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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站在讲台上的老绅士清了清嗓子,看着台下的人群朗声说道。
“朋友们,同胞们,相信在此刻召开的会议,究其根本原因,你们都已经十分清楚了。那就是在今天早上,我们的高层发生了一件极为可耻的事件。甚至可以说,历史从此变得虚无的事件。”
台下的人群安静的看着那老先生的宣言。实际上这并不能算是一个会议,而是一次对于他们的,对于在场人群和他们背后力量的演说。
因为突发的事件,继续那么持续下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们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一种能够摧毁一切的力量。
“我们此刻正高踞于世界权力的顶峰。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庄严的时刻。我们拥有最大的力量,那也就是对未来负有令人敬畏的责任。放眼四顾,你不但觉得已经尽了应尽的责任,也应当感到忧虑,恐怕以后人们的成就,未必能达到这样高的水平。”
“对我们来说,现在有一个机会在这里。一个明确的、光彩夺目的机会。如果拒绝、忽视、或浪费这个机会,我们将受到后世长期的责备。我们决不能放弃这次诱人而甜美的机会。”
“当我们的军事人员在面对这种严重的局势时,他们习惯于在他们的指令的头上写上‘全面战略概念’字样。这种做法是明智的,因为它能使思想明朗化。那么。什么是我们为今天所应题写的全面战略概念呢?它不应该低于在一切地方的,所有男女的,所有家庭的,安全和幸福,以及自由和进步。”
“为了使这些无数的家庭得到安全。必须保护他们,使他们不受两个可怕的掠夺者——战争和暴政——的侵犯。为了防止战争这一主要目的,我们必须使这一切得到肯定。我们的工作是有成果的,因为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老绅士的声音清晰的在这小小的会议室中回荡。
“我们需要拒绝战争,但是同时也不能惧怕战争。为了后世的和平与幸福,我们应当正视我们的责任。即,我们应当以更加完善的,更加安宁的世界,来迎接我们的子嗣与亲人。”
“但是如今这个世界并不安全。这个世界危机四伏。我们的领导人看到了这一切。但是不敢承认。我们的安全遭到了重大的威胁,但是不能明言。”
“不久前我们取得的胜利蒙上了重大的阴影。在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为我们敲响了警钟。”
“从阿拉斯加的朱诺到新西兰的惠灵顿,从亚太的天京到印度尼西亚的雅加达。一道前所未有的阴影正在太平洋的中心扩张。这道阴影之下,有着一切古老而有着悠久历史的城市。诸如斯大林格勒,巴黎,法兰西岛,新纽约,重庆,悉尼。迪拜,耶路撒冷,成都,共青城。开罗,以及我们所熟悉的一切。”
“无数热爱和平和自由的人们诧异的看待着来自太平洋的威胁。我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让开罗的总督为关岛的意志而瑟瑟发抖。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法兰西岛的人群为什么要对海洋的威胁如此胆怯。我所知道的是,一场完美的风暴正在太平中心酝酿。”
“它的目标是什么并不明确,它的力量如何也不清楚。但是那毋庸置疑是超乎我们想象的威胁。在那场完美的风暴之中,一切的旧有秩序都将如同暴风雨中的雪人一样,融化在无形的风暴里。”
“我们所知的一切。诸如良知,同情,希望,祝福,都将会在这未来的风暴之中重新塑造。那将是一场难以想象的更替。”
“而在这逐渐浮现的风暴面前,我们的行动却足够让人忧虑。”
“……”
台阶下的人群眼中燃起了点点火光。
“我们的力量被总督所牵制,红海战场的力量绝大部分消耗在了彼此的监控之中。在格陵兰岛发生的一切固然让人扼腕叹息,但是来自背后的手掌依旧让我们唇齿发寒。”
“随着意志的不同,力量正在逐渐的分散。我们的目光越发的短浅,只能够看到脚下的路面,却看不到来自远方的暴风雨。我们的假想敌是难以想象的,他们有着我们噩梦中才能见到的技术,掌握了我们在最深沉的梦魇中都无法想象的能力。然而我们却在无数次的内耗中消磨着彼此的时间与斗志。”
“团结起来,联合舰队的同胞们。我们不仅要在精神层次团结起来,更是要在战略层次团结起来。我相信那来自太平洋的意志不希望战争,但是我们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一时怜悯之上。我们需要的是力量和更加强大的力量,以及更更强大的力量。”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敌人对我们保持敬畏。只有这样才能够行使上天赋予我们的权利。在天空,在陆地,在海洋,我们的意志将会是最佳的通行证。只有团结才能够对抗那到来的阴影。”
“倘若在所有道义上,物质上的力量和信念,都同你们的力量和信念兄弟般的联合在一起,那么,就将不仅为我们,为我们的时代,而且也将为所有的人,为未来的世纪,带来一个广阔的前程。这是明确无疑的。”
我所要说的只有这些。
站在高台上的老绅士微微行了一礼,一脸平静的走下了讲桌。而看着那空荡荡的讲桌,在场的所有人眼中都似乎燃起了一缕莫名的火光。
201。暴雨将至(下)()
201。暴雨将至(下)
没有人是傻子。
在科技发展到如今这个境界时,彼此之间的监控也不会停歇。那在早上发生的一切,在中午的时候早已经被在场的各位全方位的了解了。也包括那些舰娘们被诡异力量控制的场面。
不得不承认,那种力量的存在着实将所有人吓了一跳。不清楚它的命令范围,也不知道究竟有着怎样的数据。对于任何提督来说,这种手段的存在几乎是无法允许的。这就像是bug一样,能够绕过人的心灵直接操纵肉体,就跟魔法没有什么区别。
对于那位老先生谈到的团结和太平洋的暴风雨,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心有戚戚然。这一点每一个人都很清楚。
但是威胁毕竟只是威胁,他没有成为危害之前也只是威胁。
所以这里面就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地方。
谁,是牺牲者?
“……我认为人类的力量不能运用在内部的消耗之中。”坐在最前排瞅着烟斗的老者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说道:“那小子毕竟还是一个人类,他再闹能闹翻到什么地方去?”
“确实,那一手技术足够让我们感到警惕。但是也只是警惕罢了。他说出什么要求了么?如果你说那些要求也算的话。”
不过不客气一点,那种要求跟我们的命比起来,太轻了吧?
叼着烟斗的老人干笑了几声,满是皱褶的眼角警惕的看着周围那些衣冠楚楚的大人物。直到那些人被他的目光逼的纷纷转过头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安稳的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很明显,那个年轻人是在示威,但是同时也是在示好。不然的话他只要领着那些舰娘在天京里面走一圈,我们恐怕都会人头落地吧?所以接下来是赌博的时间?赌他是示好?还是赌他的技术能力没那么好?哈哈哈,我已经老了,我可不敢赌。”
“倒不如说,没有人愿意赌。”
看着周围人那略显尴尬的表情。老人露出了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容。
潜台词很简单,这事我不掺和。倒不如说整个军方派系都不太适合参与这种事情。只要是一名提督,就不敢拿这个做赌本。
掌握舰娘的行动,用确切的命令来操纵她们的行动。这意味着原本一盘散沙的各大镇守府将会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意志凝为一体。但是那个人却没有那么做,这是为什么?
老人宁可相信是因为那个年轻人热爱和平,他也不敢赌他只是技术不够。
“没有人喜欢赌博,总参先生。我们也不愿意用自己的身家性命玩什么赌博游戏。但是将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毋庸置疑是愚蠢的。”
坐在另一边的佝偻中年冷笑着说道。
“我承认那位老绅士的演讲很有诱惑力,但是那都是空谈。团结要是那么容易的话。我们现在早就重新夺回海洋了吧。但是不正是因为各位的努力才让局面逐渐恶化到这种程度的么?”
“倒不如说,如果把资源倾斜到古代遗物的研发和再拓展上面,我们现在说不定已经重新掌握了那些让人恐惧的技术。再不济,我们也能将那记录中的太阳武器重新还原出来。可是我没记错的话最后一个制取机器似乎在四年前修缮不当而损坏了吧?”
“还制造了一个方圆一百公里的无人区,说什么污染处理一类的。但是那东西怎么处理?又没有什么好办法。”
佝偻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似乎是卖弄一样笑着说道。
“而且说到底,那个年轻人是不是人还是两说呢。”
“……嗯?怎么说?”
“你觉得有瞳孔是紫色的人类么?”
看着周围人那略显疑惑的样子,佝偻中年一脸凝重。
“紫色的瞳孔,指挥刀和提督服从来不离开身体。外貌更是跟一年前的记录完全不一致,行为模式也超乎常人。生活习性和逻辑处理关系也很明显有种机械的态度。你觉得普通人能够变化这么大么?”
“我说啊。你这莫须有的罪名有点过分了啊?”看着佝偻中年那似乎阴狠的样子,最开始的老人有些轻蔑的笑了笑。
“有一定的怪癖,长相不好,这就不是人?那要这么说这在场的人百分之八十都要成为非人类了。你不要因为你当时被吓了一跳就拿你个人情绪混淆进来。我们又不是文官派系,威胁对我们来说没多大用,我们只看实干的。”
“究竟是不是真的,只要把那小子抓过来测一测就知道了。”佝偻的中年男人脸色阴沉的说道:“我可不觉得一个脑袋和眼睛都是紫色的怪物是人类。”
“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有一个小眼线似乎是那个瑞鹤老师的朋友对吧?”老人抽着烟斗,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么身为最亲近的人,他们似乎住在那里对吧?有什么消息么?”
“太过详细的消息还是没有。瑞鹤似乎有了警觉。她——”
“我就问你,有没有确切的证据?有还是没有?”
“……”
“结果到头来还是‘莫须有’?”
看着那佝偻中年人一脸遗憾的样子,叼着烟斗的老人不屑的笑了笑。
“那就这样。我承认我看到那小子的能力感到有些害怕,但是他既然表现出了自己的好意。咱们也得投桃报李。至少这次战队,这位年轻人选择了中立。没有倒向总督那边就是我们的胜利。”
“所以我个人的看法是,该给他的东西都给他,物资什么的按照三倍五倍去给,反正都是小意思。这点要求满足他。”
“但是这个演习,我们一定要做好准备。他太平洋的幽灵确实是很强。但是我们这边也得展现出来一下实力。至少宪兵队和特战队的人我会抽掉几个职业的出来。虽然说打深海她们并不一定很在行,不过要是演习的话,我相信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老年干巴巴的抽着烟,思绪清晰的说到,换来了众人一阵点头。
“他乐意当他的闲云野鹤由他去,但是我们这边也得做好准备。新西兰,阿拉斯加,印度尼西亚,这些总督府的监控任务需要加强。不过其他的也就是那么回事了。这玩意我们心知肚明,做个样子而已。”
“因为要是说到底,如果人家要是真想的话,咱们这群人早就没命了。那东西哪怕是一次性的,咱们也得死在家里。还是别给脸不要脸比较好。”
“做人啊,得时常抬头向天看,别老顾着自己的面皮多重要。要是闹大了,那就是脑袋搬家了。”
看了一眼神色越发阴冷的佝偻中年,老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而那佝偻中年人则是不甘心的咬了咬牙,一脸黯然的坐回了位置上。
“给位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教训完了中年人后,老人看似疑问的问了一句。
众人看了看彼此,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老人,纷纷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决定以这个方案来应对那个年轻人。
现在不是赌博的时候。相比较那个展示了自己的年轻人,隐藏在幕后的总督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要是把这位年轻人逼狠了,搞出什么幺蛾子,那才是他们不喜欢看到的。
“就这样吧。毕竟都是人类兄弟,稍微说两句就可以了。”
毕竟是年轻人,年轻气盛,可以理解。
在佝偻中年人越发不甘心的注视下,众多人士彼此之间讨论了一下之后,最终决定了一个比较谨慎的方案。
但是与之相对的是,一场越发严酷的暴雨正在总督的头上酝酿。既然力量已经团成了一股,不去打那位危险太大的,那就总得选一个来发挥一下。而最好的人选,毋庸置疑是某位新秀。
“阿拉斯加镇守府的希望之星,总督的后手么?那就决定是你了。”
看着档案上的年轻人,众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202。想象与现实()
202。想象与现实
1300,天京143号舰娘整备室
“……你们的任务就是,在这回的演习中击溃空想舰队。”
中年军官看着自己面前一身黑衣的舰娘们,板着一张脸,似乎很漠然的说道。
作为总参的命令,在这已经回复了不少科技的时代中自然是无比迅速的传达了下去。仅仅是过去了这么短的一段时间,队伍就已经集结完毕,并且从类似战略中找到了相似的处理布置了下去。
“空想舰队来到天京的目前只有三个人。其中有着原型舰企业号,未知原型舰两人。除了企业号之外没有什么太多的情报。但是金发的舰娘曾经在港口有过出手记录,亚空间能量的庞大足足是普通舰娘的数十倍以上。是一个值得关注的对手。”
“别说是关注了啊,指挥。”黑衣舰娘中的一员不满的抱怨道:“那种人完全是怪物吧?超过数十倍,我们的攻击都不能起作用的。”
“那倒未必。因为根据过往作战记录和风格来看,他们有着一些弱点。”
传达命令的中年军官推了推眼镜。
“百年战争中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战况。比如说某次在南海上遭遇到异常型深海四艘,无其他随从。又比如说比较著名的白令海峡遭遇战。这些战役大体走向你们都很清楚我也不多说,我在此说一下具体的命令。”
“空想舰队,毋庸置疑是我们目前现在人类所拥有的舰队中最为强大的一只。甚至达到了历史上几个著名的舰队的水平。那些舰队都是人类在战争最为艰难的时期组建出来的突击舰队,专门用来凿穿深海阵列的大舰队。也就是说,光凭我们阻拦她们的冲锋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完全失去了胜利的机会。因为我们不是深海,有着自主行动能力。而且很棒的是,他们的数量远远不如历史上那些舰队的数量。”
“不过她们还是很强的吧?我们可没什么信心。”
黑衣舰娘们交头接耳了一番后,脸上纷纷露出不信任的神色。
“就算是不如历史上的那些英雄舰队,但是我们也不是深海大军,根本打不过的吧?”
“只要想的话。还是有胜利的机会。”
“那是什么?漫画说法么?”
“……”
看着面前自顾自的黑衣舰娘们,中年人叹了口气,心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严格来说,这支部队实际上不属于任何提督。也不属于任何个人。作为宪兵队和执法部队,她们平均的力量甚至超过了海洋的军队。因为她们执行的是缉拿,击毙,镇压等活动。
这支部队最开始的建立原因是因为,在人类社会建设初期。全人类的政治环境并非是安稳的。到处都是地方割据势力和独立主义思想。这支部队的创建就是为了遏制住人类的分崩离析所创建出来的,并非是对付外敌,而是专门对付内部的肃清部队。
当年由厌战号主导的宪兵队们几乎可以说是所有人的梦魇。对付深海她们或许力有不足,但是精神和技巧都经过特训的她们毋庸置疑是叛徒的克星。
但是近年来执法部队开始有一种收容所的倾向。
最开始风光无限的执法部队逐渐的衰落。老一批军政体系的舰娘死的死,退休的退休,失踪的失踪,还在岗位的人十不足一。新加入的人完全没有战争时期那种紧迫感,反而有一种中学生似的炫耀跟叛逆的感觉。
而且那些心理疾病和桀骜不驯的舰娘,也开始逐渐往这个部队里塞进来。毕竟不论什么人看这些黑皮狗都不太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