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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传-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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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绚在哪?

    他很想问王遮山。

    离开露霜阁后的这么多年来,他游离四方,最终在君秀山落脚,却再也没听到杨绚的任何消息,倒是听说了不少王遮山的消息,只是每一条消息中,都没有“杨绚”。

    “你没有找到杨绚?”他终于忍不住,先开口问,颤抖的声音,掩不住内心的不安和惶恐。

    时至今日,陆岩柯还是那么深深爱着丘羽羽么?

    王遮山瞪着他,神色复杂。想起这些年的风风雨雨,能够触摸又不能触及的真实与梦境,和丘羽羽那相见又不复相见的结局,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前之人。

第224章 弱水横陈() 
“少爷!”倒是那女子率先沉不住气,“噌”一声从身后抽出一杆银鞭,瞬间拉开阵势,怒道:“让奴婢杀了这个凶手!替少夫人报仇!”

    “绿云!”陆岩柯微微一颤,伸手拦住那脸色阴郁的女子。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么多年来一直跟随陆岩柯的绿云。

    陆岩柯离开天柱山那天的种种异常,只有绿云特别留意到。起先,身心俱疲的陆岩柯非常抗拒她一路跟随,想尽办法摆脱她。但绿云从未放弃过,这么多年,一路上风风雨雨,她一直跟着陆岩柯,在危难时刻保护不会武功的他。到最后,陆岩柯终究走累了,最后一次去璃星山看过孟小莲的坟冢之后,终于决定让绿云跟随在自己身边。一开始是感动,感动这个女子无论天塌地陷都能不离不弃的忠贞,后来就变成了习惯。现在,绿云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自从他听说君秀山上有个颇有见解的老道之后,便千里迢迢跋涉而来,拜访问道。到后来,干脆住在了君秀山上,这前前后后,绿云从未离开,一直跟随左右。只是,绿云一直以丫鬟的身份相伴,从不越过分寸,这一点,既令陆岩柯感动,又令他感到内疚,有时候,甚至会有片刻的遗憾。

    为什么遗憾?

    他说不清楚,仿佛是时间久了,人和人之间的感觉终究会变。

    “告诉我,杨绚去了哪里?”陆岩柯颤声重复道。

    王遮山越是不说,他便越是迫切,想知道杨绚的下落。一旁那眉目俊俏的绿云,听到“杨绚”二字的瞬间,眼睛立刻灰暗下去,倒影眸中的月光,瞬间湮灭在暗淡中。

    她自然清楚陆岩柯对杨绚是什么样的感情。

    从她认识陆岩柯开始,就没见他牵挂过谁,他向来是温和如玉的谦谦君子,一向对女子非常疏远,哪怕是对自小订了婚的孟小莲,也保持着格外刻意的距离。很多年,绿云都在观察陆岩柯。她很想知道,陆岩柯是不是真的被圣贤书驽钝,绝不侧目任何事情。女人和武功,或许是陆岩柯一生都不感兴趣的话题。

    曾经,她快乐过,作为一个卑微的丫鬟,一个只能仰望陆岩柯的下人,纵然不能得到他的爱,能这样一辈子仰望他,也是幸福的。只要他的心里压根没有女人,她也可以释怀了。

    直到,杨绚出现。一切,就那样破碎了。从来都不曾侧目的陆岩柯,在遇到杨绚的瞬间,仿佛才经历了一次真正的“爱情”。

    原来爱情是那样的啊!

    绿云内心深处,不知道惊叹了多少次。能让风度翩翩的陆岩柯像疯了一般,不断做出失态之事,不断在落魄和失魂间徘徊,让他变成一个傻子。

    这么多年来,她跟着陆岩柯,从默默尾随,到如今生活在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却依然不过是生活在一起而已。她走不进陆岩柯的世界,他的灵魂早已分作两半,最大的一部分,那最柔软的一部分,随着孟小莲死了。只剩下最后一隅活着的灵魂,却一直在守候杨绚。

    想到这里,一向沉静坚毅的绿云,亦是双目泫然,在陆岩柯挡住她的瞬间,颓然垂手,任那银色的鞭子落在地上。

    王遮山却没有回答陆岩柯的问题,他紧皱眉头,片刻后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带着不能释怀的内疚,道:“孟小莲的事情,我一直来不及向你道歉如果可以,很想向你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绿云霍然抬眼,双目凝霜,嘶声喝道:“因为你们大雪山庄,我们阁主生生赔上一条命。”

    王遮山一怔,他当然知道为了平息孟青尧对于爱女之死的愤怒,露霜阁阁主陆擎亲自上璃星山以命谢罪之事。孟小莲之死,是所有人的遗憾,哪怕是亲手造成一切的露毓和他自己。

    这是他永远也不能补偿陆岩柯的地方。

    “绿云!”陆岩柯双眉一轩,情绪越来越激动,涩声道:“你先回去罢,让我们单独说几句话。”

    绿云闻此,纵然是愤懑难平,也只能收起鞭子,微微欠身一拜,转身离开了。临走之时,依然不甘心地狠狠剜了王遮山一眼。

    片刻后,冷月照拂的空地上就只剩下了两个男人,两个宿命中纠缠在一起的男人。将他们紧紧连在一起的,不止有大雪帮的旧事,不止有大雪山庄和露霜阁的纠葛,还有那个叫“丘羽羽”,叫“杨绚”的女子。

    那是一个晴空晨光般美好的女子,是两个人共同拥有的美好回忆。于王遮山来说,丘羽羽代表了生活的意义;于陆岩柯歹说,杨绚是人生对“爱”最深的觉醒。

    两人对望片刻,陆岩柯终于幽幽叹气,涩声道:“道歉么?小莲的事,我不怪你。我罪不可赦。”

    “”王遮山噏动嘴唇,却吐不出一个字来,陆岩柯的一番话,令他无地自容。

    “如果不是因为我,小莲怎么会来露霜阁?她是真的喜欢我,她是真的想和我成亲,只是我一直在辜负她。”陆岩柯沉沉道,神色非常疲倦。

    冷风掠过,月色空蒙,隐约有细雪落下。

    王遮山怔怔望着陆岩柯,无言以对,只能任他喃喃自语。此刻的陆岩柯,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世界里,只有他和孟小莲,只有他不能自拔的苦涩回忆和沉重歉意。这里面,既没有王遮山,也没有杨绚,更没有丘羽羽。

    王遮山明白,纵然孟小莲没有死,也不会幸福,和一个不爱你的人生活在一起,结局终究一样。如此说来,那么壮烈的死去,或许才是最好的归宿,至少,她永远拥有了陆岩柯的躯壳,虽然不是心,却终究占据了他。

    “我”王遮山望着继续呢喃的陆岩柯,窥见他失魂落魄间最深的苦痛沉重,不由心里一酸,嘶声道:“找到丘杨绚了。”

    “在哪?”陆岩柯涣散的眼神,瞬间凝聚,霍然望进王遮山的眼睛,正色道:“在哪?她在哪?”

    “她不会和我在一起的,永远的不会,这一点你放心。”王遮山叹气道。

    “放心?”陆岩柯惨淡一笑,失魂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没有那样的资格。只盼着她能好好生活,和你在一起也好”

    “呵”王遮山眼神飘忽,自嘲一笑:“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陆岩柯显然听不懂他的话,眼神讶然,片刻后方才接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必懂。”王遮山酸楚一笑道:“现在,她应该是在璃星山生活”

    “璃星山?”陆岩柯的瞳孔开始放大。

    “嗯,世界真的很小。”王遮山道:“如果想去找她,就快点去罢。”

    陆岩柯却瞬间笑了,摇头道:“我有妻子,不会去找她了。只要她有落脚之处,能幸福活着,就足够了。”

    王遮山怔怔望着眼前男子,心里的感觉早已从内疚变成了自惭形秽。眼前人简单的举手投足间,竟占尽人间所有美好。如果说这肮脏血腥的世界上,还有生存的理由,便是这些美好执着的情愫,这些真挚永恒的人性。陆岩柯,竟然集这些美好于一身。

    “看来,你我都一样啊。”想到这里,他苦涩一笑,戏谑道:“都和她没有缘分。”

    陆岩柯释怀一笑,面孔渐渐恢复平静,喃喃道:“是啊,这下可以放下了。知道她好好活着世上,就可以放下了。”

    王遮山亦是酸涩一笑,微微颔首。

    事到如今,往事随风,一切回忆,终究湮灭在岁月的长河中。不能忘记的人,不能释怀的期待,终究要交给时间,全部放下。这就是人生,如同他和陆岩柯,必须要放下丘羽羽,才能继续往前走。

    然而,他却是真心实意地,很想补偿陆岩柯些什么,莫名中总觉得非常对不起他。可是,陆岩柯笑望着他,在传递“释怀”与“原谅”的同时,亦划出一条不容越过的界限,那是他和陆岩柯之间永恒的距离,如同站在横隔弱水的彼岸,永远不在一个立场。

    陆岩柯依然笑着,那笑容,是原谅也是拒绝,让他放下过往,也让他不要靠近。这是陆岩柯给他最后的警告,虽然是微笑,却那么淡,那么冷。

    此情此境,他也只好报以淡淡一笑,诚恳道:“如果有机会,还是希望能够弥补我犯的错。有一天,若能用到我,不要客气。”

    陆岩柯不置可否,只沉默着,凝视他,嘴角那本就浅淡的笑意,终于点点滴滴褪去。冷月中,他的神色渐渐凝固,定格在冰冷疏远。

    “如果”王遮山依然没有放弃,继续道:“如果有那样的机会,希望”

    “如果可以,希望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陆岩柯淡淡道。

    王遮山落魄一笑,深叹一口气,涩声道:“是啊,你肯定不想再见到我了。”

    “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么?”陆岩柯怅然一笑,由衷道:“如果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一切都未曾发生过,该有多好”

第225章 世上三把刀() 
次日清晨,饥肠辘辘的王遮山终于攀上了顶峰。一派开阔中,果然有一汪覆满冰雪的封冻湖泊,白雪皑皑的彼端湖畔,一圈篱笆栅栏内,端立着一座茅屋,亦是冰雪覆盖,正冒出袅袅轻烟。

    晨曦闪动微光,迷蒙于山间烟煴之中,空蒙清冷。银装素裹中,隐约有凌乱脚印,沿湖畔通往那粗陋的栅栏木门。王遮山深吸一口清晨带着冰雪的冷气,环视四周,终于向茅屋走去。

    栅栏篱笆上,亦是挂满残雪,冰冷的雪色,掩盖了那粗糙的焦枯木色。

    “有人么。”他终于伸手轻轻拍了拍那门板。院内有石凳石桌,上面竟然摆着一局残棋,落着浅浅一层薄霜。茅屋门这才开了,里面探出一张童子的脸,带着稚气,却比同龄人显得更为从容。

    王遮山定睛一辨,这才看清开门的是个道童,当下作揖,客气道:“听闻今日道爷讲道,特来拜访。”

    “哦。”小童微微一笑,唇红齿白,很是惹人喜爱。

    “请问”王遮山不知如何询问才合礼数,便笑着又一作揖。

    “今日开讲,施主快点去罢,这会子应该已经开始了。”小童保持笑容,指向一旁不太显眼的小径,接道:“沿这条路走,到触云观即可。”

    “如此,多谢了。”王遮山躬身一拜,别了小童,沿山路而去。

    那是条极难发现的小径,细若羊肠,深掩在覆满积雪的枯草之间,踩上去“咯吱”直响,亦是极难行走。王遮山想到道童之言,立刻加快疾步,趟过那细密枯草,任积雪濡湿了袍裾。

    天越来越亮,烟青天空开始转为淡青,而后变为湛蓝,不知何时开始,阳光开始灿烂起来,虽然温度不高,却足以暖热他因为饥饿和疲倦而冰冷的身躯。那小径,一路蜿蜒向上,攀登之力竟催出一阵热汗来。不远处,小小道观那早已斑驳陈旧的朱墙在苍柏间若隐若现,门匾上“触云观”三字反射金光,显得格外清晰。

    此时,小观大门正大敞对外,陆陆续续有人到达,三五一群进入观内。王遮山拧眉微一细辨,大步穿过那扇古旧的大门。那扇门,虽剥落朱漆,颇为陈旧,却自带一派威严。观内,有一条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石板路,直直通往大殿,道边栽满松柏,挂满积雪,在阳光中闪着点点金光。

    人头攒动间,大殿前的高台上,杏黄软垫上正坐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光头银须,微微阖着双眼,任冷风荡起须眉。他的两侧,分别端立一个明眸皓齿的小小道童,安静微笑着。

    王遮山缓步融入人群,却在抬眼的瞬间大惊失色。他微张着嘴,仰望高台上的道人,不觉间已经攥紧了冰冷的双拳,心里一颤。眼前老道,纵然苍老了许多,纵然少了很多年前的疏狂豪迈,纵然是浸淫了出家人的平和从容,却依然难掩昔日里的气息,那种让人感到压迫的气息。

    片刻间,王遮山想起了很多年前,大雪山庄还没有横遭突变之时,师父屠风扬还好端端活在世上之时,飞雪阁内那最后的宴席。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吕刀子,大雪山庄遭袭的那天晚,吕刀子就消失了。

    此刻,眼前的高台上,那被称为“高人”的老道不是别人,正是吕刀子,那一向神色傲然的煅刀奇才。

    就在王遮山额头慢慢沁满细密冷汗的同时,那杏黄软垫上的老道亦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双眼,依然精锐明亮,藏着霸气十足的光芒。那双眼,是吕刀子这么多年来唯一不变之处。

    那双眼,冰冷锐利,带着洞穿所有的冷淡,缓慢扫过众人,忽然停在王遮山脸上,波澜微动。高台上的老道,脸上露出了一个不易觉察,稍纵即逝的讥诮笑脸。他兀自凝视人群中的王遮山,忽然牵了牵嘴角。

    王遮山双目一闪,亦凝望那双熟悉的眼睛。吕刀子盯着他,忽然慢慢合上了眼,片刻后方才开口,悠悠道:“今日,老道想说说‘刀’。”

    人群忽然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均露不解神色。有人已经忍不住喊道:“道长身在世外,为何要说一件凶器?”

    吕刀子微微一笑,缓缓睁开双眼,自眼底扫视众人,这一次并没有特别注意王遮山。听到“刀”这个字,王遮山不由一个激灵,下意识握紧了腰畔冰凉的刀把。片刻后,疑惑失神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人人都言老道长定然有什么高论。

    果然,吕刀子听到质疑,反而笑得更加胸有成竹,终于张大双眼,扫视众人道:“确是第一次说‘刀’,刀却不只是凶器。”

    “除了杀人越货,还有什么用?”一个裹着棉袄的大汉不服气道,声音洪亮,瞬间激起人群议论。

    吕刀子微微一笑,点头道:“这位施主说得不错,刀,确实能杀人越货。”

    王遮山不由跟着微微一笑。此刻,他已经听出吕刀子这是欲抑先扬,心中早已备好无可辩驳的说辞。就在他微笑的同时,却发现不远处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女的通身绿裙,神色英武,腰间斜插一柄银色软鞭,男的略经风霜,却难掩雍容君子之气,正是陆岩柯与绿云。他二人亦是微微笑着,于人群中静静望着高台上的吕刀子。

    此刻,某种强烈的感觉已经涌上心头,王遮山开始相信,一切不是巧合。然而,他来不及多想,就被吕刀子的话吸引了。

    高台上的吕刀子,眼中开始放出光彩,凝视台下那提问的大汉,笑着接道:“这世上,有三把刀。”

    众人微微吃惊,陆续陷入沉默,静等下文。人群中,陆岩柯那温润如玉的面孔,实在难以忽略,是以王遮山一面静心等待台上解说,一面不由自主斜睨那仿佛来自圣贤书中的君子面孔。

    “第一把刀,如这位施主所言,是杀人越货的凶器,是屠刀。”吕刀子悠悠开口,眼中闪耀睿智光芒。

    台下众人纷纷点头,那提出此论的大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吕刀子玄妙一笑,微微向他颔首。人群中的陆岩柯,跟着点了点头,嘴角浮上一丝难得笑意。

    “第二把刀”吕刀子轻咳一声,泰然接道:“是护道的法宝,天下福泽。人间正道,终要有这样一把刀来守护。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便是因为有这样一把护道之刀。”

    “这把刀在哪?”台下有人笑了起来。

    吕刀子微一沉吟,淡淡笑道:“在大仁大义,以天下为大的大侠心中。”

    “这样的大侠在哪?”那人不甘心追问。

    “人人可以为之。”吕刀子瞥了王遮山一眼,沉声道。

    “说得好!”已经有人呼喊起来。

    紧接着,方才平息的人群再次激动起来,“大仁大义”,“天下为大”这样的豪情壮义,说出来极不平凡,却能激动每个平凡人之心。这便是人间公理,不能磨灭的相同价值观。

    王遮山不由微微笑了,吕刀子说得实在不错。天下,是每个普通人心中永远不能磨灭的情结,纵然不是名镇四海的大豪杰,也会存着这样的梦想。

    “道长这么说!”一个瘦子踮着脚大笑道:“岂不是每个人都能动一动这天下公理了?”

    “天下公理,自在匹夫心中,无三六九等。这一把刀,在所有人心中,也在所有人手中。”吕刀子望向他,坦然道:“如何渺小并不重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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