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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眸微闪,妃雪阁里又是另一番情景。
“今天有演出?”季情望着几人,看着几人忙都忙不过来的样子,季情眼角笑意更甚,演出又如何?她只要知道来龙去脉就可以了。
“小姐绝美无双,当然有了,这一次我们可能赚一大笔的。”听她这么说,季情一下子知道了来龙去脉。
“坑皇上?嗯?”季情的容颜如花般娇艳,一张小脸更是因为笑意而美丽,指尖滑过娇嫩如水的小脸,如妖孽般动人,这一世,她不会被毁容,也不会失去清白。
“小姐……”花璎拽着季情的衣袖,美眸里多了一丝神秘。
“走吧!”季情手上的红珊瑚珠越发耀眼,也比先前光滑了些,颜色似乎很多年都从未改变。
季情一身白色蓝色与互衬着的衣裙,带着颜色的渐变,分了两层衣服,上边一层到膈骨间,下身的裙摆到了脚踝上,可以遮住整个脚。
回眸望了一眼琴师,不禁讶然,辰?不过辰应该看不出她的易容,也不会想到这是她的容颜吧!
底下的人纷纷议论着,老者教导着儿子。“爹,里面的人是谁呀!怎么好像皇上都要敬畏三分?”
“四国的舞妓歌姬都是向东秦学的,而,这便是东秦最美的女子,若是她不同意,不管是任何人都只进得来而出不去。小声,她快出来了。”
季情素手维扬,淡雅的妆容上镶嵌了几颗宝石。衣裙舒展开来,从空中降落。她的美,好像可以瞬间让人停止呼吸。她是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芳华绝代而清美出尘。她的美,美得超凡脱俗,美得秀雅如仙,美得纤尘不染,美得娇艳妩媚,她的美,是不食人间烟火而又落回凡尘的风情万种。她宛如那纷纷扬扬的雪花,晶莹剔透,飘逸轻灵,纯净而不艳丽,却足以让天地都失去了颜色。如天上皎洁的月,想捕捉到却已消失。好似一瞬而过。
她的美,让人痴迷而无法自拔,她的美,仿佛是九天之上的玄女,圣洁的不可亵渎,她的美,让人看来就忍不住心神荡漾,好似她的一颦一笑都勾人心弦。
她的美,让人心动,她的美,令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她的美,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单是一个眼神都一眼万年。
妃雪阁曾是月灵公主生活的地方,当时月灵公主的美就已经是精美绝伦。现在的舞倾城,无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伴随着箫声,季情心里咒骂了一句,若不是她要表演舞,根本不用带红玉萧的。白雪中暗藏着忧伤,天外似乎慢慢落雪了,季情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满意的弧度,全身稳稳地落到了地上,手上缠着蓝色的舞纱,缠绕在指尖,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慌,糟糕,红珊瑚珠链还待在她手上,腰间的腰链还是珊瑚珠链,怎么办?
脚下玄起一阵风,利用裙摆璇了几个简单的圈,用手上的轻纱卷成玫瑰的形状,却又放松开来,眸中闪过一丝精明,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一眨如星子。
“好,倾城姑娘的舞真是四国第一啊!当属第一美人!”一个皇子走了进来。拍着手,嘴角带着几分邪恶的笑意,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他夜邵晨早晚要搞到手!
季情对上他的眼睛,单纯绝美的小脸上多了一丝别人并未看到的愤怒,现在的她,更想直接上去给他夜邵晨一巴掌!
“各位都回吧!倾城的舞,一天只有一支,今日已被人打断,恕倾城不能奉陪了。”季情嘴角微勾,娇艳的红唇上带了一丝弧度,望着夜邵晨递过来的广寒光,说是他自己酿出的酒,他曾经说过只有她墨无情一人可以平常的到,实则,已经不知多少人喝过了。季情不避讳的接过他手上的广寒光,拿时,一半倒到了他袖口上,一半接了过来,季情小手微转,将杯中的就全倒到了池子里,“倾城参见圣上,晨王殿下的广寒光是为了奖赏倾城,可这不只有倾城一人的努力,所以……”季情说着,将酒杯用玄气打成瓷粉,全部撒到了池里。
“倾城姑娘,是我们不小心打断了你的舞,我们只是想请教你五年后的四国祭您……能准时赴约吗?”如果有了舞倾城的帮助,那么四国祭东秦一定会大放光彩的,这些年,他的表妹月玲珑还活着吗?
“呵呵……”见人都散了出去,飞雪玉花台的几朵金莲也都合了起来,季情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圣上刚才说什么?”季情带好了面纱,背对着众人。
第十八章她的震慑,即使是他她也敢不妥协
“你这个舞妓,不要太猖狂了!”夜邵晨走了过来,没有看清楚季情的容貌,一向英明神武的父王说话对她都没有作用?
“舞妓?”季情背对着几人,勾起了嘴角,“晨王殿下真是圣上的一条狗,哪怕是你父皇,都不敢这么与我说话,你就不怕,以后的四国祭,舞倾城再也不可能出现吗?”季情敛眸,本想着回和夜邵晨晚点交手,可……那是他逼她的!季情转身,细腻的声音换换流出,“倾城不去拜访圣上,圣上也不用拜访倾城,倾城的话,几位可是听清楚了?”季情转过身来,夜邵晨么?即使是现在的容颜就已经较为英俊,可是呢!他越珍贵的东西她白季情就越会抢走,他最爱皇位吗?总有一天,她会叫他永远失去竞选皇位的资格,“圣上,倾城不是不讲信用的人,刚才晨王殿下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在倾城认为,东秦真是个危险的地方呢!”
“倾城啊!晨儿他不懂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了。”东秦皇帝望着季情,世间倒是难有几人的相貌比得过她。
“圣上英明,若是四国祭上倾城看不到晨王殿下的话,那么倾城一定会和东秦多有些互动的。”季情将琴抱了过来,“几位来这里可还没有休息呢!”琴声换换流出,一朵朵金莲重新绽放开来,东秦皇帝,皇后娘娘和老太妃对她都很好,表演的天数很少。却只有一次,可那是舞,破一次例又如何?季情勾起了唇角儿,美眸微眨,取下面纱,一手用琴奏乐,清婉的声音溢出,“眨眼间,风卷干草帘,刀光影,挥舞弹指间,心飘摇,朱红轻飞溅,难入眠,黑夜漫漫无边……”脚下的玉鞋一转,继而唱着,“不是英雄,你不在我的身边,走天涯一把剑握在手间,漫漫路,踏破铁鞋无觅处,相思苦,刻骨铭心情不古……”
季情唱时,琴声带了一点迷迭香,见几人睡着后,叫醒了花璎,让她把几人支配走。
此时的墨府
墨爹墨君邪在床上踌躇不安,五年了,月儿还生死未卜,她可知道,曲非烟一直都不曾在他心里,哪怕是那一晚也一样。
那一晚,墨墨和月玲珑失踪了三个月,天外淅沥下着小雨,墨君邪派人找着月玲珑的下落,却不想,一阵迷迭香慢慢飘了过来,夹杂着媚药,当晚,他只记得自己酒醉,可白天起来,对上曲非烟的一脸的忧愁,“墨老爷,昨晚……昨晚您对奴家做的……老爷都不记得了吗?”
“姑娘我……什么也没做啊!”墨君邪一脸无辜,可换来的是女子更尖细的哭声。本以为此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谁知第二天又在酒馆碰到她,她成了遭人霸王硬上弓的女子,不知为何,却又逼迫他娶了她,现在,哪怕是他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现在,他有什么脸面去面对死去的玲珑?
季情眸子里带了丝的冷落,她知道,她全都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把这不白冤屈原原本本的还给他们!昏暗中沉沉睡去……
翌日
一声啊的声音划破云霄,全都捂在自己的房门不敢出来,这药……不是要陷害季情的吗?
季情揉揉眼睛,清秀的小脸上浮起一丝弧度,荡起一圈圈涟漪,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吗?他们不是陷害她么?那么现在呢?现在又是谁陷害谁呢?
“季情,师父叫你。”子尚沉着一张脸,却不是因为季情,而是因为子月与子洛二人。
“好。”季情点点头,跟着子尚向师父的小屋走去。
屋里的人,一个个跪在地上,等候着燕南天的发落。
“子洛、子月,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燕南天阴沉着一张脸,负手而立,严肃的脸上有着说不清的严格与严厉,毒门的阴阳药?居然有人会拿进来?他们知不知道毒门是个多么危险的地方?
“师父,弟子知错了……”几人跪在地上,那丫头又怎么了,怎么把子月和子洛搞成了这样?
“师父。”季情淡淡走了进来,长长的墨发整齐飘落,只称得上是清秀的小脸带了一丝疑惑,眼神好似在说,她做什么了?
“这是怎么回事?”燕南天负着手,原本严肃的脸显得更加严肃。
“什么?”季情冷静的答道,丝毫不理会某些人袖子下紧握着的手,继续气死人不偿命的说着,来龙去脉好像用不着她交代吧!
“子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毒门的阴阳药,这是从哪里来的?”燕南天阴沉着一张脸,两道眉毛好像皱成了一条,季情那丫头一看就绝非池中之物,才五岁就要让他一代宗师花上七成功力,那她现在呢?血煞剑法发挥了有几成?若是子洛他们在这样继续下去,早晚要死到她手里!
“我……师父……”子洛瞥了一眼子月,怎么办?要不要把如花似玉的子月师妹供出来?该死的贱人,都是她害的!
“说!”燕南天皱着眉,继续怒喝!这些人是起了加害之心啊!对同门起了加害之心,会怎么处罚?
“是,我……我和五师妹……”子洛支支吾吾的继续说着,回头竟瞥见季情眼底里的精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了一丝不符年龄的淡然与成熟。不知为何竟然觉得那眸子里带了丝的看好戏的光彩,似乎,那笑容,独为她承认的人而绽!“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做的!”为什么,他们给她下药,却反倒她没事?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胸口的火焰似暴怒而出,如山林里的洪野猛兽,好似刚刚出来就要搅得天下不宁!
“我说,你就算现在变成女儿身也不用含血喷人吧!我自从在雪峰山就从未出去一步,假如说我退一步,我出了雪峰山,那你可以好好想想看,毒门的毒师哪一个不是用毒高手,以我的实力你确定可以闯进去不中毒?你是看到我出去了还是什么?”季情冷静了下来,她从来没有招惹过他们吧!为什么偏要一次次来招惹她?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轮不到他们来指责她!
第十九章巧笑倩兮,她理所应当还回去
“这么多的人作证,你却偏偏说我下药,你也不想想,为什么就你和子月两人中了阴阳药,别人为什么中不了?为什么你一开始就一口咬定是我,你是看见我下药了,还是看见我藏着阴阳药了?”季情孤傲的眼眸似带着一丝冰冷,“你完全可以再想想,带阴阳药?毒门那么大的毒药,你确定我不会比你们先中招?”季情清秀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冷清,她说过,他们几个,他一个都不认!
“子洛!继续说。这阴阳药又是对付谁的?”燕南天继续皱着眉,阴鸷的脸上带着一丝严厉。
“师父……”子月在一旁可歌可泣,那个如花似玉啊!那个精妙绝伦啊!好似让人忍不住去呵护。季情回头望着她,寒冷的眸子似乎带着一把把冰寒的利刃,像是能冻结普天之下的所有事物一样。
“说!”燕南天皱着横眉,打量了一下季情,季情这丫头平时采草药还采不过来,怎么还有时间去弄什么毒门加害这几个对她来说毫不相干的人?
“是我和子月师妹,师父,师父求您别赶我们出山!”对同门起了加害之心,若是被麓山逐出去,放眼整个四大名山,绝没有一处会收留他们,若是被芦山逐出去,哪怕回到家族都永远有一道挥之不去的无痕,也许这一生都洗不清了!
“对同门起了加害之心,你们几个十几岁的人欺负一个十岁大的孩子,你们!我对你们太失望了!季情你说,他们怎么处罚?”燕南天敛眸,恢复了平静,沉声问着季情。
“季情不知道子月怎么说,也许师父真的‘冤枉’了他们也不一定呢!”季情美眸微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勾起一丝邪魅,她要的,就是她丝毫不漏的把整个事实的原委都交代出来!嘴角浅浅的弧度慢慢上扬,重活一世,她没有招惹过任何人,步步小心谨慎,怎么有的人,就偏偏要找她的麻烦?
“我……师父,我和子洛师兄只是起了动机。”子月抽泣着,接着缓缓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可是我们只是拿了阴阳药回来,根本没有时间陷害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陷害我们的!”
“呵呵……”季情冷静的瞥见子月,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现在哭的死去活来,还有谁会注意到她这抹面容只称得上是清秀的沙子?美人含屈?她倒是真没有见过这种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者无敌的人了,继墨心颜之后的第一位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当了小三还要装纯的女人了!“你确定没有下吗?那它被你们取回来,必定是小心放着,难道我还有那个实力从你们身边偷走阴阳药,继而冲泡起来倒到你们被子里?”有这么麻烦?她的时间可不像他们那么闲,笑话,她偷药,有这时间炼上几副丹药都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她抽空还要处理如意门的所有事情,哪有什么闲心去处理他们的事情?
“你!”子月被逼的哑口无言,对上季情清冷的眸子,却吓得哆嗦了一下,这种冰冷的眼神,怎么可能被这样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女孩所拥有,在她的记忆中,唯有很多年前刚入山时瞥见过一眼冷玄辰,现在这丫头的眼神竟与他如出一辙!真是太可恶了!
“怎么了?”她招惹他们了吗?师父对她哪里偏心了?师父接受她也不过半月时间,或许她要谢谢的,还是当年救了她的人,那个人是谁,他过的好吗?亦或者,他知道娘亲现在在哪里吗?“师父,事到如今,季情不想多说什么,师父觉得怎么处罚就好,这事情既然牵扯上季情了,那季情自愿领命罚跪,请师父待人公平,季情不想师父为难。”师父也是在麓山待她好的一个,没有师父的教诲,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她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她只是有恩必报有仇必究而已!
“你们两个,每人领三十鞭!季逸监督,要是打轻了,就重头打过!”这两人,处处招惹季情那丫头,季情那丫头一看就非池中之物,想不到他们还要加害她,若是不好好受罚,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死在她手里!那丫头言出必行说到做到,说是罚跪,今晚也一定回去罚跪,还替他着想,当真是不错,懂得以退为进,多个普通人总比多个敌人要强得多,他们几个十几岁的人不懂得这一点,却被这个十岁的小丫头轻而易举的揣摩明白了。
“师父……”两人还想犹豫,子月看着那么粗的鞭子,美眸中忽然闪过一丝慌张,这要是落下来,她以后怎么见人?“师父,可……可不可以不用鞭子?”
“好,为师有一种方法,那就是你们直接被赶出山!”燕南天看着两人,不慌不忙的说道。
“那子月/子洛,甘受惩罚!”笑话,再怎么样都不能被赶出山,否则颜面扫地就真的完了!
燕南天负手离去,严肃的脸稍稍缓和了一些。
待师父走后,季情与子尚站到一边,似乎,某些事情压根就和他们没关系呢!
“现在你满意了,他们两人都要受到鞭罚!”大师兄季逸袖下的拳头越握越紧,子洛还好说,男儿家再怎么样也撑得过去,子月就不一样了,女儿家却同样要承受三十鞭子!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什么叫我满意了,季逸,我敬重你是这里排行最大的大师兄,我跟你说清楚了,若不是你们从一开始就咬着我不放,我再怎么也不会这样做。”季情走到前面,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
“好,那你为什么不事先禀报师父?”季逸瞪着她,好似对着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一样。
“我为什么要禀报师父?你们几个一直咬着我不放,又对我这么‘好’,那么……着‘好东西’我理所应当还回去!”季情接着说着,美眸中不带一丝优柔,不是这几人惹她又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第二十章是在意吗,师兄你做什么?
“我告诉你,我已经让了一步了,我和你们是一起受罚的,听不懂人话么?”季情气死人不偿命的接着说着,眼睛里又注入了一丝冰冷,“你们最好别惹我,否则,就算是‘大师兄’的要求,我也可以选择不妥协。”大大的眼睛睁开一个最好看的弧度,侧眼藐视着季逸,他枉为大师兄!
她才刚刚十岁,怎么会有那么冰冷的眼神?而且这样的眼神,好像那个天山的冷玄辰!
“季情,我们走!”子尚站了出来,她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那些师兄师姐们,就那么容不下他们吗?
鞭子落到了子洛的身上,鞭子所带的力和落在地上的身上的疼痛,似火辣辣的耻辱,在看季情的眼神,带着一丝狡黠,带着一丝看好戏,带了一丝冰冷,带了一丝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