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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钻心彻骨般的剧痛,简直没办法用语言形容,还好持续的时间不久,痛感便慢慢消失。
这种痛……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我捂着额头和双眼,努力回忆着,这种疼痛,我好像不是第一次经历……
“起来。”耳边传来凌霄冰冷的声音。
“你说起就起,我偏不……诶诶诶别闹,别拽耳朵……”
“睁眼!”
“不睁、不睁,就不睁……”
我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不是能欺负我么,有能耐就把我眼皮扒开,我算你厉害!
这个畜牲,真把我眼皮扒开了,差点没给我眼珠子抠瞎!
就在我睁眼的霎那,凌霄身边,由无到有,出现了一个女人,长得很美……
瓜子脸,浓眉大眼,笑起来很甜。我不自觉往前凑了凑,很想让她抱抱我……
“废物!”
就在我身心陶醉的时候,凌霄冰冷刺耳的声音,犹如暮鼓晨钟,在我脑中响彻,我顿感灵台一阵清明,眼前景物如镜花水月,波粼转换,再看那女人……
“我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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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章 临行()
那女鬼面色惨白,穿了一身红色的连衣长裙,脸上全是溃烂流脓的伤口,还有蛆虫在爬,我胃里一阵翻涌,险些吐出来。
凌霄一侧嘴角上弯,冰块脸难得出现一丝笑模样。
我当时没明白,他这一笑,到底是什么意思,相处久了我才发现,只要他一笑,肯定是没憋好屁,别看他一天到晚扮高冷,装酷,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闷骚,而且恶趣味十足的变态!
凌霄一把握住女鬼胳膊,冲着石葫芦便甩了过去。
石葫芦表面顿时泛起一层紫光,女鬼惨嚎一声,直接被吸了进去。
“这是什么宝贝?”我惊讶的问道。
“镇元葫芦,茅山镇山法宝之一。”凌霄淡淡说道:“里面封印了一些无法超度的厉鬼和大妖。”
说完,不知从哪掏出一本书,丢给我。
我低头一看,《茅山百鬼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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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十二年过去,会稽郡茅山上。
我脚步轻快的走在上山路上,如今的我,年方十八,已经出落成一个眉清目秀的大小伙子,气宇轩昂,英伟不凡,不知迷倒多少无知少女。
这十二年来,我一直跟随师父初尘子学习道法,就是那个满头杂毛,衣衫褴褛的老骗子。
三年前,我成功的通过了内门考核,成为茅山宗内门弟子,也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内门弟子,师兄弟们都在背后议论,说我是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修道奇才……
“老骗子,我回来了。”
我高喊一声,穿过茅山大殿,径直走进师父居住的后殿。
刚一进门,一股刺鼻的味道,差点没把我熏吐,“你就不能把屋子收拾一下,这都什么味儿了,你也能呆住?”
说起我师父,那真是没谁了……堂堂茅山掌门,成天把自己打扮的跟要饭的一样,就说这样接地气儿。
“你懂个屁!这叫男人味。”
师父身上只穿了一条花裤衩,斜倚在床头,手里捧着彩页杂志,津津有味地看着,我进屋半天,都没看我一眼。
我弯腰瞅了一眼封面,撇了撇嘴,果然又是《男人装》,“你个老色鬼……”
屋里的味道太冲,香烟、白酒、臭袜子……最狠的就是那几快榴莲皮……
所有气味混在一起,都辣眼睛!
我解下背包,丢在床上,找到工具,收拾起卫生来。
“你小子还有脸说我?”
师父哼了一声,把杂志藏到褥子下面,直起身来,这才打量起我,“任务完成了?”
“嗯,小意思……”我从兜里掏出几张符纸,得意的晃了晃。
师父接过符纸,以真气感知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好符纸,又把手伸向我,“拿出来吧……”
“没了,就这么多。”我一摊手,“有几只冥顽不灵的,直接被我灭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小子少根我装蒜!”师父对我做出点钱的手势,一边威胁我,“小孩子兜里不要留钱,否则容易学坏……”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不舍的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卡,谄媚的看着师父,“给留点过河钱吧……”
“茅山上有你吃有你喝,要什么过河钱!”
师父一把夺过银行卡,“跟你说过多少次,一定要现金!银行卡不安全,万一被人盗划怎么办,没看新闻天天报道么……有工夫多关心一下国家大事,别总惦记世俗之物!”
我翻了个白眼,不满的说道:“我白天要去上学,晚上回来还要修炼道术,哪有那些个美国时间……
本想趁着假期跟同学出去散散心,结果却被您一竿子支到外省捉鬼……为了茅山派,我把自己的“幸福”都舍弃了……结果赚到钱,您也不说分我点,小气死了!”
“滚犊子!”
师父拉开裤衩上的一个拉锁,把银行卡塞了进去,拉好,拍了拍,看向我,上下打量一番,“为师记得,你出门前穿得好像不是这身衣裳吧?”又一指我的裤兜,“电话也是新买的吧?”
我挠了挠头,山笑道:“师父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上大学的事,您给我办没呢?”
“你这滑头……”
师父笑骂一句,翻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我,“早些年我救过一个人,他现在在山城理工大学任职校长,我跟他通过电话,你拿着材料,回去收拾一下,这一两天就动身,过去找他,他会帮你安排。”
“师父你真牛!”
我接过牛皮纸袋,对折一下,塞进背包,故意气他,“师父,您这算走后门吧?万一被人查出来,把我开除怎么办?”
“你过来。”
师父一本正经的对我招手,我心中一喜,难道要给我什么宝贝?
我就舔着脸凑了过去,谁料这老骗子上来就给我一个爆栗,骂道:“就你考得狗。屎分数,家里蹲大学都不收你,老子不托关系能行吗?”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小声嘀咕道,“我一边上学,一边修练道术,哪里闹鬼,我还得去捉,隔三差五的请假,成绩能跟得上么……”
“那你怪谁?”师父正色道:“我们茅山派的宗旨,就是斩妖除魔,替天行道,你身为茅山掌门之位的继承人,身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和重担!”
“我才不想当掌门呢……”我说道,“等凌霄那变态回来,您还是把掌门之位传给他吧……”
“混账!”师父一拍桌子,对我怒道:“他已经被逐出师门,和茅山派再无半点关系,休要再为师面前提他!”
虽然师父总说,凌霄已经被他逐出师门,我现在才是他唯一嫡传,可我从来都没当真,他也就是死鸭子嘴硬。
真想逐凌霄出师门,何必还为他保留住处,分明就是气他,下山后一去不返:
开始,我和师父以为他出了意外,下山找过几次,一点消息都没有,后来实在没办法,师父只能通过卜卦的方法,虽然算出他还活着,可他却运用道术,隐藏了自己,显然是不想让别人找到他,将近十年过去,连一个口信都没捎回来过,也难怪师父会生这么大的气。
“好好好,您别生气,我错了,再不提那变态,行了吧……”我连忙举手投降,刚才是话赶话,才提起凌霄,也不是故意的。
(本章完)
第7章 色鬼()
师父顺了顺气,说道:“你这次下山,有时间可以打探一下那孽障的下落,他是死是活我不关心,但必须把封天印拿回来,他已经不是茅山弟子,茅山法宝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师父,我看还是您自己去吧……”我耸了耸肩,“那变态道法高强,何况手里还有我们茅山至宝,封天印,我两手空空,怎么和他打?合着您不能让我空手夺白刃不是?”
我师父瞪了我一眼,吹胡子喊道:“没出息,封天印算个屁!为师将七星天罡剑赐给你,劈死丫的!”
“真的假的?”我心中一阵狂喜。
七星天罡剑可是我们茅山,乃至整个道门,公认的第一至宝,是我师父的掌中宝,心头肉,平时把的可紧,我想多看两眼都不行,现在却突然要赐给我,这是抽得是哪门子疯?
“行了,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就下山去吧……”师父对我挥了挥手,“以后凡事都要靠自己,有事没事,都不要来烦我,师父年纪大了,也该享享清福了……”
说完,便拿出一本杂志,专心致志的研究起来。
我跟师父道了别,告诉他,一放假,我就会回来看他,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简单收拾几件衣服,便摆弄起七星天罡剑。
我因为兴奋过度,一直到摆弄到后半夜才睡,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起来,紧赶慢赶的在山下买了一份早餐,钻进了开往山城的长途汽车。
车上的旅客并不多,座位很充裕,我嘴里叼着一个大肉包子,径直走到最后一排,在靠窗的位子坐下,带上耳机,点开手机里面的“喜马拉雅”,选了一本灵异小说,边吃边听。
可能是因为人少的缘故,司机迟迟不肯发车,惹得周围的乘客一阵抱怨。
我嫌他们闹心,就把耳机的音量开大,然后从包里取出一个眼罩带上,靠在椅背上,准备补个觉。
没过多久,汽车缓缓发动,头顶的出风口,吹出阵阵清爽的凉风,缓解了车内的闷热,不知不觉间,我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这人有起床气,最恨别人吵我睡觉,可偏偏在我睡得正香……做梦大保健的时候,就被周围的乘客给吵醒。
我摘下眼罩,往车窗外看去,发现此时天已经黑了,汽车正行驶在一条盘山公路上,一侧是陡峭的山崖,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我摘下耳机,就听见车内的乘客都在吵着,让司机赶紧把冷气关掉。
司机也是一脸郁闷,打着哆嗦,跟乘客解释道:“车子的空调可能出问题了,在进入盘山道之前,我就已经把冷气关掉了……大家先忍耐一下,等下了盘山道,我把车子停下检查一下。”
我天生体热,之前又在睡觉,五感薄弱,所以对车内的温度变化,并没有明显感知,不过被他们这一提,我立刻感觉到一丝异样!
这哪是空调发出的冷气,分明是鬼物所散发出的阴气,看来这辆车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依照阴气的浓郁程度判断,这只鬼,应该是只新鬼,鬼龄绝对不超过一年,而且还没害过人,连恶灵都算不上。
魂魄虽然存有怨气,但并非是横死,怨气很难聚集,因此实力很弱,只能靠释放阴气,来扰乱周围的磁场,制造一些低级幻象。
像这种小鬼,面对阳气稍重一些的人,就完全没有办法,除非吹灭那人双肩的阳火,通过鬼搭桥上活人身。
按说车内有鬼魂出没这件事也怪我,平时总喜欢将自身罡气掩盖,不然这小鬼察觉到本天师的存在,吓也吓得他魂飞魄散,哪还敢在这里厕所里点灯……找屎?
人死之后,魂魄会自动打开天知,通晓天地大道,别的不说,车里这只小鬼,只要我想,分分钟让它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但我不能那么做,每只鬼缠人,都不是无缘无故,凡事皆有因果,如果我不分青红,就将它灭杀,那跟杀人又有什么分别?
不过,它今天既然被本天师遇到,那也算是一场造化,以免铸将来成大错,到时候悔之已晚。
所谓阎王面前一本帐,无论是谁,生前做过坏事,没有受到人间法律制裁的,死后下到幽冥地府,魂魄一定会受到更加狠厉的惩罚,十八层地狱,每层都不是闹着玩的,包管让他后悔,为什么生前,自己不做一个好人!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是七星草的汁液,滴在眼睛里,就可以看见脏东西,我平时很少用这东西,具体原因以后再说。
客车的最后一排座椅,要比前排座椅高出一截,我只要稍微翘一点屁股,就能看清整个车厢内情况。
从后往前看面看,司机后方,从前面数第三排的位子,明显多了一颗非人类的后脑勺,泛着幽绿色的暗光。
“小样,你还占个座。”
我心里冷笑一声,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径直向前走去,一张包裹着五帝铜钱的符纸,被我牢牢攥在手里。
“不好意思,我在后面的座位有些晕车,你旁边没人,我能换到这里坐吗?”我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故意指着非人类正坐的位子,对它旁边的一位美女说道。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只随意扫了那只鬼一眼:是个男鬼,长相一般。
并没有显露真身,我也看不出死因,始终维持生前的模样。
在我来之前,它的两只鬼眼,始终盯着旁边的美女看,一听我要坐它的位子,立马对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当然可以。”
这位美女很礼貌的对我还以微笑,“我只买了一张车票,总不能霸占两个座位吧。”
“谢谢。”
我道了声谢,美女侧过腿,让我坐到里面。
那只鬼显然是惧怕男人身上的阳气,尤其是没破身的处男,当下逃也似的飘走,片刻后,像只壁虎似的挂在车厢顶棚,眼露凶光。
我懒得理那只弱鸡鬼,眼神情不自禁的瞟向身旁的美女,细细打量起来。
单独论长相,并不算是那种超级美女,不过也很美了,整张脸的辨识度极高,是那种只要看一眼,就很难忘记的类型。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穿的是一件八分的背带牛仔裤,露出一截光滑雪白的小腿,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系带球鞋,整体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本章完)
第8章 抱美女,收笨鬼()
那美女似乎察觉到我一直在偷看她,显得有些不太自然,连忙站起身,把摆在行李架上的背包取了下来,放在腿上,装出一副翻找起东西的样子,实则是想挡住胸前傲人的双峰,显然是把我当流氓了……
“咳咳。”
我干咳一声,“呐个……你别误会啊,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我的姐姐……所以就多看了两眼,不好意思啊……”
“真的?”
美女疑惑的看着我。
“真的!”
我努力摆出一副真挚的表情,“如果你不相信,我到别处坐就是了,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我作势就要起身,美女果然中计,“算了,我相信你,看你长得白白净净,也不像是那种人……”
我心里长出了口气,借着她像我姐姐的话题,成功跟美女愉快的聊了起来。
原来,这位美女姓白,叫白茹娇,巧的是,她也是山城理工大学的学生,开学上大二,是学医的,得知我是今年的新生,也直呼好巧。
学姐学弟的叫着,很快,我们两个便熟络起来,谈论的话题,也随之加深。
“对了,茹娇姐,我看你气色很不好,是不是最近睡觉总做噩梦啊?”
头顶那只鬼,显然认识白茹娇,不然也不会缠着她,现在车上人太多,我如果直接抓鬼问话,肯定会被人当成精神病,眼下,只能从白茹娇这里着手,从而了解那只鬼的来历,鬼缠人,通常都会从入梦开始,先把人弄得精神衰弱,然后在人意志薄弱的时候,出手害人!
友情提示:如果每晚都做同一个梦,梦到同一个已故之人,而且醒来后记忆深刻,那就小心了,说不定就是亡魂,想要通过梦境,来传达某些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睡觉会做恶梦?”白茹娇诧异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如果我告诉你,我会看相,你相信吗?”
“你……”白茹娇上下打量我一番,笑着摇摇头,“别逗了,你这么年轻……又不是瞎子!”
我狂汗,“是谁跟你说,只有瞎子、老头,才会看相的?”
“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在门女面前装逼的机会来了,“看相一般分为五种,分别是面相、手相、骨相、声相,和……乳相……”
“等等,乳相是什么鬼?我怎么没听说过?”
白茹娇突然打断我,不解的问道。
我指了指她胸口的位置,她低头一看,瞬间明白过来,羞得满脸通红,狠狠白了我一眼,肯定以为我是在胡扯。
“呃……”我见她没有真的生气,便继续说道:“咱们主要还是谈面相。简单点说,面相就是通过面部特征,来轮命。阴阳五行之气化生天地万物,人禀命于天,则有表于体,一切外在体表特征,均蕴含不同的命运信息,所以,只要找到规律,就可以从面部特征透出的信息,来推算出人之富贵贫贱,以及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