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所有人以为云霆必死的时候,一声大喝,一个身穿布衣的青年跳进了场中,拖住了云霆的手臂,将他拽了起来,拽往身后。云霆在他手中就像是一个三岁小孩一样,没有重量一般,被随意的拖拽而没有一丁点的难度。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中发生,就连云霆都反应不过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稍一挣扎,就能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一股巨力。这根本不是玩家现阶段所能拥有的力量,相比之下,云霆那傲视玩家的臂力犹如小鸡仔一般,不能相提并论,一碰就倒。
既然有超越玩家的力量,那么云霆已经知道,这个人不是玩家,肯定是一个名将,这种力道,是一个准一流名将才能拥有的!三国中武将分为四个品级,最低的是三流武将,低于三流,就是真的不入流,属于士兵校尉一部分,云霆现在的武力,也才踏入三流武将之列一点点。然后二流武将,一流武将,最后是超一流武将,比如吕布之流,就是超一流,以一敌千都不是问题。
这名年轻人,二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是准一流,别看多了一个准,实际上已经是快要到达一流武将之列。不过多了一个准,也等于是一道天垦,有的人一生都踏不过,有的人时机一到,就能成为顶尖的武将。这人这么年轻就能到达准一流武将,日后的成就已经是铁板订钉了,甚至冲击超一流武将都不是问题。
云霆已经在思考,这一个人究竟是谁,是哪个少年时期的名将,并没有在意他的到来是好是坏,反正再坏,能比死更坏么?最坏的结果都在这里了,云霆也不会担心,更不会害怕。而且就算是要生,云霆也深深知道,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除非有千百个他,才能杀死拽着自己的这个年轻人,逃出生天!
“以多欺少,恃强凌落,你们不觉得羞耻吗?而且这是天子脚下,怎容得你们胡来!”青年放下云霆,看着面前的那枪阵,脸色不变。
“好熟悉的声音,究竟是谁呢?”云霆看着青年的背影,心中想着,却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是知道这声音,这身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连他也一起杀了!”战狂提起地上的枪,面目狰狞,直接将长枪向青年抛射了过来。
“雕虫小技。”青年看着长枪飞来,冷漠一笑,伸出手去一抓,便抓住了长枪的枪柄。闪着寒光的枪头在其眼前震颤不已,精铁所铸的枪头倒映着一双薄凉如水的眼眸,只相差了不过几毫米的距离。
“喝!”枪阵玩家大喝起来,快步前进,手中的枪再次刺出,足足二十把长枪,严密的封锁着。
“突刺。”
“射!”后面的战狂虽然已经受伤,但还是指挥着弓箭手,驱使着他们向青年的身体以及周围射来了不少箭。
还有那些策士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些许的精神力,咬着牙,再次施放出了法术,而后脸色苍白,竟然直接摊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碧水龙吟。”青年一抖长枪,这把铁枪在空中画了一条完美的弧线,突然腾起无数的水雾,伴有龙啸之声。一条青色巨龙猛然扑击出来,身上的每片鳞片,都清晰无比,甚至可以看到上面的轮廓,印痕,时时刻刻的威压,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无法呼吸,心神都被这条巨龙给摄服!
“吼…”巨龙长吟一声,冰冷的眸子盯着身前的枪阵,那些射来的箭,在腾起的水雾泯然无存,各色的法术落到那青朦色的龙身上,连一点涟漪都惊不起来。
二十人,五十人,百人,这枪阵有着一百名玩家,刚刚云霆也不过才经历第二重,可想而知这枪阵的威力,如果云霆在全盛时期和它狭路相逢,也会被生生刺死。
“不可能,他究竟是谁!”战狂战在后面看到这一切,面色已经绿了。这一次,他已经是把麾下的人马派了出来,要知道,死一次的话,那些技艺植可是要掉光的,就连那些隐性属性都会失落,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回来。这一次要是全军覆没,那损失就真的大了,前期可是时间最重要的时期,一有落下,那么将是质量资源的拉远。
青色巨龙扑击了下去,大嘴一张,向着百人枪阵吞噬了下去。这些玩家经过了训练,但面对这种情况,也仅仅是保持了片刻,就无法冷静了,纷纷惊骇的看着这条巨龙,手中的枪也在不经意之间落下。
这仍然无法使巨龙放下杀心,依旧向下扑击,而云霆的眼睛里面却看到,这条巨龙仅仅只是形而已,真正的巨龙是年轻人,人为龙,龙为人,龙是枪,这名年轻人才是里面的真正的杀手,真正的灵魂之所在。
“啊,啊,啊…”数十声惨叫,枪阵顿时乱成一团,许多人不是飞出,就是倒在地上,却没有人死亡。
年轻人很明显的留了手,没有用枪尖去杀人,而是用枪杆将所有人击倒。等到巨龙消失,战家那些玩家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了,而路见不平救了云霆的年轻人,则站在原处,手中的长枪低垂着。
“子义!”云霆终于知道了,这是年轻时候的太史慈,不论声音,身影,甚至是拔刀相助的这分气魄都和前世没有两样。而且,碧水龙吟,是太史慈的一招特有的枪诀,云霆已经知道,他再一次和太史慈相遇了。
“你认识我?”太史慈回过身来,惊异的看着云霆。
白皙的脸,两条剑眉,一双极有灵气的眼睛,面容透着英气,一切和前世的太史慈没有两样,唯一的差别就是现在的他,没有前世的他那么沧桑,没有那股敢杀千万人的血气。
云霆看着太史慈,突然笑了起来,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前一世失去的,必要找回来,前一世死去的,现在定不负。
“认识。”云霆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可是我好像没有印象?”太史慈有些疑惑,眉头皱了起来,皱成了一道好看的弧。
“不认识,我们可以认识。”云霆笑着说道,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想去拍身上的血污,却突然发现他身上的衣衫除了尘沙泥垢之外,竟然没有一点血迹。原本在云霆想来,他现在应该是狼狈不堪,满身血污,甚至是成为一个血人的。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一切都没有!他身上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一丁点都没有。
再往四周环顾一圈,云霆赫然发现刚刚所经历的一切,视野里面的红都消失不见了。整条长街,青石板上没有半点血色的踪影,只有石板上本来的污秽与痕迹。
“怎么回事?”云霆迷惑不已。
“哦?我很期待呢。”太史慈友善的笑了一笑,眼神却突然的一凝。他朝着云霆伸出手去,五指一合,已经抓住了云霆背上背负着的青釭剑。
随着一声铮鸣,青釭剑已经被太史慈拔出剑鞘来。
“杀主不详啊。”太史慈轻叹,白皙的脸庞掠过一丝的潮红,那是青釭剑剑身倒映出的光影。
拿在太史慈手中的青釭剑已经没有云霆记忆里面往日的模样,整把剑都变得鲜红,剑上的纹络被一条条深红摹负着,缓缓的流动。整柄剑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在剑身周围还弥漫着微粉近赤的一小团雾气,如果云霆没有感觉错的话,那大约是血气,鲜血凝荡起的水气,血气。而在恍惚间,云霆好几次眼睛看到的都不是青釭剑本身,而是一汪深邃的血海,里面尸骨浮沉,阴暗邪异。
太史慈举起青釭剑,眯着眼睛仔细的凝视着剑身。另一只手却伸出,食指轻轻的拂过剑身,一寸一寸,随着食指的移动,一层层覆盖其上的鲜血被抹开,在食指离开后又重新的聚合。再看太史慈的食指,也是如此,染上鲜血,又褪去鲜血,周而复始。
感受着食指传进心间的凉意,太史慈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好剑。”
他又缓缓摇头,递出青釭剑,对着云霆说道:“还好今日还有有这么的鲜血存在,否则你必死无疑。”
这个时候云霆才猛然想起,当初的杀主不详,吞噬血液是什么意思!突然间,背上已经满是冷汗,原来他还在不知情的鬼门关走过了一遭。
(本章完)
第80章 这里什么都没有()
突然间,小雨茫茫的来了,带着秋天的一点微凉,一点冷寒,轻轻然的落下,,开始淅淅沥沥的旅程。
从天上,到街道,到屋檐,到脚下汇成溪流,围观的人们都去躲雨了,在淋不到雨的地方,用敬畏的眼光看着太史慈,看着那个有着稚嫩清秀脸庞的男人。
这是游戏里云霆见过的第一场雨,第一场淋着的雨,雨水顺着长发,顺着鼻尖,顺着衣摆流下,带落了上面的尘土,一起重重的坠落到污浊的尘世里面。
冀州中间的一段时间,虽然只是更新几天,不过游戏进程却提前了几年,这几年中,可以说是滴雨未下,造成了旱灾,无数灾民流离失所。这也间接造成,太平教的流行,每个人在活不下去的时候,都需要一个信仰,这个信仰就是张角,和他身后的太平教。没下雨,滋润不了田地,却无意中滋润了太平教,整个太平教,在这段时间飞速发展,成为当今第一大流派。
天气,在现实中可以左右一切,在游戏中也是一样,就像这种雨天,容易影响玩家们的移动速度,乃至各个方面。游戏就是现实,现实就是游戏,一切对现实都制约的,在游戏里面一样会出现。
在玩家眼睛里面是一幅模样,在原住民眼睛里面又是一幅模样。雨的来到对于他们来说是欣喜的,不论何时何地,在看见雨的那一刹那脸上都带着喜色。
云霆讨厌没有雨伞的下雨天,尤其是现在受了伤之后,伤口和粘绸的衣服粘连在一起,十分的不舒服,雨水渗进了伤口里,还伴有时刻的刺痛。这一切都不算什么,见到了一个活着的太史慈,已经是云霆的意外之喜,相较之下,什么苦痛,就算死上十次,都不过是一点微末的损失。
云霆将青缸剑,重吾,金牌菜刀放进了包裹中,无物一身轻,与众不同,别人是快死的时候抢救物品装备,云霆却是相反。慢吞吞了取出从梦神机那里拿到的加速伤势恢复的丹药,一颗颗不要钱的往嘴里扔了进去,云霆皱了皱眉头,照这个状态,肯定需要几天时间休养,这期间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想到这里,云霆就多了几分担心,他必须尽快离开洛阳,否则到时候不知道有何变数。而且出事情的话第一个通缉的就是他,当布告满天飞的时候,才叫步步生莲。走哪都跟脚下踏着一朵莲花一样,这可不是宝相庄严,而是玩家,还有那些想出头的原住民,乃至一些下野名将都会当抓珍稀动物一样来抓你,结果注定凄惨。
“是谁!出来吧,宵小之辈。”太史慈暴喝了一声,眼睛盯着街道旁一家店铺的屋顶。
云霆被吓了一跳,顺着太史慈目光看去,谨慎之下,浑身都绷紧了,一出现意外的情况,就可以及时暴起,或者后退,都不会有一分一秒的迟滞。不过云霆心中却是苦笑不已,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等到将魂状态消失的那刻,那么这个伟哥就真的萎了,就得瘫倒在地上。
与垂死状态而言,那些加速伤势恢复的丹药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没有办法有太大的改变。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该咋的,就还是咋的,磕药并不能改变多大的情况。
“其实我也不想再躲了。”屋檐上,一个朗朗的声音传来。
一把青色的纸伞最先出现,就像戏里的旦角,不出现时是千呼万唤,一出现就是众望所归,这把伞就是如此,还有伞下的那个人。
伞柄被一只穿着宽长衣袖的修长手臂抓着,青色雕缀着泼墨山水,几缕秀竹的伞面,相同是映衬成青色的雨落下,在伞面跳动着旋转,向四周溅射开来,更显得伞里的天地的烟雨迷茫,山水草木情真。外面的雨,始终溅不到伞里面去,伞里面的人,却自己走了出来,走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里。
“来,仲达,慢点。”男子一手持伞,一手牵着一个小男孩,在屋顶瓦片上行走,从视线外,缓缓出现在视线内的屋顶。
带着温润的笑容,一点皓神如玉的眸子,长发随意披落,加上青色染织成的青色衣衫,在雨中尤为显眼,散发出一种不羁的气息,这就是伞下的人,伞下的男子,让人不得不赞叹上天造物之妙。雨轻轻的下了,正如你轻轻的来了,他挥一挥衣袖,不带来一丝云彩,说的大约是这种情况,小清新中带着一种惊艳,人风骚,连带着出场方式都风骚了。
“哥哥,仲达要吃糖糖。”小男孩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嘴角挂着一条光亮的液体,掬谨的站着,可爱无比,对所有女人来说,这就是必杀的武器,对部分男人也是一样。
“好,哥哥给你糖。”男子说道,松开了抓住小男孩的手,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枝冰糖葫芦。
“好,哥哥的戏法真棒!”小男孩兴奋的拍拍手,抢过冰糖葫芦,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也不管唇角粘到了几颗冰糖葫芦,不一会儿那张稚气的小脸就变得有些脏了。
“仲达,慢慢吃。”男子温和的笑着,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这才向云霆看了过来。
二人对视一眼,已然了解对方心中所想。
“云霆。”男子抬起头来,看着漫天雨点,喃喃语道。
他微笑,对着轻雨露出了温润如玉的笑容。
“司马。”云霆沐浴在雨中,看着茫茫雨幕遮掩得有些模糊的男子,云霆身心都变得冰冷,不知是雨,还是人促使,总之,许久之后才感觉体温逐渐恢复正常。
伞下,屋上的那个男子叫作司马青衫,因为司马青衫的老爸喜欢青色,于是取了青为名字,到后面司马青长大成人,喜欢穿着青色的衣服,自然叫作司马青衫。青衫成了一种代表,穿着青衫的人不一定是他,但司马青衫一定是穿着青衫,不然怎么叫做青衫?
当然,洗澡的时候他不穿,不过司马青衫就是司马青衫,始终和青,衫,青衫,离不了关系。
“你朋友?”太史慈问道。
“恩。”云霆点了点头,要是不点头,那么估计太史慈会第一时间把屋顶上的司马青衫打下来,让他的一切从容和现在的风度都化为乌有。
“这我就放心了。”太史慈抱着手臂,仍然守护在云霆的身前。
“好久不见,云霆。”司马青衫露出个好看的笑容,像一朵雨雾中盛开的荷花,迷离中依旧显得其高贵本色。“你怎么还不死?”
“你不死,我怎么可以死。”云霆苦笑着,看着屋檐上的那个男子。
“还不了钱来,你就给我去死。”司马青衫脸上出现了愠色,不过旋即消失无踪,“我喜欢下雨天。”司马青衫如此说道,伸出右手,感受着雨滴滴落在皮肤上的冰冷湿润。
他的一言一行,都有一种特别的韵味,不是朝夕之间,训练一万,十万次所能得到的,这是种从骨子里到灵魂,从气息到每根毛发散发出的贵气。
“我不喜欢下雨天,因为没伞。我也没钱还你,反正那种,你们司马家的称法是叫做投资。”云霆无奈耸肩,说道。
“也是,当作投资了。反正司马家迟早是我的,也不差那么几千万,虽然是我几年攒下来又投资所得的零用钱,不过就当存银行了吧。”司马青衫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气说道,空灵无比,就是十五世纪的吟游诗人来,也得黯然失色。
不过这声音听到云霆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个味道了,存银行,到时候岂不是还要还利息?
司马家族,帝国九大世家之一,也是其中最有钱的,是一个商人家族,司马青衫就是司马家族的长孙,以后整个家族都会交到其手上。他曾祖父是做生意的,祖父是做生意的,爷爷是做生意的,全家都是做生意的!可以说,在帝国里面,他们家是最会做生意的那个家族,没有人敢出其右。
云霆真是不知道,欠了这种人的钱,会有怎样的下场,毕竟,人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男男女女,都是商人。和一出生就泡在钱眼里面的人讲钱,那是一个死字还是一个穷字?
从刚才,云霆就注意到司马青衫旁边的小男孩,再加上只言片语,没有意外的话,这个可爱的吃糖小男孩就是司马仲达,也就是三国的一名牛人,司马懿!
将这些线索串在一起,云霆就知道,司马青衫应该是投生到了三国时期的司马家族,而且地位还不低,恐怕会是直系亲属!否则他也没有办法带着司马懿出门,而且身旁还没有护卫跟随着。
“这算是认祖归宗了吧?”云霆想着,商人就是商人,运气好的不是一点半点,三国里面的司马家族也算是个世家,投身到那里,那叫个地位金钱资源什么都有了。
什么叫做差别,这就叫做差别。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