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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说明了地下水源的充足,如此,张毅便也就放心了。
“那行吧,走我们去挑水浇地。”
张毅的话让朱健淳有些大跌眼镜,“浇水?你我?”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毅,以前朱健淳最多也只是给自己家里的话浇浇水罢了,这样一大片一大片的浇水活。
别说去做了,朱健淳连见都没有见过。
见此,张毅有些好笑的指给朱健淳看,“你看田野间半山腰的农人?就算是老人也会跟着出来挑水浇水,你身强力壮的,怎么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了?还是说,你觉得这田地配不上你的身份?”
这话可是诛心了,就算是朱健淳也不能随便开玩笑的。
“张兄慎言!小弟去就是了。”老实的换了衣服,朱健淳跟在张毅身后絮絮叨叨,“这话可不能乱说,虽然这里已经改成花田了,但是到底还是农田,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怕是小弟要受御史的编排了。”
就算是要自污,这件事也是不能够拿来做文章的,土地可是百姓的命根子朝廷的根本!
其他的也就罢了,日后洗白也并不用废多大的力气,但是这件事若是落实了,朱健淳想要洗白?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
被朱健淳严肃的态度所影响了,张毅也正视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果然在其中找到了不小的漏洞,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是我失言了。”
见张毅已经知道失误在哪里,朱健淳也就放下心来。
“小弟方才疑惑并非是因为不想要干活,而是担心自己从未干过农活将小苗给糟蹋了。”
“不过是浇水罢了,到时候跟着我一起做,很快就能够上手。”
话是这样说,但是很快,张毅就意识到朱健淳说的做不好并非是推脱之词,而是真的做不好!
居然连扁担都不会用,张毅也是无力极了。
在拿到挑水的扁担的时候,朱健淳一边担忧一边振振有词,“这样细的一根,会不会走到一半就断了吗?”
这真的是让张毅无力至极,“放心,那些农人都能够挑,你为什么一挑就断了?赶紧挑上我们走了。”
至于朱健淳那过于满溢的水桶,张毅却是假装没有看见。
将信将疑的学着张毅的样子将扁担架好,想要跟在张毅后面走,一起身,朱健淳便发出了一声轻呼。
“又怎么了?”
朱健淳这样子,还真是不像是会干活的,现在张毅倒是有点后悔将朱健淳给拉了过来了、
见张毅一脸不耐的样子,朱健淳讨好的对张毅笑笑,“张兄,这扁担上的木刺扎进小弟的肉里了。”这次真的不是朱健淳矫情。
被木刺扎过的人都知道这种酸爽的感觉,虽然并不是多疼,但是异物感与刺痛却是让人尤为的不适。
皇室子弟能够表现的像是朱健淳这样淡定已经是非常不错了,若是别人,定然是会大呼小叫的。
怎么会有木刺?
张毅定睛一看,发现是怎么回事了。
“你这扁担用反了,应该是光滑的这一面才是。”
就算是分不清楚正反吗,但是还有别人用过施力过后扁担稍微有些弯的痕迹啊!难道朱健淳连这都看不出来?
一遍一遍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朱健淳,张毅深深的怀疑朱健淳是不是个瞎子。
不过今下午要去浇水的计划是流产了,朱健淳这样子也不像是能够干活的样子。
“行行行,去房里我给你把刺儿挑出来,别回头长肉里了。”
这个年月扁担是消耗品,一家的扁担至少也有个五六把,而且大多数还是自己制作的,东西一多起来,又是这种没有办法长期使用的。
精致度就会大打折扣,张毅看了一下,光滑的这一边不提,另一边却是有不少毛刺在的。
想来保留这些毛刺应该也能够增加摩擦力?
听张毅这样说,难以抑制的,朱健淳有点脸红。
“这……小弟便麻烦张兄了。”
要说张毅最看不得的,就是朱健淳这磨磨唧唧的样子,“得得得,别说这些,你又不是个女人,害羞什么?赶紧走。”
到了房间,朱健淳将衣裳脱了让张毅拔刺的时候,张毅才发现,原来朱健淳并非是真的软萌。
或者说并不像看起来的这样没有攻击性。
“看这样子,你还上过战场?”
“是啊,当年带兵打过北蛮。”
见张毅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朱健淳不由得有些惊讶,张毅不管是出身还是其他,都不像是能有这样的眼界,究竟是为何呢……
不过这辈子朱健淳也是不会想出结果了的。
“原来如此,你不是玉面书生啊?那整天还一副柔弱的样子。”
了然的点了点头,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张毅神色间有些嫌弃、
朱健淳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嘴角,“张兄,小弟何时柔弱了?”这个词是形容女人的啊!被张毅这样形容,朱建华村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塞塞的。
“你要是不柔弱的话,这算是怎么回事。”说着,故意朝着朱健淳刚刚把刺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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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脱水()
第433章脱水
还在流血的伤口重重的按了下去。
让朱健淳发出一声惊叫,“张兄!”
张毅并非是下手没有分寸的,至少朱健淳伤口里面的木刺已经挑出来了,这样做也只是让朱健淳疼一下罢了。
“还说不柔弱,这点疼都受不了!”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张毅接着道:“这几天你也别跟着我干活了,在房间里看看书写写字也就是了。”
见张毅似乎真的将他当做文弱书生看了,朱健淳一下子就着急了。
“不用,小弟这不是还有另一边手呢吗?”
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我怕你到时候把两边手都弄残了你家长来找我算账。”张毅说的家长朱健淳心中有数。
“还请张兄放心,皇爷爷平日里都是巴不得小弟多受些教训。”省的到时候闯了祸让他去擦屁股。
不过后面这话,却是不能对张毅说。
即使朱健淳相信张毅不会出去乱说也是一样,因为若是如此的话,想来张毅会嘲笑他很久很久的。
“还怕我嘲笑?”嫌弃的看了朱健淳一眼,张毅嗤笑一声,不管有没有逃出朱健淳接下来的话,他对朱健淳的嘲笑也是不会少的。
一个大男人挑水竟然能把自己弄伤,光是这一点,就能够让朱健淳被张毅鄙视很久了。
既然朱健淳不打算招,那张毅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无奈的耸耸肩,当做没有这样一回事吧。
“既然你自己都这样说了,那我明日便跟你一起出去干活吧,到时候别嫌苦也别嫌累。”
在张毅看来,现在这些年月的读书人啊,说是学习了君子之道,但是也仅仅只是停留在知道这样的层面上而已,并非是明白。
张毅对儒教没有什么偏见,甚至很大程度上来说,张毅非常欣赏儒家的思想,当然,仅限于没有被扭曲的部分。
不过他却对现在所谓的儒家学子,非常的不喜。
在张毅看来,那些所谓的儒家学子,很多都是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换句话说,他们嘴上说着所谓的君子之道,没有什么建树,但是却处处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这样的人,在张毅的眼中,还真没有一个乡下贫农来的高贵。
早就领教过张毅的说辞,朱健淳也不敢说什么反驳的话,这个世上除了皇上,还有让能让朱健淳招架不住的人,也就只有张毅了。
“这还差不多。”
轻嗤一声,给朱健淳上好了药,张毅优哉游哉的去巡视去了。
实际上要张毅说,这上药根本就毫无意义,这样一点点的伤口,过一会它自己不就结痂好了么?
不过谁让朱健淳是金贵的王爷呢?要是朱健淳伤了一点,张毅可是吃罪不起。
走了一圈以后,张毅到了农妇干完活一起说话的地方,那些闲着的农妇让张毅有些皱眉。
很快有人认出了他来,一个个的给张毅打招呼,“东家来了!”
“东家好!”
点点头让她们停下来,张毅道。
“你们去熬点绿豆汤来给田里的爷们喝,花销到时候告诉王三郎,他会给你们报销的。”
日头这样晒,到时候中暑了几个脱水了几个也是得不偿失。
这一点点的银子对于张毅来说不算什么,若是耽误了干活,让田里的花苗出了事情,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这……”一听张毅这样说,那些农妇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没有什么比有一个这样良善的东家更好的事情了,工钱高不说,还有这样的福利。
没等这些人答应下来,赵大郎的媳妇李氏对张毅一挥手,“绿豆汤哪能让东家出钱啊?这点钱我家出了。”
剩下的那些妇人虽然无知,但是也知道讨好了东家的好处,一个个都阔绰的很,生怕自己没有花到这个钱似的。
一个个的争抢着出钱。
张毅见张毅的现象看在眼里,当然也知道这些人多数也只不过是客套罢了。
而且他也不可能真的让女人出钱,“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也不差这点钱,最好是熬好了放井里冰一冰,那才凉爽,到时候别忘了往我那院子里送上两碗。”
既然张毅都这样说了,那李氏与其他农妇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就这样应下了,张毅这一点小要求当然是没有不应的。
正当他准备走的时候,不远处一阵嘈杂,还没有等张毅看清楚什么,便看见李氏脸色大变的往那边跑去。
担心是出了什么事情,张毅也跟着往那边快步走。
到了地头上,张毅总算是看清了,原来是赵大郎晕倒了,也难怪李氏这样着急。
让李氏先让开,看了一下,张毅微微放下心来,还好不是中暑,就是有点脱水罢了。
“没什么大事,先把大郎抬到大树下去,谁去泡杯甜咸水来给他灌下去,一会就好了。”
周围的农人们都六神无主的,这个时候有个主事的人,而这个人还是他们的东家,都是下意识的相信他,还没有等张毅话音落下,李氏就头也不回的跑了,显然是去跑甜咸水了。
“田里的苗苗是要紧,可是你们也别太着急干活了,到时候要是病了几日,不是亏了多的?”
张毅给工钱一向都是多劳多得,除了赵大郎一家这样的稳定管事外,其他的农人都是干了多少活就给多少钱的。
这话对于他们来说的杀伤力是巨大的。
一天少干点能修养好身子比较好,还是使劲干用更多的时间去调养身子比较好,这笔账谁都会算。
将甜咸水给赵大郎灌下去以后,没一会他便悠悠转醒了。
见张毅在一边看着他,脸上有着不悦的神色,赵大郎心里一个咯噔,“东家,大郎并非是故意偷懒的,还请东家责罚。”
没有想到他醒来第一句话是这个,张毅一愣,随即笑道,“当然是要罚了,就罚你这几日在家好好歇着,身体好了再出来,田里的事情先别管。”
听见张毅说要罚,赵大郎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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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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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听清楚张毅说什么,赵大郎的脸色顿然就有些茫然了。
“这,这怎么能行呢?”
“怎么不行?”
张毅知道赵大郎在茫然什么,但是却不说破,本来下属累了让对方休息一下也是理所应当,不然的话短时间还好,长时间的话可能会让对方心生怨怼。
虽然他着急浇花,但赵大郎一个人也不算什么,让他去休息对张毅来说基本上可以说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等张毅走了以后,周围的村民才爆发出一阵嘈杂的讨论。
原本他们以为,像是张毅开始那样就已经非常的仁善了,现在这样让手下庄户去休息但是却没有停工钱,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像是天上掉馅饼一般。
不过好在村民淳朴,就算羡慕嫉妒赵大郎也不会去做故意让自己晕倒从而逃避干活却又有工钱的事情。
就算是有少数几个例子,张毅也是有办法应对的,别的不说,直接派大夫去也就是了,到时候就知道是真的晕倒还是在耍手段了。
休息了一天以后,朱健淳觉得自己肩膀上的小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有些刺痛,但是却不影响做事。
这总算是让张毅没有继续鄙视他,让朱健淳松了一口气、
跟着张毅一起,朱健淳在井边挑水,去张毅一起去浇花。
看着朱健淳那满满的一桶水,张毅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反正一会朱健淳便知道了。
反观他,见张毅的水只有大半桶,顿时便神情有些微妙了起来,以为张毅这是力气小了,没有办法挑整桶。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但是为了避免嘲笑以后被张毅报复,朱健淳果断当做没有这回事。
他的神态被张毅看在眼里,心中顿时嘲讽更甚,不过脸上却更是一本正经,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哼,敢嘲笑我?一会有你哭的!
果不其然,到了田间地头的时候,朱健淳因为打了满桶,而且挑水的水平好像也不过关的样子,只剩下半桶了。
而张毅洒出来的那些却可以忽略不计。
朱健淳不由得皱眉,“张兄,这是怎么会是?”
难道这个道理都不懂?“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水多不顾家的道理,你不知道么?”
朱健淳一愣,细细咀嚼张毅的话,不由得被后半句之中隐藏的道理刺的一惊。
“张兄,小弟只是一时忘记了。”
他的脸上还是有些尴尬,即使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不过说出来,却还是让朱健淳有些不好意思。
颇有些嫌弃的看了朱健淳一眼,张毅善良的没有拆穿他,只是眼神所表达出的,分明就是一个“蠢”字。
让朱健淳额角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这个人是张毅……朱健淳完全就不敢对张毅多说什么!
在张毅的面前,朱健淳一向是没有什么王爷的威严的,能够不被张毅欺负就已经很不错了。
就像是朱健淳自己所说,他在张毅的面前就像是小弟一般。
水浇过一轮以后,朱健淳锤着自己已经酸痛的腰,看着那些还在勤勤恳恳干过的农人们,不由得对张毅感叹道:“张兄,做农人可真不容易。”
现在才知道不容易啊?
“这个世道由不得他们容易。”在朱健淳微微有些不服的眼神当中,张毅嗤笑一声,“现在粮食每亩地的赋税是多少?每亩地又能够产多少粮食?”
一折算下来,若是没有上百亩地的话,一大家子人根本就吃不饱肚子。
这上百亩还得是良田!
现在杭州虽然不是乱世,但是也跟乱世差不多了,人们都在休养生息,良田被破坏殆尽,就算大水带来了上好的肥料。
但是若要得益的话,也要几年后了,现在百姓还是一样的艰难。
吃不饱饭的不知凡几,这对于张毅这个后世来客来说,简直就像是后世的非洲难民窟似的,触目惊心!
见张毅如此,朱健淳张张嘴想要反驳张毅的话,但是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张兄,小弟不是这个意思,若是朝廷赋税减轻的话,国家就要穷,而国家一旦穷,到时候……”
接下来的话,朱健淳没有说出来,但是张毅自己心里也有数。
国家是不能够穷的,不然的话,一旦遇到灾年拿不出赈济的话,受苦的百姓只会更多,而这又有可能发生百姓暴动的现象,死更多人。
让一个国家陷入恶性循环中,这对于一个国家的影响是致命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还知道,若是精心照料和管理的话,粮食的产量会发生一个质的飞跃,只是实行起来有些难度罢了。”
张毅的话让朱健淳的眼前一亮,“张兄说的可是真的?”要是真的让粮食产量提升,不说多少,就是五分之一,他就已经可以不用畏惧那些叔叔的争权夺利了。
在百姓之中同样也是不用担心自己的名望会被污蔑而败落了。
若是目光能够化为实质的话,朱健淳简直要将张毅给点了。
被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让张毅十分的不习惯,连连后退几步,直到目光没有这么炙热的时候,张毅这才开口说道。
“我说了,这粮食虽然有高产一些的办法,但是实行起来非常有困难,没有粮食马上就能够提升很多这样天上掉馅饼似的事情发生。”
现在的这些农户种植粮食,在张毅看来,除了松土浇水还有收割之外,跟外面的那些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