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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黑白无常经过反复思考,渐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啦,人活脸,树活皮,要是让他真的一传开,以后在仙班里还怎么混呀,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兄弟俩对视一下,只能服软。
“嘻嘻嘻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黑无常脸上神经抽搐着,尽量挤出笑容来,“只要你不把这事说出去,啥都好商量。”
开心鬼摆起架子来,“真的妈?”
黑白无常连连点头,“真的,真的。”
“放过小伙子。”
“要不,换个要求,这个真的很难办呀,有背天意呀。”黑无常陪着小心。
“没有商量余地,不过可以给出个主意,找个人来顶替,当然找的是坏人。”
其实开心鬼这个提议并无实质性的新意,一开始就提过的,只是没直接说顶替之人是坏人而已。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为保住脸面,黑白无常相互对视一阵,还是脸面要紧,只能答应下来。同时异口同声:“只是如此伧促,哪儿去找这样的替死鬼呀?”
开心鬼笑了,“这个没问题,我早已替你们想好,那些打他的人就不是好人,不但调戏良家妇女,而且还下手狠毒,欲置人于死地。特别是那个为首的,仗着老子有权有势可谓是五毒俱全无恶不作且背着人命债,早该服法,这样的人留着他还有何用?”
如是之前,黑白无常会说这样的人即便是死有余辜,但是其寿命未到,也是不该死的。而今则给自己找到一个很好的开脱借口。异口同声:“真是死有余辜,你咋不早说呢,早说的话,我们之前也就不会发生如此多的误会,唉,都怨你,好吧,就这样定啦。”
只要目的达到,开心鬼也就不追究他怎么说,人家好歹是神仙,作出如此让步,为自己争几句装饰脸面话也是情理之中,附和着彼此心照不宣地干笑几声,回应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黑无常露出满意神色,“知道就好,”回头看着白无常,“我说兄弟,出现这么长时间啦,不能再耽误啦,还是赶紧回去复命吧。”
白无常点头,“说得是,对了,那个小神,你说得这个坏蛋在哪儿?我们这就锁他去。”
“此时在派出所,对了,你们准备让他怎么死?”
黑白无常胸有成竹,“这个好办,让他突发急病,一切就ok啦。”说罢,告别开心鬼向派出所走去。他俩这一走,自然也就把缠绕在小伙子身上的浓浓阴气给撒啦,小伙子也就渐渐脱离危险。至于身上的伤,已完全与地府无关,只需医生好生调理,就会恢复过来。
黑白无常一离开,开心鬼也就回到了曾彪的耳穴里来,并把之前的事大概告诉曾彪。曾彪不肯把这些全都告诉给姚飞,只是说:“放心,一切皆ok啦。小伙子不会死啦。”
如此一来,除了曾彪和姚飞之外所有的人都是没法知晓这些的,他们只能把小伙子奇迹般地得救,归纳为创造了生命奇迹。
连主治医生也是这样说的,这位年老的专家说:“我从医这么多年,可谓阅历不浅,象这样的情况,绝对是第一例。恐怖也是空前绝后的。”
曾彪听了这话,只是与姚飞相视一笑,然后如释重负地离开医院。
姚飞本来想与他一起走的,被他给拒绝了,“你那干女儿已把你当成救命恩人。”
“啥叫当成?本身就是嘛,尽管是被你给逼出来的,毕竟我这样做啦。”
“好好好,是恩人,是恩人。听我说,小女孩现在还很脆弱,这个时候特别需要所信赖的人陪护,你留下来多陪陪她,对她的治疗很有好处。”
姚飞这才留下来。
从病房出来,曾彪坐上车绕好几个圈才从医院停车场里绕出来,车太多。然后就想该去哪儿玩呢?尽管对姚飞说过要去乱坟岗的,纯属是骗人的,既然离开了那该死的地方,他是不会再轻易去那里的。
把车停在医院外面临时停车道上想了好一阵,也没想出个好地方,只好征求开心鬼的意见。这才发现他早已睡觉啦,搞什么搞,这么早就睡下,真是他老爹的好儿子,本想叫醒他,想了想作罢。经历了这么多事,全由他一个人撑着,不累才怪。不如先把车开起来。
来到市中心,见一商场前人山人海,喜欢凑热闹的曾彪本想去凑热闹的,无赖附近没有停车的地方,只好作罢,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来这有车族并不真得那么潇洒自在。买车的打算也就放弃啦,反正有姚飞的开着,既不担风险又不花一分钱。
心情随之好起来,把未能看到广播中宣传的美女三点式表演所带来的遗憾冲抵得干干净净。因为因此想不到曾美丽,不就是些不入流的模特嘛,咱的曾美丽可是超级美人,是演员,胜过你们多少倍。这样一美,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拿手机,要打曾美丽的电话。
就是这一分心,加之对面突然来了辆飚车的,害得他赶紧躲开并紧急把车刹死。险是躯壳啦,人则是受了大罪,巨大的惯性让其脑袋弹起来又重重地砸下去。只听轰的一声,右耳受到重重撞击。痛得他眼冒金星,耳朵轰鸣。
而那辆疯狂的法拉利红色跑车居然没有减速之意,继续狂奔而去,尼玛,这可是闹市区呀,以为是你家的跑马场?有点道德有法律知识好不好?以为有势有钱就不得了呀,这样做是在犯法。
捂住耳朵揉了揉,气得大骂:“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儿飚车,找死呀,看看待会儿警察叔叔怎么收拾你。真把自己当成无法无天的乌龟王八啦。”
刚一骂罢,就听得在其耳穴里伸了个懒腰的开心鬼气嘟嘟地嚷嚷:“真是的,睡个觉,也不让人睡安稳,还叫人活不活?”
正找不着地方出气的曾彪正好出在他身上,“都怨你,要不是你贪睡,何以会弄成这个样子,害得我差点丢了命,你还好意思这样说。气死我啦。”
第六十章 揪内鬼(二十)()
“好好好,都怨我,行了吧?我不睡啦,算是赎罪,总可以了啦吧?”开心鬼知其在气头上,不与他计较,有意让着他。
曾彪也是见了就收,再说要见曾美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恐怕还得靠他呢。既然人家给了一个下台的阶梯,也就顺着下来,“看在你知错就改的份上,就不追究啦,对了,我想找到曾美丽,你给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见到?”
“我就说嘛,好好的,咋就出这样的事啦,原来是心中有鬼,现是遭报应啦,当小爷是出气筒呀?出罢气又来求小爷。这就要看小爷的心情啦,心情好的话,有可能助上一臂之力,要是不好的话,还是继续睡觉吧。”
“不许睡。”
“还真是赖上小爷啦?”
“不许睡,就是不许睡。”
“好好好,不睡就不睡。真不知上辈子欠你什么,让我这辈子摊上你。罢罢罢,命当如此,只能认啦,不过得事先把话说清楚,这么大一个城市,几百上千万的人,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大海捞针也得捞。”
“什么人呀,好好好,怕你啦,捞捞捞,不过这样真的很麻烦的,给你个建议,打电话约她出来?”
曾彪不想这样,刚想到她,他就有了这个念头,只是仔细一想,不妥呀,要是一口被拒绝,一点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呀,象她这种风风火火的女孩子,一阵风一阵雨的事是常有的。这才想到让开心鬼来帮忙。听开心鬼这样说,他立马叫道:
“闭嘴,让你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借口。”
“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我都看了你的思维啦,就那点小九九能不知道?不就是担心被拒绝嘛。没事,尽管打就是啦。”
曾彪欣喜不已,“你的意思是能保证她不会拒绝?是这样的吗?”
“说了多少回,别以为小爷是万能,根本没有的事,咋就不长记性呢?听好啦,首先我不作保证。”
“没把握,还叫打?”
“必须打,没打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拒绝呢?也许就真的如你所愿啦,岂不是件好事。就是拒绝也不要紧,起码给了我一个找到她的线索呀,有了这一线索,总比大海捞针强多啦,你说是不是?该说的,都说啦,打还是不打?你自己作决定吧。”
曾彪高兴起来,“打打打,怎么不打。”刚把手机拿起来,就听得后面汽车不耐烦地轻轻鸣笛催促啦。这才发觉自从为避开飚车者把车停下来后,就再没动过。别怨后面的车催促,要是再不走,引来交警就该倒霉啦,赶紧把手机放下,把车开起来。
为打电话方便,车子移动得如同蜗牛一般。刚要去拿电话,就不得不把速度提起来。因为从反光镜里看见貌似被后面的交警给注视上啦。直至把交警给甩掉,这才拿起手机来。一打就通啦,而且是没被拒绝。
他却高兴不起来,心中则是一个劲地叫苦。打错啦,打得是长孙美美的。怎么可能会这样呢?明明打的是曾美丽的号码呀,不可能串号的,惟一的解释就是那讨厌的开心鬼在作怪。但是开心鬼就是不认帐,还振振有词反说他的不对。
而长孙美美的反应与他形成极大反差,一接到电话就叫起来:“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彪,彪哥,彪仔,我都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好啦。刚一想你,你就来电话,我好兴奋好开心呀,吻一个。说,是不是想我啦,在哪儿见面,对了,还是到浮雕去吧,我就不信那个邪。”
尽管曾彪心里叫苦不迭,但是美女的请求是不好拒绝的,他只能答应下来。至于那天发生在浮雕的那一幕,用不着担心,应该不会再出现,即便出现也不怕,有开心鬼相伴,没啥好担心的。只是放下手机后,忍不住再次追究打错电话的事。
他坚称:“开心鬼,你别给我不认帐,这种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电话绝对不打错,除了你从中作怪,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的,别想赖帐,说,你这样做得目的是什么?”
“小子,你真的是冤枉我啦,不过你要坚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好了,我们别再在这件事上纠缠啦,还是打起精神劲来见你的吧。象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呀。”
一个男人最悲摧的莫过于在一个女孩眼里被视为精神萎靡不振,特别是在美女眼里。曾彪自然是不会把这种映象留给美女的,他赶紧整理起衣襟来,开车的任务就交给开心鬼啦。
整理完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然后才征求开心鬼的意见,“这下可以了吧?”
“不错,绝对一百分。”开心鬼答应一声,停顿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挺重要的,不得不告诉你。”
“拜托,别做得神神秘秘好不好?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在怀疑那个小于吗?”
“对呀,有啥问题?对了,不是走了吗?你还怕这几天累得不够强呀,既然走了,就该好好地耍几天,她一回来,估计又得忙得够强。对了,这话就是你亲口对我说得,”
开心鬼打断他,“我总觉得这事不象我们当初想象的那样简单。”
“我说,你闲得慌是不是?闲得懂就多睡觉,反正也给你老爸一个德行,喜欢睡觉。”
“曾彪!我现在是在严肃地给你说这件事,而且是非常严肃的,你能不能也严肃点?”
连曾彪都叫出来啦,这还是头一回,他向来都是叫小子的。看来确实是有事要说,曾彪不得不改变那有些吊儿浪当的态度,“好,你说。”
“是这样的,不知为什么,突然老是觉得心里不踏实,老是觉得那小于不是走得那么简单,这其中应该有某种猫腻?即便没有猫腻,也隐藏着什么秘密,反正就是不正常,很不正常,非常非常的不正常。”
“你究竟想说什么?直说,别老是这样婆婆妈妈的。”。。
第六十一章 揪内鬼(二十一)()
“其实已说得很明白,既然把她定为嫌疑,就不能掉以轻心,大意是会失荆州的。现在就要对她进行跟踪。”
“啥亏你想得出,你是神仙,你怎么着都受得了,我的身体不行。”开心鬼刚这样一说,曾彪就叫起来,“再说她早到沈阳啦,我们还得坐飞机去,然后象只无头苍蝇似的满世界找。我根本受不了。”
“其实用不着你劳累的,只要把你的身体一借壳,你我融为一体啦,飞机火车汽车,通通不用坐,只需噌的一声就到了,只是必须在晚上进行,没法把你的身体进行隐身。”
“那样多麻烦呀,人家睡大觉,我们却象做鬼似的偷偷摸摸东奔西跑,非把我累死不可,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拜托别做得如丧考妣似的,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说实在的带着你真是个累赘,本来就打心眼里没想要带你去。又怕说出来,你不高兴。现在心头上的这块石头算是落下来啦,放心啦。”
啊,原来是这样呀!曾彪惊讶得半天合不上嘴,不过话已说出,又不好反悔。只能试探性地问道:“你这一走,就不担心我吗?”
“有啥好担心的,以往没有我,也照样过来啦。”
“我的意思是,你这一走,会不会让那些妖魔鬼怪趁虚而入来祸害我?”
“看把你给紧张的,放心,我已测试过,你的火焰山高着的,几乎没有啥妖魔鬼怪能近得你身的,不然我也就不会找你为救命恩人。”
其实曾彪并非是担心自己,主要是要去见长孙美美啦,而且还是在那样一个地方,担心的是长孙美美,毕竟她的火焰山太低,又是在被鬼怪绕过身的地方,真怕悲剧重演,上回好歹有开心鬼在,要是开心鬼不在的话,恐怕是奈何不了鬼怪,恐怕是连自己也会搭进去。
曾彪一门子心思想得是如何才能把开心鬼给留下来,只是话已说出,直接反悔,似乎有些不妥,得想个充足些的理由来。
他这样一琢磨,在开心鬼开来就是默认啦,不待他开口就说道:“好了,时间不早啦,我得走啦,拜拜。”不待他说话,开心鬼就噌的一声从其耳穴里跃出来,化成一道白雾消失得无踪无影。
待曾彪醒悟过来,想要去阻止时,哪里还能阻止着。只能唉声叹息:“唉,只能自己去面对啦,但愿不要发生什么事来才好呢。”
他主要是担心开心鬼走后,再遇上什么鬼怪,没法应对。甚至有了打退堂鼓,不去见长孙美美的打算。又一想,不见不行呀。那样的话只会损害自己在女孩子心中的形象。考虑再三,罢罢罢,事已至此,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无论如何不能把好男人的形象给毁啦。
拿定主意,曾彪把车速提起来,并一再给自己打气,不会有事的,咱是曾彪,就是天皇老子也不怕,何况一个小鬼。而且这样的小鬼也不一定就会出现。气打足后,真的也就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到达浮雕的时候,见长孙美美面带笑容地等待在那里。
其忐忑不安的心也就随之安定下来,停泊了车后,大步向着长孙美美走去,老远就向她打招呼:“喂你好。”
长孙美美是笑着碎步跑向他,并很是夸张地投入他的怀抱里的。
曾彪的感觉自己是爽歪歪,这不会就是所谓的逆天爱情吧?他刚这么一想,一张红红的樱桃小嘴就贴上他的嘴唇,让他无法抗拒。
尽管这些天他没少被这张嘴亲吻过,但是之前要么是粗狂甚至粗暴,要么是冰凉。只有这次是那样的温柔亢奋而舒心。犹如冰镇啤酒加茅台。
他想说点什么,她却让他说不出来,她紧紧地封住他的嘴唇,“别说,啥也别用说。”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毕竟浮雕下在她身上发生过那样恐怖的事,他真的担心那样的事会重演,尽管开心鬼对他说过不会。毕竟现在开心鬼离开啦,是他一个人在面对,而且又是在这该死的浮雕下。他要对说的就是离开浮雕,另外换个地方。
现在让她这么一弄,说不出来,也就不想说啦,然后就暗自责怪自己多虑。这不好好的,哪来那么多鬼怪。下一刻就完全陶醉于缠绵之中。
其实长孙美美的陶醉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完全把那天在此撞鬼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不仅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点这样的阴影,深深陷入其中的她居然还能突然间心血来潮吓唬吓唬他。她绝对是吓唬他的,童稚十足的她觉得这样很是有趣。
她突然推开他,装作一幅惊慌失措状,“鬼,鬼呀。”随之双手举起来紧紧地抓住自己烫卷的短发,“鬼呀。”若有其事地蹲下身子浑身打着哆嗦。
曾彪脑子随之嗡的一声,心里好怕,还得打肿脸充胖子,做出处乱不惊的样子,“别怕,在哪?告诉我,我来收拾它。”
一开口就露馅,长孙美美觉得有趣,原来超人也有这样的时候,进一步逗他,“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