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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传-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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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什么!”朱沅宝脸色铁青,盯着儿子的眼睛喷出火来,森然道:“我看你确是头脑昏沉!谁在打余阳?是谁!要收了余阳?”他的声音,凝重审慎,不容置疑,道:“那是帝都禁城里,金龙椅坐着的当今圣上!你这个混账!”

    朱北径脸色如雪,瞪着朱沅宝,却是哑口无言。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此援手,任是谁,伸出去都不过是杯水车薪,自寻死路!”

    “您就是怕惹祸上身!”朱北径满面绝望,咬牙道。

    “没错!”朱沅宝大喝一声,打断他道:“平安山庄,偌大家业,不是一时的江湖义气就能守住!明知是杯水车薪,还要跟着送死!就是你的仗义?”

    朱北径不答,目光轻蔑,却也带着无可奈何。此番辩论,他依旧败下阵来。朱沅宝说得没错,这根本缘由,不过“杯水车薪”四字。就算赔上整个平安山庄,也不能救余阳于万一,更不能与龙椅上的帝王对抗。

    然而,他不能原谅,依然不能原谅父亲毫不作为,不能面对太叔懿的羞耻之心。

    所谓“仗义”,不就是明知赴死,与尔同去?

    然而,朱沅宝说得也没错,平安山庄是要守的“家业”。

    他无言以对,只冷冷凝视自己的父亲,不觉间泪流满面。

    “懦夫!”朱沅宝脸色铁青,瞪着流泪的儿子,只觉满心愤懑,恨自己身后无一人堪当大任,能像他一样倾心倾力守住平安山庄。

    朱北径望了他一刻,忽然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朱沅宝心里一沉,喝道。

    “我去找懿儿!”朱北径满心怆然道。

    “哈!”朱沅宝怒喝:“我说不找她了么?她是平安山庄的人!我会不管她么!”言毕,唤道:“诸葛!”

    诸葛神弩慌忙跑进屋内,朱北径却一步不停地走了出去。

    朱沅宝脸色更加难看,指着空荡荡的书斋门,叫道:“拦住大少爷!哪也不准他去!渲白呢!”他又叫道。

    渲白疾步而来,拜倒在主子脚下。

    “你速往余阳!把太叔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找回来!”朱沅宝喘气道。

    渲白微一敛眉,沉默点头,退出门去。

    是时,遍地湿冷的洛阳街道,正处处寒气逼人。那风尘仆仆的少年渲白,未歇息一日,便纵马疾驰出了城门,往西去了。

    回到自己书斋的朱北径,虽然被困着,却深知,以自己的身手,要出平安山庄并非难事。此刻,他之所以深深犹豫,是因为父亲的一番话。

    将他关进书斋,朱沅宝只在门外说了一句,却比任何绳索更加束缚。

    朱沅宝道:“为父年事已高,这平安山庄,除了你,无人后继。你若贸然前往余阳,便是要了我与你母亲的命,要了整个平安山庄的命!所以你稍安勿躁,我已派人前往余阳,务必找回懿儿。”

    朱沅宝敛了怒气,心平气和与朱北径说了这些,并没有命人锁起门来。他父子二人心照不宣,这道枷锁,不在门上,却是锁在了朱北径的心口上。

    朱北径没有勇气,在此时此刻离开平安山庄。父亲之言,字字郑重,令他感到自己双肩重任。

    此时,他想起了朱北旭留下的那封信,道自己要离开中原。那一刻,这平安山庄唯一的希望和责任,似乎都落在了他朱北径肩上。那以后,他时刻不忘身份,努力替父亲周全,纵然到了此时,千钧一发之刻,他依然没有勇气抛下“平安山庄”,去寻找自己的妻子。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是错。

    朱北旭在信中道,不愿终身为“平安山庄”四字羁绊,唯愿流浪天涯,纵情恣意。朱北径一直无法理解,身为人子,如何能抛家舍业,只为一己之身?长久以来,他宁愿相信,是弟弟年少冲动,终究过于自私。

    然而,当他看到太叔懿句句泣血的信笺之时,却蓦然发现,自己在她眼中,竟不过是自私之人。

    他忽然不懂,到底何谓“自私”了。

    他只知道,此刻,无形的枷锁正紧缚着他,令他一步也不敢迈出平安山庄。这道锁,只有父亲能够打开。

第343章 无冕之王() 
漫漫冬日,似是毫无尽头。

    这一日,中平王凯旋,整个帝沉浸在热闹亢奋之中。这一日,依然是飞雪漫天。两鬓染霜的隆帝,终于一个激灵,从那金灿灿的龙椅上站起身来,急切地往大殿外走去。

    这一日,天格外灰暗阴冷,中平王踌躇满志的脸孔,却是灿若朝阳,驱散了人们心头久久不散的阴霾。长长的队伍,拖曳而来,穿过纵横四方的帝都街道,穿过街道两旁围观的百姓。隆帝亲自迎至禁城大门,沧桑双眼迸射出欣慰光彩。

    此后,广宏殿里几日不休,大宴英雄,帝都内则充满接连不断的庆典。

    “余阳平!朕心甚慰!”

    广宏殿内,高座上的隆帝,身被灿烂龙袍,举杯慨叹。一时间,群臣拜倒,一派欣荣。透过辉煌灯火,人潮涌动,隆帝只觉满心欢欣,却又满心悲伤,还有隐约担忧。

    据说,余阳城主太叔虑行与女儿太叔懿一同坠下高拔城墙,生死未卜。

    他死了么?

    隆帝在心中问自己,既盼着十二皇子姬好死了,又怕他死了。他死了,自己便真是“手足相残”,他若没死

    想来也再不能掀起风浪了罢。

    隆帝心中冷笑,没有余阳,区区姬好又能如何?没有余阳,区区啸沙山又能如何?

    灿烂光华,在那一夜将凯旋归来的少年皇子,映得通身耀目,光彩照人。他仿佛正在经历某一辉煌时刻,却没想到,竟是最辉煌的时刻。

    几日后,那颇受青眼的三皇子中平王,死在了自己榻上。

    消息传到隆盛殿时,面色铁青的隆帝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次日的泰平殿早朝,群臣激愤,各抒己见,却终究无一句堪用。

    中平王,死于一种极为锋利的锐器,刀口整齐细密却非常深入,一刀割喉,当场毙命。那样绝妙的功夫,非百般锤炼的刺客不能完成。那样森严戒备的王爷府邸,非一般刺客能够悄无声息来去。

    “谁!能在王爷府出入自如?你们都是瞎子么!”隆帝震怒。

    有人小心进言,道此等功夫的刺客,或许只有璃彩苑中才有。此言一出,果然群臣激动,议论纷纷。

    “璃彩苑!”隆帝紧攥龙椅两侧金黄的龙头,默默咀嚼这三个字,眉头深皱。

    众所周知,整个中原江湖,璃彩苑乃最为特别的存在,出绝代的伶人,也出绝顶的刺客。早年里,那些武林盟主,皇家官军,都曾挑起缘由,接近或讨伐璃彩苑,却无一功成。那哨塔遍地,高手遍野的星芒山,处处玄机,无一人能成功登顶,更不用说亲见璃彩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璃彩苑主人,更是藏在重叠传说的背后,鲜有人见。

    更令隆帝愤懑的是,凡朝中权贵,武林大派,大富之家,均多多少少与璃彩苑有来往瓜葛,或购买伶人,或购买刺客。这些,早已是朝中心照不宣之事。虽然不知这璃彩苑到底是何来路,隆帝却深知,那璃彩苑早已屹立武林,极难扳倒。因此,隆帝一向不许伶人留在禁城之内,怕的便是引狼入室。

    此刻,耳听得“璃彩苑”三字,他唯有咬牙切齿,却是无言以对。

    “此言差矣。”果然有人站出来反驳方才那人之言,正是西冷王。他斜睨了那人一眼,对高坐圣上一拜,沉声道:“众所周知,璃彩苑有伶人,有刺客,都是往外卖的。谁也不知道,闯入中平王府的刺客,到底听谁的话。就算去问璃彩苑,想那主人也答不出到底是哪个刺客,卖给了谁罢?”

    隆帝双手颤抖,扫视众臣,听到西冷王一番话,亦不由叹气苟同。群臣闻此,渐渐平息,陆续陷入沉默,均是一筹莫展。没人知道,到底是谁的刺客,甚至不能判断,这刺客,一定是璃彩苑中人。

    散朝后,此事依然没有着落。大殿上未发一言的段虎,方才回到府里,立刻听下人来报,有洛阳友人来访,正候在花厅内。段虎双目一闪,立刻命下人将客人请到自己较为僻静的书斋。自己则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急着赶了去。

    书斋内候着的,果然是与余阳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朱沅宝。那一日,天极冷,朱沅宝面如蜡纸,瑟瑟发抖。

    一脚踏入门内的段虎,见他冷得够呛,便立刻唤下人撤换冷茶。不一会儿,一小鬟应声而来,手托木盘,依次替客人与段虎奉上新茶。

    幽光中,段虎瞥了眼那丫鬟,不由奇道:“你是谁?栾心呢?”因这书斋比较偏僻,是以院内小鬟他一向面熟,不想今日里,却见到个生疏面孔,便不由多问了句。

    “回老爷,婢子是管家新遣到估清斋来伺候的。栾心姐姐害了病,出去了。”那小鬟模样清秀,口齿伶俐,听起来令人觉得似曾相识,格外舒服。

    “原来如此。”段虎也不为难她,只笑问:“那你是谁?”

    “回老爷,婢子云岚。”那小鬟盈盈一笑,拜道。

    “哦。”段虎瞥了眼她,淡淡一挥手。

    云岚退出门去,合上门的瞬间,一双眼却闪动着倏忽而过的奇妙光芒。莫名的,段虎被那两道微妙目光吸引,不由望了一眼,顿觉心里一紧。他似乎,从未见过哪个小鬟,有如此似曾相识,却又格外锐利的目光。

    来不及细想,那捧起热茶,觉得暖和起来的朱沅宝已经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太叔虑行来找过你么?”朱沅宝问段虎。

    “没有。”段虎摇头,叹气道:“这一次,他必然是恨透了你我袖手旁观。”

    “他应该还活着。”朱沅宝紧张道:“我的探子回来了。那日,太叔懿独闯余阳,从墙头上带走太叔虑行,双双栽下城墙,却没有下文了。”

    “没影了?”段虎敛眉问道,小心地瞧了眼窗外空荡荡的小院。

    “没了。”朱沅宝声音更轻:“副将顾沧溟,率部沿着城墙找了一圈,又在四面黄沙里寻了几天,竟是无功而发。当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想来,他二人定是脱身了。”

    “太叔懿呢?那日我听闻太叔懿带走了太叔虑行,当真是大吃一惊。她怎么会去余阳,你怎么不拦着?”段虎拧眉。

    “她定然是气我坐视不救,便给径儿留了封信,连夜走了。”朱沅宝叹气。

    “是啊!”段虎长叹一声:“可你我,又能如何?圣上心意,谁能扭转?”

    “她气我不顾她父亲兄长。她又不是不了解自己的父亲,若要太叔虑行抛了余阳,只带家眷躲避,他怎么肯?”朱沅宝叹气更重。

    “哎!”段虎叹气,端起茶盅呷了口,觉得暖和不少。

    朱沅宝喝了几口,方才接道:“余阳这是在劫难逃,以太叔虑行的性子,便是今天这般结局。必然是山穷水尽,至死方休呐!”

    段虎瞥了他一眼,叹气点头,放下手中茶盅,惨淡一笑,道:“宁死不屈,英雄豪宕!他太叔虑行,不算辜负了。”

    “是啊,不像我呐!”朱沅宝自嘲一笑,亦放下茶盅,搓了搓自己冰冷的双手,瞧着拇指上那幽青的扳指,叹息道:“为了平安山庄,为了对得起祖宗基业,一辈子左摇右晃,今日结盟,明日背叛。这中原武林,谁谈起朱家,不是富甲一方,自私自利?怕终究都是骂名罢了。”

    段虎瞧他满面愁容,只淡淡一笑,自嘲道:“我又何尝不是?有多少人不骂我是四焚宗的叛徒,朝廷的走狗?便是啸沙山,也要怪我忘记‘理想国’,将‘七星’威名陷入不仁不义之境罢?”

    朱沅宝闻此,忽然大笑。

    段虎斜睨他,跟着大笑。

    他二人笑着,却都笑得那么苦涩。片刻后,朱沅宝方才幽幽叹气道:“你为冬儿,终究是值得的。”

    “我终究”段虎凄凉一笑,望向窗外一片阴霾,沉重道:“是对不起弗儿,对不起林家。”

    “如果到最后,他都不肯告诉你冬的下落呢?”朱沅宝拧眉,忽然道。

    “没想过。”段虎凄然望着他,眼中盈满苦楚。

    “你不怕他食言?”朱沅宝若有所思,转动自己的扳指,叹道。

    “我与他,七岁相识,知道他不是食言之人。”段虎道。

    “人会变。”朱沅宝不屑道:“我父曾道,朱家世世代代都在和人做买卖,能屹立不倒,秘诀只有一个,我们从不信太远的承诺,我们只把握可以抓在手中的利益。”

    段虎若有所思一笑,叹道:“你或许是对的,只是我,到底不是个买卖人。哈!不过,你说的没错,人会变。就连我自己,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帮他走到最后。”

    “我不信他。”朱沅宝正色道:“应该说,我从来也没有相信过他。你别忘了,雪原冰路里封着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为他卖命的?为他卖过命的,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逆他者,顺他者,结局都一样”

    段虎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奇妙的光。

    “你别忘了,林家和杨家的下场。林啸虎的次子,如今在哪?杨家唯一的传人呢?他绝对不是可以结盟之人。”朱沅宝冷笑道:“我只求平安山庄稳妥,却不代表,我与他结盟。”

    想起林家,段虎只觉心口一阵颤抖,忽然涩声道:“林啸虎的次子,不是死了么?”

第344章 暗影迷踪() 
不知过去多少时日,那绿水白桥头顶,永远是晴好天气。任是谁,住久了都会忘记季节。王遮山等三人,至此依然住在那明媚晴朗的湖心小筑,却是一筹莫展。从湖心小岛向外望,住客换了一波又一波,却没有一张熟悉面孔。那些与璃彩苑来往的神秘主人,往往车轿出行,周围只有随从。

    “我瞧着,咱们是打听不到那刺客的下落了。”王遮山望向窗外平静的澄碧湖面,叹息道。

    空旷寂寥的湖面,没有一丝风,便没有一丝波澜,一切静得令人窒息。

    露毓懒懒靠在榻上,望向遥远高天,自嘲叹息道:“这次,我算计错了。那璃彩苑主人将你我搁置此处,谁知安了什么心。”

    窗外,湖边柳树下,孟庆丰正兀自伫立,极目远眺,望向那通往第二座院落的小路,却依然望不到渴望见到的面孔。渐渐地,他的心陷入巨大的绝望之中。

    此刻,在璃彩苑的茫茫雪原上,漫天飞雪中的某个低矮山丘上,那白衣的璃彩苑主人,阴森面孔深掩在青蓝色的狰狞面具后,正用一双冷如刀尖的眼睛,望向山脚下蜿蜒向前的冰霜之路。

    那条路,在晦暗雪雾中,发出一种奇妙的幽蓝颜色,笼罩一层格外凄冷的光晕。

    他望着那条路,不觉中握紧了双手。在他脚下,正跪着两个周身夜黑的身影,均是双膝跪地,深埋肩背,垂在身侧的两手,捏成冷硬的拳头。

    “说罢!谁动了中平王!”白衣主人袍裾招展,黑亮的头发,在风雪中狰狞翻卷。他的声音,冷涩得宛如冰层断裂之声,听得人周身发麻。

    然而,那两个身影,岿然不动,竟是一言未发。

    “你带回了涨墨剑,很好!”白衣主人缓缓伸手,指着其中一人,冷冷道:“飞白刀已竟来到璃彩苑中。开启流云阁,指日可待,何故惹出事非?”

    两人依然不语。

    “璃彩苑中,没有感情用事之人!若为了一己之私,动了不该动的人”白衣主人森然道,望向脚下那条冰封之路,狞笑接道:“天大地大,没错!但走到哪里,都得守哪里的规矩,这道理,还用再教你们么?”

    二人仍旧垂首不语。

    狂风更加急劲,那白衣主人终于失了耐心,冷喝道:“怎么,要一起死么!你二人素来不睦,便是因为你追我赶,不甘示弱。如今,倒愿意和对方一起死了么?我偌大个璃彩苑中,到了你们这一代,拔尖儿的刺客,也不过你二人!若当真一齐毁了,我也心疼!”他的语气,终究缓和了些。

    “是我。”其中一个终于开口,沉声道。

    一丝微妙的光,瞬间掠过白衣主人眼底,却也只是瞬间而已。少顷,他恢复了绝对平静,只淡淡一笑,阴恻恻道:“为何?要帮余阳?太叔虑行,说到底也是姓姬的,天下大乱之时,他怎么肯帮我?姬叙灭了姬好,那是天助我也!”

    那开口承认者,微微一颤,抱拳道:“主人”

    “哈哈哈哈!”白衣主人忽然放声大笑,寒冷慑人。

    “啊!我忘记了一件事呐!”白衣主人霍然止笑,冷峻双目落在那人头顶,如同冷刀,他的声音,部分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润,讥诮道:“我忘了啊,这璃彩苑中,出过个姓太叔的”

    那人大惊,瞬间抬头,正迎上白衣主人那刀一般的剖析目光。那目光,正将他片片分解,直望进他的心,窥见了他最深的秘密。一望之间,他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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