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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血灵子不过区区炼气境修为,仗了血河真焰,却能连杀十五个修为相若的同阶,尽管占了诸般便利,也十分了不得了!瞬息只见,血妖心头就有了好几个想法,看向幽冥殿的目光更多出许多不同!
他也不忙着折腾旁的血灵子,而是抖身化作十余丈高的巨人,握拳朝幽冥殿殿门轰去!
这一回,血妖动了真格,拳头上五色玄光缭绕,地水火风激荡,周围虚空被撕裂成不知多少碎片!
幽冥殿中人也知生死存亡的关头到了,两头之前被血蛇魔相撞飞的虚境恶鬼又完好无损地奔出,抡起斩马刀就往血妖手腕砍下!与此同时,殿门中数百道漆黑光芒激射而出,有法术,有法器,也夹杂了二十多件法宝,将血妖从头到脚都笼罩!其中一口漆黑飞剑声势最盛,想来就是那幽冥真君在驱使!
血妖心念一动,周围血水就一波波往殿门中射出的光华拍去!血蛇魔相也化作而是来丈长短,一头将那漆黑飞剑撞到一边!血妖拳头急速震动了两次,将两柄斩马刀崩开,轰入殿门之中!
两头恶鬼正好堵在殿门处,尽管往两旁侧身躲避,依旧被轰掉了小半边身躯,而后就在暴虐激荡的地水火风和虚空裂缝中碎成道道阴气!殿门中源源不绝的鬼物,也为之一空!
周围血焰血水立时四面涌来,汩汩灌入殿门之中,只深入百来丈,就被一层无形禁制牢牢挡住!
即便如此,幽冥真君这时候才想要关闭殿门,已然来不及了!
血蛇魔相折返而回,一头撞入殿门之中,三两下便将那禁制撞破,裹挟了血焰血水长驱直入!行不出百丈,又遇上一处迷幻困缚禁制,血蛇魔相也只凭了蛮力撞击,急切间却未能将之破开!就这片刻,禁制中忽然涌入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恶鬼阴兽,那疑似幽冥真君驱使的漆黑飞剑也折返殿中,攒刺不休!
浑身有血色火焰浪涛环绕,血蛇魔相不将诸多恶鬼放在心上,但那漆黑飞剑却颇为锋利,不得不稍作躲避。如此接连耽搁,濒临毁坏的禁制已被修复完全!
正当困顿,一只硕大的拳头又从殿门之外打来,只一击便将这处禁制轰破!随之而来的,还有凶猛了十倍不止的血水血焰和血色雷霆!
血蛇魔相得了助益,嫣红的蛇信嘶嘶吞吐不休,一路向前猛烈冲撞,先后破去三十九处禁制,方才闯入幽冥殿正殿之中!
此处除了数百炼气境弟子,二十三个元神,还有三个虚境!
这些幽冥殿修士显是早有准备,见得血蛇魔相裹挟血水血焰和血色雷霆到来,纷纷大喝出手!
生死就在眼前,也没有哪个留手。数百修士瞬息爆发的威势,竟将血蛇魔相和血水血焰及血色雷霆阻住!
在这关键时刻,又是一只硕大的拳头打来,一拳将这些修士最后的抵抗轰得粉碎!这霎那,泰半修士喷血倒地!
血蛇魔相趁势化作一十八头血色怪蛇,四下分开,片刻功夫就将殿中元神境和炼气境弟子屠戮一空,而后与三个虚境斗成一团!
这细鳞蛇本就是血妖以十八头血蛇魔相拼接融合得来,如今四散分开,照样头头都有有虚境修为!尽管手段单调,但幽冥真君等三个老怪也抵挡不住,盏茶功夫不到,就先后被血蛇入体,眨眼成了三头血煞妖!
血妖并未立时抹去他们的灵智,而是鼓动真气驱使混元同心羊脂玉壶,将幽冥殿里里外外都祭炼了一遍,及至将此宝尽数纳入掌控,方才将幽冥真君三人挪移出来!
眼睁睁地看着门中传承宝物被被血妖收起,幽冥真君三人心中屈辱愤恨已极,只可惜这一身,除了思想还属于自己,旁的东西什么也支配不了!
五八六 钧天上院草创立,小后生御极八方(九五)
觊觎的宝贝到手,血妖哪里还会去管他们?
这小子哈哈一笑,飞身遁入殿中,一路所见,满目疮痍,原本极好的心情顿时大坏!
“真个晦气,早晓得就耗费些功夫,慢慢炼化算了!”
尽管如此,血妖还是将幽冥殿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以使心头有数,方才收起十八头血蛇魔相,遁出殿外。
甫一站定,他便朝幽冥真君招了招手。
这老怪万般不愿,却控制不住自家身躯,满面别扭地走到血妖面前。
“我欲将幽冥殿如此如此改动,你来看看,究竟需要何种材料?”
听得此话,休说幽冥真君,便是另外两个虚境,也都面目扭曲狰狞!祖上传下来的宝物,如何能够这般亵渎?奈何他们早已被祭炼成了血煞妖,似那问心魔蝶汝嫣翃一般,只被保留了灵智,因此半分违逆不得!如今分明心中狂呼不能将本门秘法泄露了,身躯却依旧做出反应,一条条分析出来!
似这般,身心所承受的煎熬,比之被径直抹去灵智,抽出魂魄打入轮回,还要痛苦数十倍!
见得三个老怪的表现,血妖忽然觉得自己十足十是个逼良为娼的恶棍!但很快,这小子便找到了心安理得的借口。
“老子又不是许听潮那婆妈性子,既然幽冥殿只会做敌人,没可能当了盟友,还不如径直接死算了,省得今后还要多费手脚,嗯,顺便榨取些好处,不过附带的福利!”
“就不知鬼车界第一大派失了擎天之柱,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太清门正忙着在凤凰界征伐,不会前来掺和,魔獍界和其余七个小界面,可就说不定了。自从巨人界天地剧变,鬼车界掌控了连通两界的虚空通道,便与这八界渐行渐远……”
想到此处,血妖忍不住就要前去将那虚空通道毁了,以免鬼车界与魔獍八界的冲突波及此界,但他最终还是忍下。且不说这事儿不用着急,那幽冥殿损毁十分严重,想要修复,非得鬼车界这等类似阴司的界面才能凑足了材料,他打算再让幽冥真君和两外两个虚境老怪发挥些余热,回转鬼车界老巢拿来足够分量的东西,再行计较不迟。
思虑既定,血妖便将血灵幡一收,以之裹挟了幽冥殿和幽冥真君三人,往那玄阴老祖遁逃的方向赶去……
噼啪——
皮鞭脆响,一头血煞妖被漆黑的绳索捆得严严实实,尽管百般挣扎,想要把身形化成血水,还是被囫囵拉到那白骨晶莹的四方祭坛之上!祭坛上站了两个通体漆黑,两眼血红,手持鬼头大刀的凶狞鬼物,每个都有虚境修为,见得血煞妖被拉到台上,便把手中鬼头刀举起,对准它脖颈斩下!
血煞妖乃是血妖以其前身的精血元神祭炼得来,有质无形,按理说就算被一刀断头,也不过一团粘稠的血液被分作两团,只须重新合拢便即无事,但玄阴老祖这斩灵台别有玄妙,方才两个鬼物的一刀,已将血煞妖元神斩杀,剩余的精血没了主导,片刻功夫就被吸噬得干干净净!
斩灵台得了虚境血煞妖浑身精血补益,气势陡然提升一小截,玉质一般的骨骸被镀上一层嫣红的血色,通体更是血光吞吐!其上站立的两头鬼物,修为也暴增半成左右,欢喜得嗷嗷怪叫,四只血红的眼睛看着围在附近的血煞妖,血色光芒射出数尺来长!
玄阴老祖端坐斩灵台上,亦是哈哈大笑!
此老皓首白眉,身着白袍,速来神色冷淡,此刻这般失态,足见心中欢喜!
“恭贺恩师宝物品阶再上层楼!”
这老怪身旁还侍立了个面目普通的白袍年轻人,正是他的衣钵弟子花太岁!
“那血妖见为师伤重,竟派了这等货色前来追赶,岂不知为师这方斩灵台早已饱饮妖域妖族精血,品质远非之前所能比拟,虽不是仙府奇珍,威能却要远胜!哼,若非他送了这等好东西上门,你我师徒还不知要将养多少年,方能把伤势恢治愈!”
玄阴老祖口中说话,两只眼睛却寒光闪闪,紧紧盯住附近将近二十头血煞妖,仿佛见了一群待宰的肥羊!
“徒儿,把你那斩灵台拿出来,助为师吸纳些精血,再斩杀一头就走!”
花太岁大喜应下,挥手祭出一座一般大小的白骨祭台!
这便是他炼制的斩灵台。
与玄阴老祖的相比,白骨灰白,好似古冢中的朽骨炼制,轻轻一撞就会碎裂散落。台上站立的两头恶鬼,也只是两团朦胧的虚影,手中鬼头刀几乎看之不见,修为堪堪能算得上炼气圆满。
就是这般不成的法器,吸纳了些许血光,骨材便由灰败变作惨白,两头恶鬼也凝出了形体,身躯漆黑,两眼血红,手持鬼头大刀!若不论修为气势,就跟玄阴老祖斩灵台上那两头一模一样!
花太岁欢喜不已,一面催动自家斩灵台汩汩吸噬血光,一面说道:“师傅若能将这二十来头血煞妖尽数斩杀了来炼宝,休说胜过幽冥师叔,便是九界称尊,也无不可!”
玄阴老祖被说得心头大动,但还是旋即就将内心火热按下,斥道:“那血妖何等人物,怎容得为师从容斩杀他幸苦祭炼得来的宝贝?做人不可这般贪心,以免丢了身家性命!”
花太岁唯唯而退,玄阴老祖目光闪动几下,又将那缚魂索祭出,往就近一头血煞妖缠去!
那血煞妖见得同伙的遭遇,自是对这黑索十分戒惧,慌不迭地抽身后退,扬手打出数百枚血色火雷缭绕的赤红翎羽,将之四面围住!
玄阴老祖两眼再亮,把真气一催,缚魂索发出噼啪一声脆响,顿时将数百翎羽击碎,往那退后的血煞妖缠去!
这老怪修炼的乃是鬼道法门,不大看得出这些血煞妖身上的差别,但也知其中有一头浑身精血十分旺盛,超出其余数百上千倍!似这般,本事不一定比旁的血煞妖大,但那身精血对斩灵台来说,乃是极大的滋补!
玄阴老祖与二十余头血煞妖斗法到现在,已然斩杀了三头,得了莫大好处,此刻既然见到了,怎肯放过,当下便架了斩灵台紧追不舍!
这头血煞妖,乃是血妖以许听潮在凤凰界擒下那肆契洲幻行宗虚境昌立辉的灵禽血羽鹫祭炼得来。这等妖禽,身躯足够庞大,一身精血自然旺盛!
玄阴老祖死命追赶血羽鹫,旁的血煞妖也不会见死不救,纷纷围拢过来,各自施展手段,攻打不休!
漫天都是血色光芒闪动,玄阴老祖却不慌不忙,催动斩灵台,放出被血色染红的晶莹光芒,护住周身,两头恶鬼也持了鬼头刀往来奔走,驱逐靠近的血煞妖,他把九成的心神都用来御使缚魂索,铁了心要将血羽鹫擒拿斩杀!
血煞妖的最大本事,是在面对有血有肉的生灵时,能够凭借自身的奇特本事,扰乱生灵体内气血运行,似这般彼消此长,若撞见那些个不成器的,血煞妖便显得十分凶悍,而遇到玄阴老祖这等虚境中的佼佼者,有法子平定自身气血动乱,只好成了软脚虾。
这等“欺软怕硬”的特性,便是血煞妖不如人意的地方。之前血妖派出二十余头虚境血煞妖来追赶玄阴老祖,便有这般考虑,哪知还是低估了这老怪的本事,让血煞妖接连损失了三头!
如何解决这般“欺软怕硬”的弊端?血妖是个懒人,虚境血煞妖不合用了,捉来合道境的炼制便罢!
因此手中有了两头合道境的血煞妖,血妖对这等虚境的货色便不大看得上眼,除非身具特殊本事的。也正是因此,尽管早早就感觉到有血煞妖被斩杀,他也还能沉住气,只顾缓缓攻打幽冥殿。后来忽然改变主意,不计得失地狂攻猛打,还是因为想到利用幽冥殿炼制一件类似天道界鬼仙门那太上正一右灵鬼箓井一般的法器,把来当做筛选合适用血河真焰祭炼血灵子的鬼物。似这般,改炼之前还得破去不少禁制,正好一道做了。
当然,他之所以不如何计较虚境血煞妖的生死,还有派遣出来追赶玄阴老祖的时候,就预料到会有这般损失的原因,但也足以说明这小子对虚境血煞妖不如何重视……
玄阴老祖追赶了半晌,血羽鹫炼成的血煞妖不曾追上,旁的血煞妖行止间反倒逐渐变得呆板僵硬。这般变化十分微小,但这老怪何等人物?观察半晌觉出不对,忽然就把缚魂索改了方向,缠向靠近斩灵台的一头血煞妖!
果不其然,那血煞妖反应慢了半拍,待要躲避,已被缚魂索仅仅捆住!
玄阴老祖哈哈大笑,使劲一扯,将这头挣扎不休的血煞妖拖到斩灵台上,两头恶鬼就位,鬼头刀挥下,顿时了账!
磅礴的精血元气涌入斩灵台,这宝物的气势复又强盛几分,通体晶莹的骨质中,也都渗进了几丝血色!受益的非只玄阴老祖,那花太岁正自吸纳师傅宝物中富余的精血祭炼自家法器,被这般磅礴的精血元气一冲,手中斩灵台瞬间就成了货真价实的法宝,把他喜得呼出声来!
五八七 钧天上院草创立,小后生御极八方(九六)
玄阴老祖狂笑不止,缚魂索一挥,又摄住另外一头血煞妖,拉到斩灵台上斩杀!
如此数次,把花太岁看得心惊胆战!
“师傅,如此行事……不妥!”
“你却看不出来,这些血煞妖忽然变得颇为呆滞,那小怪物定是被什么厉害的对手缠住,一时半刻脱不开身追来!既如此,为何不趁这般好的机会,将这二十来头血煞妖尽数斩杀来炼宝?及至将其爪牙剪除,为师这斩灵台还不知会被祭炼到何种程度,到时就算与他正面相斗,也不见得怕了!”
“师傅圣明!”
花太岁听得这般言语,才算是放下了担心,转为满腔狂喜,毕竟斩杀血煞妖来炼宝,于他祭炼斩灵台也有极大的好处!他却不知,玄阴老祖狂笑不止来行此事,实为掩饰心头隐隐的悸动!
这老怪总觉得如此贪心,十分不智,但常言说得好,富贵险中求,虽然这般做法未免十分凶险,但若能把这二十来头血煞妖尽数化作自家宝物的滋补,个中好处,稍稍思之,便让人心头砰砰直跳!
这番拼搏,却是值得!
玄阴老祖心念愈发坚定了几分,忽然一道法诀打在身下斩灵台上,一股浓郁馨香的精血便从台中溢出,注入花太岁那斩灵台中!
“师傅?!”
花太岁本还十分兴奋,见状哪里还不知道其中奥妙,顿时失声惊呼!
“此事颇有行险,为师也只六七成把握!方今天下大变,太清门势大,不出千年,定会祸及鬼车界,为师不得不早做绸缪!然我玄阴一脉却不可因此断绝了传承!”
玄阴老祖几道法诀打进花太岁那斩灵台,将其上充溢的精血气息掩盖,又挥手抛出一枚漆黑的玉质葫芦,沉声喝道:“去吧!”
这墨玉葫芦,其实是一枚记载了玄阴一脉诸般法门的玉简,花太岁将之捉在手中,不禁红了双眼!他也是个果决的人物,凌空向玄阴老祖拜了九拜,便狠心一扭头,架了遁光破空而去!
玄阴老祖目光炯炯,也不看自家徒儿,只把全副心神都用来监视周围血煞妖的动静。
或许是被他猜对了,那小子撞见了棘手的人物,无暇再来操控这些血煞妖,因此十多头血煞妖竟然对自家徒儿视而不见,任由其离去!
玄阴老祖心头大石落下,畅快呼喝,把一条缚魂索使得好似狂龙复生,顷刻就又擒来一头血煞妖,让两头恶鬼一刀斩杀!
察觉斩灵台品质威能都在急速提升,这老怪精神大振,诸般法门运使愈发顺畅,甚至连台上其中一头恶鬼都派了出去,四下追逐周围血煞妖!
如此片刻,又有两头血煞妖躲避不及,被他用缚魂索捉住,拖回斩灵台上做了刀下亡魂!
此刻,斩灵台通体几乎变成了血色,连两头恶鬼都是黑中带红,形貌大变!
剩余血煞妖也好似真个成了没有智识的木偶,尽管见得诸多同伴身死,也不见半分惧怕或者退让,依旧卖力地攻打不休!
玄阴老祖愈发放心,只恨那头血气旺盛的十分溜滑,无论如何都擒之不住!这老怪思忖或是自家逼迫太甚,索性不再对它穷追猛打,缚魂索神出鬼没,看准哪个便狠狠攻打几回,如此一来,反倒半天也没能擒杀一头。
这老怪不惊反喜,以为血妖果真没有精力关注这边,这些血煞妖只会按照某种死板的套路行事!这一回,他随便挑中了一头血煞妖,似之前那般狠命攻打,引得旁的来救,而后再突然出手,果真又轻易得手!而血煞妖行止间似乎又僵硬了几分!
似这般,只须盏茶功夫,便能将剩余血煞妖尽数擒杀,玄阴老祖终是心怀大畅,狂笑声不再为了掩饰心头惊悸,而是真个发自肺腑。
从此之后,便是老夫青云直上的大好前程!
正如这老怪预计,不出盏茶功夫,剩余血煞妖便只剩下一头,连之前看中那精血格外丰沛的,也都被斩杀,让斩灵台瞬间就提升了一成的威能!
但剩下这头血煞妖十分不同,一举一动不仅丝毫没有余者那般僵硬,反倒进退从容,偶尔射出一道乌光剑气,威能也极为惊人,竟将斩灵台布下的防护罡气斩得连连晃动!需知斩灵台饱饮二十头虚境血煞妖的精血,虽然只炼化了小半,但其威能也非复之前可比,这等情形之下,依旧有些抵挡不住那乌光剑气,由不得玄阴老祖不心生警惕!
况且这头血煞妖便是被缚魂索缠住,似乎也不甚在意,浑身血色乌光一闪,轻易便能挣脱!
玄阴老祖却是不知,这头血煞妖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