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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青年握着手里半截啤酒瓶,尴尬地站在原地,虽然他们酒喝得差不多了,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们,眼前这人不是自己可以随意欺负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风若无其事拉着旁边的美女悠闲地坐下,继续吃着夜宵。
周围的食客都为凌风干脆利落的身手暗自喝彩,目瞪口呆的盯着这两桌,看事态怎么发展。
五个小青年走也不是,留更不是,尴尬异常。一个小青年冲着围观的人大声道:“看什么看,找死是吧?”几人匆忙买单,狼狈而去,再也不愿意逗留片刻。身后传来一阵嘲笑声,却没有了回头的勇气。
姚晨崇拜地看着凌风,即便以凌风久经考验的脸皮也有几分不敌。凌风道:“晨晨,你这样看着我,叫我怎么吃东西啊?”姚晨掩嘴轻笑,道:“你吃你的,我看我的,有什么关系?”
凌风站起了,有点郁闷道:“不吃了。老板买单。”
姚晨跟着站起,很自然地挽上凌风的胳膊。
凌风掏出一盒烟,手指在盒底轻轻一弹,一支烟从烟盒里跳出,顺从地跳进他的嘴里。他将烟盒递给姚晨。姚晨摇头道:“我抽烟只是为了玩,没有烟瘾的。”凌风也不说话,掏出打火机将烟点上,其实他对抽烟的女人没有任何歧视,既然男人可以抽烟,为什么女人不能呢?何况有些女人抽烟很优雅,如同一抹靓丽的风景。
忽然听到“噶”的刺耳声音,两辆面包车在街上玩了个漂移,停在街对面。十余个提着砍刀的汉子从车里下来,快速横过马路。正在吃宵夜的食客见状况不对,一哄而散。
凌风看得分明,自己在金鼎国际教训过的黄毛小子,正靠在车窗边怨毒地看着他。原本是想拖着姚晨撒腿就跑的,但看到姚晨穿的是高跟鞋,只能放弃这个打算。他把姚晨向后推去,低喝道:“快走。”
姚晨惊恐地退后几步,但是并没有逃走。
手持砍刀的汉子冲过来,高叫道:“砍死他。”
凌风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似乎被吓傻了。姚晨吓得高声尖叫,心里非常自责,如果自己不约凌风出来宵夜,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此时,面临危险的凌风心忽然进入一阵空灵之态,所有人的动作似乎变慢了,砍刀的运行轨迹清晰异常。在三柄砍刀将要及身之时,他动了。只见他身体向前一窜,便从两刀之间缝隙穿过,右手一圈,圈住两名汉子持刀的右臂,运力一震,两名汉子就不由自主地摔了出去,右腿连踢,四名汉子的手腕被踢中,手中砍刀均脱手飞出。
凌风眼睛盯住黄毛小子。
黄毛小子提着砍刀正冲过来,见凌风盯着自己,心里惊恐万分,虽然自己这边有近二十人,但却丝毫不能给他安全感。他停住脚步,慢慢向后退却。
凌风冷冷一笑。
这黄毛小子心地忒歹毒,一点小事就要致人死地,今天不给一个教训,以后恐怕会更加为所欲为。
凌风拳打肘击,很快放倒十余个持刀汉子,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出手时没运内劲,恐怕这些被击倒的汉子就不仅只是身上痛了。十余个混混躺在地上惨呼连连,砍刀跌了一地,还剩几个站着的混混,围着凌风不敢再上前,持刀的手开始发起抖来。凌风背着双手慢慢地走向黄毛,双眼放射出凌厉之极的光芒。
黄毛双腿颤抖,随着凌风的步伐慢慢后退。过得片刻,他实在受不了压力,转身就跑,才跑几步,一头撞在车上倒飞回来,鼻血四溅。
乱停车害死人啊。
凌风正准备上去教训黄毛,却从面包车的反光镜里看到两个混混向姚晨奔去。凌风冷哼一声,右腿在地上一蹬,人就凌空飞起,空中转身落下,左腿再用力一蹬,两个起落就横过十余米的路面。
两个混混见状心里一急,一个挥刀向姚晨砍去。
姚晨惊恐地站在原地,连尖叫都忘了。
一只手凭空横出,稳稳地抓住砍向姚晨的刀锋。那混混用力抽刀,但砍刀就如同长在凌风手中一样,不能抽动分毫。凌风眼中寒芒一闪,一个膝撞,顶飞持刀混混,转身一肘打在另一个混混面部。这两下凌风下了重手,两个混混被击飞数米,一个混混身体蜷曲得像虾米,痛得哭天抢地,另一个被击中面部的混混则直接昏厥过去,脸上鲜血横飞。
凌风将砍刀丢在地上,手中已满是鲜血。
姚晨紧张地翻开凌风的手,看到手里满是鲜血,心里很害怕,从手包里拿出一块雪白的丝巾温柔地为凌风包扎。由于没有救护经验,包扎得很凌乱,缠得凌风的手好像粽子一般。姚晨看着自己的“杰作”,满脸通红,柔声道:“是不是包得很丑啊?”
这时,三个混混趁凌风不注意,从后面偷偷摸过来,凌风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待三个混混近身,忽然转过身来。三个混混手里的砍刀已经举起,却再也不敢挥出,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凌风露出灿烂的微笑,戏谑的打量着三个混混。
三个混混全身发冷,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在他们眼里,凌风的笑容就如同恶魔的微笑,随时会择人而噬。
夜宵摊里的食客为避免池鱼之祸,都远远地避开了,只有一桌还坐了两个人,显得很是突兀。左首那人三十许人,浓眉大眼,身材壮硕,坐在那儿如同一尊金刚,右首那人很年轻,不过二十余岁,身材消瘦,神情倨傲。此时两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
凌风早就注意这二人,直觉告诉他,这二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动如山,绝非易于之辈。
三个混混见凌风只是打量着他们,并未动手,更是害怕,冷汗齐齐从脸上冒出,但手都笔直的高举,不敢晃动分毫,生怕一丝小动作引起误会。
姚晨也不害怕了,在凌风身边觉得无比安全,此时她只注意凌风的伤势,哪还顾及其他,觉得三个混混站在那儿碍眼,就道:“你们还不走?”
三个混混眼巴巴看着凌风,不敢稍动。
凌风想了一会,挥了挥手。
三个混混如蒙大赦,扶起倒地的同伴,不片刻,便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两辆面包车绝尘而去。
姚晨很在意凌风的伤势,问道:“要不要去医院?”
其实,凌风在握刀时手上肌肉自然绷紧,刀只是割破了表皮,入肉不深,完全只是皮外伤。凌风道:“没关系的,回家搽点红药水,贴上创可贴就行了。”
姚晨很不放心,但见凌风神态坚决,也就不再坚持。
两人在街边拦了辆的士,上车的时候,凌风回头发现坐在夜市摊上不动如山的两个人不见了。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回想一下,确实不认识这二人,也许只是自己多疑了,摇了摇头,将这种不安的感觉藏在心里。
街边昏暗的小巷里,身材壮硕的汉子和身材消瘦的年轻人目视凌风打车而去,消瘦的年轻人眼中闪着精光,道:“庞霸,你觉得这个人身手如何?”
身材壮硕的庞霸瓮声瓮气道:“子涵,你什么看法?”
消瘦的周子涵道:“这小子刚才似乎还未尽全力。”
庞霸道:“处里让我们来湘西处理那件事,就别再节外生枝了吧?”
周子涵讥讽道:“难道你怕打不过他?”
庞霸怒声道:“我有什么害怕的,老子一只手就捏死他。”
周子涵道:“那就跟上去瞧瞧。”
也不待庞霸回答,周子涵就朝停在巷子里的汽车走去,庞霸疾步跟上。两人驾驶汽车,远远跟着的士车。
的士车上,姚晨靠在凌风身边,气氛**而温馨。
凌风有些不知道如何处理与姚晨的关系,其实他看得出姚晨并不是风尘女子,也许只是因为贪玩,也许只是为赚取点零花钱,才去金鼎国际去陪唱,在他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鄙视的意思,毕竟现在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但他现在确实没有任何心思去谈恋爱,他总认为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在他内心深处,为感情还留着一片谁也无法触及的纯净空间,至少姚晨并不是他一直寻找的恋人。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一看,是韩涵的电话。
“这么晚了,什么事啊?”凌风有一丝不耐,毕竟现在已经凌晨一点,更何况刚才还打了一架。
韩涵知道凌风的脾气,调侃道:“怎么这么大火气了,难道还未消火啊?”
“你就不用睡觉啊,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凌风语气有些不耐。
姚晨虽然装作毫不在意,但其实正张大耳朵偷听,听到从话筒里传出的是男人的声音,结合凌风的说话的语气,她明白这个电话不是女人打来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也就没有心思偷听了。
“现在说话方便吗?你好像不是在家啊。”韩涵语气忽然变得正经起来。
“刚吃完夜宵,准备回家。什么事?”凌风看了一眼姚晨,毫不在意地说,“才分开就想我了啊?”
“呸,我不是同志。”韩涵转念一想,道:“你不会和金鼎国际那个妞在一起吧?”
听到话筒里传来的韩涵淫笑声,凌风没好气道:“有什么屁事就说。”
“也没什么事。”韩涵道,“今晚就不打扰你的**一刻了,明天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事找你。”
两人又在电话里闲聊了一阵,才分别挂断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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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比武较技()
超越传;第十一章比武较技
凌风慢悠悠走在区政府院子里,很多事情他需要好好思量一番。濠奿榛尚
此时已近凌晨两点,四周人迹渺渺,一阵凉风吹过,道路两旁的树叶唰唰作响。平日里从未感受到这种幽静,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他一人,不知不觉中,他居然进入了物我两忘之境,心神和周边的环境融为一体,他不仅能感受两旁树木的喜怒哀乐,树木也能体会他的情绪。这种感觉玄妙异常,他似乎与周围环境完美融合,但又好像独立于环境之外,你中于我,我中有你,水**融。
在这一片平和中,凌风体内的真气随着大自然的脉动跳跃起来,以比平时快数倍的速度在体内运转,每运行一个周天便壮大一分。凌风完全沉浸在这种感觉里,无喜无忧,无我无它。
忽然,凌风感觉到两股危险的气息,微闭的双目陡然睁开,双眸闪出两道精芒,在漆黑的夜里如有实质。很快精芒隐去,他望向前方的黑暗里。
周子涵、庞霸两人大吃一惊。
两人原本隐在路旁树下,看着凌风在昏暗的路灯下由远及近,却不知怎地凌风却突然停下,然后就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气息,虽然两人眼睛可以看到,但在他们的灵觉里凌风却已然消失。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两人心胸抑闷,茫然不解。刚才凌风睁开双目的时候,两道精芒如有实质,令人不敢逼视。
凌风也是暗惊,如不是刚才机缘巧合下进入天人合一的玄妙状态,他断然不会发现隐藏在暗处的二人,这二人分明就是刚才夜宵摊上那让他记忆深刻的两人,却不知为何寻到这里。凌风道:“不知二位有何指教?”语气平平淡淡,不亢不卑。
周子涵、庞霸原本对凌风还有几许轻视,此时早已收起轻视之意,双双抱拳,行了个拱手礼。
庞霸沉声道:“方才见你身手不错,却不知师承何处?”
这话问得有些霸道,凌风有些不悦,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还是耐着性子道:“这跟二位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周子涵冷道:“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习武之人不能对常人动武吗?”
这个凌风曾经听老者提过。为避免习武之人滥用武力,江湖上各大门派都严禁门人对普通人使用武力,违者将被严惩。国家还特地招收各大门派的高手组成执法队,但凡发现武人殴伤常人,就会被带回审问。老者在谈起这个的时候口气很不以为然,因此凌风也没太在意。此时,居然有人因为这个而质问他。
凌风道:“难道有人拿刀砍我,也不能动手反抗吗?习武之人不能除暴安良,那习武又有何用?”对这一点,凌风也不甚赞同,国家为控制严格武人,制定这样的政策无可厚非,但如果不分情况,一味打压严惩,那就有些本末倒置了。长此以往,武人的热血将会冷却,武风只能越来越弱,到最后可能再也没人习武了。这也许就是现在人情冷漠的一个原因吧。
庞霸抢前一步,瓮声瓮气地道:“对常人动武就是不行!这是长老会制定的政策,也是经政府同意的,哪里轮到你在这儿胡说八道。”
其实,周子涵和庞霸二人并不是执法队的成员,他们隶属国安九处特别调查科,简称9。两人原本是来湘西执行特别任务的,但见凌风身手高明,见猎心喜,想找机会一较高下,又苦于没有借口,只能寻些借口与凌风动手。
凌风冷冷一笑,并不做声。
周子涵道:“你声音小些,也不怕惊扰他人。”暗暗向庞霸打了个眼色。
庞霸会意,压低声音道:“咱们手底下见个真章。”也不待凌风回答,低喝一声就冲了上来,势头极猛,如同一台人形坦克。
凌风早就有所提防,但他从未与武林中人比过武较过艺,心里不免有些惴惴,此时只能打起精神,凝神以待。
庞霸一上来攻势就如同狂风暴雨,那种猛烈凌厉攻势,让缺乏经验的凌风措手不及,应对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好容易避过一波攻势,还不待凌风喘息,庞霸又大步上前,挥拳直击凌风面门。此时,凌风已退至一棵树下,背靠大树,再也避无可避。
凌风收拾心神,全神贯注,吐气扬声,也是一拳击向庞霸面门,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周子涵冷笑,原本他心里还很看重凌风,但从刚才凌风的表现来看,不过是个新手,欺负下小混混还可以,遇到高手立刻原形毕露了。庞霸不会连个菜鸟都对付不了的。
只见庞霸左手向上一格,右手一绕,就往凌风击出的右臂圈去,这一下如果圈到实处,凌风的右臂恐怕会立时折断。凌风心里微慌,急忙变招,身形向右急闪,右拳和庞霸对个正着。凌风只觉一股大力从手上传来,右臂几逾断折,好在他已从树下闪开,腾腾退了几步,化解了部分伤害。
凌风龇牙咧嘴,甩了甩手臂,虽然疼痛异常,好在还未骨折,心里略微放下心来。
庞霸身形一翻,竟然腾空而起,双腿扫向凌风颈侧。
凌风退缩不及,双臂竖起,刚好挡住庞霸扫来的双腿,但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袭来,身体侧向翻倒。好个凌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右腿向上弹出,疾踢向庞霸胯间;招数虽然谈不上高明,但刚好阻住庞霸的追击。
庞霸在空中一侧,避过凌风的腿击,但身形已然用老,只能落下地来,不甘地瞪着被一脚踢飞的凌风。
凌风狠狠地撞在树后的青石板上,气血翻涌,喷出一口鲜血。虽然全身的骨架都似乎散了,但这样的打击更是激起凌风内心深处的桀骜。他抹过嘴角的血迹,扶着墙角顽强站了起来。
短短几个回合的较量,凌风已数次处于危险境地,虽尚未有生命之虞,但一个不小心就会有筋折骨断之祸。其实他原本没有这样不济,经过老者的悉心教导,他此时即便敌不过庞霸,但也不应如此狼狈,就因临战经验太少之故,心神一慌,十成功夫最多使出三成。
庞霸不屑道:“你这样三脚猫的功夫,只能欺负一下小混混。”言语神情满是轻视之意。
凌风原本就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但他明白,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要有让人尊重的实力,面对他人的轻贱,生气发怒都于事无补。他凝神静气,收拾心神,左手负后,右手前挥,摆了个起手式。
庞霸一愕,想不到这人竟如许顽强,转头望向周子涵,看他又什么表示。
两人原本只是存有比武较技之意,苦于没有借口,才假借执法队的名义动手,实际上执法队的事情与他们没有半分关系。此时见凌风身手不过尔尔,庞霸已有些意兴索然。
周子涵原本也有些轻视之意,但神情慢慢有些凝重起来。
凌风摆出起手式后,整个气势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站在墙角,神态从容,渊停狱峙,不动如山,整个人仿佛与环境融为一体。观其靠墙而站,便知已下定决心背水一战。
只是这样,他难道能挡得住庞霸凶狠的进攻?
庞霸为人豪勇,天生神力,八岁时便力能扛鼎,即便周子涵与庞霸较艺时也断然不会以硬碰硬,正面对决。
周子涵暗暗摇头,低声道:“出手不要太重。”他知道庞霸是个武痴,打得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