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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传-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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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坐。”那少年微微一笑,唇红齿白,伸出白净的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鞠公子一挥袍裾,朗然入座,正对着那少年,凝神一闻,大笑道:“女儿红!”

    那少年抿嘴一笑,清朗道:“阁下也好一口女儿红?”

    鞠公子两眼闪耀,欣然道:“江湖豪杰,哪一个不好一口女儿红?”

    “那阁下也是江湖豪杰了!”那少年嘻嘻笑道,有意无意瞧了眼他腰间斜插的靛蓝玉箫,方才重新坐下,抓起面前晶莹的缥青酒杯。

    那老者见少年落座,方才缓缓坐下,抓起身边的酒杯,替少年重新斟满一杯,将酒壶向鞠公子让来。

    鞠公子向前倾身,一手捏在壶把下端,轻轻触到了那老者的手指,不由心里一惊。

    那老者,整个手中,正涌动着层层重叠的骇人内力。

    “多谢!”他却只是淡淡一笑,从容接过酒壶,面沉如水,小心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轻轻放下酒壶,没有溅出一滴。

    那老者静静望着他斟酒,瞬也不瞬,两眼流露淡淡冷笑。

    “请!”那少年却心无芥蒂,畅快一笑,端起自己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鞠公子双目微动,微微一笑,随后饮干一杯。当他再放下酒杯的时候,已经明白了一个事实。

    对面的俊美少年,是个女子。

    方才她豪迈地仰头饮酒,不经意间露出了整段粉颈。

    没有喉结!

    那一刻,鞠公子不由暗暗惊叹一声,再瞧一眼她那秀美含露的双目,微微飞霞的两颊,不由在心里笑了一声:原来是位姑娘。

    “痛快!”那少年放下酒杯,大笑一声,丹唇轻巧,齿如碎贝。虽是尽情豪放,却也难掩秀美神色。

    鞠公子饶有兴趣地瞧着她,忽的一笑。

    “你笑什么?”那少年奇道。

    “谢过你的好酒!”鞠公子却没有回答,起身便要离开,玉箫闪耀,雪绦摇动。

    那老者忽的瞥了一眼那杆玉箫,双目一闪,眉头微敛。

    “你这就走了么?”那少年爽朗一笑,随后起身,腰间的弯刀猝然撞到了桌边,发出“叮”的一声,清脆悠扬。

    她盯着鞠公子,双目闪动。

    好刀!

    鞠公子听到了那“叮铃”一声,不由心中赞叹道。

    “讨一杯酒,是缘分!”他回头瞧了眼那少年,淡淡笑道:“再讨一杯,便是讨厌了!”

    “哈哈!”那少年脆生生笑了起来,仰起下巴道:“你这人当真古怪。”

    “确实古怪。”鞠公子抿嘴一笑,转头向门外走去。

    当他的手捏住布帘一脚,就要踏出这间雅间的时候,那少年的声音再次自身后响起:“你常来这里?”

    “不常来。”鞠公子没有回头,撩起布帘,大步走了出去。

    楼梯口,王遮山正在向店伙询问鞠公子的去向,一脸焦急。

    “找我?”鞠公子见状,急忙大步走上前去。

    王遮山听到熟悉的声音,终于放下心来,回头一笑:“让我好找!”

    那小二见王遮山找到了人,便转身下了楼梯。

    “你叫什么名字?”鞠公子一笑,忽然问道。

    王遮山骤然一怔,旋即大笑,边笑边摇头道:“你竟不知道我叫什么!”

    鞠公子微笑,戏谑地点了点头。

    “王遮山!”王遮山一字一顿道:“‘一手遮天’的‘遮’,‘气吞山河’的‘山’。”

    听到这个解释,鞠公子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道:“你的野心可不小!”

    王遮山但笑不语,眉目疏朗,畅快地瞧着他。

    “说好的女儿红!不醉不归!”鞠公子清朗一笑,歪着脑袋,也瞧着王遮山。

    “好好好!”王遮山哈哈大笑,拊掌道:“舍命陪君子!”

第145章 世上本无刀() 
冷露深重,秋风肃肃。

    残月在冷云间飘摇,越飘越远,影子却一直在窗前游荡。

    “爷爷!”虚空中忽然传来一个孩童脆生生的嬉笑声,仿佛近在耳畔。

    王遮山蓦然一惊,霍然抬头。

    对开的窗,正框住一方明媚天光。深秋的天,又蓝又远,送进阵阵冷风,将他吹了一个激灵。

    窗根下,喊“爷爷”的孩童已经笑着跑远了,只剩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原来天已经亮了,烛烬落了一圈,桌上依然只有两只酒杯,墙角依然堆满深褐色的酒坛,隐隐散发出女儿红的香气。

    鞠公子,再一次消失地无影无踪,仿佛从未来过。

    王遮山苦笑,摊开粗大的手掌,用力搓了搓昏蒙的脸,再睁开眼时,面前依然空无一人。

    晨间空气闻起来是那么清甜,令人神志一清。昨夜的好酒,早已消散,化作落满舌尖的淡淡苦涩,他不禁咳了一声,清了清焦枯的嗓子。

    布帘轻启,探进一张熟悉的面孔,微微敛眉,颇显担忧。

    “你醒了。”露毓犹豫了一下,放开布帘,款步而来,停在窗边,深吸了口窗外清新的空气,淡淡一笑。

    “鞠公子呢!”王遮山伸了个懒腰,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眯眼问道。

    “看来你醉得很深。”露毓斜睨他,戏谑笑道:“怕是半夜被人抹了脖子都不知道罢!”

    王遮山嘿嘿一笑,起身望向窗外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

    “他走的时候,你还睡着,便没叫你!”露毓淡淡笑道,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街道对面那间挂着暗淡酒幌的小酒馆。

    “哎呀!”王遮山却陡然回头,如梦初醒般大叫道:“锦盒!”

    露毓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叹道:“喝酒误事!”

    “怎么他总是比我先醒!”王遮山失望叹息,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因为他从不真醉。”露毓淡淡道。

    恍然大悟似的,王遮山怔怔瞧着她。

    “有些人,真醉真情,豪情万丈,自然不错。只可惜,终有一天吃亏,比如你。”露毓面沉如水,娓娓道来,瞧着王遮山,却又好像没有瞧他。

    “吃亏?”他愕然摇头,不可思议笑道:“我又不会跑去和仇人喝酒。”

    露毓摇了摇头,狡黠一笑,反问道:“真正死在仇家手中的人,又有几个?”

    被酒精侵蚀一夜的头脑,还处于半昏昧的状态,王遮山咋舌看着露毓,心里自然明白,她的话不无道理。

    然而,他却莫名地觉得自己和鞠公子很投缘,无论如何都无法对他产生戒心。

    “我倒觉得,他是个真性情的。”他笑着摇了摇头,努力睁开有点昏沉的眼睛。

    露毓却抿嘴一笑,摇头道:“我没说他不是真性情。”

    王遮山摇头,叹气道:“你的话,我总是不懂。”

    “他只是天生喝不醉而已。”露毓终于总结道,淡淡一笑。

    “哦?”王遮山饶有兴趣地瞧着她,睁大了眼睛。

    “你虽与他面对面饮酒,却没有真的仔细观察过他罢!”露毓问道。

    “哈哈哈哈哈!”王遮山闻此,忽的朗声大笑,两手拍在桌面,仰脸道:“人生得一知己何其难?我可没那闲心。”

    “所以我替你瞧了。”露毓瞥了他一眼,缓缓坐下,捏着面前的酒盅,正是昨夜鞠公子用过的那只。

    “你瞧出什么,我没兴趣听。”王遮山摇头苦笑道。

    “你要隐藏自己真实的情愫,学会设防。”露毓沉声道。

    “人生何必步步为营?”王遮山笑了笑,无所谓似的,疲倦看着她。

    “你别忘了,你身在江湖。”露毓失望道:“身在江湖,就要懂江湖的规矩。”

    “我不懂!”王遮山随意道:“也不想懂。”

    “所以你才总是败下阵来!”露毓冷冷道,话才出口,眼里已经显出后悔。

    这是王遮山最痛的痛处,不能碰的痛处。

    果然,王遮山闻听这句,忽的站起身来,怒张双目瞪着她,涩声冷笑道:“是啊!所以我是个失败者,即便手持飞白刀,也不停被人打败!”

    “咚”的一声,飞白刀赫然落在桌面,抓在他血管微微暴起的手中,震散了那圈烛烬,暗银刀鞘闪动迷蒙冷光,刀把上依然紧密地缠着九十九根匀称细密的银丝,精巧奇妙。

    露毓微微一惊,却只从王遮山眼中看到了一阵冷笑,绝望的冷笑。

    “何况这一把是假的!”他冷冷大笑,大手握着白刀中段,骨节青白,微微颤抖。

    “那又如何?”露毓盯着飞白刀,冷笑问道。

    “所向披靡?号令江湖?得者至尊?哈哈哈哈哈哈!”他不禁满眼自嘲,仰头大笑。

    露毓冷冷瞧着他失控之态,却不说话。

    “江湖中人都争的宝刀,不过如此!”他嘶哑大笑,几乎笑出泪来。

    红雪关外,历经种种,飞白刀却从未赋予他丝毫的过人之处。想到这里,他不由紧紧眯着眼睛,笑得更凶,忽的手一松,放开飞白刀,轰然落座。

    “就算是真的飞白刀。”露毓冷笑一声,缓缓掩上了半扇窗户,沉声接道:“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所向披靡,号令江湖,得者至尊。”

    “哈?”王遮山怪笑一声,霍然睁开双眼,直望进她平静如水的双眸,涩声道:“那为什么还要争飞白刀?说它是把绝世的宝刀?”他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看到了世上最惊天的骗局,整个人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露毓静静凝视他,冷冷微笑道:“对于江湖中成名的人来说,飞白刀是脸面,是他至尊江湖的证据;对于以武震慑江湖的人来说,飞白刀是威慑,是他战无不胜的证据。号令江湖?你当真的是刀在号令江湖?”她冷笑一声,目光落在那缄口不语的白刀,微微敛眉,接道:“王遮山,是你辜负了刀,不是刀辜负了你。”

    王遮山刹那一怔,瞬也不瞬凝视她。

    “王遮山。”她吐了口苦涩的气,皱眉接道:“世界上本没有这么一把战胜所有的飞白刀。飞白刀,不过在人的心里。人所害怕的,不是刀!要争的,也不是刀,而是人的心。”

    王遮山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脸上落满渐渐变作金黄的晨光,微微髭须的下巴中央依然刻着那道优美的弧线。

    露毓认真望着他,喟叹道:“天地广阔,好男儿志在四方,就算没了大雪山庄,你也不能永远这么消沉下去。”

    听到“大雪山庄”四字,王遮山的脸上瞬间荡漾一阵苦涩凄凉,低头重新望着那暗银古朴的刀鞘,深深叹了口气,涩声道:“师父没了。”

    “嗯。”露毓目沉如水,低声道。

    “你知道?”王遮山霍然抬头,愕然望着她。

    “我知道。”露毓沉静道。

    “我出关前你就知道?”他诧异而又怨恨地盯着她。

    “你出关前,我就知道。”她平静答道,从容迎着他喷出冷火的双眼。

    “那你还让我出关?”他简直不可思议。

    “我让你去”她忽然顿了一下,眼睛流过一阵复杂神色,叹息道:“是希望你能真的死心成熟。”

    “成熟?”王遮山哼了一声,讪笑。

    “王遮山。”露毓认真而失望地望着他,苦涩一笑道:“你不懂师父,也不懂大雪山庄,更不懂飞白刀,甚至连江湖都不懂,你成熟么?”

    王遮山双目凝霜,自尊心顿时断裂分散,在心口里发出一阵刺耳之音。

    “世界上本没有飞白刀!王遮山!你醒醒!师父和陆擎争来争去,不过争了个大雪帮,争了个薛飘,争了个褚墨绒!”她双目凄寒,恨铁不成钢道:“江湖中人,争来争去,不过是因为不服气盐帮的势力,不过是想取而代之。飞白刀在你手中,你却辜负了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遮山缄默沉默,猝然苦笑,双眼怅惘,尽是愧色,还有自恨。

    世上本没有飞白刀。

    他默默咀嚼着露毓此言,回想起自己浑浑噩噩的这几年,从追踪飞白刀,到遇见丘羽羽,闯露霜阁,杀孟小莲,抗凌虚教到如今,四分五裂的大雪山庄,还有红雪关外发生的种种,果真如露毓所言,不过尽是辜负。

    尽是辜负

    江湖中人争的,原不是飞白刀。

    是什么?他却依然说不出来。

    盐帮纵横江湖几十载,终于一而再,再而三地分崩离析,终究化作零散各派,却再也不复昔年里,大雪帮一呼百应的风采。

    如今,连大雪山庄的大门,也缓缓对着他关上了。

    “无立锥之地!我的立锥之地,在哪?”他颓然摇头,满目怆然。

    “王遮山,你的立锥之地在你脚下。”露毓沉声道,真挚恳切,却又那么冷淡笃定。

    “我不是你。”他懊丧摇头,叹气道:“我做不到,像你那般杀伐决断,永远不能。”

    “你能。”露毓冷冷道,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王遮山却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唤住她,起身追了上去。

    露毓缓慢回头,瞧王遮山大步而来,手摸进胸口,忽然拿出个月白的绸布包,送到她的眼前,讪笑道:“差点忘了。”

    露毓没有伸手去接,双目微澜,敛眉道:“这是什么?”

    “这是蓝瑛谷的巴神医,托我交给你的东西。”王遮山将布包再向前送了送。

    她依然没有伸出手,只凝视布包。

    “拿着啊。”他又向前走了一步。

    布包看起来很轻很薄,闪着淡淡月白光色。

    “哪一位巴神医?”她忽然抬头问道,依然没有接那布包。

    “巴神医就是巴神医。”王遮山摸不着头脑,道:“住在蓝瑛谷的那位巴神医。”

    露毓却只是神色复杂地盯着那个布包,沉声道:“红雪关外,只有一位巴神医。”

第146章 风雨欲来() 
春和日暖,远天清朗,透过不霁楼古朴的雕花木窗,瞧得见满街熙攘,听得到过往人声。

    正午时分,不霁楼内正是热闹非凡,食客来往,无不欢欣。王遮山头戴六合帽,身穿宽大的黑色长衫,靠在一楼的长柜台内侧,正津津有味地看书。冬去春来,从红雪关回来的这大半年,他成日里赖在柜台内,只管管账目,理理杂事,不佩刀,也不问江湖。

    然而此刻,他却不由微抬双眼,悄悄望向柜台外的一桌客人,竖起了两只耳朵。只因他听到了三个字,三个对他来说格外难听的字。

    凌虚教!

    “我倒要看看,凌虚教还能威风多久!”

    离柜台最近的一桌,摆满了美酒佳肴,正坐着三个人。说话的是一个老头,火红须发,青白面孔,一身褐色的粗布长衫,正吹着胡子冷笑,提到“凌虚教”,脸上尽是轻蔑之色。

    老头对面,慵懒地斜坐着一个女子,一手支颅,另一手轻轻捏着个精巧的酒杯。这女子三十岁左右年纪,一身鲜红长裙,外披着淡金轻纱。肤白颊粉,肩窄颈秀,柳眉斜飞,双眸如水,眼角眉梢尽是狡黠聪慧,却又通身贵气,娇媚又骄傲。她吃吃笑了两声,晃了晃手中酒杯,瞥了眼身旁的中年人,娇声道:“孟青尧的儿子可没吃素的。”

    那女子身边,端坐着一个神色严肃的中年男子,文士打扮,浓眉下闪烁一双颇显忧虑的细长小眼,虽然小,却是寒光阵阵,锋锐摄魂。他只翘了翘嘴角,冷淡一笑,仰头饮干一盅酒,瞥了眼窗外来去的人潮,轻声道:“孟青尧这是不行了,想拉住琼烟岛这个靠山。”

    “可不是么!”那女子鬼魅一笑,贝齿如雪,衬着那娇红的丰唇,当真是美艳无双。

    “听说他的毛病在脑壳里。”那老头嘿嘿冷笑:“孽造多了,果然没好下场。”

    “我倒觉得他那老二比老大强点。”那女子呷了口酒,两颊浅浅现出两个隐约笑涡,接道:“孟川笙太愣,混不得江湖。”

    “孟川简心眼太多。”中年文士轻蔑一笑,抓起筷子,夹起一块雪白的鱼肉,放进口中,皱眉道:“大厅太吵了!”

    “吵才安全!”那女子娇声低笑。

    听到这里,王遮山不由暗暗一惊,原来孟青尧得了怪病。然而,拉“琼烟岛做靠山”这句,他却听不懂。

    提起“凌虚教”,他顿觉心口发酸,眼底一潮,想起许多往日里的风风雨雨。大雪山庄与凌虚教的纠葛,终究因露霜阁而起。到如今,究竟该向谁寻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更可况,红雪关归来之后,他藏在不霁楼里久了,便忽然觉得,其实远离江湖的日子,是真的惬意从容。

    然而,此时此刻,当他听到“凌虚教”三个字,陡然想起大雪山庄和屠风扬之时,却不由再次觉得热血沸腾,想起了露毓那句“好男儿志在四方”,才发现,哪怕是这看似平静的不霁楼中,也满藏着江湖的纷争,原来他一直就站在江湖之中。

    他不由苦笑。

    这三个人,必然是凌虚教的对头,藏在嘉兴这座最热闹的酒楼里,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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