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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捉鬼笔记-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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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亲王皱眉,“让你去你就赶紧去,哪那么多废话。”

    小福子点点头,朝着周梓樟一拱手,“驸马爷,您陪着王爷慢慢喝,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周梓樟哪知睿亲王和小福子的算计,害羞地笑道,“快去快回。”

    这周梓樟显然还不习惯驸马爷这称呼呢,未经男女之事的他被小福子那么一喊,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小福子走后,睿亲王和周梓樟继续聊天,由于睿亲王也是个饱学之士,所以他俩沟通起来十分畅快,这一会子,什么五代十国,上下五千年,全都有涉猎,聊得十分尽兴。

    聊得开心,酒也喝得多,不一会儿,俩人都喝得微醉,可是聊着聊着,周梓樟就觉得不对劲了。

    怎么不对劲了呢?

    周梓樟总觉得窗外有双眼睛在冷冰冰地看着他。

    他再往窗外一看,更是不觉哆嗦一下,怎么的了呢?

    原来他发现树下草丛里有一个大瓮,一看见那个瓮,他忍不住又是一个激灵。

    这时,他不禁想起三天前,他走出睿亲王书房的时候,听见有女人呼救的声音,而呼救声好像就是从那个瓮里发出的。他记得当时跟小福子说,小福子还说他听错了,然后立刻把他带出去了。他还记得当时小福子的表情极不自然。

    现在他再次看见那个瓮,自然是有点发毛。

    由于树下的草丛实在太深了,他又喝得微醉,所以他无法看清那个瓮里有什么东西,可是他觉得那双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就在瓮里。

    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在发现那个瓮之后,周梓樟开始感到有一股臭气时不时地飘进屋里。

    那臭气若有若无,因为窗外有风,风一吹,臭气就散了不少,也不大闻得出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臭气。

    既然这里是睿亲王的宅邸,他当然不敢贸然地追问臭气的来源。

    于是周梓樟装作没事人那样,继续跟睿亲王聊天喝酒。

    睿亲王似乎并没觉察出周梓樟的心理变化,他亲热地拉着周梓樟,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正在兴头上。

    正在这时,一个侍女敲门进来找睿亲王,不知侍女跟睿亲王说了什么,睿亲王点点头,立刻朝周梓樟歉意地笑笑,“贤婿,你先自己喝两杯,我去去就来。”

    周梓樟道,“岳父大人,您有事就忙您的,我慢慢喝就是。”

    看着睿亲王跟着侍女急匆匆地离开,此时,书房里就剩下周梓樟一个人。

    周梓樟再也按耐不住,他走到窗边,盯着那个瓮,可是杂草实在太多了,瓮口被杂草盖住,还是看不清瓮里的东西。可是那种被一双眼睛直视的感觉还在。

    对于瓮里的东西,周梓樟既是好奇又是恐惧,趁着酒劲,内心的好奇还是盖过恐惧,占了上风,周梓樟终于按耐不住,手按着窗台跳出窗外,往前走了几步,来到那个瓮的边上。

    其实,他刚才跃出窗外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那是一股尸体腐烂的臭气,周梓樟已经不是个孩子,家族里有长辈去世的时候,他闻到过这种臭味。

    这里怎么会有腐尸的臭气呢?

    难不成那瓮里有尸体吗?

    按说周梓樟一个文弱书生,平时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探寻那些令他头皮发麻的物事,可是现在,周梓樟喝了不少酒,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他敢于继续朝着那瓮走过去也就没啥可惊讶的了。

    周梓樟走上前,唰地一下,扒开草丛,终于看清瓮里的东西。

    瓮里满是盐,瓮口上露出一个女子乌紫的脸,女子正大张眼睛惊恐地望着他,吓得他啊地惨叫一声,后退一步。

    还是因为酒劲上头,周梓樟并未被吓得立刻转身就跑,而是再次凑上前,仔细打量那个女子。

    女子的身体,脖子以下部位全都浸在盐里。

    女子满脸是伤,早已经死去多时,窗外的恶臭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瓮里的盐不是白色,而是粉色,靠近女子脖子的盐是红色,很显然,是因为女子身上的血把盐染成了红色。

    女子的脸因为颜色发乌而变得狰狞无比,不过,仍旧可以看出她生前应该是个五官端正的美人。

    此时,周梓樟已经被吓傻了,他呆呆看着瓮中的女尸,大脑一片空白。

    一连串的疑问也浮现在脑际,这女人是谁?为什么会死在瓮里?她死之后,为什么不好好安葬她而是把她用盐腌起来?

    (本章完)

第1117章 番外 王婆子,周梓樟就是你杀的,你别想再抵赖了。() 
睿亲王和周梓樟正在喝酒,侍女急匆匆地跑进来,附在睿亲王耳边低声道,“王爷,不好了,九奶奶屋里的小王爷和格格又吵着要母亲呢?”

    睿亲王皱眉,“怎么搞的?你们连两个孩子都看不住吗?”

    侍女道,“小王爷脾气向来坏,最近他把格格也带坏了,他俩一起在屋里摔东西,把屋里搞得一塌糊涂。我们实在是不敢管,还是您去看看吧。”

    睿亲王叹气,“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侍女方才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睿亲王道,“贤婿,你先自己喝两杯,我去去就来。”说完,立刻朝着后院走去。

    还没走到后院门口,就听见两个孩子的哭喊声。

    “我要母亲!我要母亲!”

    睿亲王怒不可遏走进九福晋的院子里,果然发现屋里的碗盘花盆,只要是能摔碎的都给摔碎了,就连桌椅也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屋里院里,一片狼藉。

    两个孩子一看见睿亲王,立刻蔫了下来,不敢再喊了。

    睿亲王看着满地的碎瓷片,气就不打一处来来,训斥道,“这都是谁摔的?”

    两个孩子不敢说话了,全都耷拉着脑袋,缩在一起。

    “你们全都以为你爹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随便在屋里砸东西?”

    小男孩低声道,“父王,我们要见母亲。”

    睿亲王扯开喉咙吼道,“你们的母亲已经死了,明白了吗?那种下贱女人就不配活着。她已经死了,你们今后谁也不许再说要见母亲的话。今后也绝不允许你们再在我面前提到你们的母亲。我再说一遍,她已经死了,你们懂了吗?”

    两个孩子绝望了,哇地一下,哭出声来,一起上前,抱着睿亲王的腿嚎啕大哭。

    “父亲,我们要母亲,我们要母亲啊!”

    看着两个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睿亲王也不禁心酸,他弯下腰,搂住两个孩子,擦去他们脸上的眼泪,“乖,不要哭,你们的母亲去了很远的地方,回不来了。今后奶娘和侍女会每天陪着你们的。父亲也会每天来看你们的。”

    两个孩子似乎听懂父亲的意思了,一头扎进父亲怀里嚎啕大哭。

    睿亲王道,“乖,你俩年纪尚幼,等你俩长大了,父亲会把你母亲的事告诉你们。现在,不要再哭了,你们早晚会明白,你们的母亲犯下的错误根本不值得你们去为她流泪。”

    小男孩诧异地道,“为什么不值得为她流泪?”

    睿亲王道,“因为她触犯了男人的尊严。等你长大你就会明白,如果你的女人敢于这样冒犯你,你也会做出跟你爹我一样的举动来。”

    小男孩怔住,然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睿亲王面色凝重地道,“所以,从今往后,不要再为了你们的母亲哭泣,她根本不值得你们这样去做,她也不配做你们的母亲,把她彻底地忘记吧。”

    两个孩子眼含泪水,呆呆地看着睿亲王。

    小女孩哽咽道,“父亲,我们真的必须忘记母亲吗?”

    睿亲王搂着小女孩,柔声道,“孩子,记住,身为女人,一定要做到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绝不可以做出任何不贞的行为来。否则你的下场会跟你母亲一样悲惨。”

    小女孩点头,“父亲,孩儿记下了。”

    睿亲王拍拍他们的小脑袋,“好了,你们乖乖地待着,不要再惹事,如果我再听见侍女和奶娘说你俩不听话胡闹,那我就只好责罚你们了,听明白了吗?从此以后,不许再提你们的母亲。”

    两个孩子点点头。

    “好了,我还有事要做,你们好好待在屋里吧,好好念书习字,听见没有?”

    两个孩子点点头。

    瑞亲王朝傻站在旁边的侍女和奶娘一招手,“还愣着干啥,赶紧给小王爷和格格洗把脸,屋里赶紧收拾收拾,看看都乱成什么样了。”

    奶娘这才回过神来,把两个孩子带去洗脸梳头。

    几个侍女手忙脚乱地打扫屋子。

    “一个个的,全都不让我省心。”睿亲王叹口气,往书房走去。

    可是还没等睿亲王走到书房门口,就看见周梓樟站在书房窗外的瓮旁边,正在查看那个瓮里的东西,于是他上前,咳咳两声,“贤婿,真是抱歉,被你发现瓮里的东西了。”

    周梓樟正惊得魂不附体,猛然听见身后有人说话,一转身,看见睿亲王就站在自己身后,不由地哆嗦道,“瓮里究竟是什么人?”

    睿亲王道,“她是我的九福晋。”

    “她怎么会死在瓮里呢?”

    “她是被我处以家法而死在瓮里的。”

    周梓樟惊得说不出话来,“家法?可是为什么?”

    “她跟我的轿夫偷情,闹得人尽皆知,你说我该拿她怎么办呢?对于这种让我颜面尽失的女人,我只能这样对待她了。我命令仆人把她塞进瓮里的时候,她还活着,她在瓮里足足待了三天才死去,那三天里,她不断地哀求我放了她,拼命地想要求得我的原谅,可是我不为所动,我就是想要她死。那三天,我便是在她的呻吟和哭泣声中度过的。既然她对我不忠,这便是她的不忠行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要让她对自己所犯的错误悔恨终生。”

    周梓樟看看面色阴沉的睿亲王,再看看瓮里可怖的女尸,不知该说什么好。

    睿亲王拍拍周梓樟的肩膀,“好了,咱们回书房里继续喝酒。不要让九福晋这种不贞洁的女人扫了咱俩的兴致。”

    周梓樟只得跟着睿亲王再次回到书房里。

    睿亲王斟了满满一杯酒,端到窗边,对着那个瓮道,“九福晋,这杯酒我敬你。”说完,把杯中酒洒在窗外。

    看着那杯酒洒在地上,消失在泥土里,睿亲王道,“九福晋,我供你吃喝穿扮,你有京城最漂亮的衣服穿,你有京城最昂贵的首饰佩戴,你还有侍女和奶娘伺候,我没什么对不起你,反倒是你,做出这种对不起我的事。你的下场便是你应得的。”

    (本章完)

第1118章 番外 对,咱们就晒死那只狐狸,晾成狐狸干,把肉干给他送回去() 
话说那王婆子得了十两银子回到自己的茅草屋,那真是比过年都开心,自己活了一把年纪,啥时候见过这么多银子?

    王婆子吩咐阿宁买米买菜,娘俩足吃一顿,已经许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饱饭了。

    银子是得着不少,可是事情办得却很不顺利。

    六天下来,王婆子四处寻访,还是没找着秉承年出生的男尸。

    那王婆子素来是个认真的人,不甘心白得银子没把事办成,干脆往墓地跑,结果连乱葬岗都跑遍了,还是没找着丙辰年出生的男尸。

    六天了,王婆子的两条老腿算是跑断了。

    王婆子实在累得跑不动了,只得在家歇息一天。

    就在王婆子在屋里长吁短叹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立刻差阿宁去开门。

    阿宁从门缝里一看,来的是小福子,赶紧跑回来跟王婆子比划。

    王婆子以为小福子来准是催问那男尸的事,只得开了门,不好意思地道,“福爷啊,这六天我可没闲着,可是这丙辰年生的男尸还真的难找,这几天,我这老婆子连乱葬岗都去了,还是没找着。”

    谁知那小福子笑眯眯地道,“王婆子,不用找了,已经找着了。”

    王婆子大吃一惊,“哎哟,已经找着了?我这费老了劲,都没找着,你们是怎么找着的呢?”

    小福子道,“那你就甭管了。王爷派我来请你去王府呢。”

    王婆子点头,“嗯,那就去吧。”

    王婆子带着阿宁跟在小福子身后,再次来到睿亲王府。

    此时,不胜酒力的周梓樟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小福子急忙上前道,“王爷,已经把王婆子给您请来了。”

    睿亲王点头,冲王婆子一点头,“王婆子,咱俩去外面说话。”

    王婆子赶紧跟着睿亲王来到书房外。

    睿亲王道,“王婆子,一会儿,冥婚由你来主持。”

    王婆子点头,“冥婚的事就交给老婆子我了。可是不知跟格格配冥婚的尸体在哪?”

    睿亲王指指书房里醉得六亲不认的周梓樟道,“就是他。”

    这下,可把王婆子给吓着了,这王婆子专一给人家配冥婚几十年了,哪见过这活人配冥婚的稀奇事?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可是王爷,这人还活着呢。”

    睿亲王冷笑道,“活着怕什么?等下,他可就是个死人了。”

    “您的意思是杀了他?”

    说出这话,王婆子顿感浑身发冷,她看着书房内兀自饮酒的年轻人,不觉为他惋惜。那年轻人英俊帅气,正喝在兴头上,显然还不知道即将面临的厄运。

    “王婆子,你只是本王花钱雇来做事的,本王叫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休得多事!”

    “嗯,老婆子明白。”

    “冥婚都需要什么物事?你尽管列一清单好了,我让小福子马上去准备。”

    “哦,这个,老婆子来的匆忙,未曾买得香烛纸钱,不如老婆子先去买东西,再来替格格完婚。”

    王婆子一看阵势不对,这拉活人配冥婚可是缺大德的做法,怕折寿,只得找借口逃跑,没曾想,她心里的小九九早被睿亲王看破。

    睿亲王道,“王婆子,我这府里山珍海味,名贵珠宝,应有尽有,还会短了香烛纸钱吗?”于是吩咐道,“小福子,去拿些香烛纸钱来。”

    小福子立刻应声,去杂物房取香烛纸钱了。

    王婆子道,“若是配冥婚,须得新郎新娘穿结婚礼服。新娘子须着凤冠霞帔,新郎新娘拜堂成亲,跟活人的婚礼一样。”

    睿亲王皱眉,心说,这个却是难了,因为女儿望月格格被张天师用符封在黄金雕像里呢。如果给女儿穿新娘礼服,势必得把符揭下来,而张天师叮嘱过,千万不可以撕下那张符。因为望月格格已经是一只吸血鬼了。

    睿亲王撒谎道,“小女已经死了两年,尸体早已腐烂,不便穿礼服拜堂,不如这样,只让这傻小子穿新郎服便罢了。”

    王婆子哪知睿亲王扯谎,于是点头,“也好。”

    这时,小福子拿着香烛纸钱回来。

    睿亲王道,“去给周梓樟找一身新郎礼服来。”

    小福子应声,去了。

    睿亲王回到桌边坐下,“贤婿,本王请王婆子算一了下,今天就是黄道吉日,不如一会儿,你就迎娶我女儿,喜结连理吧?”

    周梓樟听了,喜不自胜,立刻跪倒在睿亲王脚边,口称岳父大人。

    小福子端着新郎礼服进来,笑道,“新郎官,请着新人装啊。”

    周梓樟看着托盘上喜兴的红衣裳,激动地流下眼泪。

    小福子道,“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哭个什么劲呀,来来来,我帮你穿戴起来。”说完,拿起新郎服,帮周梓樟穿上。

    这周梓樟身在王府,穿着新郎官的红袍,自然是以为交了好运,心里比蜜甜。

    王婆子看在眼里,哪敢多嘴,只得扮笑脸,附和睿亲王和小福子。

    睿亲王道,“贤婿,等下拜堂须得蒙上眼睛行事。”

    周梓樟大吃一惊,“为什么要蒙上眼睛呢?莫非是您的女儿长的太丑吗?”

    小福子斥道,“大胆!格格乃是绝世美人一枚,哪里会是丑女?”

    “既然拥有沉鱼落雁的姿容,那为何还要蒙面拜堂?”

    “本王实不相瞒,近日来,小女身染重疾,御医说,须得成亲冲喜,方得痊愈。故此,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拜堂。还望贤婿见谅,我女儿绝对是个世上罕有的美人,这点你放心。”

    周梓樟还是觉得不放心,不过此时酒劲上头,警惕心还是不足,于是点点头,“一切听凭岳父大人的安排。”

    睿亲王道,“等下,婚礼会在我女儿的宅邸举办,现在咱们就直接去那边好了。小福子,现在就把他的眼睛蒙上吧。”

    小福子点头,上前把周梓樟的眼睛蒙上。

    事已至此,蒙在鼓里的周梓樟也只得从命。

    睿亲王吩咐小福子准备轿子,不一会儿,轿子准备好了。

    睿亲王让小福子把周梓樟扶进轿子里,自己和王婆子各乘一轿,小福子和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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