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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霆看见张辽还要说话劝解,又继续说道:“我意已决,文远不必再劝。”
“这次鲜卑人的异动,没有那么简单,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这一路上有文远等人的护送,到这个时候我自然义不容辞。”
死?从头再来?畏惧?云霆其实并不畏惧,凡是直抒胸意,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就算是真的死亡,那又有何畏惧?身为不梦者,本就是属于那类不愿意被束缚的人,就连生死也都不在意,在意的只有一句话,走自己的路,做觉得值得的事情。
云霆觉得值得,就去做!更何况他并不觉得自己一定会死,既然一定不会,那就还有几分可能活的机会,即使是一丝,那也是他们不梦者善于抓住的机会。并且,他绝不允许自己已经看中的高顺与张辽死在这个地方,吕布也不能死!他们死了之后,只怕并州与鲜卑的局势就会发生变化,异族入侵,再加上联邦玩家的推波助澜,局势就会无比的崩坏。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记忆当中,曾经站在他身后的那群人,他也不会退后。何惧?无所畏惧!
(本章完)
第361章 有马如此,夫复何求?()
“全军听令,杀死吕布者,赏万夫长,奴隶百名!”多叶的刀直指吕布。
一声令下之后,许多手下的鲜卑骑兵眼中都燃烧着火焰,那是贪婪与占有。万夫长,一个部落当中都没有多少名,更何况后面的奴隶,除了壮劳力外,就是美丽的奴隶女子!普通的鲜卑士兵对于第一项奖励感兴趣,有了地位的鲜卑将领对于后一项更加的感兴趣。可不论如何,重利当前,立刻让他们心中涌出了无穷的战意。
“杀!”众多铁木部落的骑兵发出了呼喊声,呼啸着朝着吕布杀去。
多叶继续呆在原地,看着手下骑兵冲向吕布和气身后的并州骑军。他笑得很开心,也很残酷,他一个族长又怎么会去和吕布赤膊上阵,来一场单挑?明显地位不一样,他也不会这样去选择,最多他会再最后,赐予吕布死亡,如果他能够活到最后的话,那么大概死在他多叶的刀下就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多叶双眼眯了起来,缝隙当中射出了犀利的目光。在草原上,荣耀其实并没有那么的重要,只要能够活着,活到最后,才是真正的勇士,真正的胜利者!很多人都以为他多叶只是个五大三粗的莽夫,可是他们又怎能知道,从那个昔日老族长眼中最不受关注,最不喜欢的儿子,他是怎么走到现在的这个地步的!
鲜卑骑兵与并州骑军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都在朝着对方飞速前进,面对面的,他们越来越清晰,清晰的可以看见互相脸上的表情,从轮廓,到现在的每一个嘴角狰狞的勾起,都无比清晰的倒映在彼此的眼睛里面。
“呜。”低沉的号角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马蹄声络绎不绝,整个地面都震动着,没有止歇的那个时刻,整个草原就像发生了地震一般。四面八方,四面八方,从东西南北四个角,都有鲜卑骑兵涌来,大队的鲜卑骑兵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口中发出了狂野的音节。他们在这个时候没有挽弓,大概在这个时候,也不需要挽弓,四里地,只是眨眼之间就能够触及到的地方罢了,有如在咫尺之隔的地方。
从天空望下看去,可以看着一股股的烟尘腾漫开来,一个个快速移动的黑点迅速的接近着对方。只是数十秒过后,他们就交汇在一起,喊杀声顿时响彻了战场。
擦马,擦肩而过,毫无声息。一切是如此的平静,安谧,突然,一抹血花从吕布的身后绽放,一具不受控制的身体从战马身上倾倒了下来,脑袋从断裂的脖颈处掉了下来,喷射的血柱泼洒在地面上。之后,这名死去的鲜卑骑兵的头颅和尸体,就跌落尘埃,瞬间就被后面跟上来并州骑兵战马的马蹄给踩成了肉泥。
大戟月牙尖刃处,余落下了一滴血珠,吕布眼中别无大物,直盯着前方,仿佛刚刚杀死的一个人不过是切碎了一片云彩。他继续挥戟,“圆月旋”,大戟化成了一轮明亮的月亮,朝他面前的鲜卑骑兵横扫而去,月光绚烂,其中的点点波澜,是血红色的光芒。
一具具尸体落下,他们身上的铠甲,乃至武器,都从从中剖开。血液溅落,溅在吕布身上的铠甲上,就连脸上,都遗留了不少的鲜血。他并不在意,也没有空闲去在意,面前的敌人太多,他不能停下,继续挥戟,大戟每一次斩落,都带走了数个鲜卑人的性命。
他呼吸,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从鼻尖,一直弥漫到胸腔内。这种味道,是血液的味道,这是他身上散发着的味道,然而却不是他血液的味道。脸上的血液,从炙热,到温热,最后又冷却,渐渐的冰冷。然而这过程却直接被省略,每当吕布脸上鲜血开始凝固的时候,就又泼洒上了新鲜的血液,一滴滴,从脸上往下垂流着,到下巴,嘀嗒嘀嗒的淌进脖颈,直到铠甲的内里当中。
将唾沫和带着不小心喷溅到口中的鲜血吐出去,大戟直刺,月牙尖带着这口唾沫,重重的刺进了一名鲜卑骑兵的身体里面。挥舞起来,带着这具尸体,仿若轻若无物一般,吕布用大戟带着这具尸体将一个个战马上的鲜卑骑兵给砸落,最后又是新的血雨,尸体碎块破碎开来。
穿透血雨,身后穿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吕布继续朝前,不停。身体当中的血液越来越炙热,他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五脏六腑开始灼烧,持戟的右臂肌肉也开始微微的酸疼。吕布已经不知道挥斩了多少次,每一次选择的都是以为暴烈的方法杀死敌人,也不知道究竟杀死了多少敌人,他也不想去知道,只会继续挥戟。
伴随着大戟斩出带这的雷霆鸣响,他的左手伸出,将战马左侧的一名鲜卑骑兵给抓了起来,指头一捏,就将其喉管捏碎。再一挡,挡住了另一名鲜卑骑兵砍来的长刀,血肉飞溅,他的吕布的手离开了这具尸体,顺便从下落的尸体背上的箭囊中抽出了一枝羽箭,挥手掷去。
“噗嗤。”羽箭刺进了挥刀的鲜卑骑兵的身体当中,深深的嵌入了进去。
碰撞,寂静的世界轰然破碎,鲜卑与并州骑兵互相突进到了对方的军阵当中,瞬间兵刃交织的声音就响彻了起来。刹那,就有许多骑兵的身体跌落,洒着血液从战马马背上掉落了下来。
不管再精锐,骑术在好,在这种硬生生的碰撞当中,能够起作用的大概就是一点点的运气?挥动的刀刃,斩出带起着剧烈的破空声,尖锐的骑枪,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笔直的刺出。
鲜卑人的刀还未劈斩到并州骑兵,骑兵手中的骑枪就早在他们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血洞,刺进他们身上穿着的皮甲当中,枪尖穿透皮肉,并州骑兵的手又轻轻的一搅,让枪尖在鲜卑骑兵的身体中搅动起来,这才一把抽出,带出一蓬鲜血和不知道是肠子还是什么器官的血肉碎片。一寸长,一寸短,这也正是为什么并州骑军全部装备骑枪的原因,就在于有着骑枪的长度优势,能够使他们在马上先一步用武器杀死敌人!
他们只会冲锋,只有冲锋,不断的突进,不断的冲锋,以枪为尖,用手中的骑枪突出一条道路出来。只有在骑枪断了,或者敌人来到枪围之内,才会弃掉骑枪,拿起马刀。
四面埋伏,便是说明着现在的情况,无论哪一面,都有着敌人,或许还未来到,可总有扑上来的那一刻。没有退路,许多并州骑兵都深深的明白,他们只能向前,从手中的骑枪,腰上的马刀杀出一血路。跟着吕布,就是他们一直以来所做的事情,也要继续跟着走下去,不管血路,死路,都只要跟随着吕布的脚步。
风中带着一点血的味道,一团团的血花,包括着铁制的碎片在吕布的面前统统的破碎。大戟挥舞,闪动匹亮的光芒,在他面前方圆之内,没有活着的鲜卑人,只有死了的尸体,和那些支离破碎的尸块。没有人能够在吕布的面前多待上哪怕一秒的时间,因为在下一刻,大戟就会让他破碎,用着各种各样的方式。
这戟杆距离,就是生与死的距离,吕布用手中的大戟,划割下了一片踏进即死的区域。不管多不愿意,多悍勇,在触碰到了吕布的那一刻,这些鲜卑骑兵都仿佛是纸糊着的一般,触之及碎。
战马还在奔跑,从眼前一片坦途,能够阻挡的,也已经早就成了吕布的戟下亡魂。他改刺为拍,扇动着劲风,将一名偷偷靠近他的鲜卑骑兵给横着拍下了马去,连带着后面的几名士兵一起,都被拖带着摔下战马。
在这种环境下面,下马就等于着死亡,不管是落在敌人阵中,还是在己方阵中,都是一个死字。后一种或许有不会死亡的可能,可还是悬的很,战马真正冲刺起来,速度提到了最快,不管他的主人愿意不愿意,都无法让它立刻停止下来。所以,下马就注定了死亡,注定了被马踏成肉泥。
以吕布为锋矢最尖锐也是最前方的箭头,并州骑军撕裂了迎面而来的铁木部落的军队,顺着吕布开辟的道路,轰然直冲。这样一来,并州骑兵所承担的压力已经大部分都被吕布给转接了过去,他们只需要紧紧跟随着吕布,将他杀出的道路给拓宽!
高顺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紧紧的跟随在吕布的身后,在他旁边,一样跟随着十名身穿铁甲的并州骑兵,每一名骑兵手上都拿多拿着一方盾牌,和高顺一起他们牢牢护持在吕布的左右,替他抵挡着来自各处的暗箭。
这次出来所有带着的突骑兵,全部都在吕布的身后,他们铺展在左右,成了中间部分游骑兵的最坚固的防线。每一个人,在战马奔行当中,都成为了一方方移动的盾牌,替内里身穿轻皮甲的的游骑兵遮风挡雨。他们无怨无悔,即使在这与敌最接近的地方,是第一个死的,他们也无所畏惧,因为是生死兄弟!即使是死,他们也会在鲜卑骑兵身上撕下一块肉来,也知道,兄弟会替他们报仇!
并州骑军开始出现了伤亡,在这个真正突进敌人军阵的时候,他们即使保持着凿穿敌阵的态势,却真正陷入了重围当中。四面八方都是敌人,速度每一分的减慢,都会带来新的伤痕,甚至是死亡。
有骑兵肩膀中箭,身体在战马上摇晃了一下,又迅速的稳住了,这时却有一名鲜卑骑兵猛的扑上,长刀朝着他砍来。已经来不及躲闪,他弃掉了骑枪,左手伸出,迎上了长刀,伴随着刺耳的骨骼摩擦与破碎声,他的左手应声而断。这名并州骑兵咬牙切齿,强忍着不让自己痛叫出声音来,借助着用自己手臂争取来的时间,身体向左侧横移,用肩骨借助了这一刀。
眉头不断的跳动着,剧痛也无时无刻不在传来,几乎每时每刻,他都能觉察到身体的力气在快速的流失。可是,这已经足够,已经足够了啊!
骑兵露出了快意的笑容,因为他的右手,已经触摸到了腰间的马刀,并早在肩膀接住这一刀的时候,将其拔了出来。他的右臂猛的一动,带着马刀闪电般的一刺,在鲜卑骑兵惊诧的目光当中,扎进了他的胸膛当中。
“哈哈哈。”这名并州骑兵笑出声音来,再下一刻,一枝羽箭已经从他脖颈当中穿刺而过。可是至死,他的脸上都保持着笑意,即使是死,他也已经赚够了啊!
在战场上,到处都是如他这般微笑赴死的并州骑兵,常常在绝境当中,爆发出足够使人心寒的力量,就是死,也能带着一名鲜卑骑兵一起赴死!他们毫无畏惧,凶狠得让许多亲眼目睹情境的鲜卑骑兵心寒恐惧。
“这群混蛋。”多叶看着吕布从他部族军队当中杀出了一条道路,就像一头下山的猛虎一般,无论挡在面前的是什么都会被撕碎。可这并不是他骂出声来的原因,吕布的武勇他早有预料,真正使他无法忍受的,是其他三个方面的鲜卑部族!
他们的速度骤然变慢了下来,这群混蛋分明就是要坐山观虎斗,让他去正面直对吕布的兵锋,来消耗并州骑兵,顺便也削弱他铁木部落的实力!等到他们觉得可以的时候,才会合围起来,抢夺属于他多叶的果实!
“只是这也是我一直等待的机会啊。”多叶冷笑起来,他为了吕布可是准备了许久,就连部族当中的精锐,狼骑兵都一并带了过来。
那些人以为这是一个削弱他部族的好机会,可是这同样也是他多叶的一个机会,就在这里!此刻!他毫不犹豫的,抓住了这个机会。
“狼骑兵,出阵!”
(本章完)
第362章 仗剑作酒歌()
多叶身后传来千余声长嚎声,狼嚎,是狼的嚎叫!在其身后,千道黑色的影迹,猛的窜了出去。整个战场当中的战马都变得无比的惊慌失措,从嚎叫声响起的时候,就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甚至还有惊马的情况,可由于在战场上的都是骑术高超的双方骑兵,竟是牢牢的控制住了座下的战马。
仔细一看,这是千名骑乘着灰色野狼的鲜卑骑兵,身上披着灰色狼皮做成的披风,就连头上戴着的毡帽,都是狼头上那层皮剥下来制成的。他们身形彪悍,手中握着一把修长的大刀,座下的狼却跑得无比的飞快,只比战马稍慢一点。灰狼那锋利的牙齿和利爪,几乎不用怀疑的是,不管是它驮着的鲜卑骑兵,还是它,都能够成为掠夺人生命的武器。
这些都是经过驯养过的野狼,就如同狗一样,狼也是可以驯养的,只不过驯养的难度更高一点。所以,部落里面仅有的两千名狼骑兵,多叶在这一次,带了一千名出来,可见他杀吕布之心有多强烈与坚决!每一名狼骑兵,都是经过无数次搏杀出来的精锐骑兵,而他们座下的马,从被驯养开始,就只听其主人的话,野性未减,因为它们吃的不仅有普通的牛羊肉,还有人肉!
这些狼,在闻到血腥味就会彻底的兴奋起来,成为疯狂的野兽,不仅可以杀戮敌人的战马,甚至于在背上的主人死了以后,还可以搏杀敌人!这一点从这些狼身上那层伤痕累累的皮毛就可以看出来,它们并不简单,就和人类的战士一样,它们也是百战之狼。
在一出阵,这狼骑兵就吸引住了战场上所有人的目光。吕布不停,大戟挥动着带出一环血色的光芒,眼睛的余光却注意到了向他奔行而来的狼骑兵,座下的战马开始感觉到了慌乱,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然而却吕布却没有改变方向,不管哪一个方向都一样,大戟拍掉了一枝朝他飞来的羽箭,又将一名鲜卑骑兵的脑袋砸得粉碎,他强行控制着战马朝着面前笔直的冲去。
动物的直觉往往比人的更加的敏锐,对于危险的感知也更加的强烈,在遇上如狼这类掠食动物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会受到压制,不可避免的恐惧惊慌起来。除了少数的名马能够抑制住这种来源于血脉的恐惧,并战胜它以外,大多数战马都无法避免,就算是被精心驯养的战马也是一般,别看现在仅仅只是慌乱,有些不受控制,可是等狼骑兵来到近前了,面对着那些狼,恐惧和惊慌就会啊你无限制的放大。
很遗憾,吕布座下的战马并不是名马,就连他的体重在一段时间过后都承受不起,并且还在不断的更换当中。所以,不管它背上是怎么盖世无双的人物,也不能让它摒弃自己的本能,到这个时候,战马速度已经开始减缓下来,开始有种止步不前的态势了。这还仅仅只是狼骑兵朝着吕布冲过来的开始,等到到达面前,真正的交战,几乎不用怀疑这匹战马就会彻底的失控。
但,不能停,甚至速度减慢下来,对于吕布都是不能够接受的。他是整支并州骑军的箭矢,速度一慢,就会有连锁反应,造成一整支箭矢的速度减慢,直到最后被彻底的淹没。就连转向也不能,一旦转向,结果也是既定的,一路蓄积的冲击力就会减弱,最后就会在敌人的军阵中被彻底的淹没,直到最后寸步难行。
不管面前是悬崖,还是怎样的绝境,吕布都必须向前。骑兵可以死,最好的归宿是死在前进的道路上,死在冲锋当中,这才叫做骑兵!
从身后,不断传来利器入肉的声音,还有重物落地,不用去看,吕布就能知道那里面不仅有鲜卑骑兵,还有并州骑兵,可他没有回头。他现在只能做一件事,也必须做好一件事,那就是紧盯前方,将面前当着的敌人全部斩落,杀出一条向前的道路!
拔出腰间的铁剑,反手朝着战马的后臀上划割了一下,顿时战马痛苦的嘶鸣了一声,像是飞一般的双蹄猛踏,朝前奔行。在这一刻,战马的眼睛变得赤红,就连眼中那凶恶朝他猛扑而来的灰狼都不慎害怕了。在痛苦的驱使下,战马忘记了惊慌,忘记了恐惧,不断的前行,似乎这才可以使身上带来的剧痛缓解几分。
吕布背后的披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破破烂烂,有些地方更是缺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