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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南无阿弥陀佛”六种鬼单不是随便在一面墙上写六个字就能接的,必须是要在有香火的庙里一堵yin气重的墙上才可能有鬼单。但凡去庙里的都是有所求,人有人的求法,鬼就有鬼的求法,人走正门拜佛祖菩萨供奉香火求解决人的麻烦,鬼就走鬼墙供yin德让修仙者接鬼单搞定鬼的忧愁——各有各的道。
可一旦出了国,这鬼单怎么接,陆一合可没教过他,万一真接了,那鬼对他整一大段英文咋办?要是整了一段法语德语西班牙文呢?不行不行,不靠谱。
第三条更不行,虽然从老爹的角度考虑,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田小勇可知道那从此之后就要跟老爸形影不离了!那还怎么修仙?总不能当着老爸的面往客户脸上丢符吧
至于第四条,田小勇想都没想,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当兵这件事有交集。当兵是干啥的?有啥好处么?他现在是修仙的人,对修仙大业没好处的事儿怎么能干呢?
田小勇越想越烦恼,于是走出家里,到街上散心去了,谁知道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高中门口,校门口的大红榜上跟往年一样,写着各种高考牛人的分数和被录取的大学。
虽然知道跟自己没啥关系,他也本能的瞄了一眼,他放出神识,一瞬间就把那大榜从头看到了尾,忽然他有点诧异地发现,潘芊芊居然考得奇差无比!
那是一所汉罗市本市的大学!潘芊芊居然考到了这所大学里?她这个班长可是动不动就前十名的主儿啊!而且那个吴浩居然也在这个大学!潘芊芊居然跟吴浩成了校友!这不是滑稽么!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提到了他的名字:“表哥!这就是田小勇!”
田小勇理都懒得理,因为这又是那个吴浩,怎么好像个苍蝇一样总是找他的麻烦呢?他又不想真的把他打残。
于是田小勇转身就走,头都不回一下。
但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你欺负我表弟了是吗?”随着这个声音,一只手以极快的速度往田小勇肩头搭来,田小勇不得不猛地往旁边一闪才险险闪开这一搭。
好快!
田小勇不禁有些吃惊!吴浩居然还能认识这样的厉害人物?草包的朋友们不应该都是草包吗!
田小勇不禁回头看去,那吴浩大概是高考完了彻底放松,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绿sè,而且还喷了半瓶的发胶,让那绿sè的脑袋上根根直立——更加贴合了草包的定义。
但是田小勇的目光往吴浩身边看去的时候不禁有点惊讶了,一个皮肤古铜sè的人站在吴浩身边,那人中等身材,一头理得露出青头皮的短发,下盘极稳,双手自然地垂下却似乎随时都能进入攻击状态。
好像很不好对付,田小勇这样想。
那人对于田小勇居然闪开了自己的手,也有点意外,饶有兴致地看着田小勇。
“你好,我是吴浩表哥,我听他说你在学校的时候总是欺负他。”那人看着田小勇平静地说。
田小勇做出惊讶的神情:“是吗?我欺负他了吗?不会吧,他是个草包啊!”田小勇看了一眼吴浩,问道:“对吗?草包。”
吴浩气得大骂:“**才草包呢!今天我剑哥不揍得你叫爷爷!”
那剑哥似乎对吴浩也不是很耐烦,但是毕竟是他表弟,于是他认真地看了看田小勇问道:“如果你真欺负了我表弟,跟他道个歉吧。”
田小勇眯起了眼睛,说了句:“来吧。”他懒得解释,既然是表哥表弟一家亲的关系,解释有什么用?打吧!
剑哥听到了田小勇的这句话之后,皱了一下眉头,接着忽然踏出一步,这一步踏得好快,可就在田小勇留意这一步的时候,他左耳边风声已经响起,剑哥的一拳已经打到了!
好快的拳!
田小勇急忙蹲低了身子,却在这个过程中把左拳一扬往剑哥的肘部击去。
“好!”剑哥忽然喊了一声,那拳中途变相,化拳为掌,往田小勇上扬的这一拳直直劈去。
用掌劈拳?田小勇不禁一愣,掌哪有拳头硬?自讨苦吃么?
于是田小勇并不改变拳路,想要硬生生的用拳对上剑哥的那掌,可是他很快就后悔了。
就在拳掌马上要交接的瞬间,田小勇猛然感到那掌上有好大的力道!好似连砖块都能劈开!不能硬拼!
田小勇急忙把拳头往侧边一挪,那掌擦过田小勇的拳边,即便如此田小勇也觉得拳上一阵发麻。
田小勇不敢怠慢,顺势往前一纵,挥拳正中剑哥胸口。
只听砰的一声响,那剑哥不闪不避,吃了田小勇一拳,但是田小勇觉得自己好像打到了什么木板似的,反而自己被震得好疼。
这人是谁?怎么这么厉害?修仙之人?
田小勇借着那一拳之力,往后一跃,跃出了战圈。
他一脸诧异地看着剑哥,那剑哥也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旁边的吴浩却大声的叫嚷着:“剑哥!揍死他!揍死他!”
田小勇冷冷地说了句:“闭嘴,草包。”
然后,他对剑哥放出了神识,他本不打算对这种街头打斗放出神识的,那样未免太欺负普通人了,可眼前这剑哥身手实在不普通,不放神识只怕自己真要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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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决定()
在神识包裹之中,普通人如果没有神识抵抗,那一举一动都将在修仙者的感受之中,而如果神识足够强大,修仙者甚至可以用神识来攻击对方的思维。
田小勇将神识放了出去,那神识成圆,逐渐扩大,马上就要把剑哥覆盖其中。
就在神识刚刚及到剑哥身体之时,剑哥似乎有了感应似的,他身子忽然往后一跃,跃开了神识的范围。
田小勇脸sè不禁变sè,这人怎么能感受到神识的存在?真的是修仙之人吗?
可脸sè变sè的不止是田小勇,那剑哥更难以置信地看着田小勇,目光里满是讶异。
“朋友,你练过几年?”剑哥忽然这么问。
啊?练过几年?是问我修仙修过几年么?也问得太直白了吧!田小勇有点被问懵了。
那剑哥似乎意识到了自己问得太突兀,于是追加了一句:“我跟我们班长练了四年武了,你呢?怎么也有四年往上了吧?你刚才的气好厉害。”
田小勇恍然大悟,原来这剑哥是个练武之人,那他刚刚躲开了自己的神识时是误以为这是练武之人修出的气,看来这剑哥并不是修仙之人。
“六年。”田小勇回答。
虽然他说的六年是指修仙,不过这听在剑哥耳朵里还以为是练武。
剑哥点了点头,他转身对吴浩说了句:“走吧!”
吴浩带着一脑袋绿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不揍他了吗?他欺负我啊!”
剑哥呵呵笑了一声:“你这位同学如果要欺负你,你就不会这么完整地跟我出来逛街了,走吧。”
吴浩好生失望,他一脸沮丧地央求着:“表哥,我就等你从部队休假回来帮我出口气!你咋能走呢!揍他几下啊!表哥!表哥!”
吴浩正叫唤着却看到他表哥往远处走了,他岂敢跟田小勇单独相处?忙一步三颠的跟去了。
原来是个当兵的啊。
田小勇的印象里,当兵的无非就是集合立正齐步走,他没想到居然在部队还能练成这样的身手。刚刚那几下子田小勇算是出尽了全力了,再不成就得逼他用仙法,可那剑哥似乎气定神闲的样子,要不是他误会自己的神识是练武的气,而选择自己不打了,怕真动起手来田小勇讨不了多少好。
“还是等级不够啊!”田小勇有些沮丧地想要往家走,却看到从教学楼里叽叽喳喳地走出来一大波学生。
那些学生一张张脸上是志气满满的神情,不用问,当然是一些高考成绩很不错的胜利者。
这其中不乏田小勇认识的班里的同学,他本不想跟他们打照面的,毕竟不算熟,自己也懒得被人嘘长问短的,可其中一个小眼镜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就停下了脚步。
“刘老师怎么了?”田小勇问。
田小勇现在可是这届高考生里的名人,甚至比高考状元都有名,毕竟状元年年有,但是高考一半忽然狂奔出考场的事儿可是三五年难得一闻的。
那小眼镜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认出了田小勇,他有点结巴地说:“田小勇同学,你好,我们几个考到京城的同学说要一起去看看刘老师。”
“刘老师怎么了?”田小勇又问了一遍,心想这好学生怎么答非所问呢?
那小眼镜倒被问得一愣:“啊?你不知道么?”
田小勇真想揍他,老子又没问你化学试题的解法,反问个毛啊!但是自己有问于人,只能耐着xing子解释:“我最近没怎么出来。”
那小眼镜这才点了点头继续说:“刘老师忽然住院了,我们几个考到了京城的同学说要去”
“哪个医院?”田小勇打断了这眼镜复读机。
“中心医院。”旁边的一个胖子回答道。
田小勇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中心医院去了,那小眼镜有点诧异地看着旁边的人:“他去干吗了?”
那胖子认真地回答:“当且仅当一般推论成立下,他应该要去中心医院,但基于他情绪并不稳定和高考中途离场的前提设定,答案是未知的。”
周围的几个考到京城的同学一起点起了头来。
田小勇可不知道这些高智商的同学对他背后的推理,他急匆匆地来到了医院,在旁边的水果店买了一大兜子水果和一捧花,打听到了刘老师的病房,找了过去。
那是间心血管科的病房,在医院顶楼的一侧,非常安静。
田小勇轻轻敲了敲门,一个戴着眼镜的瘦瘦的老人打开了门。
田小勇正要说出自己的来历,可这老人却忽然说“你是田小勇?”
田小勇一愣,点了点头。
“进来吧,老刘还没醒呢。”老人轻轻侧过了身子,让田小勇进了病房。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内里的陈设与田小勇印象里的都一样,只不过在床头柜上摆放了一些居家的东西,比如,照片。看来,刘老师在这里已经住了有些ri子了。
刘老师躺在病床上,一根长长的透明塑料管把刘老师的手和床边铁架子上的输液瓶连接在一起。那药水滴滴答答地滴落,那频率与墙壁上的一个石英钟的指针似乎吻合在一起。
老太太脸sè苍白了许多,田小勇觉得,好像她瞬间老去了五岁似的。
“您是刘老师的爱人?”田小勇把花和水果放在地上,对那伺候着刘老师的老人问道。
那老人点了点头递给田小勇一个拨开了的橘子。
“总听老刘提到你,真的挺像的。”那老人看着田小勇,目光里居然流露出了些许与刘老师同样的慈爱。
田小勇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视线却停在了床边的那一个相框上——照片里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男孩子,眉眼与田小勇有几分相像,他一身绿军装对着画面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老人注意到了田小勇的视线,他轻轻把那相框摆了摆正。
“这是我俩的儿子,”老人温和地说道,“他不在了。”
老人的语气格外温馨又轻松,似乎这是一件并不难过的事情,只有那眼角略略闪现的泪光出卖了老人的心事。
时光似乎静止了,没人肯再多说半句话,只有输液的药水极其轻微地滴落。
“他,去世多久了?”田小勇不禁问道,他从没想到过刘老师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当这张神似自己的照片出现的此时此刻,他才清楚地感受到刘老师那慈爱的目光代表了什么——那是把田小勇当做儿子看待的慈爱。
老人不假思索地回答:“三千九百五十四天了。”
在这一刹那,田小勇清晰地感受到了面前这对老夫老妻十年的时光是如何度过的,那滔滔逝去的光yin绝没有让他们忘却儿子的离去,每一天,是的,儿子不在后的每一天,都在他们的心头深深地刻下了一道又一道伤痕。
老人轻轻笑了笑似乎想挥去这并不轻松地氛围:“你年纪轻轻地,别压力太大。高考不高考的,算得了什么呢?你好好的,你家里人才是真的高兴。”
田小勇点了点头:“刘老师刘老师怎么住院的?”
老人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没法说,想了一会才轻描淡写地说:“她心脏本来就不好,年纪大了,带高三生也太累了”
“刘老师,哪天住院的?”田小勇又问。
老人却似乎并不想正面回答,只是轻声说了句:“记不清啦。”
这时候,病床上的刘老师似乎有了些许知觉,她呼吸急促了起来,双手在被子上不安地摸索来摸索去。
老人把一件衣服轻轻地放在了刘老师的手里,刘老师一摸到那件衣服就立刻安静了下来。
田小勇看到,那是一件军装。
走出病房后,田小勇走到了咨询台,他得知了刘老师的住院ri期——6月8号。
田小勇驻足在咨询台前,深深地看着那两个数字,他彻底知道了刘老师住院的原因:6月8号是自己高考中途跑出考场的那一天,老太太一定是因为太过担心自己才心脏病发住院的!否则刘老师的爱人决不会说什么“记不清啦”这种话!怎么会有人记不清自己爱人的住院ri期呢?那都是因为他怕自己自责!
田小勇后来又从陆续赶来的老师和同学口中得知了刘老师儿子的消息,那是十年前的一天,即将退伍的他在休假的一天,因为看到社会上几个小流氓调戏一个女子而出手相助,被丧心病狂地歹徒刺死。
这也是为什么那天,当刘老师看到田小勇在校门口与那几个小混混争斗的时候如此歇斯底里地护住田小勇的原因。
田小勇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可老爸老妈都没动筷子,似乎都在等着他。
田小勇坐在餐桌上,给老爸老妈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坚定地说出了他终于想好的话。
“爸,妈,我去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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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冤家路窄()
接下来的ri子就简单了,田小勇安静地在家等着征兵的通知下达,除此之外,他也开始锻炼自己的身体,毕竟,如果部队里好像吴浩表哥那样的高手如果很多,自己这两把刷子怕是不够看的。
过了一周,老爸还给他找了个特殊的学习项目——开车。毕竟他家里有两部车,而且对于田小勇来说,会开车还是有些好处的,他总不能没事儿就去揍凯哥一顿然后骑他的摩托吧,于是田小勇欣然答应。
以上那些都算是杂事,田小勇在当兵前真正的任务还有一件。
这一天田小勇练完了车,再次来到了市郊,那别墅区有一处被烧毁的废墟——这是田小勇救那条化蛟的蛇时干的。
如今他要做的,是在这里等人到来,他已经连续到这里等了两个礼拜了。
奇的是,这废墟自从废了好似就没人问津了,任由这么大的一处地方空在这里,田小勇不禁有点心焦起来,毕竟如果过了十月份自己就得去当兵,那时候就不能不放弃手头上这件事了,可是,这件事田小勇是不想耽误的。
这天他依旧躲在废墟的墙边,一边打坐一边留意着大路上的动静。
眼看天sè将暗,田小勇站起身来,把灵气收纳入体内。
“看来这一天又要白费了,”他边想边往大路上边走去,准备开车回家。
这时候,两辆高级轿车一前一后地飞驰而来,这两辆车并不直接停下,而是在这废墟四周兜转了一圈才慢慢开进一边的树林中熄了火。
这附近除了那所别墅之外并没有其他建筑,这两辆车一定是为了这废墟而来的。
田小勇轻轻闪身到树后,尽量找些地势低的地方弯腰走,渐渐接近了那两辆车,然后他藏身在一个土坡下——这里距离那两辆车停的地方不到三米,坡边茂密的灌木把他遮挡得严严实实不会被人发现。
田小勇轻轻放出神识,往那两辆车上扫去——那两辆车后座上的两个人正在用对讲机通话。
他们明明就在一前一后的两辆车里,却不肯下车面谈而是用对讲机交谈,田小勇觉得自己等的一定就是他们。
“烧得这么厉害?三千万有点太贵了吧。”后面车上的人说。
“王先生您真爱开玩笑,您买的是地皮,烧得再厉害也跟地皮没关系吧。”前面车上的一个人笑着回答。
“我虽然买的是地皮,可这里烧成这样风水会受影响的吧,何况万一有人查起来起火的原因,会很麻烦,这都会影响报价。”
“王先生,我家老爷子跟您合作了很多次了,他的办法您不会不清楚,既然他肯卖给您,就一定不会有麻烦找上来的,您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