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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战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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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然就是火魔狼生前的战袍,从山路上退下来时白冷啥都没管只顾把这件皮筒子抱在手里,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伊莱抱着狼皮,像是抱着一位他心仪已久的红衣女郎,这时候要给他放一曲华尔兹,肯定会上演一出动人的舞剧。

    “太美了,太美了”伊莱根本没有注意身后的乡亲们阴沉的脸色,拽着白冷不停地询问一些细节。

    “这副皮子从剥下来到现在过了多久?”

    “有没有缺口?你拉着这头,我一个人展不开。”

    “真是漂亮,这等皮毛绝对够资格作为今年伯爵府的贡品。”伊莱小心地从上面揪下一根纤维,捏住两端轻轻拉扯测试柔韧性:“我听说魔兽的毛皮多半会带一点元素残留,是不是真的?”

    “我哪儿知道,这种事得问人家魔法学家。”白冷心不在焉,皱着眉四下看看:“按说好的价给,这皮子就归你了。”

    “不行,我得对自己的货物负责,赫尔曼先生在哪儿,我要去问问他,万一做成了大衣还把伯爵大人伤着了,这个错我可担不起。”

    “里头。”白冷指了指自己出来的帐篷。

    “要钱急用直接到我店里取,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伊莱迈着小短腿直接撞进了帐篷,怀里的红狼皮筒荡起阵阵波纹:“赫尔曼先生,您帮我瞧瞧”

    回应他的是两发急速翻滚飞射而来的奥术飞弹。

    “不不不不”在危急关头伊莱选择用**守护明年伯爵府对自家分店的照拂。

    “塞罗塔拉西亚!”

    洪亮的咒语追到了耳边,奥术飞弹像是两条在油锅里挣扎的肥鱼,体内心肝脾肾什么的都在高温的煎熬下失控地左冲右突,最终化作一波气浪吹飞了伊莱的假发,露出了他光光的脑门和中顶。

    “还要我说多少次,施法的时候一定要全神贯注,你们两个把法卷收起来,再给我背一遍奥术师戒律前十条!”

    被点到名的两个倒霉鬼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其中一个狠狠地剜了伊莱一眼,好像在责怪他的冒失闯入害得自己分神。

    他是分神了,然而伊莱的神魂可能还需要好一阵子才能回到他的体内。“尤塞因先生,我正在给这些神谕者授课,您要是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能否过会儿再说?”

    赫尔曼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儒雅男人,淡灰色的长卷发就像他的性格一样温顺绵软,但只要事情涉及到有关奥术方面的问题,这个家伙便会迅速地转变态度成为一个不苟言笑的老学究,就像现在这样。

    “第一条,绝不以追寻至高奥术之理”

    “停!你们这些话是说给谁听的?谁会无缘无故相信你们这些把耍滑头当成习惯的家伙许下的承诺?重来!”

    “我以伟大的格拉希斯和万能的天空之主托拜厄斯之名起誓,绝不以追寻至高奥术之理为由从事损害万物生灵和谐稳定的任何行为绝不”

    听见倒霉鬼们大声地背诵着戒律,赫尔曼阴沉的脸色这才缓和些许。

    “你们既然选择踏上掌控宇宙奥秘,操纵本源力量这条道路,就必须遵守先行者定下的规矩。不是说通过了那几项在我看来连贵族孩童入学测验题都不如的考核就能称作奥术师,要有对知识和力量最起码的敬畏,有对待学习严肃认真的态度,才能勉强称得上入了这扇门!”

    赫尔曼先生字字掷地有声,唬得一帮新人大气不敢出,虽说他们可能已经在心里用奥术飞弹把他轰了一万遍。

    “下一个是谁?”

    “我,是我”瘦子怯怯地举起了手,好似一个第一次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

    “冈萨雷斯林肯,不要紧张,放轻松,把你的思维沉淀下来,用心去感受这股无处不在的,像丝缕般缠绕的力量,对,我看到你快要触碰到了,找一个你认为合适的时机,用咒语唤醒它们!”

    瘦子心里骂着玛德智障,你说的那些东西老子一点感觉没有,嘴上却丝毫不敢停顿:“以细故,赛哈么多罗”

    奥术飞弹是奥术师入门级别的法术,咒语仅有四个小节,法力构型简单,只需要把飘散在空气中那些丝线般的所谓奥能聚拢起来,搓成一个圆球就可以丢出去了。

    听起来是不是很简单,呵呵,让被无休止的失败摧残了几十遍的冈萨雷斯同志告诉你,什么叫做强行对唯心概念进行具象解释。

    感知奥能那都不是重点,系统检测到你起手式正确、咒语或者吟唱音节正确,蹭的一下,作为学徒菜鸟的你整个视野就变了耶,那些在奥术师口中的飘散在空中的奥能就真的刷的一下就像盘丝洞里的蛛丝一样出现在你眼前了耶。

    难点就是把这些淡紫色为什么是淡紫色,问暴雪爸爸的丝线归拢到一起并把它们塑造成特定的模样。根据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一切事物都是处在永恒运动当中的,奥能这种被策划人员虚拟出来的能量单位,怎么能违背迄今为止至高无上的基本准则?

    所以奥能并不会乖乖地飘在天上逆来顺受予取予夺,你用手不,是意念驱使它们,它们是会逃跑的,而且两股不同的奥能相隔越近,之间的斥力也就越大,但并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把这些丝缕按照规定形状整合,你需要找到的就是自己的驱使力和奥能间的斥力达到平衡的那个点,用马克思的话来说,就是度。

    奥术飞弹只需要一对奥能以两个半圆的形态契合,稳定住大概一秒钟的时间,整个施法过程就算完成,法术威力则是视聚合的奥能数量而定,你让奥术魔导释放一个奥弹,也许可以楔进去几十对奥能,甚至可以给你捏成同心圆的形状以求得法术解放时的连环性。但控制奥能会持续不断地消耗精神力,施放这样的超级奥弹所用去的精神力,应该能够拿去构建一个效果更为优秀的法术样式了。

    此刻我们的瘦子法师还在经历他人生中第三次失败,好不容易抓住了左半圆,右半圆却在不知不觉间飘然远离,一旦奥能偏出了系统划定的调整范围,对不起,再来一次。整个飞弹就这样在他手中扑哧一声湮灭,声音颇为不雅。

    “等下自己好好练习,下一个。”

    荣子鑫看了眼帐篷内的计时钟,停止了旁听退了出去。瘦子见他走了,跟赫尔曼打个招呼也尾随离开。

    “我有点不想玩了,这特么也太难了吧,你知道么那什么奥能拢在手里跟泥鳅似的,不,是带磁性的泥鳅。”瘦子叽里呱啦地对着荣子鑫释放负能量:“瓦哥我还是跟你学功夫吧,感觉比这要简单点。”

    “这么没耐心,做什么都很难做好。”荣子鑫瞟了他一眼:“我觉得你干这个比当战士更有出头的可能,毕竟你是凭真本事通过的测验,说放弃就放弃,你让寇德那个白痴怎么想?”

    “他哪会想啊,直接上来怼我一顿才是。”瘦子哀叹一声:“还以为被选中就可以成为队里的主力输出呢,谁知道这么坑爹。”

    “走吧,格里芬的熔炉集合,你那身盔甲要用不了就给尼古拉斯吧,正好他没买。”

    “草这丫,什么好事都能让他碰上。”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史考特的临时心理疏导员工作才得以卸任,他甩着满头的汗走进赫尔曼的帐篷,法师阁下也带着满头的汗加固帐篷内部的法术屏障,受到了几十上百次的飞弹轰炸,法阵内部的能量已经告罄。

    见证了菜鸟们不计其数的、匪夷所思的失败姿势,这个还算年轻的法师感觉自己要少活十年。

    “虽说有那么几个一般般的,但大部分资质之差属我平生罕见。”赫尔曼掏出手绢拭了拭鼻尖的汗珠:“史考特,这样做真的可行么,法师在战场上的应用是一门学问,我没担任过战地法师团的职务,对这方面的经验很有限。”

    “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相信那个在这些不靠谱的家伙们里面貌似靠谱的一个了。”史考特递上一份作战计划,尾页被漫入帐中的微风带起,署名一栏赫然有着一行墨色未干的行草:

    寇德怀特

    感谢哥每天的12票,感谢无仙、羽未尽、弦枫、蘑菇、还有r兄弟,每天不要熬夜到那么晚,帅气的脸庞会长痘痘的。。

46 理由() 
格里芬的熔炉是镇上最大的铁器铸造工坊,荣子鑫和瘦子穿过院子里七八台叮叮当当工作着的锻造台,径直走向最里面那间造型奇特的平房,那里是店长哈伯的私人工作室。

    至于店名和店长间的关系,哈伯解释说这家店是他师傅留下的,自己已经继承了好几十年。

    “我一个人在短时间内没法完成数量那么大的订单,”哈伯须发灰白但身体非常强壮硬朗:“知道你们信不过那些神谕者学徒工的手艺,我会让我自己的徒弟分担一些,你看这样行不行?”

    白冷思索一番,问在场的另外两人:“怎么说?”

    高德弗利在经历了这几件事之后对白冷的提议表现出绝对的支持:“没问题,我那些个兄弟从昨天晚上一直骂到现在,说要是指挥的是你早就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了,有时候我觉得你更适合当他们的老大,要不考虑考虑,我可以给你打个下手什么的。”

    “高兄可别埋汰我了,在这么说下次有活儿别想让我知会你。”白冷用力摇头。

    格雷是一支玩家小队的头头,和现实里的四五个朋友聚在一起玩这款游戏,白冷觉得他人还不错,发出邀请后一拍即合,此刻也站在旁边出谋划策。

    “寇德,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你说。”

    “首先谢过你的好意,强化和更新装备的钱我们自己会出,不需要你掏腰包。”格雷习惯性地捋着他的小胡子,可能手感非常好:“我现在有一点非常疑惑,为什么你会对剿匪这件事如此上心?”

    “还能为什么,拿了任务奖励大家好开开心心地离开这鸟不拉屎的新手村啊。”白冷理所当然道:“任务还没彻底完成,大家却或多或少背着损失,搁你你能忍?”

    “可这事儿本来和你没有多大关系不是么,你好像也并没有太大的损失,那只火狼的毛皮交易额得有几金了吧。原住民雇佣咱们,咱们也跟他卖过一次命了,结局这般也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格雷望着白冷的双眼:“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虽说出了意外,引蛇出洞终究还是成功的。那些盗匪我听一个跟他们交过手的朋友说非常厉害,仅仅一招就被卸了武器……抱歉可能有点逻辑混乱,本身我对你的所作所为感到万分敬佩,联系守备队让法师开堂授课,制定作战计划让那个从来不给玩家好眼色的队长都点头认同,现在还要自费组建一支精英小队,整个流程下来不只是我,连我的队员都觉得不可思议。”

    “任务是可以放弃的,而且这种类似于毕业性质的委托,开出的报酬可能连你付出的一半都值不到。”格雷的一番话让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所以能告诉我你的真正理由么,我不相信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牺牲。”

    林玥惊讶地睁大眼,她没想到自己就下了短短几个小时,这个家伙居然做了这么多事。在这个胡子男形容下白冷那标志性的贱笑好像还挺有深度……

    不可能,我一定是没休息好。林玥使劲揉了揉脑门。

    白冷带着林玥眼里那贱中透点深度的笑看向格雷:“你这思想很是危险啊,生长在红旗下居然不信仰咱们无产阶级伟大的革命奉献精神,真是……”

    “为了两个老人。”荣子鑫打断了白冷的口花花。

    “老人家勤勤恳恳一辈子,靠着种田把自己三个孩子拉扯成人,从没给自己留一点积蓄,”白冷接过话头:“我们俩在刚进游戏的时候收到了来自这些淳朴劳动人民不计回报的浓浓善意,而且我们的第一笔资金,也是他们从生活费用里省出来给的。现在商路封锁,他们家四亩地里的产出积在了磨坊里,吃用倒是没有问题,可他们很想把这些粮食卖了换成钱支援他在北方不知道给那个贵族打杂的儿子。”

    “匪患一日不除商路便一日不宁,那个好命的儿子有可能就差他爹妈给的几十个银币的彩礼钱搞得娶不上媳妇,所以我想彻底了结这些祸害,让他们能成功地把思念和爱尽快传递给自己的骨肉。”

    除了荣子鑫,所有人都被这样的答案惊呆了。哈伯大笑着拍打白冷的肩膀:“我知道,你一说我就知道,杰克伯夫妇是真正的好人,遇上他们是你的幸运,哦,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说。你他娘的是我第一个另眼相看的神谕者,就冲你刚说的话,这笔订单我一个人包了,全部用最好的钢材,另外再给你打八折。”

    “你说的老人,是原住民?”格雷不死心地进行最后的求证:“真就只是为了这?”

    “原住民不原住民,有那么重要么?”白冷认真地说:“你的智力难道会超出他们多少?还是说在这个世界里因为有着不会死亡的能力就觉得高他们一等?善良永远是真实的,我这人就是这样,特别珍惜这些他人发自内心的温暖,也从来不吝去做些什么回报他们。”

    瘦子发自内心地鼓掌:“跟你混了这么久,第一次发现你身上还会发光。”

    高德弗利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白冷的想法是那么的简单,却又那么难得。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因为这种常人不可能在意的理由而付出如此多的努力去做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他愣愣地看着这个和同伴扯着烂话的年轻人,心中被无限的好奇所填满。

    “咳,其实吧这还不算主要原因。”白冷婉拒了铁匠先生热情的送行,在走出哈伯的工作室后压低声音向众人坦白:“布雷顿找我了,带来了镇长的意思,只要能帮他们夺回东西,在这次任务中出力越多的人,得到的奖励越丰厚。”

    他哈哈大笑:“尤其是某些起到决定性作用的选手……唉呀你们干嘛打我!喂我报警啦!”

    ……

    日头偏西,矮人矿主坐在垒得高高的货堆上不住叹气,一旁的财务官边汇报边观察着老板的表情,两股战战随时准备在他扬起皮鞭的瞬间逃之夭夭。

    “别在那抽抽,我不打你。”波洛夫眼底的忧愁浓得像发酵过度的酸奶:“直接说总数。”

    “矿山已经停工了,如果在这么拖下去的话,损失可能上万。”财务官小心翼翼地说。

    “上万……唉,”波洛夫的盘子脸被午后的阳光映得通红:“算个什么事儿。”

    “那个,您不用再考虑一下约瑟夫先生的提议么?”

    “已经打成那个鬼样子了,只要出了镇门,就不会再有安全可言。”波洛夫从货堆上一跃而下:“一帮蠢货居然会去相信那些神谕者,一千人特么的打不过三百人,要他们何用,还不是得靠自己。”

    “老子风里来雨里去这么多年,想让我认命还没那么简单。”波洛夫恶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让约瑟夫听我命令,如果守备队还是不放,咱们就杀出去!”

    与此同时,在漫漫山林的某个靠近水源的坳口,两个人在高高的瞭望台上眺望辉山镇的方向,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什么。

    “必须得走了,东西咱们带上,到远一点的地方卖了换成钱,给二哥的老娘捎过去。”其中一个坐在一架木质的轮椅上,狗头军师的属性显露无遗。

    “老三,要想走你走吧,不把老二的仇报了,我心里一天不得踏实。”另一个人很瘦,但是骨架非常大,长长的披风包裹着的好像是一根t型竹竿。

    “大哥!我不是不讲义气,要只有咱俩现在我就陪你冲镇门,可还有那么一帮子兄弟,还有一帮子兄弟的家属。咱们这次劫的是官队,那种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一个群居地而言有多么重要,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轮椅上的老三声音嘶哑:“说实话我早就担心这种情况的出现,你是个重情义的我才投了你,但情义二字有时候恰恰会成为一个人的阻碍,甚至可能会把人拖进泥沼万劫不复。”

    “老三,”强盗头领闭上了眼:“下去休息吧,你这一会儿思虑过度了。”

    “嗨,”老三仰头看天,淡褐色的瞳仁周边长满了血丝:“你知道法师多半都有些奇怪的预知感,当我第一次看清你们两个的时候,我就感觉这辈子怕是要交在你俩手里了。”

    “那肯定,不是老二把你从马尾巴上解下来你早被拖死了。”大哥露出了一种怀念的神情:“多惨啊,我到现在都记得你那时候的眼睛,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哦,死灰复燃。我们本是一种人,命运这种东西,你想逃也逃不了。”

    他无奈地看着这个捡来的军师:“咱们间的交易早就结束了不是么,我跟你提过不止一次,让你随便找个安静的村子住下,教教孩子,帮村里人设计点实用的工具,就这么度完余生,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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