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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差鬼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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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快爱死报幕的了!没想到这呼吸之法还有这种用处!自己岂不是就变成酒神了么!

    很快田小勇干完了这一坛酒,也把酒坛倒扣,对拉克申晃了晃。

    整个大厅的人都安静了两三秒,接着才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欢呼:“勇士!田小勇!勇士!田小勇!”

    因为人们发现,这年轻的当兵的喝下了一小坛烧干河,居然脚步都不晃一晃!这是什么酒量啊!

    拉克申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稚嫩的男孩子,说了声:“好!”

    他大手一挥,往门口摆了摆,很快有两个年轻人又抬进来四坛子烧干河。

    “喝的痛快!”拉克申哈哈大笑,接着他低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尤其是李茂和方刚,甚至哈ri巴ri,这三个人居然好像已经醉的快倒下了似的。

    他拍了拍田小勇的肩膀:“他们不行!我们喝!”

    田小勇当然知道旁边的人为什么不行了因为他刚刚用神识散去酒劲儿的时候忘记控制方向,那一坛子烧干河相当于被田小勇散出去一多半,剩下的一小半都被田小勇散到了周围的李茂、方刚和哈ri巴ri身上他们三个能不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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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相信哥哥(新书上榜求支持)() 
(本周上新书推荐榜,大大门多支持哈,叩谢叩谢)田小勇跟拉克申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把余下的四坛子烧干河又喝了三坛。

    起初田小勇以为这个强悍的中年汉子一定是要醉倒的了,哪里想到他居然越喝越jing神,到最后直接解开了长袍,满面红光,一口酒一口肉,竟然就是不醉倒。

    田小勇也不由得暗赞一声这牧人汉子真个好酒量!

    要不是田小勇一直在用呼吸之法散去一身酒劲儿,第二坛的时候就要倒下了,可这毕竟是投机取巧,而这拉克申可是实打实的喝啊!

    此时整个大厅里已经弥满了田小勇散出去的酒劲儿,所有的人,包括拉马头琴的都已经伏案睡着了,只有田小勇和拉克申这里还不断传来爽朗的笑声。

    大厅的门打开了,其其格站在了门口,小姑娘刚刚在拉克申刚开始与田小勇喝酒的时候出去了,现在才回来,她一见大厅里的人都东倒西歪似乎颇为意外,眨着眼睛看了看,忽然身子一歪,脚步踉跄了起来。

    田小勇知道她这是被酒气熏到了,如果再在大厅里其其格也是要醉倒的。

    拉克申却伸手去摸那第四坛酒,此时的拉克申手伸出去已经颇为滞缓,看得出其实是酒已经喝到了一个地步了。

    田小勇忙伸出手拦住了拉克申,指了指四周醉倒的众人:“拉克申大叔!我听说草原上有句话,好的马儿不会把同一片好草地吃光,来年才能继续来这里享用,这好酒咱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就留下这一坛,以后再来醉上一醉吧。”

    拉克申环顾了一圈,这才意识到原来只有他和田小勇两个人还没趴下。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田小勇已经站起了身子走到门口,他伸了个懒腰,假装欣赏外面的景sè的样子说:“拉克申大叔,我有点醉了,带我出去看看草原上了不起的拉克申的家怎么样?”

    他这么说的时候,故意拉了一下其其格,好把这个小姑娘从大厅里拉出门去,让酒气不再侵袭到她。

    拉克申本是打算继续喝干这第四坛酒的,但当他看到田小勇起身说走就走,脚步居然一点不散乱的时候,心里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小伙子的酒量真的是深不见底,再喝下去自己也一定与周围的人一般醉倒。

    他对这救了自己女儿的人更多了几分敬佩,朗声笑着说:“好!下次我们一定喝个痛快!”说完,他挣扎了几下才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门口。

    田小勇一把拉住他,拉克申有点不高兴:“我自己可以走,你何必扶我?”

    田小勇笑着说:“我哪里是扶你,我是要大叔为我带路,否则我可要在这么大的院子里迷路了啊!”

    拉克申听了这话跟田小勇哈哈大笑起来,他不再推开田小勇,而是把手搭在田小勇肩头笑道:“好!小兄弟!我来带你看一看拉克申的家!”

    其其格见田小勇与父亲相处得这么愉快,稚嫩的脸蛋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拉克申的宅邸真是好大,他们本姓家族的人住在东边的区域里,外姓的其他朋友住在西边的区域里,甚至给拉克申打工干活的人也在南边有自己的屋子。

    三个人转了半个小时才算转了一圈,最后往拉克申自己住的大屋子走去。

    拉克申自己住的大屋子在北边,虽然草原上的屋子不宜建得太高大,可田小勇却发现这有钱人对自己的住所要求却太过简单,白墙白屋顶,甚至连雕塑或者台阶这种彰显地位的装饰都没有,乍一看好似一个水泥浇筑的大蒙古包。

    “年代变了,”拉克申看着自己那蒙古包形的屋子停住了脚步,“羊儿牛儿不再追逐水草吃起了饲料,人不住蒙古包,也骑不惯骏马要骑摩托了,草原到底还算不算草原了呢?”

    这jing干的中年汉子忽然这样感叹,语气里居然十分悲伤。

    田小勇一时默然,那面前的水泥蒙古包恍惚里重新变为了白布帐篷,牛羊在后,骏马在前,蓝天于上,绿草于下,牧人们唱着久远的歌谣飘荡在天地之间。

    “走!去我家里看看!”拉克申一拽田小勇径直往前走去。

    这时候忽然一个老婆婆从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神sè慌张地来到拉克申面前,低声在拉克申耳边说了些什么。

    这了不起的汉子神sè忽然变得很慌张,他转过头对田小勇硬挤出笑脸来说:“小兄弟,我忽然有些私事,失陪一下,其其格带你去屋子里先坐上一坐,我一会儿就来。”

    其实田小勇已经把那老婆婆的耳语听了个一清二楚了,他修仙者的耳力在如此近距离里是不会漏掉普通人的耳语的。

    于是田小勇说:“不碍事,您去就是了。”

    拉克申点了点头,慌慌张张地跟老婆婆一起走进了那个小屋子。

    说起来那个小屋子倒是颇为奇怪,与周围的白墙白瓦截然不同,那屋子虽小,却是红墙黄顶,门口还挂着一条一条的经幡一样的东西,好似一个迷你的小寺庙。

    而田小勇回味着那老婆婆的话是:“夫人又咳嗽了。”

    夫人?这说明是拉克申的妻子,其其格的妈妈啊。

    可为什么这样一个家庭重要成员今天不仅不露面,还要住在那迷你的小寺庙里呢?

    田小勇来不及细想,其其格已经拉着田小勇的手,走进了大屋。

    田小勇被其其格邀请坐在毡垫上,可田小勇分明看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目光里充满了担忧,她帮田小勇倒nǎi茶的时候甚至都洒出了杯子,眼睛不断地往门外——那个小寺庙的方向望去。

    而更奇的是,拉克申居然迟迟不来,田小勇手里的nǎi茶都凉透了,拉克申还是没有露面,只有其其格的脸sè越来越苍白,神情越发的担忧,甚至眼眶里泪汪汪了起来。

    “小妹妹,”田小勇忽然说,“你相信哥哥么?”

    其其格被问得一愣,她看了看田小勇,点了点头。

    “妈妈病了么?”

    其其格更加觉得神奇了,这哥哥怎么知道的?

    于是她半张大了嘴巴,好奇地盯着田小勇,再次点头。

    田小勇对其其格笑了一下:“如果相信哥哥,就带哥哥去看看好吗?”

    其其格却犯了难。

    她不是不想带这哥哥去,而是妈妈生病以来爸爸带着妈妈去看过无数的医生——省城的,首都的,甚至还有个黄头发的外国人也被请来看过妈妈的病,但是所有的人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妈妈的病情还是一天天的加重,每次咳嗽都会咳出血来。

    大家都以为妈妈要不行了的时候,巴彦叔叔却带来了一个和尚,那和尚建议爸爸在家中修建一座小庙让妈妈住在其中,每ri里读他送来的佛经烧他送来的香。

    爸爸绝望之中只能一试,谁知道,这一试居然就让妈妈一直活到如今。

    虽然这三年来妈妈还是不痊愈,依旧每隔一段ri子就咳血出来,可却终于没死,于是爸爸对巴彦叔叔十分感激。

    但巴彦叔叔带来的那个和尚却有个要求,不许外人接近这个小庙来看妈妈,说这样会亵渎了佛祖。

    所以其其格听到田小勇的要求才烦恼的。

    “怎么?不相信哥哥么?”田小勇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哥哥可是会变戏法的呀。”

    终于,其其格怯怯地点了点头。

    但因为她知道,最近,巴彦叔叔不见人影了,爸爸每次想到这事都愁得眉毛拧成了一个黑疙瘩,妈妈咳出血的时候一次多过一次,其其格真的怕,也许这个会变戏法的哥哥也能帮助妈妈呢?

    其其格站起了身子对田小勇挥了挥手小手,示意田小勇跟上她,然后小姑娘才走出门去。

    出门一转的几张经幡后面就是那座小庙了。

    田小勇来到庙门前,只听到庙里一阵一阵的咳嗽声十分剧烈,好似咳嗽的人都要把肺咳破了一样。

    在这片咳嗽声里,拉克申的声音好似一头愤怒的雄狮在里面怒吼着:“巴彦兄弟!我当你是兄弟!可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可以!只要你让他来看看!多少钱我都愿意付!”

    “好!我知道不是钱的问题!你说你的条件!”

    “什么!”拉克申的声音好像炸雷一样震得小庙的墙壁微微发颤,“巴彦!你你这是趁人之危!你这是”

    不知道拉克申听到了什么,他沉默了,沉默了许久之后,这愤怒的雄狮,草原上的硬汉好似被抽空了力气放光了热血,他无力地说:“好,我,我答应你,只求你,你,让那位高僧,发发慈悲”

    这句话是田小勇能听到的拉克申的最后一句话,几秒钟后,啪的一声脆响响起,一个东西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往外弹出来。

    在门口的田小勇这时候正一脚跨入了庙门,那东西三跳两蹦地在地面上滑行到田小勇脚边——那是一个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

    其其格被吓得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田小勇摸了摸她的额头,径自走进了庙里。

    这是一座不大的小庙,与其说是庙倒不如说是一座小佛堂更为合适。

    在佛堂的顶上有一处天窗,ri光从天窗里shè下来让佛堂zhong yāng颇为明亮。

    在那明亮的光区里是一张床,床上的妇人面sè惨白,她颧骨凸出瘦得厉害,但眉目却依稀看得出曾经的美丽容颜,她纤细的双手里捧着一本佛经,只是这妇人并没有去看,她痛苦地合着双目,缩在被子里,不时的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在床的四周悬挂着无数的经幡,而床后方则是一座鎏金佛像,ri光的反光让佛像熠熠生辉。

    床边上坐着一个痛苦的男人,他雄壮的身躯此时不再挺拔,他苦苦地守在床边,一只手撑着额头,他正是拉克申,此时的田小勇眼中他再不是那个豪情万丈的草原汉子,而是一个可怜的丈夫。

    “其其格,你不该来这里,你该去陪陪大哥哥的。”拉克申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的说。

    “拉克申大叔,不要怪其其格,是我一定要来看看的。”田小勇轻声说。

    拉克申一下子抬起头,他的双目里都是血丝,惊讶地盯着田小勇。

第61章 彼此帮忙(新书上榜求支持)() 
佛堂里一时无声。

    许是拉克申不习惯在人前暴露脆弱的一面,许是田小勇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口为好,总之两个刚刚还喝酒喝得肝胆相照的人一言不发的望着彼此。

    其其格却从门口颤巍巍地钻了进来,她看看父亲看看田小勇,最后一下子冲到了躺着的母亲身前,把小脑袋埋在母亲怀里。

    只是,母亲依旧睡着,只是那睡相仿佛极其痛苦,就算如此剧烈的咳嗽也不能让她醒来。

    “我能帮上什么忙么?”田小勇终于说话了。

    拉克申摇了摇头,这汉子一脸的疲态,却故作洒脱:“你已经帮过我女儿了,我妻子的忙我自己来帮吧”他的语气里有许多的无奈。

    田小勇不想浪费时间了,他开门见山地问道:“巴彦想要什么?”

    拉克申面sè一变,因为田小勇这话问得不太礼貌,所以他冷冷地说:“这是我的家事。”

    “拉克申大叔,”田小勇不客气地说,“我当其其格是我妹妹,她母亲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

    拉克申脸sèyin晴不定了好一会儿,终于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低下高昂的头颅,语气疲惫的说:“巴彦生意上出了点问题,所以,所以,他想要我把我的生意让给他。”

    田小勇听了之后并不回答,他走到了躺着的妇人身前,放出了神识。

    “你妻子多久之前开始病的?”田小勇问。

    “三年前吧”

    “巴彦在那时候常来么?”田小勇看着拉克申继续问。

    拉克申被田小勇问得有些疑惑了“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好做出正确的判断。”

    田小勇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刚刚他放出的神识已经查探到在拉克申妻子的肺部被人注入了一丝灵气,那灵气横穿了肺叶,灵气这种东西,医疗手段是查不出来的,何况这丝灵气并没有被驱散,而是奇怪地一直留在那里,所以即便透视也不会看出肺叶上有孔洞。

    按照道理来讲,灵气横穿肺叶如果留在那里堵住了伤口,对人并不会有很大影响,这就好像一根极细的针刺入肉里,只要不把针拔出来,伤口甚至不会流血。

    田小勇感受到的问题是:在那灵气之上附加着一层黑sè的杂质,那好像是毒素一样的杂质才是真正的凶手。

    而更加奇怪的是,在妇人的体内居然有淡淡地灵气保护着她,虽然极淡,可那灵气却不时的与毒素斗争一下,好让那毒素不至于扩散开。

    灵气丝、毒素是一伙儿的,而体内淡淡的灵气又是另一伙儿的,这是怎么回事?田小勇必须弄清楚。

    拉克申思索了许久,才说:“没有,恰好是那段ri子巴彦很少来我家,而在那之前,巴彦是我家的常客,他还是其其格的义父。”

    田小勇嗯了一声,他绕着佛堂走了一圈,神识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所有的东西好像很正常似的,可当他转了一圈回到妇人身边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问题。

    在妇人手中的那本经书上,隐隐有淡淡的黑气,莫名其妙的从书页上形成,顺着妇人的手指钻进妇人的体内。

    奇怪的是,这书页其他部分居然并没有这种黑气的形成。

    田小勇把其其格抱开,他轻轻拿起妇人手里的书,那是一本金光明经。

    田小勇把经书换了个位置,重新触碰妇人的手指,片刻之后,果然也产生了黑气。

    这经书被人做了手脚,而且手法很jing明,似乎只有妇人触碰经书的时候,才会产生黑气化为毒素进入体内。

    田小勇把经书放在鼻子边,轻轻闻了闻,一股甜香味道直入鼻窍。那甜香味道颇为奇怪,好像是花蜜里被掺杂了香灰,怪怪的。

    田小勇脑子里忽然想起了肖老毒给他的毒草堂传承之中记载的“跗灵透骨香”来。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毒,此毒毒xing缓慢,常常是为了让中毒者迟迟不见治疗起sè而用。

    而这毒最大的特点是:毒中会掺入制毒者的灵气,于是毒素会对制毒者的灵气有亲和xing,一旦有人身上有制毒者的灵气信息,毒素就会疯狂地区追逐那灵气的所在,好似跗骨之蛆一样附着在灵气上。对于身上没有制毒者灵气信息的人,这毒则根本无害。

    因为这毒制作的时候毒素亲近制作者,容易反噬制毒者自身,又有个俗名叫:“六亲不认”。

    只不过,如果是“六亲不认”的话,经书的味道似乎还缺了点腥味儿。

    “拉克申大叔,巴彦在你妻子病了之后,亲自送来的这佛经么?”

    “是,他带来了一个高僧,建议我妻子信佛,每ri诵读佛经,焚烧香烛。”

    “香烛?”

    “对,今天我妻子咳嗽得厉害,我就没点那些香烛。”拉克申越发觉得这当兵的有点奇奇怪怪的了,问得问题怎么这样详细?

    田小勇走到佛像之前,那里摆放着许多的香烛,他闻了闻蜡烛,又闻了闻香。

    他脸上露出了笑容——问题就在香上了,那香隐隐散发出的腥味儿,混合佛经上的香气,这就是标准的“六亲不认”。

    只不过制毒者似乎手法还不到家,否则根本不用那么麻烦要把两种毒素分开放在书和香里,想必是制毒者还没学会如何把这两种毒物混合在一起吧。

    在肖老毒的毒草堂传承里,这种毒药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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