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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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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主说得没错。”雪宁霍然抬头,冷冷凝视朱北径。那一凝望,直望得朱北径心里一惊。那么冷漠,那么疏远的目光,在雪宁眼中,是第一次看到。

    “雪宁”他轻唤一声,伸出手来,想要抱她,却没了勇气。

    雪宁冷冷凝视他,沉声道:“不要管我了,不要管我的事了!我有自己的命!”

    “雪宁!”朱北径心痛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盯着眼前决绝的女子。第一次发现,原来这柔弱的女子,也有如此刚毅的一面,也有如此决然的表情。他的手,颤抖一下,终于缓缓垂了下去。

    “无论去了哪里无论以后是什么样的生活”雪宁皱眉盯着他,眼中闪动分明泪光,却只坚定道:“都是我的生活,和少爷您无关了”

    “雪宁”朱北径心如刀绞,向前走了一步。雪宁却瞬间向后退了一步,转过脸去,脸上落下泪来,却毫不犹豫伸出一只手,推开了向前靠来的朱北径,泣声道:“少爷!您就放过我罢!就放过我罢”

    听到那令人心碎的哀求,朱北径霍然停下脚步,紧拧眉头下,一双噙满泪花的眼睛几乎碎裂。就在他停下脚步的片刻,雪宁已经转身跑远了,月白背影,轻灵得好像只是他的幻觉,瞬间便消失在绣坊门口。

    朱北径呆呆伫立,保持既有的姿势,泪光渐渐模糊了眼前。

    你是一个无能的人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的心不断呐喊,震彻天地似的。此刻,他很想大声喊出来,喊出他的不甘,他的酸楚,他的无望,他的无能为力然而,他什么也喊不出来

    这一天终于要落幕,夜幕初垂之时,平安山庄内鉴宝大会的最后一夜格外热闹。

    次日清晨,这场别开生面的鉴宝大会终于落下了帷幕。恢弘壮丽的平安山庄那熙熙攘攘的大门前,众人陆续离开。朱沅宝依然携带两个儿子,笑吟吟立在大门口,恭敬送客,并不曾怠慢任何一个客人。

    鞠公子勒着一匹不停原地打转的高头大马,在很远的地方隐秘地再瞧一眼“平安山庄”四个大字,心中均是充满感慨。朱沅宝正静静立在门口,神色非常复杂。他的身边,两个儿子看起来都格外憔悴。

    王遮山和柳邦华已经被他秘密连夜送出了平安山庄。天亮后,平安山庄放出来的消息是杀了露霜阁阁主的王遮山逃跑了,带着大家都想一睹真容的飞白刀。

    这世界上,解释不清的事情,一向很多。

    此刻,心珠已经重新回到他的手中,这一次“平安山庄”之行,并没有探出想要的消息,还差点赔上他最好的朋友。

    不知不觉中,王遮山对他来说,成了一个真正的朋友。

    此时,他分明看清一个事实,却不愿意承认。没错,这是一个他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关于那个叫做“阿嗔”的女子

    “我没有食言罢?”耳畔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骄傲,甜美。那一身黑色长袍的阿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的身旁,笑吟吟斜睨他。

    “谢谢你。”他淡淡一笑。

    她失望地笑了笑。

    “以后,都不要见面了,记得么?”他望向远天道。

    “过河拆桥啊。”她揶揄地笑了笑。

    “算是罢。”他的目光,落在远处,却没有看她,自然也看不到她眼中的忧伤。

    “那么我们后会无期了!”那英俊的少年,眼睛比星星还要明亮,留下最后一句话,绝尘而去。

    烟尘中,阿嗔分明看到他在马背上回眸瞥了自己一眼,却那么虚幻,仿佛只是是自己的错觉。烟尘和泪光,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酸的不是泪,酸的是心,还有心里的血。她忽然落下泪来,轻叱骏马,往另外一个方向奔去。

    此刻,平安山庄的大门外,伫立良久的朱北旭早已失去只觉,他的眼睛,一直望向北原王车队消失的方向。

第217章 南雨北雪() 
入冬第一场雪飘然降临,整个洛阳顿时白茫茫一片。鞠公子终于按时赶回东海,王遮山和柳邦华也顺利回到了不霁楼。

    王遮山回到嘉兴的第一件事,便是跟露毓前往瓶山,看望刚刚迁回坟冢的屠风扬。此时瓶山,正下着淡淡细雨,冷雾凄迷中,屠风扬和王霜的坟冢并肩而立,静默中互相依偎,宛若二人生平写照。

    风雨中,王遮山默默凝视屠风扬那岿然不动的墓碑,忽然觉得一筹莫展。露毓缄口不言,立在他身边,仿佛感同身受他那种深沉的绝望,微微皱着眉,神色迷惘。

    片刻后,两人已被冷雨打得浑身湿透。

    “走罢,找个地方躲雨。”露毓皱眉道。

    王遮山没有回答,只呆立在那越来越密的雨中,显得非常伤心。

    “王遮山”她轻叹一声,忍不住走到他身边,想为他挡住冷风。

    这一别,竟是一秋,他二人再见彼此,忽然觉得对方有点陌生。王遮山身上,多了一种莫名疏远。冷雨中,露毓开始明白,从丘羽羽走出不霁楼的那刻起,王遮山的心便再也不会柔软了。

    最初的眷恋一旦死亡,心便成了一枚硬茧。

    良久之后,王遮山终于转过头来,在细雨中眯起双眼,凝视她道:“我想离开嘉兴”

    露毓心口一冷,却只淡淡道:“去哪?”

    “不知道。”王遮山摇了摇头,惨淡道:“走到哪里算哪里,应该不错。”

    露毓没有说话,冷冷斜睨他,心口一酸。

    这么多年来,王遮山只对她做了两件事,拒绝和离别。她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无比残忍的人,完全不留余地地拒绝和离开她,却从来都不会感到内疚。

    可是王遮山为什么要感到内疚?

    对于王遮山来说,她向来是个可有可无之人。拒绝和离别一个可有可无之人,自然就谈不上残忍。

    她的心更酸了,冷雨落满眉睫,缓缓滑下。冰冷的雨,深秋的雨,冷得可以渗入皮肤,侵入心里,令人战栗。

    片刻后,她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平淡,一如平素:“我在不霁楼等你回来。”

    王遮山望向她,双目微澜,闪动感激神色。烟雨如织,那神色却倏忽而过,瞬间湮灭在青灰雨幕中。露毓涩涩一笑,亦凝望他,眼中掠过“原谅”的神色。

    那是原谅,理解,宽容同一个内涵,被剥落成不同层次,于是看上去非常复杂。王遮山看懂了那不断流转变幻的神色,忽然觉得非常内疚。

    我是不是很残忍?

    他望着她,在内心深处问自己。每一次拒绝和离开她,他都那么决绝和坚定,连头都不愿意回,是不是真的很残忍?

    然而,他就那么静静望着她,身侧是逝者默默伫立的坟冢,仿佛无声见证了他的某些心绪,某些对于露毓的心绪。如果不爱一个人,拒绝和离开,坚决的、果断的拒绝和离别,便是最好的礼物。伤口终将被时间愈合,终究好过每日凌迟。

    想到这里,他的心忽然宁静了。风雨中,露毓缓缓掉回头去,望着眼前两个被雨水洗刷得无比明晰的墓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接受。

    在不霁楼等王遮山回来

    千回百折间,这件事成了人生里最大的一件事。

    三天后,冷雨方歇,清寂大道上,王遮山再次翻身上马,除了盘缠,飞白刀和雪吟刀法,什么也没有带,只身离开了嘉兴。那条贯穿嘉兴的大道上,依然残留着凄清雨痕,烟青远天,高远得似乎没有尽头。露毓依然伫立在街头,一直望到那身影消失在晨雾中,还不肯转身离开。

    清风中,不霁楼岿然矗立,静默无语,好像在静静等待着什么。露毓回头,瞧着晨色映照下,“不霁楼”三个闪着金光的大字,不禁惨淡一笑。此刻,她忽然觉得,不霁楼才是这世上最懂她的不是人,却胜过人

    你就和我一起,等着王遮山回来罢

    她怅惘望着那门匾,望见“非仙亦仙,不乐也乐。”八个大字,心里默默道。

    此时此刻的洛阳,同样白茫茫一片,凄冷大雪已经连续下了许久。西南王等人联名上书之后,平安山庄迎来了一次彻底查封。

    几代人的历史中,这还是头一回。

    此刻,朱北径和朱北旭两兄弟,正枯坐在前厅中,几天几夜都找不出有效的法子。封住的大门,限制了山庄内所有人的行动。曾经门庭若市的平安山庄,在一片白皑皑的冰天雪地中,第一次迎来了绝对的静默,门可罗雀的寂寥中,仿佛只剩下绝望的信息。

    “方与阁”内,朱沅宝已经卧床数日,身体一如不如一日。此刻,隆帝禁止朱沅宝入朝,也禁止其他人与平安山庄来往。西南王负责清查山庄内一切所谓“不义之财”。

    此刻,除了葬月花外,一家人都静静聚在前厅中,均是一筹莫展。

    “到底该怎么办”朱北径望着管家诸葛神弩,愁思万千。

    “现在需要朝中有人联名保平安山庄,圣上或许罢手!”诸葛神弩微微皱眉,叹气道。

    “这一次,不过是圣上借西南王的手来瓦解平安山庄而已,若是联名之人没有实权,肯定于事无补。”太叔静思量片刻,望着朱北径道:“有余阳军的压力,圣上可能会考虑所以”

    朱北径一怔,片刻间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惨淡一笑,接道:“母亲要争取余阳,自己回去不就行了”

    “糊涂!”太叔静脸一沉,嘶声道:“如今我是平安山庄之人,兄长未必卖我面子。况且,你一直和懿儿关系不好!你舅舅很生气”

    朱北径涩声回道:“我和太叔懿结婚不结婚,你和舅舅都是一家人,难道不是么?”

    “你们这代不联姻,太叔一脉便等于脱离了平安山庄的钱财,自然不会再管我们的闲事!千钧一发之刻,你觉得攀亲是个好法子么?如今的平安山庄,处在风口浪尖,随时都能毁于一旦,谁愿意沾染我们?弄不好你舅舅现在还不想把懿儿嫁给你了呐”太叔静深深叹了口气,心中铺展一片焦灼。

    从小长在余阳,后嫁入平安山庄,没有人会比太叔静更明白经济政治上互利关系的稳固和脆弱。

    这既稳固又脆弱的相生相承关系,是世界上最难维护也最微妙的关系。缔结之时,坚若磐石,可抵挡世上最骇人的风浪,一旦出现裂隙,也能瞬间轰塌,片刻间片甲不留,比一片枯叶还要薄脆。

    “平安山庄没了,余阳也有损失,失去了抵挡帝都的盟友,这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一点你舅舅肯定明白。但如果你一再排斥懿儿,不与她成婚。你舅舅难免会怀疑我们的诚意,再加上你父亲一直缔结东海,也和王爷们来往,余阳早就心有嫌隙”她继续说道,凝重注视着自己的长子。

    朱北径一言不发,静静聆听母亲的每一句话,越往后听,越觉绝望。太叔静说得没错,这么丑恶的关系,需要悉心维护,稍有差错就会有人付出沉重代价。在平安山庄的特殊时刻,或许这就是唯一的出路。

    他的心,开始陷入一片冰海之中,又冷又麻木,渐渐失去了所有知觉。

    一旁的朱北旭,亦是面色沉重,小心翼翼听着,心惊胆战中生怕母亲会忽然将矛头转向自己。

    果然,太叔静凝视朱北径片刻,发现长子一言不发,立刻转向了次子,嘶声道:“还有你”

    朱北旭一惊,脸上浮现一阵绝望。

    “尔绚已经走了,你也不要痴心妄想了!准备出发入宫找盛平公,疏通公主那边的关系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联络好几位愿意帮助平安山庄的王爷”太叔静沉着说完一切,朱北旭的脸已经苍白如纸。

    “我不去”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好!”太叔静面露怒色,嘶声道:“那就看着你父亲气死在病榻上罢如果他有个好歹,你我孤儿寡母就等死罢”

    朱北旭敛眉不语,一脸怨气地瞪着母亲,眉头紧皱。朱北径眉头更深,两眼充满绝望。

    朱北径与朱北旭,虽是挚情兄弟,性格却非常不同。

    此刻,弟弟朱北旭心中更多的是不甘和反抗。他自小就做着浪迹天涯,与至美佳人相伴江湖的梦。许多年来,最大的心愿就是脱离平安山庄。即便此刻,他也不愿后退一步。

    相比之下,哥哥朱北径却更关心家族存亡,不愿看到平安山庄覆灭。此时此刻,莫名的责任感油然而生。虽然他也做过离开平安山庄,行遍天涯的美梦,可是他的责任感,身为平安山庄后人的责任感令他瞬间充满了不安和内疚。

    因此,兄弟俩虽然都缄口不语,心中却完全在盘算不同的事情。

    朱北径忍住满心酸楚,决定先去一趟余阳城,先保住朱氏一族的平安山庄再说。在这同时,还能不能保住雪宁,他没有答案。只是,他的心中,有个小小的盘算,便是先把雪宁藏起来,等到一切都解决了,再给她一切。

    朱北旭也决定入宫,只是他想入宫,并不是为了去找仁清公主。此刻的他,面对正在轰然倒塌的平安山庄,忽然很想找到深宫里的尔绚,和她一起离开这一片废墟的破败世界,开启自己的新生活。对朱北旭来说,平安山庄的倒塌,或许是一件好事。旧世界必须轰塌,才能释放其中禁锢的灵魂,让所有人都自由。

    “我去余阳”朱北径开口。

    同一时间,角落里交叠响起了朱北旭的声音:“我入宫”

第218章 绝代名伶() 
深冬帝都,连续飘了几天飞雪,整座繁华恢弘的梦幻之城,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中绽放一派肃穆又恢弘的气势。帝都正中,那高拔入云的红墙覆满金瓦,几乎耸入烟灰苍穹,首尾相接围起一座神秘幽深的禁城。这座“姬”姓王族的皇城,历经四代帝王经营,被称为一般人不能靠近的“禁城”,含“禁入”之意。

    禁城正中,有一座高阁叫做“流云阁”,高耸入云,常年在飘渺云中绽放奇妙色泽,是帝都老百姓唯一能望见的一座皇家建筑。据说,入夜常有人望见那“流云阁”散发金光。帝都百姓都说,那是一座祥瑞之阁,镇邪施恩,福泽整个中原。

    禁城外的帝都,则被称为“梦幻之城”。常年里,城中亮着通宵明灯,交叠跳跃,宛若海市蜃楼,再加上帝都的富庶繁华,收纳海内外所有珍奇,也能体验到世上最极致的享受,更可亲见无数奇境,故而得名“梦幻”。

    此刻,在帝都大道边一间普通却流光溢彩的酒楼中,靠窗处正坐着一个神色沉沉的黑衫男子,正独自一人喝酒。窗外光彩夺目的繁华喧嚣,酒楼内人头攒动的热闹熙攘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人的注意力,仿佛只在手中的酒杯里。那微微荡漾的清洌美酒,倒影着他模糊的眉眼。他看得很认真,似乎在观察自己的神色。

    此刻,酒楼正中那铺满红毯的高台上,正缓缓登上一人,身形颀长笔直,嫣红长袍外披着件雪白大氅,大氅镶着雪白皮毛,自现一派华贵。

    人群中立刻爆发一阵欢呼,甚至有人站起身来,踮脚望着那高台上之人。

    高台上,那人吟吟浅笑,伸出青葱般的玉手,轻轻冲四周一挥,立刻有人发出激动喊声。欢呼雷动中,身后下人早已帮这绝美之人褪下大氅,露出通身嫣红色彩,在摇曳灯火中显得格外华美。

    “密棋!”人群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充满带着恨的爱。

    高台上的人微微转身,浅浅一笑。此刻,灯火正好照在他的脸上。那是一张敷粉的脸,描眉画眼,双颊飞霞,是一张伶人的脸,画着伶人特有的浓妆,略微夸张,却美得超越一切凡人的面孔。然而,浓妆不能掩盖的,是他自带的男子风流,纵然画着红艳丹唇,也不能湮灭他嘴角的英气。通身红裙不能遮挡的,是他修长的身形,宽阔的双肩。

    高台上,鲜红地毯衬着他满身鲜红,橙色灯火,照着他通透魅惑的面孔,任是谁瞧了,都不由心神震颤。

    那绝代男子,名字叫做“密棋”,是帝都最奢华的酒楼“通天阙”中最红的伶人,帝都中首屈一指的绝色。人所惊叹的,不止是他样样精通的乐器,美轮美奂的舞蹈,余音绕梁的嗓音,还有他那超凡绝俗的姿容,当真是比女子更娇媚,却又同时带着男子特有的刚毅之美。阴与阳,两种截然不同的美感,在他身上共同存在,和谐而完美地造就了他独一无二的魅力。

    “密棋”台下传来疯狂喊声,尽是男人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激动猥琐。至于那些将面孔掩在轻扇后的贵妇小姐们,虽不好意思直呼其名,却也难掩双眼闪烁的兴奋迷恋。

    高台上的密棋,却只微微笑着,带着照亮所有的光彩,笑得那么安静,却又那么俏皮,眼中充满邪魅,却又带着一抹纯真。他就那么静静站着高拔台上,任世人仰视自己绝世风华,却完全不为所动。

    片刻间,一阵激动人心的鼓点自台边传来,几个乐师已经操起各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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