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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青朝的尾巴也跟着耷拉了下来。
“因为接触过夜女所以能辨别，可是其他的。”
“好吧。”她懂了。
她的情绪也跟着画青朝低落了下来，分辨不出来还抓个毛线，她叹了一口气。
结果转眼画青朝就精神了起来，他又悠闲的继续摇晃自己的尾巴。
“也不是没有办法分辨。”
暮瑟立马抬起自己的头：“搞毛，说话说一半。”
如果画青朝现在是人形的话，他一定会皱着眉头。
“说话不要这么粗鲁。”
“好嘛好嘛，你快接着说。”
“咳咳。。莫奈能分辨电费出来。”
“。。。。”
听见这个回答，暮瑟瞬间感觉哔了狗的，因为最近莫奈鸟都不想鸟她啊。
“你确定？”
“很确定。”
“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暮瑟从床上爬下去，心情郁闷的很，这距离晚上的时间也逐渐缩短了。
“你跟莫奈闹别扭了？”
画青朝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暮瑟一个酿跄差点摔跤，幸好她及时撑住了墙壁，有些尴尬的回头。
“这个，你先让我跟莫奈商量商量。”
说完她就跑到了浴室里去。
其实，你们有没有发现，每次暮瑟想要和莫奈商量一些事情的时候地点都是在厕所里，所以厕所真的是一个讲话的好地方？
锁上门，暮瑟在里面轻吐了一口气。
“莫奈？”她尝试着喊他的名字。
画青朝都这么说了，这下她只能拜托她了。
大家都是契约者，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对吧？
第332章 虚无：捕获（）
虽然有的时候莫奈总是不爱待见她，但她真的有事的话，他总会现身。
比如，她快挂掉的时候。
“……”
暮瑟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强制性的把他给召唤出来了。
她撑着墙壁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然后闭着眼睛把诡异志唤了出来，浴室里立马红光一片。
诡异志封面上的眼睛并没有睁开，紧紧的闭着。
暮瑟掩嘴低咳了一声。
“就帮一次啦，这次过后夜女也差不多要来了。”
自从那次她不小心闯入，知道了某些事情，莫奈就不太愿意和她说话了。
所以她语气少有的好。
时间沉寂了一段时间后，正当暮瑟想放弃的时候，莫奈睁开了他那双猩红的双眼。
“好。”
他知道自己要帮她们做什么，因为他一直都有听着。
暮瑟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那么，晚上就拜托你了。”
话音刚落，莫奈就自行消失了，或者说回到了暮瑟的身体。
暂时解决完这个较为重要的事情以后，暮瑟疲惫的打开浴室门。
“莫奈答应了。”
画青朝点头。
“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你先休息一下吧。”他这么说道。
只有休息好了，接下来才能好好的作战，对于这个暮瑟倒是没有什么想法。
她倒是对新鲜的，从未见到过的新怪物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
终于熬到晚上的时候，她显得更加的兴奋了，在此期间，画青朝除了先前和她说明了虚无的大概，其他的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又主动问了一句：“要怎么样才能抓到虚无。”
画青朝窝在她的肩膀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虚无本身没有什么战斗力，最主要的还是控制它们身后的人。”
“那控制它们的人……”
“只能等他自主现身。”
“好吧好吧。”
就是顺其自然的意思，她懂，她也经常这么做。
暮瑟带着画青朝到回昨晚吃宵夜的地方，这是一条到了夜晚就会变得繁华的街道，昨晚她就是从这里把假夜女给带了回来，那么想找虚无，从这下手是最好的。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正好10点整，她们并不是等天黑了下来就出门。
时间越晚，虚无出现的几率也就越大。
暮瑟有些迷茫的站在大街上，闻着美食飘出来的味道肚子也突然饿了起来。
当然，这个时候她是不可能去吃东西的……
自然的走在街上，除去有些路人的眼光会很奇怪往她肩膀上瞧，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暮瑟时不时会问莫奈，这周围是否有虚无，莫奈只给出两个字：没有。
难道是她们来的太早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莫奈主动出声了，声音有些低沉……
“来了……”
“在哪？”听见这个暮瑟激动起来，竟发声询问，幸而声音并不大。
画青朝竖起自己的耳朵，警惕起来。
“数量很多，分布在你的周围，你左边的炒面档口，黑色的长发女人，带着黑框眼睛，她对面坐着一名老头，老头便是虚无。”
“还有，在你的身后，一个捡破烂的男人。”
“你正前方，穿着靓丽的女人，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
莫奈的话还未说完，暮瑟迎面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味道。
香味太浓，她反而觉得臭……
不自觉的就屏住了呼吸，顺带仔细瞧了一眼女人的样子，妆容也是浓的很。
待女人离的有一定的距离后，暮瑟这才吐了一口气。
“还有呢？”她接着问莫奈。
“接下来不是该问如何才能捕获它们吗？”莫奈反问。
“……”
暮瑟被哽了一下，斜眼看了一眼肩膀上四处张望的画青朝。
而后她才顺着莫奈的话往下问：“要怎么样才能捕获它们？”
“直接在大街上捕获是不可能的。”
暮瑟直接就翻了一个白眼，这宵夜街越晚越多人，不能直接捕获，这个她当然知道。
“然后呢？”
“你先跟着刚才那个香水味很浓的女人走。”
“为什么？”
“废话这么多，人都要不见了。”
好吧好吧，暮瑟认命的转身往女人走的方向跑去，期间莫奈也跟着解释。
“你需要叫那只狐狸找一个能隐藏的地方化为人形，让他过后再来找你。”
莫奈说完以后暮瑟也立马跟画青朝说明现在的情况。
原因很简单……
女人除了浓妆艳抹和香水味很浓以外，衣着还很暴露，而且，随地还扔了了几张小卡片。
就是那种意义上的小卡片……
虚无在享用食物的时候，当然也是需要在人少的情况下。
那么，现在的情形也正好合了她们的意。
暮瑟快追上女人的时候便开始放慢了自己的步伐，由于是走过女人走过的路，所以一路上她都能问道那浓浓的香水味，刺鼻的很。
正嘀咕着画青朝还没有来的时候，女人的前方就迎面走来了一个男人。
暮瑟忽然就顿住了脚步。
好家伙……
“继续跟着她们走，保持不要被发现。”
“好。”
暮瑟一边走一边想，这女人回带着画青朝到什么地方去……
“如果她带着画青朝去了红灯区，人不也多吗？”
“谁跟你说一定要跟着她们走到底的？”莫奈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反正，她也习惯了。
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走着走着，她发现她们走往的方向越来越偏僻，周围的人也变少了。
这个时候，莫奈又接着出声：“她们要往那胡同的方向走了，那是个死胡同。”
“我已经跟那只狐狸说了，要他在那里拦截她。”
“你一会儿只要跑过去，然后再把我放出来就可以了。”
暮瑟低低的应了一声，感觉自己这次好像并没有什么需要出手的地方。
毕竟在这个时候莫奈还是万能的。
抓准时机后，暮瑟就立马跑往小胡同里，同时也把莫奈给召唤了出来。
以一本书的状态。
虚无还没有来得及露出自己的形态就被莫奈给制止住了，他困住了她，准确的说，应该是它。
一个小小的阵法里面，女人的皮慢慢爆裂开来，场面也不会血腥，只是爆裂开来的皮肤后面就完全的消失，虚无变成一团灰色的烟雾。
第333章 虚无：旧识（）
“这……就是虚无？”暮瑟有些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团烟雾，光是用手指轻轻的触碰一下都会立马消散开来，看起来脆弱的很，
“对，这就是虚无。”莫奈如是说道。
而一边的画青朝沉默了一下，变回狐身跳到暮瑟的肩膀上。
“怎么了？”暮瑟疑惑的问道。
“它要死了。”
画青朝的语气很平淡，但她就是能感觉出来他在不高兴。
的确，这个虚无快死了。
她们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很简单把它的真身给现形出来。
而真正导致虚无死亡的人，是它藏在它后面的人。
虚无只是在空中飘荡了一会儿就完全的消失了，既然要抓的东西没了，莫奈便也收回了自己的结界。
暮瑟叹了一口气。
“所以线索断了么？照这样的抓法，还不是每抓一个就消失一个……”
“那可不一定。”莫奈猩红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狡猾的神色。
听到这句话画青朝的耳朵抖动了一下。
“你有办法？”暮瑟替画青朝给问了出来。
“这是自然。”说着，莫奈瞧了画青朝一眼，似有什么话想说。
“你有什么要求？”
莫奈一向不会轻易的去帮助与他无光的人，更何况这次要抓虚无也是画青朝的意思，因为虚无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
“这个，稍后再说。”莫奈倒是卖起了关子。
暮瑟只能耸耸肩，她很早就感觉到了，莫奈和画青朝以前认识。
而且是属于关系不好的那种，不过她也不是八卦的人，这种事情她懒得去追问什么，知道太多反而对自己不好。
她低咳一声。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很简单。”
“……”
………………
接下来要做的确实很简单，但是让人非常的烦躁。
按照莫奈的话来说，死掉的虚无有人在背后操作，既然有人在操作那么他定会留下灵力，即使灵力只有一点，只要积聚起来莫奈就能感应出那人的具体位置。
所以，暮瑟和画青朝需要不断的把宵夜街的虚无给引诱过来，然后再等着它们的死亡。
这过程能不枯燥么……
不过，在此期间，她们偶然得到了画青朝需要的石子，甚至没费什么大的力气去打斗。
“快好了。”莫奈的声音有些嘶哑。
这样的事情大概重复了有十来次，莫奈就喊停了。
也是可怜了那些虚无。
莫奈回到了暮瑟的身体中，并指引着她们前方那背后之人的所在。
“什么嘛……”
一个很普通的小区，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你按着我的指示走就对了。”
“好好好……”
正想往里面走的时候，肩膀上的画青朝忽然就跳了下来，吓了暮瑟好一大跳。
“诶诶，等我。”连忙追了上去。
画青朝应该是感觉出了什么东西，不然他不会有这种反应。
大概是她道行还不够高，反正她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反正莫奈也说了，跟着画青朝跑也能找到那人。
真是好极了。
也不知道跑到了哪一栋楼，回过神的时候她们已经站在了一道门前。
“是这里？”暮瑟歪头问着又到回她肩膀上的狐狸。
画青朝点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暮瑟在敲门之前下意识就整理着自己的衣着，抬头的时候门却自动打了开来。
“……”
“hello？”
她小心翼翼的往里走了一步。
房子的摆设都很简单，充满了清新（？）的感觉……
暮色特意看了一眼鞋柜，上面的鞋子很少，全是女款，所以住在这里的人是这女人……吗？
“啊……欢迎。”
左边的房间里传来好听的女声。
暮瑟和画青朝同时往左边看，房门是掩盖着的，并不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深呼吸一口气，暮瑟转身往左边走，顺带把自己的短刀给幻化出来以备一会儿发生什么事情。
她轻轻的把门给推开。
床边坐着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非常美丽的女人，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既然你们想要到我这来，那么我便如你们所愿。”
话音刚落，暮瑟和画青朝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眼前忽然就暗了下来，周围的家具，房子全部都消失不见。
“是结界。”画青朝从暮瑟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并幻化成人形。
人形一幻化完成，漂亮的女人惊讶的睁大眼睛。
“是你？”
哟，这还是老相识不成？
暮瑟挑眉看着这俩人。
“我不认识你”画青朝声音非常的冷漠。
听见没这样的回应女人并没有生气，她反而轻声笑了起来。
“啊…你不认识我也是理所当然的，那个时候的我，和这些虚无没什么两样。”
这话一出口，暮瑟和画青朝都愣住了。
女人这话里的意思是……
“你也是虚无？”这话是暮瑟问出来的。
不对啊，狐狸不是跟她说过，虚无是没有实体的。
当然，这世上不是什么东西都是绝对的。
在暮瑟问话的短短时间里，画青朝尝试着把结界给破解掉，结果他发现这结界要破解其实非常的简单，只是要花费的时间长了一点。
问题就出在时间上面，如果在此期间那女人又多弄什么花样……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
“对，我是虚无。”
“在我还是虚无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位大人。”
画青朝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
活了这么久，见过的人都不一定记得，何况是没见过，还没有实体的怪物。
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女人又继续开口了。
“大人，你我虽不相识，但都是活久的古物，不如我们各自退一步，你觉得如何。”
暮瑟转头看着画青朝，这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
画青朝也不拐弯抹角，他之所以要找这些虚无，正是因为它们的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而那些石子，也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他缓缓道：“不想动手也可以，但是你必须把石子归还于我。”
女人再次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
手轻扬了起来，在原有的结界上她又加固了一层东西。
“好好享受。”
第334章 虚无：记忆（）
又是这样，除了花费时间破解结界还要着手对付另一个威胁。
其实这东西对于暮瑟和画青朝来说并不是什么大的问题，重点在于时间，当她们从结界里逃出来以后，那女人必定找到了另一处可以躲藏的地方。
怎么想怎么心塞。
暮瑟叹了一口气，这下子又要想办法继续找那个女人，而且过几天还要去夜女那。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没有了斗志。
“瑟瑟，放我出来吧。”莫奈突然说道。
“啊？”
“我能够离开这个结界去找那个女人，在你们破解结界的这段时间里，我可以帮你们跟踪。”
好家伙，听见了这句话暮瑟就看到了希望。
“狐狸狐狸，你先抵挡一阵，我把莫奈放出来，他可以出结界追踪那女人。”
画青朝一边抵挡着攻击一边点头，样子看起来非常的轻松。
将莫奈放出来以后，暮瑟就略苦涩的看着他潇潇洒洒的飞离了结界，然后自己认命的去破解结界的致命点。
而画青朝则继续抵挡攻击。
结界破解开来以后，剩下的东西要毁掉也是轻而易举。
房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好似之前发生的事情是一场幻境。
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俩人立马赶往莫奈的所在地，希望今晚能够速战速决。
离开房子的时候暮瑟顺带帮女人给锁上了门，不想让做常人发现这里的异样，反正就目前的情况看，女人在这里生活了应该有一段时间，就跟普通人一样。
“莫奈在哪里？”画青朝又恢复成狐狸的形态，稳稳的驻扎在暮瑟的肩膀上。
暮瑟一边快走，一边回应道：“大概位置我说不清，反正我能靠感觉走。”
她不熟悉这里的路段，只能高兴莫奈的方向摸索着前进。
幸好离的也不是非常的远。
花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暮瑟带着画青朝终于找到了莫奈的所在地。
地点在一个臭水河边。
这河真的是非常的臭，毕竟这是排污的，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