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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勇又把口袋里的那枚黑sè的圆球掏了出来,放在灯下细细查看,这圆球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放了这么久依旧湿润。
田小勇把圆球放在鼻子下面闻闻,猛地一股子腥臭味儿刺入鼻翼,呛得他大声咳嗽了起来。
“小勇啊!怎么了!复习功课累了吗!”老妈毫无征兆地推门而入,一进门看到田小勇连书包都没打开,盘着腿儿坐在床上,手里还捏着一个黑球儿。
老妈的脸sè就变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恶心啊!不看书复习也就算了,挖鼻屎搓成这么大个球儿,你要干什么!”
“妈!您怎么进屋不敲门啊!”
“你是我生的!敲什么门啊!你跑我肚子里来的时候敲门了吗!”
“得,我错了妈,下辈子我敲门。”
老妈啪地把一杯热牛nǎi放在田小勇的桌子上:“我跟你爸不图你上什么著名大学,考了那玩意儿也没多大意思,不过啊,怎么也得给我们考个一本,听见了吗,以后你爸跟我老了,咱们家的生意还得你顶上!读过书的脑子更好使!”
老妈边说边把面纸盒子里的纸巾抽了一张在手里,然后把手伸了出来:“拿来,你还捏着玩上瘾了是吗!脏儿子!”
田小勇这才意识到老妈是在问他要那个圆球,他忙摆手:“不是不是,妈,这个,这个不是鼻屎,哪有这么圆的鼻屎啊!你瞅,还有弹xing呢!”
田小勇把那个圆球往桌子上一扔,那圆球自己弹了一下。
老妈开始皱眉了,她似乎想不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那这是啥!”
田小勇怕老妈细究,忙说:“这是,这是,这是同学给我的提神清脑的藿香正气丸!”
老妈终于噢了一声,但是依旧盯着田小勇,田小勇只好硬着头皮把那个圆球含在嘴巴里,还对老妈摆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老妈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走出了门去。
田小勇等门一关,立刻想把那圆球吐出来,因为那股子腥臭味快把他搞吐了,可是他一张嘴,却只吐出来几口带着腥味的唾沫。
那个圆球,化掉了。
田小勇只觉得一股热气顺着自己的喉管儿直往胃里走,一进了胃,好像爆炸了似的,一大团**辣的气息东冲西撞。
田小勇想把这团热气压下来,可是压住了一头,另外一头就更激烈,不一会儿,田小勇哎呦呦的叫唤了起来,好在老妈去楼下看电视了,没人留意到他。
他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急匆匆地跑下楼,对妈妈大喊一声:“我去同学家借个参考书!”也不等老妈回话,拔腿就跑。
老妈的声音在背后传来:“早去早回哎?你不是早恋吧!”
田小勇顾不得骑那部抢来的摩托,而是在路边拦了出租车直往宜山路的陆一合家走来。
司机师父看他捂住肚子呲牙咧嘴的样子,还以为他要大便,千叮咛万嘱咐他要忍住,别拉车上。
好不容易到了宜山路,田小勇也顾不上被人注意,足下生风的奔向陆一合的小院子,啪啪啪的拍门把这小老头拍醒了。
“师父!师父!我,我肚子好痛!”田小勇一见陆一合的面儿就这么说。
“你以为我家是茅房还是产房啊!”
田小勇无奈,只能把晚上的事儿跟陆一合说了,当然,他没说那个神秘人影的事情,因为不说这个还算是自己成功的完成了一单,否则,陆一合肯定要责怪自己鲁莽。
果然,陆一合听田小勇说完了整晚的事儿之后,狠狠的训了他一顿,然后转身走进屋子拿出了一盒银针还有一张符。
“忍着点疼!”陆一合把那符祭出,银针在符化出的火苗上过了过,行云流水般的刺了田小勇的周身大穴。
“运气,把那团暖流化开!”
“化开?不是逼出来吐掉吗?”
“吐个屁!给我抓紧时间化开吸收掉!越快越好!”
田小勇不敢耽误时间,拼尽全力去化那股暖流,可是那股暖流这时候被银针锁住,不能横冲直撞,于是纷纷往他的毛孔外涌来,他的体表不一会儿就冒出阵阵蒸汽。
陆一合一边大声叹息一边催促田小勇快快吸收,脸上满是心疼的表情。
田小勇呼哧带喘地折腾了半个时辰,终于把那暖流吸收掉了三分之一,余下的三分之二全都从田小勇的毛孔里蒸腾了出去。
“啊,好爽,终于不疼了。”田小勇呼出一口气,可他刚说完这句话,脑袋被一只大手啪啪啪地连拍了十几下。
“败家子!败家子!”陆一合边打边骂,“你糟蹋了一大半的好东西啊!”
“什么好东西啊?”田小勇被打得懵了。
“那个圆球是那条蛇的内丹!里面有它百年来吸收的ri月jing华天地灵气!多少人梦寐以求!你倒好!先在来的路上散了一半,又从毛孔里蒸去了一半!”
看着田小勇难以置信的神情,陆一合骂道:“败家子!你给我打坐感受一下,看看提升了多少!”
田小勇忙定下心神,放出神识,一放不要紧,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之前田小勇的神识只能探出一米左右,而且只能感受到动的物体,现在的田小勇觉得自己的神识已经到了三米,最为好玩的是:他现在能感受到非生命的物体了。
他把神识放到陆一合的针盒子里,里面还有三根银针,好玩!
他又把神识放到陆一合的钱包里,嚯!里面有七百多块钱!真好玩!
他再次把神识往陆一合裤子后兜放过去接着他忽然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陆一合忙问。
田小勇急忙甩开陆一合的手,有点嫌弃的说:“师父,您下次能穿个内裤吗”
“小兔崽子!”陆一合又赏了田小勇一个爆栗,“我是问你看看自己到了个什么境界!”
田小勇这才留意到自己的感受更加敏锐了,尤其是身上的灵气,在那股暖流灼烧后的经脉里运行得畅顺无比。
田小勇惊喜的张开眼睛:“哈哈哈,师父!练气中期!我达到了!”
陆一合笑眯眯地摇了摇头:“唉,化蛟期的蛇内丹,你真是狗屎运。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东西,记得要想办法炼成丹丸才能让里面的灵气全部吸收。你这枚内丹,要是能炼成丹丸,估计都够你突破练气后期的了。暴殄天物。那蛇把内丹给了你,它神智才全失,成了一条普通的蛇,你以为yin德少是它小气么?人家修炼了这么多年的内丹给你才是真的报酬!”
田小勇这才知道那颗鼻屎一样的黑圆球居然有这么大的妙用,不禁后悔不迭,早知道那鼻屎入口即化,说啥他也不会生吞啊!
陆一合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回头问:“你说那蛇泡在什么里面?”
“呃,蓝sè的水,特别凉,那蛇在里面好像活的似的。”
陆一合哦了一声:“避yin露好花本钱啊”
“啊?露yin癖?耍流氓的意思?”
陆一合完全没理会田小勇的笑话,又严肃的问:“你在那里,还遇到别人了么?”他目光炯炯,看上去十分怕人。
“没没有,哦!就有一个保镖!不过我避开他了!”田小勇可不敢说自己遇到个邪门的人,师父这么吓人的样子,指不定怎么暴跳如雷呢。
陆一合却似乎有些魂不守舍,思考了许久,才说:“那就好。”
田小勇觉得师父这时的神情好像特别奇怪:“你,怎么了?”
陆一合摇了摇头:“你现在是练气中期了,准备准备吧,咱们把你身上的无字单给结了。”
“好嘞!”田小勇最高兴的就是这个,只是他全没留意,陆一合此时的神情要多落寞有多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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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加满油()
接下来的好多天,田小勇完全没有个高三生该有的样子,不是肚子疼就是脑袋疼,总之是变着法子的请假,因为陆一合要跟他做结无字单的准备,符咒又被他用光了,只能多准备一些。
还有三、四天就高考了,学校其实基本也不怎么管学生了,这一天田小勇又胳膊痛请了假,刚走出教室就撞上了班主任刘老师,这老太太一下子拽住田小勇的胳膊就把他往办公室拉。
“你说说你!这几天干吗去了!给我老实交代!”老太太虎着脸问。
田小勇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说:“刘老师,这几天天气太热,我身体很难受,因为怕影响高考成绩,影响我的一生,在学习和休息之间两者取其重,我选择了好好休息,毕竟身体是考试的本钱,万一高考的时候我不舒服了不是十年寒窗苦白费了吗”
田小勇越说越可怜,因为他知道这老太太面冷心热,其实对自己这个转学生一直很照顾。
“哦,回家休息去了啊”
田小勇忙点了点头、
刘老师狠狠用卷子纸筒打了田小勇的脑袋一下:“还撒谎!我昨天担心你身体去你家看你!你妈说你在学校!”
田小勇一听傻眼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那老妈啰嗦,要是她知道自己天天逃课不知所踪,肯定要念死自己,想着想着他就变了脸sè。
刘老师看田小勇好像真的有点怕了,叹了口气:“你放心,不要影响考前的情绪,我没跟你妈说你逃课的事情。我说是恰好路过,进行一下考前家长动员。”
田小勇立刻乐了起来,这老太太真可爱啊。
田小勇笑嘻嘻地说:“谢谢老师欺骗我妈!”
刘老师呸了一声:“怎么说话呢!我这是怕你考试心情受影响!我告诉你!考不好我全跟你妈说了!打不死你!”
田小勇嘿嘿的应了一声。
那刘老师却忽然神sè非常凝重:“小勇,我知道男孩子总是玩心重,但是,嗯,不管怎样,都一定一定注意安全。哪怕你真的考不好其实也没什么,但是,一定,一定注意安全。”
这刘老师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中的光充满慈爱,田小勇恍惚间觉得简直跟自己老妈看着自己也没多大区别,他点了点头。
刘老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忽然一把揪住了田小勇的耳朵:“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又想跑哪去!给我回去上课!昨天我拎着那么一大包东西去看你!就当为了你刘老师我!给我回去上课去!”
田小勇哎呦呦叫唤着答应了,临出办公室前回头看了一眼刘老师的桌子上,那一大包罐头水果什么的估计怎么也有个好几斤重,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小老太太拎着这么一大包东西在太阳底下去自己家的样子。
“唉,看老太太的面子,再上一节课吧。”田小勇无奈的走回了教室。
这一上就上到了下午四点多,班主任走进来宣布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可以在家调整考前状态,不用来学校了,但是老师们都会在,如果有不懂的问题随时可以到学校来请教。
末了,还特意叮嘱了一下安全问题,说这话的时候,刘老师使劲儿的盯着田小勇。
田小勇一放学就立刻往外走,边走边想自己又迟到了,陆一合那老头儿不一定怎么暴跳如雷呢,谁知道刚转过学校的院墙,他就感受到有五个人跟着自己。
田小勇现在是练气中期,虽然刚刚突破,可这感受的敏锐度已经不能与之前同ri而语了。这还只是练气时的提升,按照陆一合的说法,越是往后,提升越是明显,要是真能到了什么筑基期往后,那中期修理初期的人就跟高中生揍初中生似的,完全是生理等级的碾压。
田小勇真是懒得耽误时间,他转过身去,用手指指着那明面上的四个人:“你、你、你还有你,什么事?要去小道上交流吗?”
那是几个二十来岁的小**,穿着花布衬衫,田小勇看他们这打扮就想笑,汉罗市是个内陆城市,这几位打扮的好像在海边似的。
那几个小**明显吓了一跳,他们本打算跟着田小勇出其不意围上去揍他一顿的,谁知道这个十八岁的高中生居然先发现了,而且脸上的表情又不耐烦又嫌麻烦,好像好像他们是一群烦人的苍蝇,而田小勇的手里有瓶杀虫剂,随便喷喷就解决问题。
田小勇还没等他们说话,忽然对着远处大喊一声:“凯哥!别躲了!过来!对,西瓜摊后面那个耳朵上缠着纱布的哎,现在跑到卖汽水的后面去了,别躲了!来来来!”
接着,一个一瘸一拐,也穿着花布衬衫的人犹犹豫豫地走了过来,这人就是前几天被田小勇揍了一顿的凯哥了,他明显有点害怕,远远地躲着,没想到被田小勇一下就看到了。
凯哥边走边有点发怵,因为这个高中生实在太邪门了,上一次他根本没看清就被揍得躺在了地上。他心里咽不下去这口气,可是又有点怕,这才鼓动了几个哥们帮他出手,以防万一他自己则躲在一边,哪想到隔了那么远还是被人看到了。
事到如今,凯哥自然也不能认怂,于是壮着胆子挺起胸膛,非常牛逼地走到田小勇跟前,当然,还有五米左右他就停下了。
凯哥远远地掐着腰,扬起脑袋,流里流气地说:“哥们不是欺负小孩的人,你要”
他的开场白还没说完,田小勇迎面丢过去一把钥匙,正是凯哥的摩托钥匙,田小勇懒洋洋地说:“没油了,去加满。”
这语气好像在训斥一条狗。
旁边的那几个小**立刻就火了,一个带金链子的胖子走上来骂了句:“**的”
接着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田小勇一只手紧紧攥着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另外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把这胖子别在裤腰里的刀抽出来,顶在胖子吐出来的舌尖上。
田小勇冷冷地重复了一句:“把油去加满。”
那余下的几个人一看田小勇出手就制住了胖子,而自己居然完全没看清他是啥时候出的手,都愣住了,只有凯哥心里边是有这个准备的。
他颤颤巍巍地说:“哥们,你,你,你可快高考了,你要受伤了可不划算”
田小勇转头看着凯哥,忽然笑了起来:“你们不是戴耳环就是戴项链的,跟娘儿们似的,能让我受伤么?”
旁边的几个人气得纷纷从口袋里把刀抽了出来,只有凯哥吓得倒退了一步。
也就是这一步的功夫,叮叮当当一阵响,除了胖子和凯哥外的三个人手里的刀全都掉在了地上,每个人都扶着手腕呻吟了起来。
就在转瞬之间,田小勇把那三个人的手腕全都踢肿了。
田小勇用那把刀轻轻刺在胖子的舌头上,转头笑眯眯地对凯哥说:“大马路上别惹人注意,听话,快去加满油,好吗?”
凯哥吓得连声叫好,一瘸一拐地往回跑,跑了几步回头问:“那个,车呢?”
田小勇指了指学校东门,凯哥马上会意地飞奔而去,真看不出来腿脚受过伤。
田小勇把胖子一松,对身边的几个人不耐烦地说了句:“滚。”
那几个人屁滚尿流地要跑,那胖子跑了两步回头试探xing地问:“大哥,刀能还给我吗,我借的”
田小勇又好气又好笑,唰地把刀丢了过去,那刀嚓的一声插在胖子旁边的树干里。
就在这时候,一声凄厉地喊声传来:“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一个干瘦的老太太跑过来紧紧地护住了田小勇,这就是刘老师了,她下班时居然看到田小勇被这几个一看就是**的青年围住,忙冲上来。
“你们,你们不要欺负我的学生!你们滚!快滚!我报jing了!”刘老师的叫声近似歇斯底里,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害怕,叫着叫着就带了哭腔。
田小勇忽然之间觉得这老太太有点奇怪,他感受到她的情绪异常的激动,甚至,有很强的悔恨夹杂其中。
那几个**哪敢逗留,急忙转身跑远了,边跑边嘀咕:“我们是想欺负你学生来着,能欺负就好了。”
刘老师看那几个人走了,忙转身查看田小勇,看他身上一点伤也没有的时候才喘出一口气,跌坐在马路边上。
田小勇放出神识,那刘老师的心脏急速地跳动着,显然情绪实在是太激动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老太太这么激动,可这么下去,老太太很可能喘不过气来的。
田小勇轻轻把手放在刘老师后心上,输入一股灵气,轻轻说:“老师,好在你来啦,他们要抢我钱,吓死我了。”
刘老师忽然觉得一股清凉直入自己的心脾,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心跳就恢复了正常,哪里知道是田小勇帮得忙,还以为自己缓过来了呢。
她轻轻的拍了拍田小勇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句话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田小勇。
这时候,一个一瘸一拐地花衬衫男青年推着摩托车来到了这一老一少跟前儿,他似乎没太弄明白发生了啥事情,唯唯诺诺地说:“那个,油,油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