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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舰体上的武器研发中心成立后也一直没放松这方面的进度。
经过一年多的演算浩二对蔚蓝星各种数据也有所了解。
成与不成……
就看此刻冲天而去的第一枚运载火箭了。
运载火箭升空伴随着巨大噪音，当然噪音出不了太远，阿瓦隆之外你也听不到多少。
除了噪音，最明显的自然是卫星在升空过程中火箭助推燃烧大量燃料产生的气体，也就是火箭尾迹，它斜向着划过了整个天空。
哪怕是在数百公里之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能做到这种情景的不止是运载火箭，有时候大型客机也能因为超音速飞行凝聚成冷云而形成一条跨越天际的白色轨迹久久不散。
然而这里是蔚蓝星。
一个科技相对落后但神奇无比的舰娘世界。
阿瓦隆的运载火箭升空产生的巨大动静在辽阔海面上传出去了很远很远。
“提督大人，来自双子星镇守府卡米莉亚小姐的联络，是否接通……”阿瓦隆主控程序骑士王突然响起。
“接通吧。”心中微微一想提督大人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是，正在转接中……”呆毛王说道。
“学弟？”学姐的声音。
“嗯是我，学姐这时候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么？”那么远也能发现？
“我说学弟你不会遇到什么深海舰队栖姬级的敌人了吧？”卡米莉亚学姐在电话中很紧张的问道。
“呃……为什么这么问？”提督大人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没跟上学姐的脑路。
“我这都能看得到阿瓦隆上方的动静，学弟你发射的是得多大的飞，哦对，是导弹，不是发现深海栖姬你不会想说是射着好玩的吧？”
浩二恍然大悟。
目前阿瓦隆猎杀飞弹……其实就是制导导弹。
蔚蓝星真正见识过苍蓝海雾舰队猎杀飞弹发射歼敌的只有少数几人。
阿曼达提督算一个，欧皇府和莎伦娜提督只能算半个，惟独卡米莉亚学姐是几度将猎杀飞弹运作过程看了个遍也了解过这种新时代军武的原理。
估计在学姐眼里这种喷射着火焰的圆柱体就是攻击手段。
苍蓝海雾舰队妹纸们使用的还是只有几米长的弹体，阿瓦隆现在发射的这枚运载火箭整整数十米之巨。
真拿它来当武器的话都不用装炸弹的，一头栽下去就能当长矛扎穿任何战列舰的舰体。
“学姐你不看好深海舰队，老盯着我家做什么。”提督大人汗道。
“你以为我想啊。”
学姐表示她也是很无奈啊。
“刚才我家舰娘告诉我说阿瓦隆着火了，我一抬头就看到那条烟迹，问了爱丽她说这是火箭……什么是火箭？”
“火箭，学姐你就当是放大几十倍了的飞弹就可以。”
“所以真的是一种武器？”
“可以这么说。”
导弹，火箭，二者本来就共通的。
洲际导弹其实就是火箭和导弹的粗暴结合产品。
了解过苍蓝海雾舰队舰娘们装备的猎杀弹，想必卡米莉亚学姐能明白这种攻击方式的运作原理。
电话中某学姐倒吸一口冷气。
就是因为他理解，所以她更是清楚后果。
一种能在数百公里外都能看到发射轨迹的超级飞弹……
当然，学姐看到的不可能是火箭发射的过程，而是火箭在升空后留在天际的痕迹。
但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天上看上去就那么短短一截的烟迹实际上它的长度能大到让你目瞪口呆的程度。
“该死，学弟你到底是从哪得到的这种武器，它都能打到我双子星了吧？”
“稍微改造一下的话，从阿瓦隆本土直接攻击到学姐的双子星也不是不可能。”
“我……我……日了个poi！”
学姐听了想打人。
阿瓦隆和双子星隔着数百公里远的海面。
两边的人站得再高都别想看得到对方岛上的人或事物。
就是航母舰娘的舰载机也别想从以视距外作战的优势攻击到双方舰队。
现在浩二告诉她他能直接从阿瓦隆本土攻击到她的双子星，而且天上那道痕迹就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
MMP！
你那是镇守府还是陆姬？
不，就算是深海陆姬来了也没这么恐怖的好不。
“哈哈，好吧不吓唬你了，这是运载火箭不是洲际导弹，不算是武器吧。”提督大人说道。
“运载……火箭？”
“嗯，运载火箭，往天上送东西用的，我想拿它当武器还用不起。”
王座计划建立至今，阿瓦隆呆毛王只消耗了浩二几万资源，但光要送她一个小弟上天就花了几十万单位。
要是这次发射行动失败了，阿瓦隆在短期内是真的没能力再制造一枚运载火箭了，防御战之后阿瓦隆几个资源点只能算满足苍蓝海雾舰队日常消耗所需。
换句台词就是：
阿瓦隆现在穷的连架都打不起。
不然他也不会让真理奈到阿曼达那边就只要看戏就好了。
“要不是我现在真走不开……”卡米莉亚学姐在电话里狠狠的说道。
她的意思是要不是她真走不开非赖在阿瓦隆不可。
……
“卡米莉亚指挥官的电话？”列克星敦道。
“嗯，动静闹得有点大让她看到了。”浩二无奈说道。
列克星敦抬头看了眼空中正在缓缓消散的痕迹，不由也是有些撇撇嘴。
某提督大人对这一幕没有太大的表示，但对舰娘们来说这何尝不是她们过去从没想象过的神奇画面。
“少爷，既然双子星镇守府都能看到火箭升空，深海那边是不是也有可能会发现。”女仆长声望有些担忧的表情说道。
提督和秘书舰微微一愣。
确实有这个可能。
在浩二原来世界火箭发射已经很平常了。
而且火箭技术经过一个个时代的改变也变得更为安全可隐蔽。
加上发射中心基本设立在内陆无人区，还有新型燃料的发现使用，往往很多时候你甚至察觉不到火箭发射。
可是阿瓦隆毕竟不是原来世界，浩二采用的也不是后来高尖端的顶级技术，何况阿瓦隆就可以说暴露在深海舰队视线之下。
出了阿瓦隆不用走多远就是深海舰队的黑海海域。
连数百公里之外的双子星都能看到火箭发射后的痕迹难保深海那边没人发现。
这里说的不是一般深海，而是深海舰队中的智慧型深海栖姬，某种意义上她们和人类并没有太大区别。
阿瓦隆到双子星镇守府的距离……
你把这几百公里的距离放到阿瓦隆和北方海域方向上。
那根本是直通从阿瓦隆和北方海域的深海舰队大本营里了。
“靠，千算万算，忘了深海那边也是有活人的了。”提督大人一拍脑袋。
远的先不说，运载火箭这么一飞本就在诅咒海域深处活动的那艘黑色威尔士亲王都有可能注意到阿瓦隆这边。
“咯咯咯……”
列克星敦娇笑着看着提督懊恼。
“其实达令也不用太过担心深海问题，别忘了这里可是北方海域呢。”太太说道。
“确实！”女仆长很赞同的表情。
“……”浩二则是茫然。
他当然知道这里是北方海域。
但这和阿瓦隆会不会进入深海关注目标有什么关系吗？
“说起来我一直还没弄明白一个问题……”又一次强烈的既视感让浩二对某个怀疑更为好奇。
“从我了解到的以来似乎所有人都在说北方战区很特殊，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其他三个战区一直和深海打生打死惟独北方战区平静得有些过分。”提督大人说道。
“最开始我没想太多，后来以为是欧皇府就在北方海域的原因。”
“但去过了欧皇府我发现事实不像是我认为的那样，就连欧皇府都在北方战区问题上抱着随意态度，对家门口的深海全当看不见……”
北方战区就是这么奇怪。
不止是欧皇府和北方总督府不管事。
就连底下的深海舰队和海军提督们都是态度消极。
我跑过界了，嗯，我被打了，那我赶紧跑回来。
你过界了，我叫人打你！
就这样。
不是说北方战区就真的没有和深海舰队之间发生战争。
有，说得小夸张一点也同样每天都在发生。
但意义上完全不同。
北方战区只有小规模的冲突。
就如上面说的那样都是些你来我往的小矛盾。
其他三个战区动不动就是深海舰队集齐大规模的入侵然后人类顶回去的战役。
这种情况在北方战区几乎没出现过，就连几十年以来最大的冲突诅咒海域事件……发展到现在还只能说是深海和人类的互不退让。
列克星敦和声望相视一眼又一笑别过。
两位舰娘的表现让提督大人更是理解不能好奇不已。
“难不成还有什么我现在成长不足，等以后我变得强大了才可以知道的设定？”提督问道。
“没有啊，北方海域的事对其他人或许是个秘密，但对达令来将包括整个欧皇府都没有任何该对您保密的必要。”太太笑道。
“嗯？那我怎么从没听你们说起来过？”
“因为达令也从没问过啊。”
“我……”
乖乖当个听话的好孩子我还错了不成！
“既然达令想了解，那余就把余知道的都告诉达令……”
第334章 北方港湾姬（）
“过去北方战区的情况和其他战区同样，更可以说北方战区的深海舰队实力是四大战区中最为强大的海域。”列克星敦说道。
浩二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或许这也是欧皇府选择建立在北方海域的原因。
叙事才开了头，后面的浩二其实多多少少也猜出来了一些。
北方海域发展成如今这种局面，浩二两年来也亲身体会过它的种种看似合理的不合理。
身为北方战区一名海军部提督他也算是有一定的发言权。
至于原因……
浩二还真不清楚。
“因为北方战区的智慧型深海栖姬？”
“是的，总体上来说是欧皇府和北方海域栖姬们达成了协议。”
还真是啊？
浩二就是随口猜一把的而已。
嘛，这个原因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提督们在舰娘当中扮演的其实就是深海舰队中智慧型栖姬的身份。
舰娘们听提督的。
深海则服从栖姬们的指挥。
浩二好奇的是联邦死敌深海舰队居然也能通过交流来谈合。
“达令奇怪欧皇府可以和北方战区的栖姬达成协议，为什么不同样和其他三个战区的深海交流？”列克星敦看出了提督大人的疑惑。
浩二点头。
只是对答案不报期望。
事实上现实已经给出了明白回答：只有北方战区成了特殊。
“达令已经知道栖姬管理着深海舰队，但达令是否想过一个问题，是谁在管理着深海栖姬？“列克星敦说道。
“……”
浩二回答不上来。
这个问题连人类都在追求解答。
听列克星敦的意思是欧皇府已经知道了答案？
“是深海意志！”女仆长声望插入话题，淡淡的说道。
“对，是深海意志，一个我们无法理解的存在，达令听到这个答案有什么想法么？”列克星敦似有期待望着恍然大悟的浩二。
浩二确实恍然大悟了。
或许他得到的未必是全部答案。
但将目前他所了解到的情况不难推敲出一套合理的解释来。
“意志”一词博大精深，就连浩二原来世界都无法对这一意义给出具体的定义。
思想就是意志，但意志不一定只可以被解释为思想，任何具有思考能力的生命体思维活动都可以被称之为意志。
一个人的想法是意志，整个人类社会的趋势也是意志，甚至包括人类形成社会这种体系也是因为意志的无形驱使而出现的产物。
同理。
深海舰队也是一个意志。
普通深海服从于智慧型深海栖姬。
深海栖姬又服从在深海意志的影响下控制普通深海攻击人类。
而我们也说了，一个人的思想也是意志，有时候个人意志会叛出集体意志。
北方战区海域或许就是如此，某位，或者某一些深海栖姬觉醒出了自己的想法从而不再服从深海意志。
起码是不再完全服从！
“当年北方战区战争情势几度到了危急关头。
是欧皇冕下将自己兵力都调集到这边渐渐稳定下来才有了现在的欧皇府。
当年欧皇冕下的舰队联同北方战区海军提督们和深海展开了数十年之久的拉锯战。
战争中深海和人类双方各有损失，最后阶段达令您也知道的，连威尔士亲王都沉没在了诅咒海域。
说起来威尔士亲王也是不幸。
在战争进行到后期时欧皇府已经察觉到了深海内部出现异常状态。
余用达令习惯的方式来解释当年的变化吧，应该是北方港湾栖姬厌恶了战斗，或是等级提升到更高层次觉醒出了更高的心智。
反正她不想打了。
所以港湾栖姬开始有意的收拢战线。
她的意志也影响到她身边的一些深海栖姬使得战争天平越来越倾向于人类。
其实……当年那场战争谁也说不了自己是胜利者，北方战区精锐几乎在那次战争中毁于一旦直到今天都没能恢复元气。
深海也付出了无数的代价。
就连港湾栖姬都曾经暴露在舰娘们炮火之下。
据说是一次无意间的接触使得欧皇府和港湾栖姬有了第一次的交流。
之后的发展可以说是欧皇府帮助港湾栖姬清理不服从她意志的旧派深海舰队，最后使港湾栖姬彻底稳固了她对北方海域的掌控。
这一切都发生在暗地里。
但联邦应该想必也是有得到些风声的。
也是自那以后欧皇府还没走上巅峰就受到联邦制衡开始被孤立。
余等舰娘天职就是守护人类，但也是我们先开始违背了天职和深海接触，为此这些年来欧皇府只能一忍再忍……
不好意思。
余说的有些乱了。
说回到当年的后续发展。
港湾栖姬得到北方海域掌控权后表示她可以和欧皇府达成停战协议。
但诺大的北方海域无数深海战舰并不是全受她控制，应该说深海舰队本就不是某些个体意志能控制得住，嗯，类似散养模式。
港湾栖姬愿意停战的主要原因不是怕了人类或是怕了欧皇府。
而是单纯她个人的想法。
她只能保证在她的意志下北方深海舰队不会和人类爆发大规模冲突。
最后发生的威尔士亲王号沉没事件更给当年的战争划下最后休止符然后一直到现在。
这些年来其实欧皇府一直和北方深海舰队的栖姬们有来往……达令您不用担心，北方深海舰队并不是我们人类的友军。
确切的说除了个别深海栖姬外深海舰队依然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
只是在深海栖姬们影响下，北方战区保持安定的同时允许欧皇府进入深海海域……直接镇守恶鬼海峡！
欧皇府也是镇守府。
但欧皇府镇守的不是北方战区。
我们，包括提督您以后真正的战场是在北方战区的后方海域！”
哇！
哇哇。
哇哇哇。
好劲爆的消息。
浩二全程张着嘴感觉合不上了。
北方海域虽然和平但也战事不断打了这么多年。
你突然告诉我你们在人家上头有人，还和和睦睦的可以握手言和？
我们底下的人打死打活，感情上面的全在看戏是不啦，这现实的既视感妥妥的。
“少爷喝杯茶冷静冷静，情况没您想的那么夸张，北方深海舰队依然服从在深海意志之下威胁着人类防线。”女仆长端上香浓的红茶解释道。
“我们只是和少部分栖姬达成了和解协议。”
“就是港湾……栖姬？”
“是的。”
“那什么恶鬼海峡是什么情况？”
“恶鬼海峡其实是欧皇府舰娘们自己起的一个名字。”
河口红茶稳下心神，浩二意示声望继续说，听起来所谓的恶鬼海峡才是欧皇府真正秘密所在的样子。
“要了解恶鬼海峡少爷您得先明白深海舰队是如何诞生，或者说产生的，提督学院教科书上只说了深海核心会在深海幽能的作用下重新复活为深海战舰，但没有真正解释深海舰队的诞生。”
“嗯，私底下都在传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