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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但好在,还能拨打电话。
得知,老红花,依旧搂着海珊在老家度蜜月,而海晴一家,也安然无恙的时候,我索性安心休养了起来。
“我想不通,想不通!”吃剩半拉的苹果,笔直的飞了出去。而电视机,似乎承受不了,加量的虐待,一阵雪花之后,再也没回复过来,显示屏漆黑一片!
我将最后一口面汤喝完,方才将边缘有点黑的汤碗,丢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但由于茶几上太满,导致汤碗,晃了几下,滚到了地面上。
我视而不见,舒服的打了个饱嗝,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觉得人生得意,不过如此!
感觉屁股下面有点硌得慌,随手将下面几个,带着各种金属圆环的胸罩,丢了出去,呼出一口气。
”说话,说话,说话!我快疯了!“朱小丫,干脆一屁股坐在我身上,抓着我的双肩,摇晃了起来。
”你的理想是什么?“我点燃一支万保鹿,吐出一口眼圈。在我眼里,这个1。55的丫头,不过就是海浪一样的小孩。更何况,我早就习惯了她有些”直率“的表达方式。
”我?当然是,做华夏,最出名的记者!“猪小妹,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道。
“你这是职业,不是理想!”我轻轻笑道。“理想,是你永远渴望,但永远无法实现的东西!”
我伸出左手,将坐在身上的朱小丫,轻轻拎起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而她,顺势,躺在我的大腿上。似乎实在思考着什么!
我接着道,“我没有理想,小时候,爷爷教我读辟邪谱,画符的时候,我觉得,长大,成为一名厉害的天师,这就是我的理想。长大了,家人都走了,我觉得,能够在水口村,度过平静的一生,和邻里和睦友爱,这就是理想;和老红花出来,遇到一大堆事儿,我觉得,能够找到个老婆,这就是理想;加入万宝小队,我的理想,又变成了一种责任;当我认识若兰的时候,我又发现,她才是我的真正理想。可是,她也不在了。”
我顿了顿,道,“所以,我现在没有理想!我不敢,将若兰,当成我的理想。”
香烟在手中燃烧着,似乎燃烧着自己的思念和落寞。
“肆儿,你再跟我讲讲你跟水莲的故事呗?还有你跟若兰姐姐第一次时候的场景!”朱小丫坐了起来,摇晃着我的手臂。满脸期待的望着我道。
“咳咳咳咳!”我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个猪小妹,除了对诡异的事情感兴趣之外,对男女那些**之事,也极为的热衷。
“这些事情,你觉得委屈,你觉得,是具有震撼性的新闻,不过你想过没有,这些东西,一旦被所有人知道,这个世间会多乱?其实,无须你去宣传,恐怕,离大乱也不远了!”我叹息了一声。将烟头,随手丢到了地板上。
随性而又潇洒,但这素质,就是差了点!不过,和朱小丫比,我简直就是道德模范。
“还好,我有你,要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朱小丫,靠在我的肩膀上,做小鸟依人状,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想起了大胡子摄影师,大洪先生。
我默默的掏出若兰的画像,又点燃一支寂寞的万保鹿,任烟雾缭绕,我却专注的望着,海晴笔下,栩栩如生的若兰。对于,若兰留言的东西,我还一点都摸不着头绪,即便有些东西,听说过,也认识,但并不代表我有。
世界,将乱,幽冥鬼域的法则之轮,一旦停止转动,阳间,一切新死的鬼魂,失去接引,必然会滞留于世,而失去了法则之轮的镇压,就连七天,无法动弹的限制,也将不再。
古老传说,人死之后,鬼魂会有鬼差的接引,对此,我不由嗤之以鼻,鬼差会分身术?光靠牛头马面黑白无常,能接引几个人去幽冥?
一切都有规则,一切都有秩序,一切都有法则,而现在,伴随着幽冥界法则之轮的停止运转,阳间的法则之轮,被极大的压制,光一个乱字,恐怕无法表达出我的担忧的情绪。
毕竟,这个世间,还有值得我去担心的人,例如老红花,例如海晴,例如这个邋里邋遢的猪小妹。还有无数,那些,善良的人!
身为天师,总要做点什么,可是该怎么做呢?
狠狠吸了几口烟,吐出一串美丽的烟圈。。
又把双眼闭上,开动起脑筋来了。
脑筋,真的不太灵光啊!
郁闷!
90 做与不做?()
我很佩服猪小妹,都是和我一样,从农村出来的,人家靠自己,边工边读,修完四年大学课程,凭自己的能力,混迹到省台,成了一名光荣的实习记者。芳龄22,懂得不是一般的多,还会好几国的语言。。除了邋遢到非常之外,个有点矮小,简直是我的榜样。
和她比起来,老红花,那个中专学历,在我眼中,已不是那么的高山仰止。
不过,佩服归佩服,妥协,归妥协。这完全是两码事,不能因为佩服,我就妥协吧?
在她租住的蜗居,乱的夸张到离谱的客厅内,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猪小妹,依旧豪放的坐在我的身上,大吼着,”说,你做不做,做不做?“,面红耳赤,吐沫星子,崩了我一脸。完全不修边幅的她,不光没戴胸罩,甚至连内裤,都懒得穿了。一身宽大的而中空的大t恤,就是她全部的衣衫。
我眯着眼睛,瞅了瞅,猪小妹若隐若现的小笼包,不屑一笑,道”士可杀不可辱,想我,也是堂堂天师一名,这种事儿,我真干不出来!“言毕,闭着眼睛,养起神来。一副决不妥协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依旧扯着我的“奶壳”牌t恤的衣襟,死命的摇晃着。猪小妹,啥都好,就是说话爱重复。见识过若兰,波涛汹涌,雄霸全球之后,我对猪小妹,这个有些暴露倾向的小不点,实在是,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刺啦。我的t恤,竟然被她撕开了。竟然撕开了!
我赶忙拎着她丢到旁边的沙发上,有些生气道,“我就这么件衣服,你还扯!”
猪小妹,双拳如雨下,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叫个不停。
点燃一支万保鹿,这才发现,烟是她买的,哎,抽人家的烟,吃人家的大师傅方便面,不给她一个“不做”的理由,恐怕是不行了!
我一本正经道,”这是原则问题,想当年,咱在水口村,也是出了名的那个啥,如今,你竟然要我这样,不光违反了我做人的原则,还违反了我天师的原则,总之,绝对不做!“
”呜呜呜呜,你好坏,你欺负我。你要不做,我就找大洪来做了!“猪小妹,竟然抽泣了起来。
我有些无语了,不做,怎么就欺负你了呢?不过我的眼前还是一亮。
赶忙道,”对,对,这种事儿,就他合适,你看他那么强壮!嘿嘿!“
猪小妹,转身抽抽噎噎的,去打电话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有些愣住了。
猪小妹,和我是一个性格的人,也许因为都是农村来的,都吃过苦,日子过得很节俭。
实习记者,能有多少工资,每个月,还要往家里寄上一些,剩下的,交交房租,水电,再加上吃饭,也所剩无几了。穿的衣服,虽然没有补丁,但我也没看到几件新衣服,对于女孩子,尤其是长得还不错的女孩子,真的是不可想象的。
尤其是现在,被”休假“了,工资只发一半,日子过得分外的紧巴。而今,又多了我个闲人,大师傅,虽然不贵,但也要钱啊!
我瞅着桌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几条万保鹿,心里,突然有种暖流涌过。要不,就做?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逐渐走近,猪小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的道,”大洪手机关机,看来还处在隔离状态!“
我狠狠的掐灭了烟头,大声道,”我做了!“似乎,烈士一般的悲壮。
”乌拉“,猪小妹一跃而起,又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扭来扭曲。兴奋异常。
我心道,不就是搬电视机去修么!至于这么兴奋?不过说回来,在水口村的时候,我就是出了名的懒,让我扛着电视机,去修,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看在她对我这么好,我只能妥协。
这个外表坚强,带着点虎气,实则,细心而敏感的猪小妹,我实在硬不起心肠来拒绝什么!
猪小妹,住八楼,电梯,那是没有。楼梯狭窄,水泥的地面上,布满了斑驳的水迹,坑坑包包的很是难走。
这个老式”大熊猫“电视机,竟然他么的有30多,公斤重,是公斤,也就是千克。
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挪到楼下,我才将这个玩意儿,放在地上,插着腰,开始大口喘着粗气。太阳很大,让我浑身,精神不振,一点都兴奋不起来。
而猪小妹,穿着一套”奶壳“运动服,蹦蹦跳跳的去推她那辆,豪华型女装摩托去了。这也是她唯一的交通工具。猪小妹,之所以让我感到亲切,不光是因为出身,经历和性格,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们都是”奶壳“的爱好者。
便宜,禁穿,兜多,在水口村那一片,这也是了不起的”名牌“!
我望着猪小妹,有些沮丧的走过来,我诧异的道,”又咋了?“
猪小妹小脸红红的,小声道,”车坏了,发动不起来了!嘻嘻,反正也不用上班,咱们干脆走路去吧,好近的!“
我一脸郁闷的望着她,说不出话来,好近的,是好近,他么的,5公里,有木有?
不过,一想到她那辆豪华女装摩托,我也明白了。所谓的豪华,就是十年前,算是不错,很豪华。现在呢,前面还得加上:超长使用年限,年久失修,二手,破烂等字样。
我无语的望着天空那个让我烦躁的太阳,真想说一声:日!
”走吧!“扛起30公斤的大熊猫彩电,身旁跟着个不是踢石头,就是抓树叶,永远也闲不下来的小不点。向”来福家电修理部”的方向走去。这个来福家电修理部,竟然和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个猪生多了的“来福农场”同名。真是,世界真奇妙,你说好笑不好笑!
有时候,我也想会想想,瘦猴,黄大发,莫星,还有我华北区的那些个手下,但也就是想想罢了。既然离开了,又何必纠缠于过去?不过,我内心中,还是隐隐的有着一丝担心,也怕,这些曾经的战友,出现什么意外。毕竟,事情来得太突然,也太反常了。
可是我孤身一人,又能如何?
郑州这个地方,虽然不错,但是猪小妹,住的实在是太偏僻了。省台位于市中心的郑花路,而她住的这个地方,却是郊区的郊区,然后在郊区。为了省钱,也没办法。
小姑娘,每天早上,四点钟起床,骑两个小时的摩托车,坐两个小时的公交车,途中还要转个三四次车。才能到达上班的地方。
我曾问过她,你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她回答,坐在采访车上的时候。
我问,为什么?她说,这样,就有空,好好的歇歇了,好累。
听得我一阵的心酸。
她总是这样,每天很奇葩,很快乐,很忙碌,很邋遢的活着,不过,现在不忙碌了,我估计,因为她这次,冒着生命危险的采访,恐怕,工作都要丢了。
有些事儿,注定不能展示在阳光下!同样,世界,也永远不可能,只有光明,同样有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这就是,所谓的平衡!
91 荒村惊变()
如果说,猪小妹住的地方是郊区的郊区,然后在郊区,这个来福家电修理部,以下简称修理部,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这是一个距离小阴庄尚有十几里路,长满荒草的开阔地。
而孤零零的修理部,就处在这片开阔地的荒村里。
荒村的周围,生满了杂草,甚至掩盖了原本的路。这里,曾经是充满生机和希望的农田。
后来,去城市打工,淘金,日益盛行,农田荒废了,无人再种,连带着,附近的村民们,都迁移到了城市或者其他地方,这里更加的荒凉。
来福修理部,有一对老夫妻,七十岁上下,男的叫来福,女的叫来喜,一瞅这名字,都很有夫妻相。据说,这老两口,一直生活在这里,已经五十多年了。要问,我咋知道的,因为,我的卡迪龙,也放在这里修呢。。
从猪小妹,年久失修的居民楼,到这片已经叫不出名字的荒村,足足有五公里,也就是十里路。一路上,初冬的太阳让我十分的萎靡,而三十公斤的大熊猫电视机,也压的心神欲醉。
从“艳阳”逐渐走入阴凉,沿着一人多高的荒草,遮蔽着的坑坑洼洼的土路,艰难的向前行走着。
“肆儿,你说,今天这条路,咋这么渗人呢,连个虫子叫都没有。”走一路,玩一路的猪小妹,终于,抽出时间来,帮我抹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好奇的问道。
“呼,呼,自从我住你那之后,你不觉得,你家那些肥大的蟑螂,蚂蚁,不知名的虫子,都不见了么?呼一呼。。”辟邪真气,开始缓缓运转了起来,阴凉的环境,让我呼吸都变得轻松了起来。
“诶,对耶,为什么呢?”猪小妹,蹦蹦跳跳的,垂到屁股上的马尾巴,一荡一荡的,跑到我的前面,叽里咣当的走着。一身白色的“奶壳”,很是赏心悦目。
为什么?一种孤独的情绪,涌了起来,自从修炼辟邪谱上,之后,我的气息,就被这些躲在阴暗里的生物所排斥。而我也偏偏一身静,夜,辟的真气。。这是,同性相斥?
猪小妹随口一问,也并未期待我给她如何满意的回答,转眼,就把这事儿忘记了。而那片荒村,逐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断壁残垣,荒草遍地,到处是营养过剩,疯长的树木和杂草,而那片断壁残垣,荒凉的村子,就在这树木和杂草之间。越接近荒村,树叶与草叶,绿的越幽深。
我渐渐停下了脚步,非常费劲的将大熊猫,放在了满是草屑,垃圾的路上。而被人随意丢弃的垃圾,赫然还有一个“汪仔”牛奶的空盒子。。
长长呼出一口气,望着眼前的荒村。
表面看来,这片荒村,与上次拿着卡迪龙过来修,并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荒凉,残破。当然,卡迪龙的体积,也无法引起“做与不做,谁来做”的争论。
而今,这片荒村,却给我心里带来莫名的惊悚感和不安感,这,不可思议!
苦练辟邪心法近三十年,自认为,人间的鬼怪,都不看在眼里,尤其是辟邪剑在手,又和幽冥鬼域来的鬼仙幽梦影大战一场,对于世人眼中的荒凉啊,古怪啊,诡异啊,鬼魂啊,其实,都不是很感冒,并未放在眼里。就和自己养的小鸡,小丫,呃,小鸭一样,稀松平常。
正因为懂,正因为有这个能力,所以,这突然产生的惊悚感,不安感,令我心惊。我才此时驻足观察。一个猛子扎进去,才傻呢!强调一下,你可以说我二,但绝不能说我傻,我是天师,对能够让我感觉到危险的东西,才更会慎重。
“小丫,回来!”我沉声对着蹦蹦跳跳,就要往荒村里钻的猪小妹,喊了一声。真不知道,这丫头是吃什么长大的,如此荒凉,诡异,人迹罕至,阴森恐怖的村子,竟然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真是个小神经病。
“咋地了?”伴随着猪小妹的话语,一阵连绵的风,吹过。阴冷而绵密的风,使得一人高的荒草,四下倒伏着,而树叶,沙沙的响声,就像,无数虫蚁在四周啃噬。
猪小妹一机灵,跳回到我的身边,扯着我的胳膊。
我眼中,蕴含着金光,缓缓扫视着周围。
眼前的景象,让我心中,产生了迷惑。不正常,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怎么了?”猪小妹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肩膀。
“你自己看看,顺便帮我分析,分析。”我苦笑着,伸出布满金光的食中二指,在她双眼一抹,当她在睁开眼睛,看这片世界的时候,景物,已然大变。
所谓的开天眼,听起来很吊,其实原理并不复杂。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而又相辅相成。辟邪真气,天性,具有克制一切阴邪,诡异,鬼怪的特性。因此,两者的能量是相冲的,对彼此的气息,分外的敏感。
人的肉眼,往往被鬼狱空间,鬼怪磁场所迷惑,但是,这种迷惑,对天生克制,敌对的气息,能起到的作用,却是相当的有限。这就是为何,我将辟邪真气,运到双目,鬼怪很难遁形原因。
而开天眼,只不过用辟邪真气,在对方的眼睛内,形成一个类似“美瞳”一样的东西。利用真气的特性,从而达到见鬼的效果。
“哇偶,好漂亮。”猪小妹,举起拳头,欢呼了起来。
我平和略显凝重的心境,因为她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