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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荆:老师回到正题吧,这里还有勤奋努力的好学生等着上课呢。】
【烈焰红绡:咳咳……最后是记忆力和耐心的考验,让你看一幅画30秒,然后说出至少5个细节,答出来后又会问你各种乱七八糟看似没有关联的问题,最后再让你回忆那幅画的内容,总之各种磨人,跟在人才市场找工作被面试的感觉一样一样的。】
【龙行天下:我还是老实地练习挥刀子吧,各位慢聊。】
【白荆:多谢jp'jmkopijp】
【龙行天下:是我乱码了?】
【白荆:抱歉,刚没注意撞树上了,磕了一下键盘。】
【烈焰红绡:……】
白冷关掉显示屏,边脱衣服边埋怨身边的人:“干嘛呀刚才,没见你参与讨论,看我撞树也不拉一把。”
“我在看,”荣子鑫慢慢地破水前进:“那会儿我也没注意。”
“唉,晚饭是赶不上了,希望夜宵还来得及。”白冷仰倒在冰凉的溪流中,有气无力地踢着双腿。
过了小溪两人又回到了不久前的那个兔子洞,洞前的那堆火只在原地留下一滩黑灰。
看着先前翠绿整洁的草地上如今遍布杂乱足迹,白冷吧唧下嘴:“感觉我还是太低估玩家的活动能力了,有种不好的预感。”
荣子鑫摇摇头,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越往深处走,属于大部队的人嘶马鸣就越清晰。白冷暗骂一声,追着荣子鑫跑了起来。
“我的天呐!”十来个人站在一个角度不大的斜坡上,围着一头右后蹄被一根草绳缠住,倒吊在旁边小树上的羚羊不住议论。
“今天运气也太好了吧,随处走走都能捡到一头羚羊?”
留着二八分头,穿一件款式古怪外套的小兄弟伸出手碰了碰羚羊惊恐瓮合的鼻子,发出一长串畅快的笑声。
“愣着干啥,赶紧地给弄下来啊,这一只起码能换三把铁剑你们信不信。”
“斯沃德,这有东西。”蹲在一个树叶堆边的同伴向他招了招手。
“这啥?【简易的压力触发陷阱】,强度70磅。”
“制作者:寇德·怀特……谁做的陷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碰上咱也是缘分了,高高兴兴地替这人收下不就好喽。”
“不能这么轻率,这肯定是镇上哪个猎人下的套子,昨天的那件事就忘了吗,不劳而获是要付出代价的。”胡子叔靠着一棵树冷静分析。
“大叔你想太多了吧,拿了又怎样,游戏里又不能进行指纹配对,难道他能嗅着我们身上的气味找上门来?”
“万一人家学过追踪术呢,或者他养了猎犬?”
“我赞同大叔的观点。”
“艹了,玩个游戏你们至于怕成这样么,我还就给他收了看会不会有人半夜来查水表。”
小年轻一言不合就开始爬树准备上去解绳子,此时一个声音平平地从身后传来:
“顺风快递查水表。”
“你谁啊,搁这儿冒充大尾巴狼?”
“下来吧,那不是你的猎物,细胳膊细腿的要是闪着了得花不少医药费。”
白冷走上前揪住他的外套往下一扯,这个叫斯沃德的小子无可抵御地被摔了个屁墩。
“尼玛的,我要******!”斯沃德一骨碌爬起来,发现队里的姑娘正撇着嘴看他,顿时羞恼万分。
他从腰带上拔出一把小刀,不理会胡子大叔的警告,直直地冲着面前可恶的身影捅了过去。
白冷眼睛盯着树上的羚羊,左手轻而易举就攥住了少年的手腕,顺着冲势一带,送他坐了一次小飞机。
痛呼响起,胡子叔放下了没来得及制止的手:“你好,请问这是你布置的陷阱吗?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
“走吧,换了别人可没我这么好说话。”白冷根本没有理会这些人的打算,而是走到羚羊底下抓着它细长的脖颈上下一错,清脆的骨裂声让身边这群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们特么傻了吗,抄家伙揍他娘的啊!”斯沃德顽强地起身,抽出了训练棍:“别拿屁股冲着我啊混蛋,呀啊啊啊啊啊……”
荣子鑫弹出一记鞭腿让他重新躺在了地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剩下的几人。
胡子叔蹙起了眉,奔过去检查斯沃德的伤势:“我们没有拿你们的东西,下如此重手不觉得有点过分了么?”
那姑娘也急了:“他被打了你们怎么还站着不动呀,过去帮忙啊!”
荣子鑫对敌人从来不会抱有一丝怜悯,那一脚是真的重,斯沃德的血条直接掉了三分之一,外加一个【剧痛】的减益效果,失去行动能力10分钟。余下的队员被斯沃德空中平直翻腾三周半的高难度体态惊住,加上荣子鑫迎敌状态下的霸气有若实质,他们听着斯沃德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磨磨蹭蹭地挪到了胡子叔身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能不能走了再弄?”荣子鑫轻声问。
“不行,必须当场处理,不然血都淤在肉里就不好吃了。”白冷抽出铁剑在羚羊脖子上割了一圈。
所有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观看白冷的剥皮教学,一个清秀小哥迟疑地开口: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好像那是一个春天我刚发芽……”某人欢快地剥着羊皮唱着歌。
“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就是你骗了团长,领着我们兜了十分钟的圈子!”
“蛤?”白冷惊讶地抬头瞅了一眼:“原来是熟人,不过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明明是我被你们冤枉然后逃了一路,任务完不成就找这样的理由强行解释可真没谱。“
“真是不好意思,我朋友打招呼的方式有点过于热情,你们别介意。那家伙没伤到什么地方,趴会儿就好了,不过这只羚羊得是我们带走。”
斯沃德牙齿咬得咯咯响:“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荣子鑫眯起眼睛,迈开步子朝着对方走过去。
胡子叔倒提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护在斯沃德身前:“还没够吗?他已经被你打成这个样子了。”
荣子鑫依旧用冷酷的沉默回应,棍子握在手中脚步不停。
离他最近的一个队员脸颊抽动,受不了来自对方那种快要从身体里迸射而出的庞大压力和装逼气息,心下一横双手举棍对着荣子鑫头顶径直下劈。
“不要……”胡子叔的大喝还没出口,那个攻击荣子鑫的家伙就被掀飞了出去。
“可恶!”事已至此再退让也没有用了,胡子叔马步微沉,冲着荣子鑫的右手砍出一刀。
荣子鑫小臂一挑,棍子精准无比地抢在胡子叔之前命中了他握刀的手腕。
攻击被化解,胡子叔没有丝毫犹豫抽身急退,早已隐藏在后方的清秀小哥闪电般出手,棍尖直指荣子鑫的心脏。
这势在必得的一击却被一个微小幅度的扭身避过,再次撩开柴刀,硬顶着腰侧的两记暗棍,荣子鑫掐着清秀男的脖子把他摁倒在地,强迫他的脸迎向斯沃德终于开始弥漫出恐惧的双眼。
白冷甩着带血的手晃晃悠悠地走到他们身边:“嘴巴真臭,好好漱漱口,不然你和你的队友免不了被人教育知道吗?”
“你,你……”
“别紧张,这是在跟你讲道理,同意的话你就点点头,实在想用言语表述那就把舌头捋直了。”
“你你你你你后面!!!”
荣子鑫一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冲着白冷胯骨狠踹一脚,身体借着反作用力滚向一旁。白冷则连续几个后跳躲在了最近的一棵大树后面。
留下无法动弹的斯沃德徒劳地撕扯自己的声带,却依然无法阻止瞳孔中一团可怖的阴影越放越大。
26 熊出没()
“喔,这是系统安排的临睡惊喜么?”白冷的心情是激动的。
清秀男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野兽锋利的前爪,可无法动弹的斯沃德却没没能逃脱,队里的女孩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撕得浑身迸射红色液体,吓得几乎站立不住。
荣子鑫瞬间拔出了他的新武器,以低位起手朝着正趴在斯沃德身体上大快朵颐的毛皮凶兽快速冲去。
谁知这个大家伙居然有着难以想象的灵巧,进食的时候仍不忘周边警戒,荣子鑫本来瞄准腹部的一剑只在它的肩上留下一道狭长的伤口。
拉仇恨成功,野兽发出一声怒吼掉头去追荣子鑫,胡子叔狂喘着同清秀男一道去把斯沃德的残躯拖离了危险区域。
“好痛啊。”斯沃德挣扎地在队伍频道里打了出三个字便驾鹤西去,女孩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干嘛啊,你们都干嘛啊,为什么不上去帮他拦一下,你们十多个人就是稍微挡那么一会儿他也不会死得这么憋屈!天天嚷嚷着要打怪,现在一只熊就把你们吓成这样,怕受伤怕痛咱们干脆解散吧。”
女孩越说越气:“平时不是一个二个都挺能的吗,拎着根棍子窜来跳去,结果两个人把你们唬的屁都不敢放一个。为什么人家就敢上去打而你们连举起武器的勇气都没有……”
“想活命就闭嘴,棕熊的耳朵远比它的眼睛灵敏。”白冷半蹲在树后谨慎地观战。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闭嘴,你个杀人凶手!要不是你给羚羊放血把熊吸引过来,剑意他也不会死!”
女孩本就失望又伤心,心态爆炸之下还受指责,急怒交加几乎是把这句话吼了出来,然后,棕熊便聪明地舍弃了眼前不停蹦跶的小黄蜂转而扑向后头不远处的一大块蜂蜜。
“尼玛的,拼了!”其他队员被女孩子的眼泪一激顿时热血上涌,意志暴涨几十点忘却了恐惧,在逞英雄的念头驱使下仿佛身体都轻了好几斤。
木棒打在棕熊的头上仿佛只是给他顺了顺毛,肥东西秃噜一声,两巴掌把前来骚扰的队员扇飞了五六米。胡子叔老当益壮,跳到棕熊的脑门前来了一发完成度高达75%的【重斩】。
可惜还是没能打中,棕熊瞬间的偏头让这记重击落在了他另外一边肩上。
众人欣慰地发现它的血条终于空了一小截,可棕熊被攻击后狂躁的反应着实又让人一阵胆寒。
这次它是真的发怒了,滴下的唾液和流至胸前的血混在一起从它脏兮兮的毛上滑落,胡子叔面容扭曲地蹬着树干想把自己的身体再拉高点,但是在棕熊的猛力撞击下根本没有办法稳住自己的身形。
就在胡子叔的小腿快要掉进树下那张血盆大口中时,不远处飞射而来一道剑光。
棕熊恼怒地放弃到嘴的肥肉,就地一滚躲开瞄准自己喉咙的杀机,随后人立而起双掌拍向这只不知从哪儿来的臭黄蜂。
白冷朝侧边一跃,单手撑地稳住平衡的同时拉开距离,绕着身后的几棵大树不断地跑动卡位。
“什么数据?”白冷冲着游走在一旁寻找机会的荣子鑫大喊。
“力量超过我两倍不止,皮不算厚,勉强破防。”
“卧槽你怎么换剑了,哪儿来的?”
“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
两人都不希望自己用**扛上一记力量可能在40点以上的熊爪攻击,所以利用棕熊相对他们而言转身不便的劣势,依靠周边的障碍物跟它打起了游击。白冷的一剑如果落在棕熊的四肢或是肩背上只能造成十几点伤害,但是这种武器的好处就是在破防的情况下,能让目标一直处在流血状态。
“你那什么剑,伤害好像很高。”白冷如同斗牛士一般华丽转身避过棕熊的撞击,顺便在他屁股上捅了一记。
“已经打了大半血,他的动作有点迟钝了。”荣子鑫瞅准一个机会,不顾危险地反身发力贴近棕熊,埃利斯的佩剑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斩进了它的脖子。
“嗷嗷嗷!”
大股的鲜血从棕熊的项间喷涌而出,肥硕的身躯因为过度失血而剧烈痉挛,一张大嘴在距荣子鑫的鼻尖只有几公分处狠狠地合拢,然后失控地摔进泥土里。
“噢啦噢啦噢啦!”
白冷高高跃起,教科书级【重斩】发动直接轰向棕熊的大脑门,在“噗”的一声闷响过后,那条长舌头才从微微变形的短吻中无力地耷拉了出来。
【击杀生物:诺顿棕熊,解锁该物种图鉴】
【通用武技:对抗要诀,熟练度+500】
【技巧:重斩,熟练度+100】
【获得经验(战士)489】
【您已升至(战士)2级,可到教官处询问能否学习新的战斗技巧】
“大丰收啊今天。”白冷心满意足地扭了扭脖子。
“我砍了17剑,平均每剑伤害25,算上最后那下暴击总共打出了525左右的伤害,大约是你的1。6倍,这样看这只熊的生命值是850多。”荣子鑫蹲在脑浆横流的棕熊尸体边,心里敲起了小算盘。
胡子叔带着一干还能动弹的队员靠了过来,清秀男握着他软绵绵的左臂沉声道:“这件事情搞成这样两方都有责任,我们损失了两名队员需要补偿,这头熊理应有我们的一份。”
“不好意思我没明白,”白冷用力地把剑插进地里:“这个两方责任是个什么意思?合着我们拼死拼活给你们这群柔弱的小朋友争取逃命的时间也算有过失,那消防员没能救出火场里的人是不是也要被告上法庭?”
“熊是你引来的,要不是你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女孩横着眼睛坚持自己的观点。
“话这么说就太无理取闹了美女,”白冷一屁股坐在熊身上:“不是你那个智障队友要抢我的猎物在先,他会被打的动不了么。再说以我们的实力,你们这群人在我们眼里还没有半只熊的战斗力高,真要撕破脸哪还用得着借怪之手。”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都已经……”
“安妮,”胡子叔制止了她没完没了的聒噪:“两位朋友,事已至此再争论缘由也没有什么意义,至于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代表队伍给你们赔个不是。但在击杀这头熊的过程中我们团队或多或少也起到了一定的牵制和吸引的作用,伤害列表上也写得清清楚楚。”
“非组队关系的玩家在合力击杀怪物后如何分配战利品,由于算法复杂,系统建议是协商解决。我相信二位是讲道理的人,这么大一头熊估计只凭你们的背包是装不下的。这样吧,你们先拿走想要的部分,剩下带不走的留给我们可好?”
白冷摸着满是剑痕的熊皮沉默片刻,目光询问荣子鑫,对方无可无不可地回望过来,抓下一把树叶擦拭剑身上的血迹。
“最值钱的就是这身皮,可惜给毁了,也罢,回头给那两个倒霉鬼买点补品。”
白冷绕道熊尸前方,咔咔两剑把它肥厚的前掌给剁了下来塞进包里,抬头看了一眼其他人,发现他们紧张地盯着棕熊剩下的两只脚掌,恶作剧之心陡起,佯装要走过去收割,直到有个家伙心痛得叫了出来才停下脚步哈哈大笑。
“别说我不够意思,后掌可是留给你们了,自己吃的话,记得要洗干净哦。”
荣子鑫皱着眉头催促:“别玩了,处理好快走,我总觉得这地方不安全。”
“疑神疑鬼的干啥,我告诉你这种顶级猎食者都有各自的领地,方圆几十里找不出第二只,就算是躺在这里睡一觉都没事……诶你们那是什么表情,站住,不相信我说的话也别跑啊!”
“你的嘴得去找个和尚开开光。”听着后方撕心裂肺的咆哮,荣子鑫提剑躲进身后的树荫中。
白冷不可思议地看着抖动着一身更为硕大的肥肉狂奔而来的身影:“系统爸爸你打脸也不要这么迅速啊!”
然后之前的战斗过程再次上演,可是这次应对起来却感觉比以前吃力。
“我敢打赌这头是公熊!”白冷狼狈地翻滚躲开新棕熊的二连爪击。
荣子鑫跳上熊背打算利用视野盲区对它的中枢神经造成重大伤害,可被这头畜生的就地一滚轻松化解,要是反应的再慢一点很可能会被压倒。
白冷连忙上前解围,剑尖直指巨熊左眼。谁知它这次没有躲闪,微微偏头后迎上来一口叼住了这根讨厌的小铁刺。
“哇擦,”白冷的目光追随着被甩飞到几十米外树干上的铁剑,撒腿就跑:“大家伙你有点猛啊,躺下的这只难道是你的情人?”
“这时候能不能别再讲些垃圾话了。”荣子鑫从背囊里抽出他原先的铁剑丢了过去。
“夹击它!”重获武器后的白冷秒变严肃。
荣子鑫会意,以白冷的起步为信号,两人一左一右同时对巨熊的要害使出自己伤害最高的【重斩】,巨熊无暇兼顾来自不同方位的进攻,却也在危机之下爆发出最强的反击力量。
白冷的剑顺利地在熊腹豁开了一个口子,正想扩大战果,却看到荣子鑫口中喷血地飞出七八米开外。
“老荣!”白冷果断舍弃转身踉跄逃走的大熊,连滚带爬地跑向自己队友。
“没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