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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没有问这些东西的来历,因为她过来的时候,这些东西已经摆满了整个房间,她下意识的会以为这是那个金面男滴,压根就没往自个儿主子身上想。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除了花颜这边偶尔因为清点财务发出点声音之外,玉痕那边则一双眼睛全都放在书架上,掠过一行行繁体字,将需要的收在怀里,不需要的则直接被径直扫过。
不经意的抬头间,花颜望着那张如刀刻般深邃的侧颜,下意识的失了神。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具魅力,而她似乎也听不少人这么说过,具体在哪里,她已经记不清了,不过就眼前这个男人目前这个样子的话,还真的比他不正经的时候更加的吸引人。
无论是那深邃幽深的瞳眸,还是刚棱有力的侧颜线条,甚至还有那性感的薄唇,便是连象征着他男儿身的咽喉,都是那般的迷人,难怪人们都喜欢长得漂亮的人,别说,这人漂亮了,连带着欣赏的人心情也好了很多。
这个男人很帅气,有足够吸引女人的本钱,即使只看到了一个侧颜,却也让她心满意足了不少,虽说她算不上颜控,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让她生不出厌恶之感,即使他有时几句冒犯的话,除了让她气的跳脚之外,厌烦这个词,却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过。
但是,这种好感仅限于对异性正常的欣赏,着迷算不上,迷恋更是夸大其词。
人与人之间相处,很容易对美好的事物产生吸引力,男人和女人,自然也算,她好奇他的身份,好奇他的容貌,却从未想象过自己会不会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
因为在她看来,越是像他这样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越是危险,在没有一定的能力保护自己之前,她决不能将自己的心随便交出去。
“想什么呢?这么着迷?是不是被爷迷住了?”
就在花颜对着某人的身影若有所思的时候,他突然朝她看过来,兴味十足的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俊颜之上,唇角恰到好处的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
花颜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皮,双手环胸,“自恋可以,自恋过了头,那可就是病了,知道不?”
玉痕被她这般一数落,不但没有觉得受到了挫折,反而越发的来了兴趣:“哎,怎么说咱们也算是患难与共的难兄难妹了,你就这么对待我呀?就真的没对我好奇过?”
花颜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你这人烦不烦啊,我好奇你做什么啊?我就算要好奇,也应该去好奇那个玉痕啊,怎么也不应该对你来兴趣啊,对不对?那玉痕,怎么也得与我朝夕相处一些日子,我怎么也得对他感些兴趣才是,你呀,还是算了吧,如果不是你,我至于和那货达成这么个不靠谱的协议?”
话到最后,已经带了些责怪的意味在其中。
玉痕颇不是滋味儿的看着她,真不知道要为哪个身份说话了,但一想到最终想要达成的目的,不由眯了眯那双总也无法让人忽略的桃花眸,邪魅低沉的声音里尽显戏虐:“你放心吧,玉痕那家伙虽然表面看起来不靠谱了些,可是到了正事上,他是很有分寸的,而且,这件事虽然是我们威胁你在先,但是事成之后,我们也不会怠慢了你。”
花颜哼了一声,一脸不屑:“你以为我在乎那些点钱?稀罕?”
“你可以不稀罕钱,但是你要明白玉痕的身份,只要你在燕国一天,有玉痕罩着,总是要方便许多的吧?就算他那边帮不到你,不是还有我吗?总归是我们欠你的,将来你若是有需要,我们随叫随到还不成?”
花颜美眸微眯,哼,要不是姐看中的就是这一点,怎么会这么老实的任你们在这儿摆布我?
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些不舒服,总感觉是被人威逼利诱,赶鸭子上架,尤其是她将来所要扮演的还是一个公主的角色,天毒国,对于这个国家她多少了解一些,可是明显远没有这俩人了解的多,虽然知道他们早晚会告诉她,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未来所要肩负的任务,明显很不简单啊!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人家来和亲的公主?
还有,我要怎么才能天衣无缝的李代桃僵?
就算我演绎的再像,也无法将她脑中的记忆全都拓出来吧?
还有她手底下的人,你以为都是白痴啊?我怎么想都觉得你们这是在玩票儿,好好的折腾这个干吗?
皇帝让他娶,就娶了呗,他玉痕的后花园里,女人还少呀?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不是吗?”
玉痕从来都知道她不是一个愚笨的人,果然,三两句话就看出来她很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就算这样,又如何?
依然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尤其是,他玉痕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老皇帝想塞就能塞的进来的?
以前那些个女人也就罢了,他不差钱,养着就养着,又不占名分,可是这个不一样,这个是正妻,还是天毒国的公主,哪里是他可以随便应付的人?
尤其美人有毒,一旦他接下了,哪怕是砒霜,也要吞下去,将来某人甚至是天毒国,想要控制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他玉痕可不想待在自己的府邸,还要整日防来防去的,与其将时间浪费在他连看都不想看的女人身上,倒不如找一个更有趣的替代她,反正在别人眼里办不到的事,在他这里,未必就是绝对的不可能。
他始终相信,只要坚信想做一件事,那么,你就一定能够做到。
“具体操作就先不用管,你现在要管的就是要怎么改变自己,过几天教导你礼仪规矩、琴棋书画的人就会过来,这可是个不小的挑战,你有没有信心?”
花颜当即横了他一眼,“有没有信心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当真可恶的很,我上辈子欠你们的不成?我爹还没这么教我呢!”
花颜真是越想越气愤,从小到大,她从来是怎么高兴怎么来,爹爹也完全把她当男孩子一样养着,他总觉得,女孩子家若是太娇弱了,会容易吃大亏,所以花颜才养成了这么个无法无天的性子,什么琴棋书画?什么舞文弄墨?那从来不是她的菜,飞檐走壁、我行我素才是她的强项。
现在可倒好,他家爹爹还没说她什么呢,居然就被这两个男人强行扣押了,好家伙,现在居然连琴棋书画都要上,他们把她当什么了?
“你看清楚,我不是你们眼里的j女,需要学这些去讨好那些客人,那东西能吃吗?我要是不学,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既然觉得我不合适,可以去找别人啊,为什么还要选择我呢?”
玉痕对她突如其来的火气有些莫名其妙,“你昨天不是答应了吗?”
“答应?我那是答应吗?我那明明就是被你们胁迫的!这琴棋书画舞是好学的?想要半年时间就要精通,你将本姑娘当什么了?你让我这速成的跟人家从小到大精心学的比,那有可比性吗?有吗?与其这样,你还不如找一些专业的琴师来呢,对不对?”
“不是让你精通,是让你懂,起码不会被人瞧不起,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玉痕真的是要被这个女人给打败了,这丫头,火气是不是也忒大了些?
“什么为我好?该死的为我好,既然早知道不行,为什么还要提这个建议?我就是我,她就是她,我不可能成为她,她也不可能成就我,如果硬要将我变成她,最后只会不伦不类,还有什么个性而言?”
花颜此刻神色清冷,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那直白的小眼神完全就像是看白痴,似乎觉得这辈子也没见过如此糟糕的提议。
玉痕原本还含着笑的眸子,渐渐的也沉寂了下来,看向花颜的目光更是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虽然他很想去反驳她,但是他却不能不说的是,这丫头说的,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想要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将她彻头彻尾的改变,那是完全不可能的,既然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去做呢?这般做的直接后果就是被整成了四不像,反倒更加的引人遐想。
与其造成那样的后果,倒不如
一瞬之间,玉痕好似清明了许多,他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后,很是虚心的接受了这个建议:“你说得对,这么做的确有些不伦不类,这样,等我们好好研究之后再给你具体的方案,你看如何?”
花颜抬了抬眉眼,冷哼一声,便是连话都不愿意说了,足以可见她内心的不满已经达到了何等的地步。
玉痕也不恼,她越是这样,他好似越是喜欢,在他看来,这才是她身上最纯真的地方,比起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来说,这样真实自然的她,反而更具吸引力。
如果花颜知道自己的性子反而使得某人越挫越勇了,不知道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出来,大声哭喊道,求求你,不要这样,真的,人家会很有压力,很有压力的!
花颜突然的反口,一下子打乱了玉痕的计划,经过他反复的思索与斟酌后,将这个问题留给了楼晏。
可想而知,但我们的楼少爷收到这封信的时候,那心情有多么多么的恶劣了,连带着将莫名的火气发到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可怜公主身上。
呼延卓娅,正是玉痕未来成亲的对象,天毒国的三公主,乃德妃之女,因母妃受宠,是以性格十分乖张,刁蛮任性,在天毒国那是赫赫有名的毒公主,死在她手里的宫女,没有成百也有上千,声名狼藉的她,在天毒国那是人人避而远之。
适逢卓雅到了婚假的年纪,皇帝有意为其挑选驸马,可是没想到风声走漏,几乎在一夜之间,京城贵族适婚男子全部定亲,便是那些年纪不够的,也开始说媒,其目的,已经昭然若揭。
呼延卓娅,已经成为天毒国适婚男子心中的毒女,谁若是娶了她,那无疑是让他们羊入虎口啊!
其实早在赐婚之前,玉痕对于这个公主就有所了解,只不过那些只限于传说,但当楼晏亲临天毒国去调查之后,他的脸色可谓难看到了极点,这样的一个女人,就是倒找给他,他也懒得要,不行,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
实在不行,楼晏的凤眸危险的眯起,他不介意以他的手段,去解决掉这件麻烦事。
【094】师傅在上,徒儿一拜!()
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位在天毒国销售不出去的毒公主,居然被这个自认为最疼爱玉痕的昌帝给接收了,还美其名曰,只有玉痕才能治得了呼延卓娅。
楼晏特么想骂人,祸害人也不带这么祸害的,到底这个劳什子天毒国的国君给他许了什么条件,可以让他连亲生儿子也不放过?
就在楼晏准备夜探皇宫,趁机对这个毒公主做点什么的时候,玄月拦下了他:“你这么做,不但起不了任何作用,还只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本来老皇帝就对他提防的很,你要是把这个公主怎么滴了,不但天毒国国君,甚至连昌帝这里,都会一起怀疑是痕做下的,这样,岂不是不打自招?”
“那怎么办?这女人我可不要,玉痕不要的女人想塞给我,可以,但也要看这个女人值不值得我们去争取,你看看调查来的结果,这还算是个人吗?她才多大?十六岁而已,十六岁就已经杀了近千人,比我们这些刀尖上舔血的人还要疯狂,我们杀人尚且有目的,可她呢?全都是一切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和太监,只不过看不顺眼,或者端茶递水的时候不小心,就被她当做活物做实验,这样的女人,怎么活到现在的?”
早就该被乱棍打死,群尖致死才能解恨。
玄月玉冠束发,锦衣华服,同样是位出众的贵公子,可是此刻,却一脸淡漠的在房间中来回的走动,两人之间一瞬之间只剩下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玄月抬起头,看向楼晏:“既然杀不得,那就制造出点意外好了,不过不是现在,这样。”
听完玄月的话,楼晏的凤眸当中慢慢盈出了笑意,看着他,眼底满是赞赏:“不愧是玉痕的师弟,亏你想得出来。”
玄月眉毛一样,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楼晏一看他这幅表情,立即举手投降状:“啊哈,今天的天气真好啊,是不是?你怎么突然来了?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喝两杯?”
“师兄对你很不放心,所以我就来了,幸亏来了,这若是不来,指不定你给他招惹多大的麻烦呢!”
楼晏听完,不由撇了撇嘴:“什么叫我给他招惹麻烦?明明是他给我找的麻烦行不行?”
“这件事若是做成,假期是我的。”
“什么?凭什么?这命令可是我领的!”
“但是主意是我出的。”
“谁能证明?谁能证明?”
“楼晏,你无耻!”
原本还兄弟情深的两个人,结果因为一个假期,而吵得不可开交,到最后,居然还动手打了起来,幸而两人所处的地盘是自己人的,否则指不定引起多大的轰动呢!
但话又说回来,到底怎样的工作,可以使一个假期具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天涯海阁,很神秘,内部人员更是在精不在多,涉及黑白两道,四国皆有自己的势力,他们的人员或许不是最庞大的,但却是江湖上谁也不敢招惹的所在,只因为他们的老大莲花公子,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医圣梅垣的关门弟子。
除了那身救死扶伤的本事之外,莲花公子的实力更是被传言已达到武王五级,一旦达到武王九级,便有了进入龙帝国的通行证,而他,才不过刚刚十八岁而已。
十八岁的武王,已经是绝世天才,更枉论还是武王五级,那绝对是英雄出少年啊。
有如此之高水平的阁主在,天涯海阁无论是在四国皇室,还是在江湖,都是人们敬仰的所在。
当天涯海阁的名声一天天响亮起来,当他们的实力逐渐被外界所认可之后,无论是情报、刺杀、暗杀、疗伤圣药、救死扶伤等等一系列的业务往来也就越来越紧凑,工作密度一加大,这些个主要负责人,可不就开始怨声载道了?
他们千呼万唤的就是能有正常的休息时间,所以,一旦有艰难的任务下达,便会以假期来做交换条件。
楼晏和玄月都是玉痕的兄弟,也都是天涯海阁的负责人。
在玉痕看来,毒公主是一个麻烦,所以一下子派出了两个人,一个人出任务多没意思啊,只有两个人争着抢着,才能显得出假期这块‘肥肉’有多么的精贵,这样他们消费起假期来,才会格外的珍惜。
有玄月和楼晏同时出马,玉痕也就放心大胆的给了花颜答案。
“琴棋书画舞,你不想学也可以,但是这识字,是最起码的,在咱们这片大陆,四国的语言文字都是相通的,学会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觉得呢?”
花颜看着那些笔画多到复杂的繁体字,无奈的点了点头,就算她不想承认,也必须要说这男人说的对,这些学会了对她只有好处没坏处,就算写的很难看也没关系,起码得认全,不能做文盲,否则将来丢的,可不仅仅是自己的人,弄不好连‘教养’两个字也被搬出来,为了她的美人爹爹不被人辱骂,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学练字吧。
可是,当习字师傅出现在她的书房的时候,花颜嘴角使劲儿的抽了抽:“怎么会是你?你就这么的闲?”
来人不是别人,就是咱们的玉大大。
玉痕可不清闲,非常的不清闲,可是与美人相处的时间,却是极其难得啊,尤其还是教字这般容易近身的伙计,他是找了几位先生没错,可不是太老,就是太年轻,要么就是嫌弃人家长得不好看,总之就是,那些在别人眼里都是顶级的好先生,在玉痕这里,全部的咔嚓,淘汰了。
他本来还想请一位女先生来着,可对方一听是玉王府的人,连忙说自己才疏学浅,居然连门都不敢上,可把玉痕给气的够呛。
行,你傲娇,你清高,嫌弃爷爷我不是,以为没了你们爷还找不到人了是不是?
爷亲自上阵行不行?
爷就不相信了,凭着我家花花的聪明劲儿,定能将他一身的本事学个七七八八,到时候,随便写出一个字,也能砸死你们这些清高的货色。
所以,他来了,在江湖上一字千金的莲花公子,心甘情愿的来到花颜的面前,当起了教书先生。
至于玉痕玉王爷,自然有的是替身为他完成吃喝嫖赌抽的光荣任务,据说,天涯海阁当中,想要成为玉痕替身的美少年,已经多达二三十个,这些人都是经过精心挑选且严格训练的,还有那张经过玉痕格外改观的脸,世间除了莲花公子已经嗝屁的混蛋师傅之外,只怕没人能够瞧得出来,这也是为什么玉痕可以很清闲,也可以很忙碌的真正原因。
可是,这些花颜是不知道的呀,所以,当玉痕出现的时候,她还是老大不乐意的。
对,你们没看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