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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老继续说道:“这件事,在没有搞清楚之前,最好不要告诉其他成员。这里面的分寸,我想你能把握的。”
我心情沉重的走出了华老的办公室,当然也有一些兴奋,牵扯到天绝级的机密,内心不沉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头一次接触最高等级的机密,我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我走到客厅的时候,金丝边眼睛男子正在看烂俗的宫斗剧。我真有点不可忍受,你一个大男人家成天没事闲的难受?宅在屋里看电视剧?不会找点正常人应该干的事情,做一做,或者干脆去睡觉。
但是我上来的火,慢慢的又消了下去。是的,炎黄档案小组的每一位成员,怎么可能是正常人呢?
正常人别说进这里,这辈子连听说都不会听说这个地方。
眼睛男子,我称他小张,至于其本名,已经毫无意义,他在世间的档案早已被消除了,你根本查不到他是什么人。
身份证明来说,对我们其实意义不大,只要愿意,我们随时准备任何身份,叫任何名字,出入任何地方。
小张是一位特殊的人,超高的智商,根据智商测验大概在180左右,当然智商测验这种东西,都没有得到广泛学者的认可,算不上什么。小张天赋很多,其中之一,过目不忘,只要见过的东西,看过的资料,都可以一字不漏的在任何时间准确叙述出来。
这个天赋我感到很满意,比我手下那些花瓶秘书强多了,可惜小张不能当我的秘书,不然一定是一位非常称职的秘书。
第三章 梦()
如果说上面是体现的小张记忆能力,小张的创造能力,主要就体现在网络方面了,他是超级黑客联盟中的一员,曾经多次对抗国外黑客的侵入,并且也经常侵入国外一些重要机构,而炎黄小组的通讯设备,也都是他来负责。可谓是多面手。
当然,你如果认为,仅仅具有这些能力,就可以加入炎黄档案组,那么你就太天真了。炎黄档案组处理的,都是科学无法解释,当然科技无法处理的灵异事件,所以寻常人类能理解的能力,是不够资格加入炎黄档案组的。
小张的特殊能力,被组织认定为超常听力。
他的听力范围大大超越了常人,能够远距离的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也能辨别细微的声音差异,这些都是常人在怎么努力也达不到的能力,所以小张在炎黄档案小组的代号叫做蝙蝠。
不够,小张的这个能力,不太收组织其他人的待见,你想想,如果你想跟谁说点悄悄话,万一要是让小张听到了。这种窃人隐私的超凡能力,确实惹了不少麻烦。
我身为组长,还得负责调和队员之间的关系,可谓是责任重大。
“小张,小红回来了么?”
“纪组,红姐得到明天上午才能赶回来。”
我想了想说道:“好吧,到明天上午在开会讨论这次的任务,任务前,还有一晚上的休闲时光了,你好好放松吧。”
我敲开阿兰的房间,发现阿兰养的鱼都还活着,并且还多了个大家伙。
“这条海龟是谁放的?”
阿兰笑道:“不是小张,就是小红妹妹,还能有谁?”
“嗯,看来我们不在,他们都照料的挺好。我想喝点白兰地了,你来点什么?”
“我不喝酒精,也不喝含有咖啡因的饮料,也不喝茶碱类的茶饮,剩下的你看着给我随便拿点什么喝的吧。”
我叹道:“你这种要求,比本小姐还难伺候。”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这间房间看起来比较简单,家具就一张床,一张梳妆台,还有一个放衣服的衣柜,还有我去哪里都必不可少的酒柜。
酒是什么?对我来说,酒就是灵感的源泉。这句话,艺术家常说,但是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重要。
作为一位,曾经密歇根大学,最年轻的心理博士而言,酒不会使我的神志不清,而是调整心情的最佳拍档。酒可以发散思维,让人从多方面去思考问题。当然酒的副作用,就是放大本身心理情绪,容易不受控制。
为何很多人喜欢饮酒,那就是发泄自身的情绪,起到疏导的效果,可以这样认为,醉酒一场,往往比找一位专业的心理咨询师的效果更好。
当然很多人不会认同我的看法,我并不在乎,因为周围的人类只会受到正统主流科学的影响,从不真正的去思考问题。
我倒了杯vsop奥吉尔,这是用酿藏十二年以上原酒调和勾兑而成的奥吉儿,倒进高脚酒杯,轻轻那么一晃,就散发出浓郁的橡木香味,真是美妙的享受。
我品味着白兰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感觉少了点什么。
是的,少了窗户。由于是地下基地,房间里并没有窗户,甚至连个窗户的框架都没有,这样的糟糕效果,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感觉发闷。尽管这里的空气质量是绝对达标的,但是还是让人感觉闷的难受。
难道,自己也要跟阿兰学着养点什么了?养个活物的话,应该会感觉好一点。
于是,我开始考虑该养个什么样的宠物。
这时,我的房间门响了,我去开了门,原来是阿兰站在外面,阿兰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显得非常的标致。
“嫣然姐,我的饮品呢?”阿兰看上去有点不高兴。
是了,我光顾着思考应该养什么宠物,却把阿兰的饮料给忘了。
“那边有桶牛奶,你自己倒吧。”我所能想到的适合阿兰喝的饮品,只有牛奶了。
并非阿兰挑剔,而是她只要稍微喝一点酒,或者咖啡,或者茶叶,就会兴奋的三天三夜睡不着,导致过后精神极度萎靡,这是她绝不能接受的结果。鉴于她这种奇葩体质,注定要与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三种饮品绝缘了。
所以,尽管在我身边她可以喝道世界上任何品质的咖啡,酒,茶叶,但是她却无福消受。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奇怪,明明唾手可得,却往往得不到。
严格说起来,阿兰并非真正的炎黄档案小组的成员。
她是因为我的关系,才接触到这些,组织一直没有给她正式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编外人员。所以,即使在这里,她依然是我一个人的保镖兼职司机。
不过大部分时间,档案小组的成员们,也并不拿她当外人看,有些时候,小组的人跟她相处比跟我相处的更融洽一些。
我并没有急着翻开华老给我的档案,因为我很确切的知道,一旦我翻开了档案,今晚就会是无眠之夜。
因为,需要我们炎黄档案小组出动的事件,必定是最血腥,最暴力,最可怕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件!
在没有精神恢复到最佳状态之前,我是不会打开的。
不过,我倒是打开了另一个档案,那个叫顾飞的档案。
我直接把档案放在桌子上,并没有遮掩。
阿兰看到了,奇怪的问:“这是谁?”
我没有回答,随便问了句:“怎么样,照片上的他给你什么感觉?”
“感觉么?就是看上去脸长长的,瘦瘦的,很普通的样子,眼神倒是感觉很淡定的样子。”
我说道:“一张照片说明不了什么,真要了解,还是要见面才行。”
“这是谁啊,是我们这次任务的目标?”
我摇摇头,很多事情,还是不让阿兰知道的好,毕竟她的能力还在于普通人之间,过多的介入绝密资料,对她没好处。
我早点让阿兰去睡了,毕竟她白天驾驶直升飞机了一天,明天说不定还要出发,养好精神才是第一位的。
我也想早点睡,但是,眼前顾飞的这份档案,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为何看似普通的人,会有上面授意,纳入炎黄档案组的意思呢?为何这位看似平凡的人,会牵扯到天绝等级的机密档案呢?这一切如同一个谜,在我脑海里,一直消散不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并且做了一个怪梦,梦到这个叫顾飞的男子,对我笑了笑,还对我说了句:你终于来了。
我在梦中,感觉他的面孔异常的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我明确的知道,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个人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仿佛一阵风,若有若无,我自己也很难完全看清他的真正相貌,不过倒是能看到跟小张一样,带着一副眼睛。
我已经很清醒的认识到,我在做梦。
这些年来,我已经很少做梦。每次睡眠的时候,我都习惯于给自己一些催眠暗示,让自己很快的入睡,不做梦,这样睡眠的效率会很高。
我之所以能做到这样,因为我除了是心理学博士以外,还是一位催眠师。很多心理学博士都精通催眠,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当然我说的是真正的精英,才能有如此全面的能力,而不是那些徒有虚名的专家教授,不过把自己的身份当作获取利益的敲门砖罢了。
得益于我的催眠方面的天赋,我还被业内冠以催眠大师的称号,而自我催眠也是催眠师很重要的一个能力,自我催眠可以更高的提高工作效率,减轻压力。
而没想到,一向无梦的我,却做起了这个怪梦。
第四章()
醒了之后,感觉浑身很累。头昏沉沉的,一夜没睡好,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用冰冷的凉水洗了把脸,脑子清醒了一些,今天开始,就要正式工作了,对于我来说,这种工作,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人生。
上午八点整,所有人准时集合在会议室。
虽然说是所有人,其实在场的一共不过四个人而已。
除了小张,我,还有阿兰,我左手边还坐着一个女子。
这个女人年龄看上去不大,留着马尾辫,一副青春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就是我口中的小红,代号火蔷薇。
我把档案拿出来,交给小张。
“档案我还没来得及看,现在开始,我们要仔细研究档案,小张开始吧。”
小张郑重的带上白手套,轻轻打开档案。
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摞照片。
我做好了思想准备,不管再血腥的照片,我都准备去承受。
不过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婴儿的照片,脸色红扑扑的,看样子是在熟睡。这让我有些诧异,照片看起来很普通,没什么异常啊?
后面的几张照片,也都是不同婴儿的照片,有男婴也有女婴,每张照片都大同小异,都是小脸红扑扑,好似安详的在睡觉。
炎黄档案的小组成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发现照片的异常。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先不看下面的档案,大家就照片发表下看法。”
我指了指小张,“你不是整日鼓吹自己智商高么,你先来,这些照片看出什么了?”
小张此时也有些沮丧,这种普通的照片,任凭自己超天才的智商,也看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出来
“我只能从这些孩子的穿着看出,这些孩子的家庭比较贫困,应该处于温饱线挣扎的家庭,或者偏远山区之类的家庭。衣服比较旧,并且有些孩子的衣服还有明显的补丁。”
我笑道:“也不能完全从婴儿的衣服就去判断孩子的家庭,因为有些地方的习俗,婴儿都穿百家衣的,寓意是容易养活。不过这些婴儿,应该来自某些比较传统的地域,而并非现代都市地区。小红你看呢?”
小红尴尬的笑道:“顾姐,推断不是我所擅长的,我只是觉得这几个小婴儿挺可爱的。别的没什么。”
旁边的小张忍不住笑了。
小红愤怒道:“你这个垃圾蝙蝠别得意,你也根本没有看出什么,还好意思笑话我。”
我有点无语,这两个冤家天天斗嘴。
最后,我又看向了阿兰。
阿兰说道:“其实这几张照片有个奇怪的地方,你们发现没有?”
我示意阿兰继续说,阿兰虽然不算是正式小组的成员,但是也跟正式的差不多了。在以前很多案子上面,也没少帮忙。
“这几张照片,都是婴儿熟睡的照片,没有一张是清醒的照片,这是一个共同点,我认为这很诡异,如果是普通照片的话,不可能每次给这些不同的婴儿拍照,他都处在熟睡状态。”
阿兰这一发现,确实提醒了我们。是啊,如果随意拍摄的照片,不可能这些婴儿都处于同一种状态,我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不安!一种不好的感觉慢慢升起。
我示意小张开始读下面的档案资料。
“王小明,男,六个月,死因,脑髓抽干。”
小张读到这里,声音沙哑,已经读不下去了。
整个会议室顿时陷入沉寂当中,虽然大家有所心理准备,面对这样的结果,也是一时之间,陷入了震撼当中。
良久,我淡淡的说道:“继续念。”
“孙小路,女,七个月,死因,脑髓抽干。
刘黄伟,男,六个月,死因,脑髓抽干。“
张爱玲,女,八个月,死因,脑髓抽干。
黄飞,男,七个月,死因,脑髓抽干。
一共五个受害人,死因全部是脑髓抽干。这种结果,让我陷入深思。
非正常死亡,确实已经够第九处的处理范围了。但是,这种非正常死亡,必须要排除人为原因,所谓的超科学现象,才是我要接的案子。这个案子既然能送到我这里,自然是确切的排除人为因素了。
“这个案子确实不一般,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这些照片全部是婴儿死亡时的照片。小张你把尸检报告念一下吧。”
“尸体保持完好,身体各个部位,各个器官正常,大脑空洞,其他一切正常,血液尿液化验并未出现异常。伤口提取物的dna检查还在进一步确认中。”
小张念到报告者的伤口一词,让我眼神一亮,这个案子的关键就在伤口上。如果人为作案,要把整个大脑的脑浆全部抽干,至少需要在头上开一个洞,然后利用吸管等种种工具才有可能,但是这种作案的难度系数是很高的。目前现有的资料,还没有碰到过。
小张继续念到:“伤口位置在囟门,伤口呈现圆形,直径1。6毫米左右,表皮伤口已愈合,作案手段未知,作案动机未知,第九处法医勘验。”
“纪组,这里还有详细的法医记录,太多的专业术语,我就没念,我放大到屏幕上,大家看吧。”
小张刚才念得是一些他自己整理过的法医记录,用于快速的总结案情,现在放上去的是原版,更为详细的法医记录,包括身体各部分的检测,内分泌,血液,尿液,还有各种x光的片子,需要专业的知识,才能了解。
大家仔细的看了看法医报告,我对阿兰说道:“你是哥伦比亚医学系的高材生,一定会有更为专业的见解,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阿兰神情颇为迷离,说道:“我现在都不太相信这个法医的报告,里面有太多矛盾的地方。或者说,太多不能理解的地方。”
我哈哈笑道:“这就是我说的人生的意义所在,天天处理庸俗的,毫无价值的工作是对人生的浪费,而只有探索未知,打破科学的束缚,才是我们炎黄档案小组存在的意义。阿兰,你要突破过去所学的知识框架,才能更好的融入真正的残酷宇宙真相中来。”
阿兰叹了一口气,说道:“首先,这个伤口就太不正常了,1。6毫米是什么概念?一个针尖粗细的伤口。假如用医院用针的话,是很难刺穿头骨的,即使婴儿的卤门这个位置硬度比较低。假如特制一种高硬度的针,真的刺破头骨进入大脑,要是像报告中提到的这样,把大脑全部吸干,一点不剩,也是不可能的,脑浆不全是液体,很多粘稠物的,那么细的直径,是无法完全抽取的。更何况,表皮伤口,竟然会愈合,在外面看不出一点痕迹,我真的想象不到,凶手是如何做到的。”
我点点头,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这些婴儿脸上的神态如此安详,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入大脑时,没有任何痛苦,这显然是极度不正常的,不管作案工具是什么,如此尖锐的东西刺入大脑,会非常痛苦的,绝对不是一个婴儿可以承受的,但是这些婴儿的神态太安详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是事先放入大剂量的安眠药,也很难造成这样的效果,何况尸检中并没有查出任何使用药物的成分。这也是无法解释的。”
我点了点头,阿兰从比较专业的角度去分析案情,对案情的破解有很大的帮助。
我对目前本案的疑点做了总结,“首先要排除的是人为作案,小张,假如你是罪犯的话,需要克服这几点障碍,第一,做一个硬度很高,并且有强大吸收能力的作案工具,并且要在短时间内,把脑浆吸取的一干二净。这个你觉得能做到么?”
小张想了想说道:“难度很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