”,这会儿只怕已经在jing察局的黑牢里了。”
“怪不得他们下狠手的揍你,你当着鬼脸七的面就把证据弄没了能不恼羞成怒吗?哼,要怪也只怪你财迷心窍上了当。”丁嘉怡最后一句话说得相当不客气。
赵翰青老老实实道:“对,这事真怪我,如果不是财迷心窍也能发现那张‘千字文’有问题了,白挨了这一顿胖揍,胖了这么多却没有重多少斤。”
众人愣了一下,看他鼻青脸肿的跟大狗熊似的都哄然大笑起来,就连二女也忍俊不禁。盛锦瑶却不好意思像丁嘉怡一样笑得全无淑女样,捂住嘴憋得满脸通红,心道,他怎么说话这么逗呢,全不像翰章大哥那么老成稳重。
丁开山听到事关三义堂的人也不愿多说,就是他没有退出江湖前按照他的身份也不能随便插手这种江湖小混混的事,要说事也是跟三义堂的老大刘元德直接说,现在他已经金盆洗手不理江湖上的事了自然就不能随便置喙,而且女儿已经打过抱不平了,想来那些小混混也不会再明目张胆地打人了,他只是淡淡道:“吃一堑长一智,江湖经验都是从无数次的吃亏教训中积累的。”
赵翰青点了点头,忽然又叹了口气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尤其是这世道,我要有嘉怡小姐的身手也不至于这般不堪。”
丁开山老江湖焉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微笑不语,丁嘉怡却是脸有得se。
赵翰青想要学武的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浴火重生后就开始了,因为学了功夫将来对付仇人也多了些把握,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学武的念头也就没有那么强烈,现在,面对威震江湖的神拳无敌震八方那种念头就像是雨后的荒草一样疯长,越长心里就越惶急。
不过,他想到丁开山偌大年纪已经金盆洗手大概不会再收徒弟了,丁嘉怡功夫不弱,能让她指点一二倒也不错,但是男女有别,跟她学武有些不方便,又看了看旁边的丁嘉豪,丁老二的功夫应该也不会差,但是自己如果正儿八经拜他为师岂不是就比丁嘉怡低了一辈儿,那可不行。一时间,他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学武的事。
“翰青,翰青,想什么呢?我们也该走了。”赵老掌柜突然打断了赵翰青的思绪。
“啊——是,是该走了。”
盛锦瑶道:“还是让四叔送你回去好了。”
“还是不用了,盛小姐,已经耽误你们不少时间了,我们还是另外叫车子,赵大叔,你去街上叫车子。”赵翰青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住在城隍庙的,尤其是丁嘉怡和盛锦瑶,他不想让她们知道她是那么落魄,或许是男人的自尊在作祟吧。
盛锦瑶看他执意不肯只得罢了。
第五十八章 江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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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青离开丁家镖局之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回了城隍庙,他怕嫂子看到他的伤势担惊受怕,准备瞒着她,又请赵老掌柜到盛鑫源商行找到福贵,让他给嫂子传个信儿,就说自己另外找到一份工暂时不能回家了。
大白天,城隍庙里反而冷清了,大多数人都出去务营生去了,除了几个老弱病残实在是动弹不成的就剩下罗爷和刘拐子了。罗爷是庙里的老大,有香火钱享用,在庙里闲呆着就是他的事儿。刘拐子有徒子徒孙孝敬着,有口残羹剩饭吃也不常出去唱莲花落了,除非遇到哪家有婚丧喜宴,他才巴巴地赶去舌灿莲花混一顿好吃好喝。
“啊——你、你是翰青?”刘拐子一看到赵翰青就瞪大了眼睛。
赵翰青勉强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刘老伯,这一下你不用嫉妒俺比你长得帅了。”
“哈哈,我老要饭的可真是服你了,都这样了还不忘记开玩笑。”然后心疼地道:“怎么回事?惹上谁了被打成这样?”刘拐子是真心关心赵翰青,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赵翰青乖巧得很,并不嫌弃他这个又瘸又腌臜的老乞丐,他对赵翰青比对他的那些徒子徒孙还关心。
赵翰青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只不过是略去了写传单一节,也不是信不过刘拐子,他只是认为眼下还是少谈国事为好。
刘拐子义愤填膺道:“鬼脸七什么玩意儿,竟敢坏道上的规矩,摆摊子卖字跟要饭差不多也就是混口饭吃,还要交保护费?不行,这事得跟罗老大说一声,他的老面子或许能摆平此事,不然,那鬼脸七三天两头找你茬儿还怎么摆摊?”
赵翰青其实也有这样的担忧,鬼脸七在丁嘉怡手里丢了脸面岂肯善罢甘休?他不敢去找丁嘉怡报仇必然会迁怒于自己,这事的确要早些解决才好。如果丁家肯管这事的话,那就不是事了,鬼脸七就是天胆也不敢不给丁家面子,但是,自己已经欠了丁家的莫大恩情,且不说丁家会不会管这个事,自己能张这个嘴吗?
罗爷听完事情的经过倒也仗义,拍着胸脯满口应承了:“这件事包在老子身上了,老子混江湖的时候哪有鬼脸七这样的小角se,他还在他娘的肚子里呢,就是三义堂的老大刘云龙当年也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
赵翰青听罗爷这么一说心里踏实些,罗爷也是江湖上有字号的人,就是过气了威望和人脉还在,摆平这件事应该不成问题。听到在南都城跺跺脚就地动山摇的刘元德原来是小混混出身,就好奇地问道:“一个小混混怎么就成了江湖上的一号人物?”
罗爷吐了一口吐沫,接着道:“他在赌场欠下了高利贷无力偿还在南都城无法立脚就跑到鄂北去了,后来巴结上了武当铁掌水上漂曲鸣鹤的管家,不知咋就投入了曲鸣鹤的门下,曲鸣鹤曲爷知道不?武当派的俗家长老,比丁家镖局丁老爷子还要高半辈的人物,刘元德回到南都后利用他是曲鸣鹤弟子的身份,再加上刘家在南都的势力他就混成了青帮里的数得上字号的人物,青帮老大陈九爷退位后刘元德没有如愿以偿接位,因为陈九爷看出来他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不放心把南都的青帮交给他,就传位于自己的侄儿陈曲,刘元德一怒之下叛出青帮,另立山头成立了三义堂,现在的青帮老大陈曲虽然仁义却过于懦弱,青帮跟三义堂火拼了几回都吃了亏,以至于让三义堂势力越来越大反而压了青帮一头成了南都城第一大帮。”罗棒槌说起江湖往事唾沫星子四溅,脸上泛起一抹血se,看起来凭空又多了几分英雄气概。
赵翰青不解地道:“刘元德既然是武当弟子为什么又容许三义堂的人为非作歹?他难道不讲江湖道义吗?”
刘拐子也摇头叹息:“现在满街溜达的那些臭鱼烂虾他娘的都不守规矩了,三义堂——”刘拐子摇了摇头道:“江湖变了!现在这些帮会也不是当年的洪门了;勾结官府,欺压老百姓,哪有道理讲啊。”
“你以为刘元德是个好鸟吗?叛帮为不忠,残害青帮弟兄为不义,像他这么不忠不义的小人整个就是江湖败类,如果按照以前的江湖规矩早该剁碎喂狗了,可是,谁势力大谁厉害谁他娘的就是老大,刘元德又跟官府勾结很深,谁还能拿他怎么样?刘元德不是个玩意,三义堂的狗腿子们还能好到哪里去?”罗爷一脸的义愤,他是青帮前老大陈九爷的亲信,对于刘元德背叛青帮的行径自然愤恨。
“现在天下乱了,谁有枪谁就可以占地盘为王,势力大的就是军阀,就是官,实力小的就是土匪山大王,天下如此乱,江湖就更乱了,江湖本来就是强者为尊,乱了的江湖哪有什么道义可讲?哪里还有黑白是非之分?”赵翰青虽然没有在江湖上混过,但是他对天下大势知之甚清,江湖形势也是受天下大势影响的,所以,他也略知一二。
罗爷神se一黯,他混到如今这样一个地步也不能不说是江湖变了,江湖人也变了。当年的罗棒槌在南都道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那年青帮和红枪会为抢地盘而大打出手,他一马当先冲锋陷阵,就在那一场搏杀中他用木棒敲碎了红枪会二当家的脑袋,他也被砍断了一臂,红枪会经过那一战差一点覆没,大当家的王天齐在南都无法立足就率领余众流落到豫东做了土匪。按照罗爷为青帮立下的汗马功劳完全可以进入青帮专为伤残和年老的弟兄们设立的荣老堂养老的,因为世道变了,帮里的兄弟们更看重利益就解散了荣老堂,罗爷就这么落魄江湖了。
回忆了江湖往事之后,罗爷突然觉得自己已经算不上是什么人物了,他甚至连三义堂一个小混混也不如,他由此而伤感,最后叹了口气道:“我去找九爷,就业虽然不是青帮老大了,但是他的威望仍在,而九爷最讲义气也一定不会不管的,只要九爷出面,三义堂总会给个面子的。”
到了晚上,城隍庙离得居民大都回来了,得知赵翰青的事都纷纷过来探望,刘拐子还为他炖了一只老母鸡补养身体,估计是他的哪位徒子徒孙顺手牵羊弄来的。很久没有露面的老吴郎中和小吴郎中也回来了,听说他受伤了还给他拿来了跌打丸和举手很有效验的膏药,但是等听说赵翰青断骨处贴的是少林神贴,吃的是少林小还丹后,立刻讪讪把他们的药收了起来,因为他们也知道赵翰青用的才是天下最好的疗伤圣药。
城隍庙里的所有居民都让赵翰青感动,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比那些上流社会的富人们都更有人情味。
第五十九章 同居的日子(上)()
声明一下,不是俺故意暧昧,真的是剧情需要,叔嫂感情纠葛也是书中的一条线么,而且也附和青期的主人公的思想和特征。支持吧,给力些。
赵翰青在城隍庙里养了静养了六七天,有刘拐子等人照料,除了肋骨,别的伤势也好了七七八八。
这一天,他闲极无聊正在躺在炕上教几个小孩念诗,刘拐子一瘸一瘸地领了福贵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大一小两人,却是叶秋韵和妞妞,他急忙挣扎着起来,“嫂子,你怎么来了?”
“翰青,你怎么受伤了?”福贵一眼就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和伤痕,还有身上缠得跟粽子似的。
“翰青,你受伤了为什么要瞒着我,爹娘不在了,你哥哥也无音讯,你再有个闪失可怎么是好······”叶秋韵一见小叔子的模样眼泪就禁不住扑簌簌落了下来。
赵翰青眼圈也红了,低声道:“对不起,嫂子,我——”
叶秋韵想到有外人在场就抹了抹眼泪道:“嫂子知道你是怕我担心,但是,这么些天你不回家我更担心,本来想去你做工的地方看看,可是一问福贵他也不知道,我们就想着到这里来问问。”
赵翰青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平时挺伶俐的一个人这会儿除了讪讪傻笑不知说什么好了,这几天他一直在城隍庙里其实也有些想嫂子和侄女了。
福贵道:“翰青,究竟是怎么回事?伤成了这样?”
没等赵翰青开口,刘拐子就在一旁义愤填膺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唱莲花落的嘴就跟说评书似的,实在是扣人心弦。只听得叶秋韵泪水又涌了出来,福贵在一旁也唏嘘不已。
“翰青,咱回家养伤去。”
“嫂子,我在这儿大家都很照顾,伤已经快好了,等拆了夹板再回家吧。”
“不行,已经够麻烦大家了,现在就回家。”她的声音温柔却透着不容置疑,“再说妞妞也想你了。”她说着推了推怯生生躲在背后的妞妞,妞妞乖巧地道:“叔叔,妞妞想你了。”说完又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道:“妞妞已经好久没有吃冰糖葫芦了。”
赵翰青摸了摸妞妞的小脑袋笑道:“妞妞乖,那你是想叔叔了,还是想糖葫芦了?”
妞妞忽闪着大眼睛道:“妞妞想叔叔,也想糖葫芦。还有糖人,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
听到妞妞天真的话把众人都逗乐了。
“好,叔叔给你买好多好吃的东西。”
叶秋韵已经开始为赵翰青收拾东西了,他知道自己不搬回家是不行了,他犹豫了一下只好同意了。
回到那个简陋的狭窄的小屋,看着嫂子脸上甜美温柔的笑容,听着妞妞天真欢快的笑语,赵翰青的心里也倍感温馨,只有这里才有种家的感觉,因为这里有亲人,有亲人的地方才有家,这世上现在只有嫂子和妞妞是他真正意义上的亲人了。
叶秋韵破例去买了半斤猪肉包了一顿饺子,一家三口人坐在一起亲亲热热地吃起来。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赵翰青有些犯愁,屋里只有一张不大的床,怎么睡呢?犹豫了一下对嫂子道:“城隍庙地方宽敞,也住习惯了,乍一回到这里还真是憋闷,嫂子,我还是回去住算了。”
“你是嫌嫂子照顾不周还是担心住不下?”
赵翰青没想到嫂子问得如此直白,倒让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好了。
“你睡床上,我把这桌子挪到外面,这地上不正好铺一个地铺吗?”
“这——”
嫂子莞尔一笑道:“害羞了?你是我弟弟啊,你忘了我刚成亲时你还在我床上睡过呢。”
赵翰青大窘,嫂子和哥哥的新婚夜他是压床的,新婚之夜找男娃子陪床睡觉是这里的风俗,寓意早生儿子,那年他十来岁,嘛事也不懂的小屁孩,半夜里被尿憋醒了,本来是跟自己睡在一头的哥哥不见了,又听到嫂子在那头吭吭唧唧像是在哭,床也像是在晃动,一定是哥在欺负嫂子,这让他很是不满,因为温柔漂亮的新嫂子把他当亲弟弟一样疼,嫂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哥于是,义愤填膺的他就突然光着屁股跑出去找爹娘告状,说是哥把嫂子欺负哭了,反而让娘扇了一巴掌,骂他不懂事,羞得第二天嫂子几乎不敢出新房的门了。
后来,他才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嫂子新婚之夜的羞事也成了他的糗事。
叶秋韵说完大概是也想到了这件事,突然羞不可抑地低着头不说话了,一边麻利地把地上的东西挪到外面,在地上铺好了行李。
“那,我睡地上,你和妞妞还是睡在床上吧。”
叶秋韵坚决不同意:“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地上太硬了。”
赵翰青想到自己身上缠得跟粽子似的,行动不便,睡在地上确实不行,就没有再坚持,怀着忐忑不安而又兴奋的心情睡下了。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睡觉,妞妞显得很兴奋,从地铺上爬到了床上,又从床上跳到地上,缠着赵翰青闹了一阵子累了才倒在铺上睡着了。
小屋里安静下来了,黑暗让赵翰青稍稍松了口气。床上散发着的淡淡幽香却因为黑暗突然变的浓郁起来,那是嫂子的味道,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他贪婪地呼吸着,享受着那种幽香带来的兴奋。
女人特有的幽香就是最刺激的催x发酵剂;,赵翰青的心跳不由自主开始加快了,青年少,jing力旺盛,总会免不了冲动,再想着嫂子就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躺着,就更觉得刺激了。
黑暗中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想象着嫂子是怎样一种慵懒优美的睡姿,倾听着听到嫂子带着芬芳的呼吸声,赵翰青心里越发地心猿意马起来,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来在苞谷地里偷窥到的一幕,丰盈雪白的两坨峰丘微微地颤抖,那两点嫣红就像是风中的花蕾,而现在虽然看不到那些,但是离得很近,让他禁不住热血贲张,汹涌澎湃的血似乎一下子流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想不变化也不行,立起了了高高的旗杆,禁不住探手往下摸去,坚硬如铁,火热烫手,把他骇了一跳。
如果没有顾南的那些记忆,他可能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么也不会冲动的那么厉害,问题是有了顾南的思想记忆,就等于是有了男人和女的经历,就等于是他不但生理成熟了,连心理也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还有比这更让人郁闷的事吗?
赵翰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嘴里也越来越干燥,浑身也越来越热,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冒烟的炸弹,简直快要爆炸了,随时都会爆炸,他却又要极力压抑着,唯恐被嫂子听到,实在是件很辛苦的事,简直像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一样。
赵翰青焦躁地翻动了一下身子,床吱呀地响了一下,在黑暗中很响亮,他立刻不敢动了,在这一刻弄出任何声响仿佛都是一种罪恶。他心里一边想着龌龊不堪的事儿,一边又充满了负罪感,理智和纠缠在一起让他几yu发疯,他痛恨自己的思想为什么这么龌龊下流,但是,却无力控制自己如脱缰野马一样的思想恣意放纵······
第六十章 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