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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还等着呢。那同事苦笑,行吧,我接着说。那天早晨,我和妻子全都迟到了。她迟到还好,反正她没有车,不存在停车问题,而且她在医院当护士,护士长跟她好得跟亲姐俩一样,那天刚好是护士长当晚,晚去几分钟没啥。我就不行了,我是绝对不能迟到的呀,迟到就意味着没有车位,没有车位就意味着只能把车停到马路边上去,可是车停在马路边是要警察拖走的。当时我很纠结,妻子劝我不要开车上班,干脆打车去算了。我不听,因为我习惯开车了。妻子因为我不听话,还跟我吵了一架。看着她气呼呼地摔门离开,我心里立刻涌出一丝不详的预感。可是当时,时间不多了,甚至可以说很紧张了,我只剩下二十分钟的时间赶到单位,如果路上不堵车,二十分钟赶到单位,压根就不是事儿。关键是车位呢?都已经这个点儿了,肯定是没有车位了。当时,我明知道,单位的那几个可怜的车位肯定都被占满了。可是我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那些有车的家伙今天休息或者请假,这样的话,即使我迟到,我也能有车位了。当时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居然会冒出这么可笑的想法,现在回忆起来,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到了荒谬的地步。其实当我走到楼下,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打车去上班,时间不等人,我来不及多想,还是习惯性地快步走向小区的停车场,开车赶往单位。那天还算顺利,不堵车,每个路口都是绿灯,尽管路上顺利,可是等我把车开到单位大门口,还没等把车开进去,就被看门大爷给喊住了,喂,那个同志,不能进了。我预感情况不妙,只好跟老大爷装傻,嗯?大爷,怎么回事?看门大爷厉声道,唉,你这小伙子,咋不听话呢,跟你说不能进了,停车!快停车!这个看门大爷,我当然很熟,虽说在老大爷眼中,我估计也就是一个半熟脸,可是我每天进进出出,对老大爷熟悉的很,对他的脾气也很了解,看他说得这么急,我只好赶紧踩刹车,几乎是我的车刚停下来的同时,老大爷就起身按了闸门,咣叽一下,单位的铁栅栏门在我眼前缓缓合上。我看了眼老大爷,无奈地叹口气,心说这老大爷,办事也太认真了吧,为了防止我贸然闯进去,还赶紧把铁栅栏门给关了,这也只是煞费苦心了。当时的氛围很有点尴尬,而且老大爷黑着脸,冷冰冰地看着我,跟看着偷偷摸到单位门口打算溜进去行窃的小偷一样。我被老大爷这么一打量,立刻感觉脊背发冷,浑身不自在。当时我真的很尴尬,你想啊,就在我开车马上就要进去的工夫,那铁栅栏忽然咣叽一下在我眼前合上,这明摆着是要把我给关在外面呗。不管怎样,我可是在大院里上班的职员。此时,再看那老大爷倒是跟没事人一样,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儿,回到值班室里坐在小椅子上嗑瓜子。我一看,不由地冒火了,喊道,大爷,我就是在这个院里上班的。老大爷点头,嗯,我对你有点印象,见过你。我心说,死老头,既然是见过我有印象,那干嘛还咣叽一下把我给关在门外呢。可是,这种话,我哪里敢直接说出来呢,毕竟把门的是老大爷,我要想进去,还得跟他客客气气的,低三下四地道,老大爷,你不是认识我嘛,干嘛还把我给关在门外呢。我现在赶着去上班呢。麻烦你赶紧开门,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快要迟到了。说完,我低头看了下腕上的手表,这不看还好,一看,再次扯开喉咙,喊道,大爷,我真的没时间了,还有两分钟,我就要上班了。本以为老大爷会发发善心,咣叽一下,打开栅栏门,没想到的是,老大爷把脸一沉,没时间了,你早干嘛去了?你都在这里工作多少年了,难道连上班时间都记不清吗?我急忙解释,大爷,上班时间我当然记得了,只不过我昨晚喝多了,睡过头了,而且我昨晚喝多回家,忘记按闹铃了,我哪里知道我老婆也睡过头了。结果,嗨,你现在也知道了,我比平时足足晚了一个半小时。尽管我费劲白咧地解释半天,可是换来的却是老大爷的白眼,哟,那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你挺大岁数一个小伙子,还需要我这个老头子来给你操心吗?”本章完
第2862章 迟到()
魔钺苦笑,
“这——我也是醉了,本来时间就好紧张,好容易赶到单位门口,居然被看门老头截住了。”路飞苦笑,
“这不是很正常吗?哪个单位门口还没个看门大爷啊?”魔钺皱眉,
“可是这个老大爷,也真是不近人情啊,那人都跟他说得很清楚了,说是马上要迟到了。老大爷还不肯开门,真是过分。”路飞笑道,
“这话是怎么说的?人家老大爷也是单位的一名职员,老大爷的工作就是看门,现在,老大爷拦住他,不让他进去,是因为老大爷有这个权力。”魔钺苦笑,
“了解,看大门的权力,我感觉老大爷有点过分,人家都要迟到了,还冷着脸,把人关在门外,实在是难以理解。”路飞笑道,
“好了,还是听我接着说下去吧。小个子冷笑,依我看,那老大爷说的也没啥毛病啊,你都四十的人了,老大爷喊你小伙子是客气话,你我都知道,你的年纪,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小伙子了。相信现在的年轻人已经管你叫老大叔了。那同事怒道,喂,你这人实在过分,别人老大爷怎么喊我,是老大爷的事,关你屁事,需要你这在这里特别说明。听到那同事的怒吼,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同事全都嗤嗤地笑出声来。那同事脸上挂不住了,吼道,怎么?你们笑什么?是在笑我吗?那几个同事赶紧摇头,不!没有的事。我们可没笑你。小个子咳咳两声,行了,别扯别的,你还是接着说,那老大爷后来又怎么的了?那同事原本气得脸色发紫,好半晌,才算是把气给消了,叹气道,好,我现在接着说,那天的倒霉事。当时老大爷把铁栅栏门合上,把我关在门外,我真的很抓狂,可是我又没法表现出来,我知道惹恼了老大爷,我更不可能进去了。只好低三下四地求他,老大爷,我真的快要迟到了,拜托你了,把门打开,让我进去,行不?老大爷原本正坐在椅子上摇来晃去,眯着眼睛哼着小曲儿,一副很悠闲的模样,听见我的话,忽然睁大眼睛,腾地一下子跳起来,刚才你说什么?开门?我跟你说,这门开不了。当时的我已经是心急如焚,恨不能马上插了翅膀飞进院里去,听到这样的回答,惊得合不拢嘴,老大爷,你这话是怎么说的?这门开不了?老大爷点头,对,开不了。此时,老大爷把脸一沉,那张老脸恨不能比马脸还长,我看了更是生气,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客气,提高嗓门道,老大爷,你倒是说说看,这门为啥开不了?老大爷指着我的车,咳咳两声,你能进,它不能进。这种话,我听了更是吃惊,老大爷,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的车不能进了?老大爷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你要是着急上班,赶紧在外面找地方停车。别耽误了上班时间,对了,我记得你们上班好像是要打卡的吧?老大爷说完,扭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失望地摇摇头,嗯,恐怕是来不及了,已经九点过五分了。你们是几点上班来着?我记得你们好像是九点上班吧?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叹气道,对,没错,的确是九点上班,目前已经迟到五分钟了。这也就是说,反正都已经迟到了,我再着急赶着进去,似乎也没啥必要了。有关于迟到这种事,迟到五分钟和迟到一个小时,都是一样会扣全勤奖的,而且扣的金额一样多。一想到这一点,原本急得满头大汗的我反倒镇定下来了。不过,我对老大爷刚才的回答,还是感觉别扭,对了,老大爷,你刚才说我的车不能进,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车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进啊?老大爷笑道,小伙子,你真是糊涂了。现在都几点了?车位都占满了,你再把车开进去,一点意义都没有,即使是开进去,也得开出来,因为院里已经没有地方停车了。我这才恍然大悟,苦笑着,拍拍自己的脑袋,唉,看我这狗记性,忙了乎的,居然把停车位的事给忘了?老大爷笑道,咱们院里的停车位一向很紧张,你应该很清楚的。我点头,清楚,太清楚了。只要稍微晚来半个小时,车位就已经被抢光了。老大爷笑道,清楚就好,那你赶紧把车开走吧。不用再堵着门口了,一会儿都没法走人了。我叹气,我知道,我这就挪车腾地方。放心,不会占着门口。唉,都这个点儿了,估计门外的马路牙子也停满了车。我哪里还有地方停车呢。老大爷苦笑,那就是你的事了,不用跟我絮叨。谁叫你不早点来的?想在咱们院里占车位,就得赶早不赶晚,你来得这么晚,只能是自己想办法喽。老大爷说完,转身走了,背对着我,拿起放在门边的笤帚清理铁栅栏门上的尘土,也不知那铁栅栏门多久没清理,积满了厚厚的尘土,他现在用笤帚来回地呼喇,尘土纷纷掉落下来,弥漫在四周。我为了方便跟老大爷说话,车窗一直就没关上,这下倒好,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埃一股股地涌进我的车里,呛得我直打喷嚏。我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空气中的尘土已经厚重到迷眼的地步,我只好叹口气,把车窗摇上,然而整个人已经彻底累瘫了。此时,我才开始后悔,后悔我该听妻子的话,不该开车上班,如果是打车的话,相信我现在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开始上班了。而且打车也不会迟到了,现在的我完全可以悠闲地坐在办公桌边上,一边喝清晨咖啡,一边浏览新闻。天知道我那天早晨为什么要跟妻子对着干?那天,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劲,非得跟妻子较劲,其实平时,我都是很温顺的,一般都是她说什么是什么,我从来不敢反抗,可是那天,我就想跟她对着干。”
第2864章 失去的记忆()
魔钺苦笑,
“这老大爷真轴,这就不让人家开车进去了?”路飞笑道,
“人家老大爷做得没毛病啊,院里都没有停车位,你说那人再把车开进去擒死吗?”魔钺笑道,
“你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没有车位,即使开进去,也还得开出来,与其麻烦半天,不如别开进去就算了。”路飞点头,
“对啊,好了,你现再别打岔,我还是接着说下去吧。那同事说到这里,禁不住脑袋一歪,长叹一口气,话说我那几天好像都不大对劲,我到底是怎么了,现在想想那会儿的事,感觉自己好像心情很差,可是至于是为什么差,我却想不起来了。小个子冷笑,想不起来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你呢?那同事苦笑,话说我好像是真的记不起那时候的事,只记得自己心情不好。小个子笑道,好吧,据说人类在受到巨大的刺激和情感上的打击的时候,会产生短暂的失忆,这在医学上来说,有一个很特别的名词,叫做选择性失忆。估计你当时应该是大受刺激吧。不过呢,这种事,如果换了别的男人,肯定也会大受刺激的。那同事听出小个子话里有话,不觉冷笑道,你这么说究竟是啥意思吧?小个子笑道,你是不是傻?好吧,既然你把那件事给忘了,那个,咳咳,我也不想旧事重提的,但是现在,你问我,我还是回答你好了。是这么回事。小个子说完,啃啃咔咔地咳了半天,方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好吧,尽管老话说的是往事不堪回首,但是在这里,为了唤醒你的记忆,我想我还是说出来的好。话音刚落,旁边几个围观的同事立刻冲着小个子摆手,还使劲摇头。小个子看着那几个同事笑道,哟,不想让我说吗?那几个同事齐声道,有些事都已经成为过去了,还是不说为妙。这下,那同事蒙了,他转身看着几个同事,再回头看看小个子,好奇心陡然升起,最后,他把目光定格在小个子身上,厉声道,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让你说?小个子咳咳两声,自然是发生了很不好的事,否则他们怎么会不让我说呢。不过现在,你确定要听吗?那同事点头,当然了,我必须知道,因为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想我有权力知道。小个子扭脸,冲着那几个同事,一摊双手,看见没有,是他逼我说的,可不是我非要说出来的。那几个同事齐声道,那你也不能说,他因为这事已经得了失忆症,你还说,如果刺激到他,说不定病情会加重的。小个子这才扭脸,看着那同事,冷笑道,听见没有,大家是怎么说的?大家的意思是说你因为那件事得了失忆症,受不得刺激,如果现在再让你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说不定会加重病情哟。那同事听了,脸上原本激动的表情顿时僵住,嘴巴大张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小个子见他犹豫了,笑道,嗯?我现在问你,你还想知道吗?其实他们说得没错,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尤其是某些往事,也许忘记,会更开心。那几个同事也凑过来,附和道,对啊,想不起来,也许更好,毕竟往事当中,总是那些令人不堪的记忆片段。不如忘记好了。那同事紧皱眉头,甚至举起手来,把自己的脑门嘭嘭地拍得山响,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个子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冷笑着继续说下去,嗯,当时,你因为那件事,还申请了住院治疗。不过,只是住了三天,你就闹着要回家。而且医生说,你的毛病,即使是住院也不会痊愈,因为那段失去的记忆,就好像泥牛入海,早就不见踪影了。而且那段记忆,也是你人生当中不堪回首的一段经历,忘记也好,所以,医生观察你三天之后,赶上你又闹着出院,就同意你出院了。你出院之后,照旧正常地上下班,据你的妻子说,你在生活中也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所以,现在的你,只是失去了那段记忆而已,其余的,跟正常人一模一样。那同事痛苦地闭上眼睛,用手使劲揉着太阳穴,低声道,唉,我怎么也想不起那些事了,有关于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在我的脑海当中,是一片空白。我现在只能想起我妻子怀孕了,好像是怀孕了,我实在记不清了。有关于妻子怀孕的事,我专门问过妻子,她说没有怀孕,说我们从来就没有过孩子,我觉得很奇怪。可是我明明记得,她当时怀孕了,挺着肚子在屋里走来走去,我还记得,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喜欢把头靠在她的肚皮上,我要听着新生婴儿的心跳声才能入睡。她鼓起的肚皮给我很多安全感。我喜欢抱着她肚子的感觉,那个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我们的希望。可是我妻子却一口咬定,我们根本就没有过孩子?不可能啊,在我的记忆当中,我们明明是有孩子的。我还记得,我为了跟人家学什么胎教,还专门给搜罗了一堆的钢琴曲,让我妻子没事的时候,就听听钢琴曲。我还经常给自己念唐诗,就是希望她肚里的孩子也能听见,不知这念唐诗算不算是胎教呢?我记得我经常念的是那两句,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还有那个什么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瀑布落九天。哦,这两句是真的给力,把这个瀑布从悬崖上奔腾而下的气势完美地刻画出来了。对了,说起胎教,除了钢琴曲和唐诗之外,你们还有啥更好的建议没有啊?那同事似乎正陶醉在对往事的回忆当中,甜蜜的微笑从他的嘴角微微荡漾开来,宛若水中的涟漪,逐渐散开,就连他的双眼也盛满了笑意,可是等他抬起头来,才发现众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不由地呆住了,啊?你们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全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第2865章 一切只是你在做梦()
魔钺笑道,
“这里居然再次提到了这个暂时性失忆?有点意思。”路飞咳咳两声,
“这种情况似乎也不叫暂时性失忆,应该叫做选择性失忆。所谓的暂时性失忆,并非永久失忆,如果人类的记忆只是暂时失去,还有恢复的可能。可是一旦永久失去,就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了。而选择性失忆,却很可能是永久失忆。病人的这种症状其实是对病人自身一种保护,也是人类大脑的一种条件反射,这种条件反射,也是人体自身的一种保护机制。防止人类的精神受到巨大的打击,所以,才会出现选择性失忆的状况。好了,有关于那个同事忘却的是哪段记忆呢?现在我接着往下说。那同事走过去,走到几个同事中间,挨个打量他们的脸,发现他们每个人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禁不住勃然大怒,喂,你们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吗?那几个同事一起摇头,没有。那同事怒道,那为什么看着我?拜托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行吗?说到这里,那同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顿住,问道,对了,我有孩子吗?我妻子是不是怀过孕?听见他这么说,那几个同事脸色大变,一起摇头,没有。那同事皱眉,没有?怎么可能?如果妻子没有怀孕,那我为啥会有那段记忆呢?在我的那段记忆里,她明明是个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