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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侯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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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想反问他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老肥急忙向前一步对着那桥夫子拱了拱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全仰仗我家侯爷。”

    两人一来一去,听得我都有些糊涂了,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才知道,那桥夫子所说的劫过岭就是指跑过绺子。那岭指得就是荒郊野岭,我们跑绺子几乎都是在那种地方。

    “劫”字本身是贬义,但把这个“劫”字放在岭前面所表达的意思就恰恰相反了,意思是说老肥有胆识,有本事,所以老肥才那么客气。

    再说老肥和那桥夫子两人相互自我介绍后,便对那樵夫子说道:“您坐了那么久的车,也累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好您嘞!”那桥夫子说罢,对我们两个一拱手接着说道:“给您添麻烦了!”

    接到了桥夫子,我们三人又从市里回到了北里镇。到了北里镇都已经是晚上了,到了二叔家以后,只见二叔换了一身衣服,而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只见他腰间挂着在野孩子岭洞穴里的醒尸体内取出的那颗丹巢。

    那桥夫子和二叔见面后,相互客气了一下,就见那桥夫子指着二叔的那颗丹巢说道:“侯爷好本事啊,这一看就是阴府里的丹子啊!”

    二叔听罢笑着说道:“呵呵,没错,一看乔兄就是行家。不过本事谈不上,运气而已。”

    “侯爷您太谦虚了……”

    没想到丹巢果然像二叔当初说的那样,有了这东西都不需要你说什么,对方就能对你有个大致的了解。

    当天晚上,二叔出于礼貌并没有和那桥夫子提起跑绺子的事,一直等到了第二天,真正的“谈判”才开始。

第八十七章 碧鳞蟾王() 
话说到了转天吃过早饭后,二叔让我们把桌子摆好,然后再摆上两个凳子,香烟茶水自然是都得备上。那桥夫子简直就是个大烟鬼,从我们头一天在车站接到他以后,一直到现在,他抽了大概快两盒烟了。

    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我和老肥都不抽烟,楠婆就更不用说了。而二叔一包烟够抽半个月的,所以平时几乎看不到二叔抽烟。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二叔和那桥夫子相继都坐了下来。而我们三个也只能是在一边站着。老肥之前偷偷告诉过我一些,这都是规矩。毕竟第一次和外人接触,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点什么来。

    当然我今天可是抱着一个认真学习的态度,自打我跟二叔走上这一行,一直都是在学习的过程当中。不过之前那些,基本都是我们独自行动,和业内人士打交道这还是头一次。

    再说二叔那边,将头天晚上跨在腰上的丹巢拿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向那桥夫子一拱手,两人就开始了谈话。

    那桥夫子对二叔回了个礼,也拱了拱手,随后说道:“能与侯爷结识,真是三生有幸啊,日后免不了劳烦侯爷。”

    “诶,您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也承蒙您给牵根线,混口饭吃。”二叔回道。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紧接着那桥夫子身体稍稍向前倾斜一些问道:“当年周老祖嫡传五位弟子,分别为陈、张、马、黄、欧阳五枝,不知侯爷为哪一枝的传承?”

    “侯家到了我这儿是第三代传人,祖父当年有幸拜入马氏门下,所以我们侯家属于马派。”说到这儿,二叔又笑了笑接着说道:“现在过绺子的人越来越多,至于是嫡传还庶出,那都是老理儿了,关键得劫过岭,掐过线头。”

    有关于我们侯家到底师承何门,我还真没听二叔和我提起过,甚至我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过在两人的言语之间,我还真听出点什么来。那桥夫子问的那个问题显然是想压二叔一下,如此一来,到了后面谈钱的时候,他就有些优势。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个狡猾的主儿。

    再说那桥夫子听二叔说罢,连连点头说道:“没错!”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桌子上的那颗丹巢,然后接着说道:“有了这东西,我这线也在侯爷这儿放我也放心不是。”

    “诶!若不是有规矩在,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再说了,这东西也说明不了什么,哪个过绺子的不得拿出个三颗两颗的。哦,对了,为了让乔先生放心,我再给您看样东西。”说到这儿,二叔对我说道:“大威,把锏拿出来,让乔先生过过目。”

    二叔说的就是那对儿五行锏。那五行锏的厉害我是见过的,真是遇妖降妖,见鬼杀鬼。可是这桥夫子能识货吗?我一边疑惑着一边取来那对儿五行锏。

    二叔接过包裹着五行锏的布卷,放在桌子上打开。那桥夫子见状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在看着那布卷里的东西。

    等二叔打开布卷后,那桥夫子先是一愣,随后十分惊讶的看着那对儿五行锏,然后又看看二叔说道:“侯爷,这不会就是五行锏吧?”

    “呵呵……没想到您看一眼就知道,真是让人佩服啊!”

    其实这会儿我反而有些不太明白了,这五行锏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名气吗?至少打我记事儿起,我就知道我们侯家有这么一对儿锏,而且基本上是压箱底儿的东西。在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随后再次见到它就是在之前去西湖岭的时候了,可这桥夫子怎么会认得这五行锏呢?

    那桥夫子原本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不过此时眼睛却瞪得老大,围着那五行锏看罢后连连赞叹的说道:“哎哟我的个天哪!没想到马氏的五行锏居然传到了侯家。”

    没想到他比我知道的都多,我都不知道原来这五行锏竟然是马家的人传给我们侯家的,看来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问问二叔。

    再说那桥夫子看罢后,小心翼翼的拿起其中的一把在手里端详着,随后又接着说道:“以前曾听说过,五行锏又被人称为‘四不像’。说它是锏吧,它还有刃;说它是刀吧,没有刀背;说它是剑,却没有尖。而且最奇怪的是,它居然有三道刃。”

    说道这里,那桥夫子又忍不住的连连赞叹道:“哎呀,没想到今天竟然有缘在侯爷这里能有幸见到这个宝贝啊!”说到这儿,那桥夫子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又有点不舍的将五行锏放了回去。

    随后,二叔又让我将五行锏收了回去。我在将五行锏放回去的途中还一直兴奋着,没想到这对儿锏在这行里面这么有影响,原来二叔也有他的如意算盘啊。看来这一次交锋,那桥夫子一定对我们另眼相看。

    “侯爷,既然您有这宝贝在手,我可是一百个放心啊。”说罢,那桥夫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物件儿。我定睛一看,那不就是我在天津的时候,从他的碗底里拉出来的那只塑料金蟾吗?

    随后他接着说道:“侯爷,要说这次我手里的这条线也不细啊。”说着,那桥夫子把手里的小金蟾就递给了二叔。

    二叔接过以后大概的看了一眼说道:“这不会是条水线吧?”

    听到这儿,我小声问老肥说道:“什么是水线?”

    “水线就是那东西在水里,一般人都不爱接水线的活,非常的麻烦。如果真是水线的话,估计二叔不一定能接。”老肥说道。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个大概。不过想想,在洞里都那么危险,更别说到了水里了。

    再说那桥夫子听二叔这么一问,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是,绝对不是水线,我知道水线没人愿意跑。”

    既然不是水线我也就放心了,接着那桥夫子就和二叔说起这次绺子的大致情况。

    原来这次的线在蒙古,有一个叫巴雅勒斯右旗的地方,我们此次的目的地就是那里。

    我们离蒙古不算远,不过我从来没去过,印象当中蒙古是个大草原的形象。当然了,那都是小时候想象的样子。

    而我们这次的线头是一只名为碧鳞蟾王的家伙,换句话说就是个癞蛤蟆。

    一听说是癞蛤蟆,我不由得有点不舒服,小时候我连青蛙都不喜欢,更别说是癞蛤蟆了,那东西看着就恶心。

    

    此时二叔一边看着手里的那个小金蟾一边说道:“虽说不是水线,不过这绺子跑起来也少不了麻烦。而且这碧鳞蟾王我也曾听说过,据说是一个不务正业的道士不好好修道,玩起了炼阴术,最后失手,把自己的命还搭里了,所以才留了这么一个祸患,一直藏在深山之中。”

    “哎呀,看来侯爷真是见多识广啊,什么都瞒不过侯爷。”

    这几个回合下来,那桥夫子明显对二叔更加的尊敬了。和二叔客气了两句后,他接着又对二叔说道:“侯爷,实不相瞒。这条线在我手里攥着有两年多了。我手里有两位绺主儿,我一直就没敢放这条线。直到今天遇到侯爷您,看来这条线终于能放出去了。所以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二叔听罢将那金蟾递给了那桥夫子,那桥夫子原本一脸笑模样突然变得差异起来,一脸不解的看着二叔说道:“侯爷,您不会也不想接这绺子吧?您要是不肯接的话,那还……”

    还没等那桥夫子说完,二叔就打断了他的话,一脸为难的说道:“乔先生,您别误会。首先这条线可没那么简单,这个您自己心里也清楚。所以我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答复您,容我考虑考虑,和孩子们商量商量。”

    听二叔这么一说,那桥夫子马上又笑着说道:“哦……那是应该的,那我就等您消息了。”

    没想到这所谓的谈判这么快就告一段落了。我也不知道二叔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不成二叔不想跑这趟绺子吗?原本我还想呢,如果真去蒙古的话,我还能顺便在蒙古玩一玩。

    随后,二叔对我说道:“我一会儿准备带乔先生出去转转,你们就留在家里吧!”

    我心想,这地方还有什么好逛的,除了山还是山。

    等二叔和桥夫子走后,我就问老肥:“老肥,你说二叔这次会不会接这趟绺子啊?”

    老肥听罢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一副很鄙视我的样子说道:“哎!我还真为侯爷有你这么个外甥发愁啊!”说罢,往炕上一躺,翘起了二郎腿。

    听他这么一说,我是一头的雾水,我看了看楠婆,楠婆冲我笑了一下说道:“我…我先去收拾一下,你们聊。”说罢,转身走了。

    此时我就觉得好像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我蒙在鼓里一样。于是我就上前一把将老肥拉了起来问道:“到底什么情况,别和我绕弯子了,赶紧说吧!”

    老肥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随后对我说道:“知道侯爷为什么把那桥夫子带出去吗?”

第八十八章 我的曾祖父() 
说来也很奇怪,好端端的二叔干嘛要把那桥夫子带出去呢?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而此时老肥看了我一眼,又躺在了炕上。

    “为什么你说啊。”我好奇的问道。

    这时候,老肥又坐起来朝窗外看了一眼,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更加好奇了。

    确定二叔他们已经走后,老肥凑过来悄悄的对我说道:“侯爷肯定是去和那桥夫子谈钱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不得不说,二叔这人有的时候我也捉摸不透他。你要说他是个小气的人吧,很多时候他都很仗义的。远的不说,当初去西湖岭的时候,给他们忙前忙后的,而且为了能救徐采英一命,二叔甚至还带着我们特意跑了趟绺子。虽说人最后没救成,可二叔至始至终都没提过钱的事儿。

    可要说他大方吧,有的时候他是真抠门,一分钱都能攥出水来。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不难理解。二叔小时候就在这农村出生,那时候生活条件很差,也是习惯了勤俭的生活。所以老肥的这个说法我还是比较赞同的。

    听老肥说罢,我朝着窗外看了一眼,一脸不屑的说了句:“切!”

    话说到了中午,两个人才回来。也不知道二叔究竟带着桥夫子去了哪里逛了一圈儿。

    看着他们两个进来时的样子,有说有笑的,我就对老肥说道:“看他们这股子热乎劲儿,估计这桩买卖是谈成了。”

    老肥听罢点了点头,紧接着对我说道:“对了,咱们这行不叫谈买卖,叫过桥。谈成了就是过去了,谈不成就是没过去。”

    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老肥,没想到这家伙懂得这么多,看来以后我还真得和他多学习学习。

    当天下午,那桥夫子就匆忙的离开了北里镇,回天津了。结果也是在我们预料之中,已经和那桥夫子谈成了。接下来,我们又开始为了去蒙古做准备工作。

    这是我们第一次和桥夫子合作,很多事情我都不懂,所以我决定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好好了解一下我们侯家和那个马家的事情。

    要提起我们与马家的关系,就得从我曾祖父那里说起了。我曾祖父叫侯学海,时间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初的时候了,当时我曾祖父刚刚结婚不久,家庭条件非常的不好,就靠着干点体力活赚点小钱,收入非常的可怜。

    而且那活还不固定,今天有活就干,没有就饿着或者想点别的办法,所以经常过着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在那个年代,这样的家庭非常的多。

    话说有一天早上,侯学海在家里正在犯愁,已经两天没有活干了,家里能吃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再不想个办法,怕是要饿肚子了。琢磨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就想出去看看,能不能找点什么回来当做这两天的口粮。由于这侯学海早饭都没有吃,拿了块红薯就出去了。

    他带着的这块红薯,自己还不舍得吃,就想着出去如果什么都找不到,就把这块红薯再带回来,留给媳妇吃。那时候,侯学海家的生活,过的是特别的艰苦。

    再说侯学海这趟出去运气还真不错,也不知道他在哪弄来的野菜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弄了一堆,拿着衣服包起来,高兴的往家走。就在他走在野外的一条小路上的时候,他发现在路边上躺着一个老头,这老头看上去不到六十岁。

    他就走过去看了看那个老头,想看看这人到底还有没有气了。在那个时候,饿死人是常有的事,所以偶尔在路边看到一个死人也见怪不怪了。

    侯学海来到老头身边,蹲下来看到老头的额头部位还有一道没完全愈合的伤口。难道老头是被人打死了?想到这,侯学海尝试着用手拍了拍老头的脸。他这一拍,没想到老头还真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看了看侯学海,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渴…我…饿……”

    侯学海一看老头还没死,而且还能勉强的说出话来。如果再不吃东西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侯学海这时候这心里就开始纠结了,早上出来的时候,拿的那块红薯到现在还没舍得吃呢,原本打算坚持到家,然后留给媳妇吃,自己喝点野菜汤。可现在遇见这老头,如果给他吃的话,自己媳妇就没得吃了,要是扔下老头不管,他又于心不忍。

    最后,这侯学海一咬牙,就把红薯掏出来,给老头吃了。过了一会,老头感觉有了点精神,又找来点水,给老头喝了下去。见老头缓了过来,侯学海又把老头扶到了家里。

    后来才知道,这老头姓马,叫马士成,是一个跑绺子的,而且还是个绺子头。可侯学海并不知道这跑绺子到底是干嘛的,毕竟跑绺子一词是那时候刚刚兴起的,以前这个行业两个正经的名称都没有。

    再说这个马士成之前带了一伙人去跑了趟绺子,弄了点东西出来。一直到前几天,这货才出手。由于这趟绺子跑的大,所以卖了个好价钱。

    但有一点,马士成做的不够谨慎,就是和他跑绺子的这个几个人,以前都不是干这行的,而且还是临时召集的。

    所以到了该分钱的时候了,这些人竟然见钱眼开,临时起了歹意,不仅没有没有把钱分给马士成,还给他一顿毒打,最后几个人将钱全部卷走了。这马士成身无分文,就是要饭都找不到地方要去,最后就饿倒在路边,被侯学海给救了。

    然而马士成一看侯学海这人的心肠特别好,就想带着他一起跑绺子。可聊了半天,这侯学海却没有答应。一个是因为这侯学海根本就听不懂老头在说些什么,他从来都没听过这么一行,而且鬼怪这些东西,侯学海还不太相信这个东西,甚至认为老头的精神有点问题。

    虽说这侯学海没有答应和马士成一起去跑绺子,可马士成的心还没死。他就对侯学海说自己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能不能跟着侯学海,在他家里暂住些日子。

    马上说这话其实就是想没事的时候和侯学海聊聊跑绺子的事,时间一长,没准他就答应了。

    侯学海也是考虑了半天,最后答应把马士成留在家里。可让马士成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去了侯学海家里没几天,发生了一件事,让侯学海马上改变了主意,跟着他一起跑起了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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