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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的打开鸟笼,抓出里面信鸽,放飞了出去。这玩家就连将鸟笼收进包裹的时间都觉得浪费了,于是很直接的将鸟笼扔掉,一溜烟的就朝着城门的方向跑去。
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他,并没有想到,在洛阳城当中所有的赌坊背后,都是有着强大武力支撑的。所以这会长口头的许诺,更像是空口白条,如果杀得死史阿,那么还好说,杀不死史阿,当然也就没有了。
这却是这会长心中的考虑,他当然不会给那飞快奔跑,百米冲刺的玩家说明白这一点。
现在…重新将注意力转回战场当中来,他是用训练士兵的办法,训练公会当中的玩家的。这种围杀之策,也是基于在这为基础之上出现的,只要刀盾手与长枪兵,还有那些剑手配合默契,最终合围之时,就是史阿丧命的时候。
不论史阿拥有多大的势力,在本质上,却还是一个江湖中人。一个江湖中人,他是不会明白战阵之锐的,哪怕个人实力再强,一个人也无法去与几十个人的合力去相互抗衡,更别说是在这样层层绞杀之下。
这会长踌躇满志,这也是他的信心所在,只要对手只有史阿一个人,他就根本不担心自己不能够成功!区别只是要付出多少代价,要死多少名玩家而已,可是对于他们这些玩家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啊!
只要压制住史阿的行动空间,不断的挤压,直到他被限制在一小块的区域里面,他们也就成功了。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幕他非常期待的场景,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成功将史阿杀死,同时史阿的势力分崩离析,他趁机从中夺取了一大部分利益的场景。
躲在树上的弓箭手玩家们,不少人都是一声骂声表达着自己的情绪。“靠!”
他们又射空了,完全就没有办法碰触到史阿,就连他的衣角都没有办法沾到。是,这完全是一种直觉,对于这直觉,弓箭手玩家们并不怀疑,这是基于事实的。
从羽箭射出去的那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没有办法射中,射空了。
沮丧,越发的焦躁。他们这类玩弓箭的玩家,为的就是那一种百步之外决定生死的快感,但现在看来,他们无疑还差了很多。在这情况下头,就连史阿都没有办法对付,更别说是在战场上头了。
最开始骂出声的那名弓箭手玩家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将心中的沮丧感,怀疑自身的总总情绪给压了下去。他沮丧什么?要知道,哪怕是纵观三国当中,在战场上头,死在箭下的武将,都是凤毛麟角,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倒霉蛋。
这些倒霉蛋们,又都是被冷箭给射杀的,只有最少数的那一些,是死在乱箭之下,万箭齐发的情况之下。只有偷袭,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头,冷不防的一箭,才有机会射杀目标。一旦被人察觉,被人看到,或者是有所提防,那么这一箭就绝对不可能取人性命,最多就只是让人受伤罢了。至于乱箭,万箭齐发,那就并非有关于箭术问题了,而是在有意设计之下所形成的一种局面。
所以啊,诸葛亮在计杀张郃,要杀死在他眼中远比其他魏国大将还要重要,也危险得多的时候。他并没有考虑到用什么神射手去射杀张郃,而是用计,形成一种张郃无处可逃的情况下头,手下军队万箭齐发,乱箭射杀张郃!
这样一想,他们没有办法射杀史阿,连让对方受伤都没有办法做到的情况,也就算不得什么了。他自问箭术还比不上那一些武将们,而哪怕是黄忠还是其他什么箭术高超的神射手在这里,在他的位置上,也无法射杀史阿。
他突然冷汗从额头上滴淌了下来,他们这群人,才是真正的傻子啊!因为唯一能够称得上是冷箭的一箭,就是在最开始的那一箭,那一箭之后,所有的箭都可以称之为“光明正大”啊!那一箭的机会,就这样被他们给错失了,就那样随意的射出去了…这在他自己看来,对于一名弓箭手来说,简直是不能够饶恕的罪过。
这样的罪过,也发生了很多,还在不断的发生当中。他们刚刚射出去,包括现在旁边不远处几名弓箭手射出毫无准头,空有力道的羽箭,就是罪过。
一名弓箭手,怎么可以这样任意空自羽箭飞出?一个一个的机会,不是在这样漫无目的的射箭当中出现的,如果一名弓箭手就连射箭都还要去蒙看能不能随意射中目标的时候,那几乎就像是守株待兔一般的愚蠢。
所以,史阿搅起的,跟随他身遭的沙尘,为的就是遮挡住他们的视线?这弓箭手玩家心中已经有了明悟,然而就算现在知道,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更别说,史阿这一种好像是尊重,匹配他们弓箭手身份的举动,现在在他想明白之后,更像是一个一个的巴掌,狠狠的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头!
疼!羞耻!
再次深深吸了几口气,冰凉的空气沁入滚烫的身体当中,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手,握弓握得更紧了,将弓身紧紧的攥在掌心当中,同时,他的眼睛盯着那烟尘即将接触到的公会当中刀盾手们所垒出的盾墙上头。
那个身影,哪怕是再模糊,再怎么刻意的去遮掩,总是要踏出烟尘的,要“撞”在盾墙上头的。那个时候,也就是他的机会,史阿速度减缓,受到阻碍的时候,就是弓箭手的良机!
一个机会…
作为公会当中箭术最为高明的玩家,他很清楚自己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哪怕是一箭又一箭的落空,但只要能够尽力,达到自己的极限,那么他就不会留有半分的遗憾。先前的那些箭,并不是他的极限,有许多还在水平线之下,这是不可以允许的。
那么…他的眼睛炯炯有神,锐利的目光直刺像那盾墙前方,仿佛一只正在天空上游走,搜寻猎物的雄鹰的眼睛一般。
从背后的箭囊抽出了一枝羽箭,搭上了弓弦,他的左脚又往前挪移了几分,重心朝前微倾。缓缓的将弓弦拉开,在过半的时候,又停住了,一直维持在蓄力的状态当中,他还在等待,等待着那一瞬间机会的出现。
那并不遥远。
对于他这样的弓箭手,对于对手的尊重,就是用箭送他去死!哪怕是射不中,沾不到对方的衣角,嘴差最差,也要打断对方动作的连贯,让他感觉到别扭!从而造就机会,为那些即将与史阿短兵相接的玩家们,让他们有机会抓住史阿的空隙。
(本章完)
第615章 江湖事()
沙尘,挡住了那一些玩家的视线,却没有挡住史阿的视线。虽然从他的视角望出去,所能够看见的也就是一群人的轮廓,但这就够了,也就够了。
那一身白袍,也在沙尘不断的洒落纷飞当中,逐渐变了颜色。即使是史阿行走如同一阵风,搅动出一阵风,也无法改变这个现实,等到沙尘停止,他步出沙尘之后,所呈现在那些异人面前的时候,想必会是一幅狼狈的样子的吧?
脚步踏动,等再次抬起的时候,地上的沙尘就被提起,这变成了笼罩在史阿身遭的沙尘。再加上史阿是在奔跑当中,带起了一股朝前的劲风,于是这股沙尘,就随着史阿前进,不断的处在移动当中。
手中的剑下垂,手臂挺直不动,划割出一道看不见的轨迹。呼吸当中,史阿从鼻尖还能够闻嗅出一阵泥沙的味道,这种味道史阿有些讨厌,又有些怀念。
他在洛阳城当中,不知道有多久没有闻到过这种气味了。一楼之上,又亦或者是那大街小巷当中,有酒味,有钱味,还有权势的味道,什么样的味道都有,唯一没有的,就是这样带着浓厚泥土尘沙的味道。
自从出师之后,单人单剑进了洛阳城,一路上的烟尘,他到现在仍旧记忆犹新。一场场杀戮,一场场生死,哪怕他是王越的大弟子,有着一身不凡的剑术,也曾经历过许多的生死危机。至今,在他的身上,还残余着那些场生死危机余留下来的深刻痕迹。
一道道留下来的疤痕,伴随着的,就是这样的沙尘味道,他面前那扬起一层黄色的沙土,在他记忆当中铭刻。此刻,流动在身体里面的血液,竟是有一些沸腾,隐隐的兴奋着,让史阿握剑的手掌又是加大了力道。
往往在这之下的,就是血腥味,鲜血的味道,有别人的,也有他的。可是到现在,他仍旧站在这里,手中握持着长剑,还能够用力的奔跑着。从那个一文不名,没有人在意的小小剑客,成为了洛阳城中阴暗面让人仰望的存在,成了许多人口中的史老大。这期间伴随着多少尸骨?多少场厮杀?史阿相信,就是一名善战的将军,所拥有的骄傲战绩,也不过与他相等而已。
这是江湖,江湖从来不像有人期待的那一样,有着侠义,有着道理,就算是兄弟情谊,有时候在这里也是那样的不堪一击。虽没有战阵之上的波澜壮阔,更加没有那尸山血海当中的场景,但是这里无所不用其极。
不管什么手段,能够杀死别人的,就是好手段。哪怕是下毒,或者趁人家如厕的时候突然出现袭杀,只要杀死了人,当对方的尸体出现,一个躺着,一个站着,也没有人去诟病,只会添加一层凶恶的声音。
这并非一枪一刀的战阵厮杀,谁狠,谁更加的敢于搏命,再加上一点运气,就能够最终的存活下来。所以史阿才会说,哪怕是一名善战的将军,拥有的战绩也不过与他一般,因为讲者,各自是各自领域的极限。
然而,一名合格的战士,来到江湖当中,却不一定能够活得滋润。正如史阿去往战阵之上,有着超群的剑术,也不过是一人之力罢了,根本无法去决定一场战场的胜负。
“异人啊。”在沙尘当中史阿轻叹,说话当中吃进了不少的尘土,于是闻见土腥味更加的浓郁。
他眼睛当中微微带着一点的轻蔑,可在行动当中,史阿却是无比的重视,说得上是小心谨慎。不管怎样有着对于异人的不屑,可在实际上,史阿却不会有半点的轻视大意。
所以才有了这一边奔跑,一边用脚踢踏出地上的尘土,为的就是扬起这样的一阵沙尘,形成能够遮掩住自身,使那远处弓箭手受到视线的阻碍。这不以弓箭手箭术的好坏来决定,完全是史阿的习惯使然,要真的说起来,这些异人的箭术真的不怎么样,至少比起那些擅长使暗器,扔飞刀飞镖的江湖人士来说,完全没有那一种快狠准的感觉。
他可以判断出来,却不能够完全的去忽略,哪怕史阿觉得在这些异人弓箭手的锁定只下,他能够完好无损。曾经,以前刚刚出师,步入江湖的时候,有一次史阿就是这样想的,也是去这样去做的。然而,那一次的凄惨教训,是让他永生难忘的,哪怕是突然间的遗忘了,身上的那一点箭痕,一道豁长的刀疤,又会使他重新的记起。
那一刻的疼痛,那一刻的悔恨,那一刻的绝望。还好,他现在还活着,并且站到了比之当初更加高的地方,然而他史阿还是史阿,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所以史阿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因为他怕,怕死,怕师傅王越得知之后,那记忆当中熟悉,又无比遥远的骂声。
是啊,正因为他年轻气盛,仗着自己的剑术,站在高处蔑视对方,嘲笑对方,才会差点摔落悬崖,万劫不复。而这些,师傅王越都是说了的,至少师傅他教会的不仅仅是他现在身上的这一身剑术,还有行走江湖的本事。
只不过,是他突然的无意识的遗忘了罢了。
江湖,江湖的事,永远容不了轻视,容不了大意。那些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以及那些无所不用其极的江湖人,都会将轻视,大意的对手杀死,让其跌落尘埃。而这些人,哪怕他曾经被人熟知,闻名一地,也会很快的泯灭,被人遗忘。
江湖事,又总是容易被忘记的。因为死人,没有人会去惧怕,会去敬仰,更何况是一个被人杀死的人,不管是被用什么让人不耻的手段杀死的,可他已经失败,成为了死得不能够再死的人。
史阿的脚步停了下来,手臂抬起,握持着的长剑,在沙尘当中搅弄出一道清透的轨迹,最终以无比快的速度,朝着面前刺出。在他的身后,依旧是飘扬着的沙尘,飘飘荡荡,至少在短时间之内,还会存在着,保护着史阿。
史阿在江湖当中,江湖的事情大多数简单,十分的简单。解决的方法也同样的简单,那就是杀,让敌人怕,让敌人成为死人,自然而然,江湖当中,就会有你的位置。
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击溃这些敌人,杀死他们。
(本章完)
第616章 江湖人()
“北面,停!”
公会会长的声音响起,十分果断的命令前进的玩家们停止下来。眼看着那阵烟尘近在咫尺,也眼看着那个模糊的人影越来越加的凝实,他十分清楚,哪怕是经过训练,自己公会里面的玩家们也并不是真正的士兵,不会有士兵的那种默契能够保证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所以干脆停下来就好了,这样行进当中也不会出现任何因为配合问题出现的空隙,也有了准备的时间,能够让他所在这一面形成盾墙的玩家们短暂的整备,以更加良好的状态面对着史阿。
然后他就听见了“叮”的一声,随后就是一声痛叫,“噗嗤”一声。公会会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下一个瞬息盾墙后面,那些站在两名刀盾手相隔着的空间靠后一点的长枪手当中,有人朝后倒了下去。再之后,那一点带着血色的寒光闪动,一闪而逝,如同幻觉一般,让人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眼花出现的错觉。
“该死!快刺!”大叫出声,公会会长当下无比的焦急,就连前面的北面两个字都被他省略了。
盾墙的组成的每一面的盾牌轰然落下,在盾牌与盾牌的露出的一点缝隙当中,一枝枝长枪猛然刺出,而在那名倒下的长枪兵本来的位置,也有一名剑手玩家补上了空着的位置,手中长剑随同那一些长枪刺了出去。
一瞬间,看起来没有半点杀伤力的盾墙,就变成了枪林。突如其来的一刺,足够让毫无防备的人,瞬间身体破开一个洞,透心凉。
只不过面对的是史阿,早有防备的史阿,所以这刺出的长枪根本不能够达成原来的效果。更何况原来对着史阿的这一缝隙,刺出的是一柄长剑,并没有长枪那样的长度,所以史阿就仅仅只是退后了一步罢了。
从盾牌与盾牌链接处所漏出来的小小缝隙当中,史阿并不能够看到什么,可那刺出的长剑,也足够说明着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抽出的长剑,剑刃震荡了一下,剑尖连同一截的剑刃上头的血液被甩出,有几点落在了史阿的脸颊上头,温热而湿润,却又在短短的时间之下冷却。
血液的味道,血腥味,史阿已经闻到了。心情变得更加的雀跃,一种欢欣喜悦的情绪,不知道怎的,在他的心中发酵着,却并没有影响到史阿的思考,以及他的判断。
他这种人啊,永远都是属于那一种安宁不下来的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事实上也正是这样,他才会如此的纵容这一场对于自己的袭杀,不仅仅在于史阿要钓出这场袭杀之下可能隐藏更深的人或事,也在于史阿从未磨灭过那一颗江湖人都有的心。
江湖人,不会畏惧生死厮杀,不会畏惧战斗。当然了,江湖人更加的不会疏松大意,史阿之所以能做这样子的选择,就在于,他从一次次的试探当中,试探出这一些暗中跟踪他的人,并不是江湖人。
如果是江湖人,那么他们就会用众多江湖人才会用的手段,用来处理江湖事的手段。那些防不胜防的手段,层出不穷,史阿从来不会低估这些人,更加不会高估自己,他也就会选择江湖常用的处理方式。正因为不是,史阿才站在这里,并不因为这些人是异人,哪怕是异人,只要让他察觉出那么点江湖味,以及江湖人的处理,史阿也就不会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面对着这些人。
后退的一步,马上就收了回来,史阿又往前进了一步,迎着那一柄悬在他面前的长剑的剑刃。他侧身,手中的剑朝着缝隙当中刺进去的同时,在他的脖颈前面一点,剑刃就那样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划过,他的皮肤所感受到的是一种激起鸡皮疙瘩来的寒意。
“噗嗤。”又一声剑尖刺进血肉的声音传来,史阿并不去管自己究竟刺中了敌人的什么部位,他只是抽剑,带起一条鲜艳的血线。再次抽身退后,就在他后退的时候,原本正对着他不动的那一面盾牌,竟是直接动了起来,朝他撞来,只不过却撞了一个空。
两名剑手,突然就从他撞来盾牌的左右出现,两柄剑,几乎不差分毫,一左一右的朝他攻来。
史阿的耳朵动了动,他从那沉重的脚步声当中听见了一声隐没其中的羽箭的震动,十分细微的,不仔细听,几乎就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