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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传-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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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焚宗,在与代表王权的武林盟主对峙了相当漫长的一段岁月后,因为出了栗哲而分崩离析;铸剑秦家,一世英雄,却被对自己了如指掌的段虎设下骗局,万劫不复;东海烟琼岛,向来与澜霞船势均力敌,最后因为盟友瑶渚楼金良云的出卖,瞬间覆没。

    这些人,都终结在对自己十分了解的人手里。所以,有时候相信一个人,才是这世上最难之事。

第265章 众之黎明() 
“那么”良久后,王遮山终于开口道:“我们还要等多久?”

    “至少要等到开春。”燕雪珍想了会儿,幽幽道。

    “哎!”胡老大不耐烦皱眉,一拍大腿,深深叹出一口气来。

    王遮山默默点了点头,心里却悄悄庆幸了片刻。这样安宁的日子,竟然有些舍不得了。他不自觉笑了,笑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人。

    “你笑什么?”胡老大斜睨他,皱眉问道。

    “我笑自己”他抿嘴,伸了个懒腰,坦诚道:“好像已经适应了这种砍柴挑水的日子了。”

    “嗨!”胡老大笑出声来,摇头道:“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份闲情逸致呐!”

    燕雪珍瞥了他一眼,陷入了沉默。她忽然有点理解王遮山,甚至颇有些感同身受。在风雨中走得久了,任是谁,都会有片刻的懦弱,都会有贪恋平淡的瞬间。她自己也不例外,只因肩负着重振燕门的使命,才这么一步一步往前挪去,如论多艰难,也不后退一步。

    这一晃,竟然快十年了

    于是,她忽然很同情王遮山,也暗暗同情自己,或许同情所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之人。于是,她站起身来,拍了拍王遮山的肩膀,安慰似的,微笑道:“过完冬天再说罢!到时候再见面”

    王遮山点了点头,转身往门外走去。胡老大瞪着两人,叹了口气,大步走到床边,翻身上床,闭上了眼,嗫嚅道:“走罢,门关好!”

    燕雪珍瞧了他一眼,微笑着抓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面啜饮,一面道:“我得和他分开走”

    胡老大不再说话,像是真的累了,不一会便发出了沉沉鼾声。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清冷晨曦铺满整个东方。王遮山重新回到屋内,仰面躺着,再无一分睡意。

    离开嘉兴,有几个月了?

    他忽然很想念露毓

    此起彼伏的鼾声间,他被自己的念头微微一怔。这几年,他想起露毓的时刻越来越多了。这几年,丘羽羽却依然在他脑海中徘徊。

    人,实在是很奇怪,理智上为自己划出的界限,为自己分析的逻辑,总在某个特别时刻,轰然倒塌。感情上不能自已的憧憬和向往,或者逃避的眷恋和牵挂,又会在某个奇妙瞬间,变成截然相反的模样。

    记忆沉醉在斑斓记忆中,令人如同身在云雾之中,无法真实感知内心的渴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幽光中,忽然想起露毓?想起他认真拒绝了很多年的人?

    同一个清晨,第一道黎明灿烂喷薄之时,金色晨光便洒满了禁城每一个角落。高拔红墙,覆盖着鎏金瓦,闪耀璀璨光芒。

    重纱外,晨色泠泠,落满仁清公主的脸。密棋就躺在她身边,微微睁开了眼睛,依然是愁思万千,毫无头绪。微曦晨光中,他斜了眼仁清公主的脸,见她动了动眼睑,便立刻重新闭上了眼睛。

    轻纱床幔中,仁清公主睁开眼,瞥了眼身旁正在酣睡的男子,不由怀疑自己,是否夜里之事,都是自己的梦境?

    眼前人,分明酣然沉浸在梦境之中,嘴角向上微翘,微微笑涡若隐若现,似乎正在做一个美妙的梦。她不由伸出手去,却又停在咫尺之间,似乎害怕碰碎他的好梦。

    片刻后,她终于撤回手,颓然倒在床上,直直瞪着眼前微微摇动的床幔。那层层叠叠的重纱,乳白的颜色,交叠细密,无形中筑起一道屏障,令人感到莫名安心。

    只有在这一片帷帐之中,密棋才会变得现实,触手可及。当他盛装出现在自己眼前之时,便好像戴上了一个精美绝伦的面具,很美,却很不真实。那样的他,微微笑着,光华万千,却令她感到忧伤。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总能察觉他那仿佛快活的笑容后,藏着浓得化不开的忧伤。

    密棋终究是忧伤的,甚至是疲倦的

    她转过头来,望着他酣睡中的侧面。他的睫毛,轻轻笼着幽梦。他的世界,是他人不能进入的禁区。

    密棋呐

    仁清公主凝望他,心中叹道: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说出来,让我来帮你罢到底有什么样的痛苦,告诉我,让我来帮助你

    密棋微微动了动眼睑,依然没有醒来。

    他感到了一切,也只能装作毫不知晓。

    此时此刻的铸剑坊中,尔绚正红裙拖曳,依次打开坊内所有的窗。晨光依次投进屋内,照亮了铸剑台上尚未完成的宝剑。透过窗格,正望见对面长廊下,那一排依次摆着的青瓷盆,盆内青翠的冬青,依然鲜绿动人。

    铸剑台上,正待完工的,是一把极细极素雅的轻剑,不会雕刻装饰,据说是隆帝送给北面关外草原上,八部落新首领的礼物。

    入宫的这些日子,她找不到任何关于涨墨剑的痕迹,听不到任何关于这把剑的传说。一筹莫展中,只能继续铸剑,每一锤仿佛都不是敲在剑上,而是敲在她的心头。

    她很想知道,模糊的前方,潜伏在暗处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此刻,一个轻快身影,正款步迈进铸剑坊的大门,轻盈而来,搅乱了她的神思。她已经吃了大惊,下意识伸出手来,捂住了几乎惊叫出声的嘴。

    那正穿过曲折长廊,款款而来之人,不是朱北旭,又是谁?远远地,她只能望见他的侧影,看不清真实的表情,却已经隐隐感到了他的气息。

    令她感到烦躁和动摇的气息。

    这时候,朱北旭像是感到了什么,霍然转头,正迎上她两道百感交集的目光。

    尔绚一怔,下意识转身跑回屋中,就要去关门。然而,朱北旭已经迎面而来,一脚迈进门开,毫无退意地瞪着她,径直而来。片刻间,尔绚感到了恐惧,面对自己的恐惧。她下意识往后退去,对他摇了摇头。

    朱北旭笑了,越来越亮的晨光投进屋内,斜照在他清俊的面孔上。他的脸,依然谦和儒雅,嵌着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那对眼睛,睿智温和,正径直望向她,充满喜悦和眷恋。

    “你”她忽然伸出手,对着他摊开手掌,左右摇了摇,示意他停下脚步。她的头,已经偏向一侧,无法再面对他的眼睛。

    “你”朱北旭喃喃,霍然止步,停在了离她手掌分寸外的位置。

    清凌晨光,将她纤瘦的身形衬得更加令人忧伤,他瞪着对面心爱的女子,缓缓皱起了眉头。她偏着头,余光中瞥见了他依然宽阔却疲倦的肩背。

    如果能一生不再相见,该有多好

    朱北旭哽咽一下。原本,这一路急急奔到铸剑坊,他心口里跳动千言万语,想对她说。然而此刻,他的头脑忽然陷入一片空白,竟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她的手,纤细修长,轻轻挡在他面前,分明是最明确的回绝。此刻,他不能再上前不已,甚至不敢去握那只手。

    “你入宫”片刻后,她终于开口,依然没有回头,声音涩然:“是来见仁清公主的罢我听说,山庄出事了。”

    朱北旭双目微澜,没想到尔绚一直关切着平安山庄的风吹草动。他无声地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自己进宫的原因,却依然不甘心地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也是为了见你。”

    尔绚一怔,微微侧过脸来,乌黑的眼珠一斜,光芒落在他苦涩的面孔上,嘴里却依然冷淡疏远之极,只涩涩道:“你不必来见我。”

    “我真的非常不懂你。”朱北旭伫立在原地,没有向前一步,声音却提高许多,伤感而迷惑。

    尔绚苦涩一笑,听出了他的迷惑。事实上,又何止是他,连她自己,对于时至今日发生的种种,亦感困惑。

    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你走罢。”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哀求,哀求他离开。

    他苦涩点头,笑着转身,往门外去了,留下一句坚定之言:“下次我来,你要看我一眼。”

    尔绚回过神来之时,他已经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此时的嘉兴,却正落下深冬雨雪,分不清到底是雨,还是雪,混合自天际落下,将整座城洗得湿漉漉的。

    露毓一人枯坐在大敞的窗边,望向院中那澄澈碧池。“沙沙”作响的雨雪,细密飘下,迷蒙了院中所有的景象。她兀自望着,依然不能下定决心。

    王遮山离开之时,分明向她道别,说明这是场勿需相伴的旅程。他走时,决绝而坚定,分明是最恳切的道别。于是,那一天,她没有跟上去。因为她知道,即便是放下自尊心,也不能跟去了,在这一路的相伴中,王遮山已经厌倦了。

    然而,此刻,她却无法按捺心中的焦急,自从不久前鞠公子赶到不霁楼寻找王遮山的下落,她就产生了一张不祥的预感。

    王遮山一定会见到鞠公子,面临某种险境。

    想到这里,她忽然坐不住了,站起身的一瞬间,正瞧见窗外柳邦华疾步走过。

    “露毓姑娘!”柳邦华往窗内望了眼,已经顿住脚步,沉声道:“我正找你呢!”

    露毓心里一沉,嘶哑道:“有消息了?”

第266章 心不容辞() 
柳邦华还未回答,已经皱起眉头,叹了口气。他一叹气,露毓心里更是一紧,不由往门外走来,甚至没有撑伞,便披着雨奔到他面前,焦急道:“出事了?”

    柳邦华亦未撑伞,浑身早已湿透。这几月来,按照露毓嘱托,他一直派人前往各处打听王遮山的消息。只是,王遮山离开嘉兴后,便没了消息。直到今天早上,才有探子奔回来,报说帝都君秀山上出了事,卫将军亲自率兵缉捕了一些妄言之徒,其中有一人,佩戴着飞白刀。

    世上本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看到了飞白刀,消息自然会传得漫天都是。消息传入柳邦华手下探子耳中,正是清晨天还微亮之时。

    佩戴飞白刀之人,十有八九便是王遮山。

    柳邦华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不霁楼,将消息带给惴惴不安的露毓。他当然知道,从王遮山离开不霁楼,想要游历四方的那天起,露毓就陷入了惶惶不可终日的状态之中。

    这种不安和无奈,其他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毫无解法。

    此刻,露毓听柳邦华断断续续将君秀山上发生之事,简略说完,已经彻底变了颜色,焦虑道:“怎么回事,怎么就进了官牢了?不行我得去一趟!”

    “消息还不确切”柳邦华盯着她已经淋湿的脸,不由怜惜地叹了口气,拉她往屋里走,边走边道:“先进屋,你都淋湿了!”

    露毓怔怔望着他,失了魂似的,不住喃喃:“怎么会进官牢”

    然而,她显然已经虚弱之极,是以柳邦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轻飘飘的身子拉回屋里。

    窗外,依然是淅淅沥沥的雨,夹着蒙蒙细雪。柳邦华将露毓按在座上,瞪着她一双失魂落魄的眼睛,不由红了眼眶,涩声道:“你何必作践自己”

    王遮山走后,露毓好像丢了大半个灵魂。成日里浑浑噩噩,极少出门。很多时候,她就那么从早到晚坐在窗前,凝视着院中碧池,不发一言,不吃不喝。不霁楼中各项杂事,早已落在柳邦华肩上,有时候马小决会赶来帮忙。她的心,似乎跟着王遮山走了,脱离身体游荡在江湖之中。

    柳邦华瞪着她,真的伤感起来。

    “我得去救他啊!”露毓忽然抬头,凝视柳邦华道。很久没有看到她如此锐利的目光,柳邦华不由一怔,叹气道:“先让堂中兄弟们打听罢”

    “我得亲自去!”露毓站起身来,转身打开柜子,开始收拾东西。

    “露毓!”柳邦华喊道。

    露毓一怔,纷乱双手霍然顿住。

    这是第一次,柳邦华直呼她的姓名。她明白了,此时此刻,自己的模样令人感到可笑。她忽然笑了起来,简直在笑天下最可笑之事。

    她笑自己,既然坦然送王遮山走了,又何必不断派出人去打听他的消息?她笑自己,凭什么觉得王遮山离开自己,就会身陷险境之中?

    现在,她觉得更可笑了,王遮山离开她,果然陷入险境了呐

    “我走一趟。”笑了阵子,她终于恢复了平静,转身对柳邦华道,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决心。

    柳邦华叹了口气,默默点了点头。他知道露毓的脾气,决定之事,纵然粉身碎骨,亦是在所不惜。

    即便到了午后,雨雪蒙蒙的嘉兴,依然笼罩在一片雾霭之中,灰暗地看不清前方。露毓匆匆收拾行囊,翻身上马,片刻间便奔出了不霁楼前笔直的大道。柳邦华沉默伫立在不霁楼门口,遥望着那毅然决然的背影,渐行渐远,陷入了一阵愁思之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牵挂这个从未睁眼瞧过自己的女人了。

    或许是从瓶山之行开始,当他亲眼目睹为了救被陷阱困住的王遮山,义无反顾将自己置于生死不顾的危险境地之时,就在内心里深深叹服了那看似淡漠的女子,骨子里火一般的性格。

    她是那么热烈和决绝,将信念看得比生命更重。

    也或许是这些年来,默默站在她身后久了,终究生出了眷恋和倾慕。他没有答案,只知道每一次看到露毓受伤和痛心,自己便会跟着痛;每一次看到露毓欢欣地笑,自己便会跟着翘起嘴角。

    这种奇妙习惯,不觉间已经自然而然。

    雨雪中,露毓身披厚重大氅,风帽替她遮挡了凛冽风雪,保全了片刻温暖。她的心,却非常焦急,简直就要跳出心口。脚下的路,在漫漫天地间不断向前延伸,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快马加鞭,亦不能达到她心中期望的速度。帝都是那么遥远,似乎隔着千山万水。王遮山必然在深牢中受尽了折磨,以他那样不懂弯曲的性子。想到这里,她更觉心焦了。

    铸剑坊内,尔绚木然伫立,手中那烧得通红的铁条,在冰冷水中“哧”一声瞬间变为铁灰,烟雾腾起,挡住了她忧伤的眼睛。

    “尔绚姑娘。”门外传来沉沉一声。

    尔绚猝然受惊,撂下了手中那还未成形的剑身。之所以吃惊,是因为那一声不但熟悉,还能瞬间勾起她的警觉和仇恨。

    那是段虎的声音。

    只片刻,段虎已经站在她的铸台边,若有所思凝视着那毫无形状的铁条。这一次,段虎竟只身前来,身边连一个随从都没有。

    “拜见盛平公。”尔绚冷淡拜道,心中隐隐生出不安。

    段虎却只字未言,只将一个信笺塞进她手中,笑道:“别拜了,起来罢。”

    尔绚微微一惊,捏出那骤然入手的信笺,起身间不解其意地瞪着眼前之人。眼前,是她灭门的仇人,是背叛父亲的卑鄙之徒。她瞪着他,想起自己十年来盘算的计划,又想起朱沅宝的嘱咐,顿觉非常愁闷。

    不能杀段虎,也找不到涨墨剑,此时的她,瞪着仇人段虎一脸从容泰然的笑容,不由怒从心起,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然后抛弃朱沅宝的嘱托然后

    然后和朱北旭远走高飞

    一瞬间,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瞪着段虎的眼睛,掠过一丝波澜。

    冷风掠过,吹动那“嘎吱”直响的窗。段虎笑望她,并没有忽略那双神色复杂的眼睛中,倏忽而过的涟漪。

    尔绚的困惑,尔绚的恨,尔绚的心结

    他全部明白,即便明白,也不能放开眼前这注定肩负重任的年轻女子。只因她是七星的后人,生来便要担起啸沙山未竟之事。想到这里,他忽然怜惜地对她叹了口气,涩声道:“这里面都写得明明白白,你看看罢!”

    尔绚一惊,低头看着手中平常无奇的信笺,伸手便去撕那封口。段虎双目一闪,已经抓住了她的手,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轻声道:“事关重大,别急着看。”

    尔绚更加吃惊,仿佛命中注定似的,这一刻发生得如此自然而然。她不能拒绝段虎的信笺,就像不能一刀取了他性命一般,何等苍白无能,何等可笑可怜。

    段虎的眼中,却没有嘲笑,也没有仇恨,只有怜惜和酸涩,还有嘱托。她忽然非常迷惑,觉得自己根本不能看穿段虎,也不能真的明白过去十年发生的种种。

    等她回过神来,段虎已经离开了铸剑坊。如果不是手中那轻薄的信笺,她或许会怀疑,他是否真的出现过。

    同一时间,鞠公子已经遥遥望见了璃星山那隐约却巍峨的身影,岿然矗立在风沙荒漠中,散射幽幽冷光。任是谁,陡然望见焦枯大漠中出现这么一座琼滢冰山,都会忍不出慨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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