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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无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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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宋,你个鳖犊子!”师兄咒骂着,想要挣扎。

    可是此刻的他虚弱无力,而我的右手是有力气的,丧魂钉轻松就被我抢到了手。

    “完喽完喽,你这徒弟反水喽。”朱清都已经爬到厅室边上了,这一下子就失去了希望,瘫坐在地上。

    师父说不出话来,还在不停朝着我们这边爬。

    厅室里幽暗的可怕,我拿到丧魂钉,朝着陆先生走,就听他说:“杀了他们三个!”

    我一愣,说:“我没杀过人,我不敢。”

    “没用!拿过来,给我。”陆先生深深吸了口气,反手压掌,他刚才能隔空打出一掌,要是有丧魂钉在手,足以杀掉所有人。

    他伸出手,我朝前一递,厅室里立马升起绿幽幽的火光。

    陆先生一脸不可思议,瞪着我:“你!”

    我两腿一软坐在地上,赶紧朝后爬了两步。

    一阵阴风刮过,几道黑影倏地掠过,凑到火光周围。

    我交到他手上的不是丧魂钉,而是在地上捡到的晃眼灯。

    这晃眼灯能吸引鬼,这山上最不缺的就是冤魂恶鬼,一旦灯灭,他们就会群起而上,直接将他撕碎。

    “哈哈哈,老陆,你就陪这些鬼打麻将吧。”

    “师父,咱们快出去!”

    陆先生直勾勾盯着那盏晃眼灯,汗流浃背,嘴上却不忘破口大骂。

    我嘴一撇,都是你自作自受。

    出了石门,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别提有多舒服了。

    “快,把石门关上!”

    我一低头,看到是那只小灵鼠在喊话,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它溜哪里去了。

    师父和朱清一起推门,陆先生还在喊着:“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等大门合上的时候,里面开始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别提有多骇人。

第十六章:吕青丘() 
我们带着朱清找到密道下了山,快到赵羸家时,师父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赵家的家业你是用了什么方法?”

    朱清叹了口气:“我用了尸貔貅。”

    “尸貔貅!”师父有些惊愕。

    朱清点点头,似乎是因为看到陆先生他们养邪祟的下场,有些触动。

    “师父,貔貅不是传说中的神兽嘛?”我问。

    师父解释说:“尸貔貅并不是真的貔貅,是一种能够吸收灵气的特殊尸体。这种尸体是怎么回事,也没人能说清,只知道它能逆改气运。”

    “没错,我把赵家的风水位布置成饕餮口,广纳财源。又把尸貔貅葬在赵家之下,财运就可以只进不出。”

    “你是怎么葬的?”

    “倒葬,棺材朝下反扣。”

    “棺材棺财,无棺不财。棺材倒扣抓住了尸貔貅,加上貔貅的气运,赵家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聚宝盆。”师父冷冷一笑,“可是这尸貔貅若是有招一日,掀翻了这聚宝盆,怎么办?”

    朱清自知错已铸成,无话可说。

    “尸貔貅本是吸收灵气的东西,现在这灵气全都被赵家所夺,灵尸变成怨尸,待到它日猛尸出棺,又是一场生灵涂炭哟。”

    “师父,不能挖出来吗?”我问。

    “挖出来?那还不现在就把我们都给吃了。”

    朱清说:“我做了些禁制,短时间是没有关系的。事是我做的,自然有我来担,我会想办法破解的。”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了。但是我还想问问你,这尸貔貅可是少有的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师父眼睛骨碌一转,“是苗翠红吧。”

    “不是,苗翠红连知道都不知道。”朱清看着师父说道:“是赵一梅。”

    师父听了,又问道:“是为了她哥哥?”

    朱清点点头。

    你追,我赶,他逃,这世界真是奇妙。一家人的孽缘,也成了世人的孽缘。这些业障,即便你不置身其中,谁又能躲,谁又能逃。

    站在赵家的门口,我们望着院中一株还未长成的小树,仿佛已经预见它开花结果,然后落地。

    回卧沙镇的路上,我把我的事情给师父和师兄讲述了一遍,他们俩满满的吃惊。

    这倒并不让我觉得有什么特别,因为所有听过我故事的人,都是这个表情。

    不过所幸,师父也不是平常人,并没有因为我的特殊经历而另眼相待,只不过摸着我的头“哈哈”笑道:“那我岂不是收了个不得了的徒弟。”

    而师兄歪歪嘴,对我更加抵触,可能他觉得我是在得意炫耀。

    我还是很希望跟师兄搞好关系的,于是灵机一动,抬头对着师父笑道:“师父,你忘了件事。”

    师父眯着眼,似乎若有所思,回过神来看看我,问道:“忘了件事?什么事?”

    “你忘了,之前说要买烧鸡的。”说这话时我专门留意了下师兄,他的眼睛明显一亮,看来师兄很喜欢吃烧鸡。

    “我还以为啥事呢,行,给你们俩馋猫买烧鸡!”师父伸伸懒腰,明显有心事。

    我又问道:“师父,你想啥呢?”

    “我啊,想赵一梅的事啊。”

    师兄舔舔嘴唇,看来舌头底下已经开始流口水了,“赵一梅的事,不都已经完了嘛。”

    “谁说完了,还不知道是谁把尸体送到我们店里来的呢。”

    我一想,是啊,好像送尸体来的那个人,一直没有露过面。

    “不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买烧鸡!”

    我嘴里也流起了口水,拉着师父朝卖烧鸡那里跑。

    本来烧鸡老板都给包好了,轮到师父付钱的时候,他却开始在身上翻来找去:“我的钱呢?奇怪?”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烧鸡,哈喇子直流。

    “师父,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你不会是抠门,不想付钱吧。”师兄嗔怪道。

    师父挠着后脑勺,尴尬地笑道:“怎么会呢,我是真忘了带。”

    “这烧鸡钱,我付了。”一个二十六七的白衣男子,豪气地将钱丢给老板,又在我们一脸的诧异中,拿起烧鸡递给我。

    这叔叔长得可比师父帅多了,一脸清秀,棱角分明,听说坏人都长这德行。

    我望向师父想征求他的意见,师父见有人要给付钱,高兴还来不及呢,直朝我打眼色。

    我一脑门的尴尬,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哎呀,这位兄台多谢啊,你看我碰巧出门忘记带钱…;…;”

    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理师父,他扬起嘴角邪魅一笑,竟然让我浑身一寒。就感觉自己像是小白兔,已经落入大灰狼的手掌心。

    “你看,我今天帮了你,以后你是不是也要还我这份人情。”我听这话有些古怪,我一个小孩子能还你什么人情,感情这烧鸡还不是白吃的。

    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就更加匪夷所思了:“以后,你要饶我一命,怎么样?”

    师父一下子把我拽到身后,“你是天机门的人!”

    天机门!就是造分坛的那个门派,我还以为邪派出场都是黑云罩顶,三头六臂呢,原来也挺正常啊。

    “别激动嘛,赵家村的事,都解决了吧?”

    师父一听:“哦,原来尸体是你送来的!”

    “对啊,我也是路过,看到她死得冤枉,这不是想为她伸张正义嘛。”他话说得有板有眼,但我们又不是傻子。

    “伸张正义,你咋不自己上,跑来丢给我们。”

    “我本事不济,你南天明喜欢管闲事…;…;不不,喜欢打抱不平,这不专程把机会让给你嘛。”

    “呸,说得好听,天机策被你拿走了吧?”

    “是啊,天机策是本门派的至宝,我收回没有什么不对。”

    师父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他,似乎还对他的人品有些疑虑:“在那里留下术式的,救我们一命的,也是你?”

    我想起当时自己险些被六幽阴鬼杀掉,最后是那个法眼直接灭掉了阴鬼。

    “术式?什么术式?”男子皱皱眉头,立刻用手指开始掐算。

    师兄说过,这天机门最擅长算命,看来他是在算发生在分坛里的事。

    等到算完,他露出惊讶的表情:“竟然有人在那里留下了术式,我一直没有察觉。”

    师父也同样诧异道:“那个术式是自己发动的,我想过,也只有你们天机门的人提前算准了那个时间会出事,然后让术式准时发动。”

    他点点头:“不错,确实是这样,看来还有我的同门盯上了你们。”

    “话说,你到底是谁啊?”

    他狡黠一笑,拱手道:“在下吕青丘。”

    “你就是吕青丘,那些走阴人可是在四处找你呢。”

    “随他们找去吧,我的命劫不在他们手里,在你这小徒弟手里。”吕青丘弯眉浅笑地望着我,“怎么样,饶我一命。”

    师父讪笑道:“一只烧鸡,换你一条命,你想得倒美,小宋,别答应他。”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脸蒙圈道:“什么饶命不饶命,我干嘛要你的命。你会算命,那你告诉我,我家里人为什么会死,我就答应你。”

    他笑笑,站起身来,“你家里的事,我算不出。”他抬起头望着斗虎山,指着山上说道:“这山就在那里,你看得到,但是山上的走兽蝼蚁,你看得到吗?算术就和眼睛一样,也有距离,也会被遮挡,更会看错。”

    我看着烧鸡,想着家人的事,心里不免惆怅。

    吕青丘叹道:“你家里的事,水很深。我能窥见的,也紧紧是你知道的。我没猜错的话,恐怕还是和我们天机门有关。”

    他这话让我心头一震:“和你们天机门有关?”

    师父似乎也顿悟:“那个冒充我师兄的道士,他也会算命。”

    我如梦初醒,根据家里人所说,我失而复得那晚,道士就上门了。这说明,他也精通算术,我游历地府的事,都是从他口中所说,试问若不是精通算术,谁能直到地府的事。

    “好,我答应你,饶你一命。”

    吕青丘听了,眼里精光一闪:“好,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话,可千万别忘了。”

    说完他仰头大笑,潇洒地走了。

    “小宋啊,你不该答应他。”师父说。

    我把烧鸡交到他手上,疑惑地问:“为什么?”

    “天机门的人精通占卜算命,自然也会推算自己的命数。但是他们无法算出自己什么时候死,只能算出自己的命劫。”

    这吕青丘让我饶他一命,也就是说他以会落在我的手上,所以他现在来讨我一句承诺,希望命劫之时我能放过他。

    我不由惊叹,这天机门,竟然这般神通。

    师父说,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天机门的人为了逃避命数,不惜对命劫里的人提前下杀手。但一切是否真的能改变,就没人知道了。所以天机门人的一生,都在忙忙碌碌追逐自己的命劫。

    大概就是因为这一点,天机门才变成邪派。

    不过这并不是说天机门都是坏人,像吕青丘应该就是个好人。

    看来能掐会算也不见得是好事,知道自己以后会被杀死,岂不是天天吃不下、睡不着。

    天命这种事,我可能一辈子都不想知道。

第十七章:偷酒() 
转眼,八年之后。

    这天晚上,趁着师父不在,我把他藏在墙缝里的酒给偷了出来。这还要归功小杰,就是当年给我们带路的那只灵鼠。现在它跟我混,住在一个屋。

    我给我们俩倒了满满的一杯,看到坐在门槛的阿三阿四,就端着酒过去问道:“阿三阿四,你们俩要不要也尝尝?”

    阿三阿四背对着我,一齐点了下头。

    我笑了笑,把酒杯浇在门槛上。

    “他俩死鬼,喝得什么酒啊,过来咱俩喝…;…;”小杰躺在柜台肚皮朝上,抱着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我刚往回走了两步,听到身后阿三阿四“嗝”地一声,我回头看看他俩,又眯眼笑了笑。

    别看阿三阿四整天跟木头疙瘩一样,其实是很有故事的。

    据说生前他们兄弟俩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本来要好的两个人因此撕破了脸,甚至到了以命相搏的境地。造化弄人,女的最后因为他俩的争斗而死,悔恨之下,两人也自尽而亡。

    有时候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俩一言不发望着街上,那惆怅的身影简直就是俩情圣。

    他们天天这样看着外面,会不会是不是在等那个女的,等着有一天她从这街上路过。

    小杰喝得已经有些醉意,枕着记账的毛笔,黯然神伤地说道:“其实,我也曾经爱过一只母老鼠…;…;”

    我嘴角一抽,呵呵,那只母老鼠,肯定被一只猫给吃了。

    盘腿坐在帽椅上,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大碗酒,端起就是一阵酣畅淋漓,别提有多痛快。

    这大晚上的,也就只有鬼来了,喝醉了也没事。

    没一会儿,小杰就彻底喝翻了。

    我拎起它的尾巴,朝着棺材里一丢,就听噗地一声,我傻笑两下,醉醺醺地说:“你个小耗子,还没我拳头大,跟我比喝酒。”

    我自斟自饮,又喝了半天,直到一阵睡意袭来,便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喝醉了酒睡觉,那是真难受,浑身又燥又热,翻来不去的。

    一阵凉风吹来,我打了个寒颤,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小杰,什么时间了?”

    这时候,我隐隐约约觉得身边好像站了个人,而且一直有股很凉的风,顺着我的脚底往上吹。

    我浑身又是一抖,不对啊,这好像是阴气。

    猛地睁开眼,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就站在我的跟前,脸已经近得快要贴到我脸上。

    我吓了一跳,头向后一仰拉开距离,看着她那没有半点生意的眼睛问道:“你要买什么?”

    鬼我已经见多了,早已经习以为常。

    她慢慢抬起葱白一样的手指,落在一个纸扎人身上。

    我喝得有些脑袋不清,刚想起身却发现有些不对,有阿三阿四挡门,一般的孤魂野鬼进不来,她是怎么进来的。

    而且,我这椅子可是降龙木,她怎么比我还高一头。

    我朝她身下一看,只见她身下有一片黑麻麻的东西,不仅缠绕成一座小山,还把抬了举起来。

    我酒没醒透,使劲晃了晃脑袋,定睛一看:妈呀,全是头发!

    女鬼眼睛立刻陷空,下嘴巴子拉得多长,手上又尖又长的指甲,朝着我脸就抓了过来。

    “孽畜!”我暴跳而起,右手暗藏的阴煞之气迅速凝聚,整个手臂迅速尸化,指尖凌厉无比地朝女鬼抓去。

    女鬼的整张脸瞬间被我的鬼手撕烂,脸皮后面全是翻涌的蛆虫。

    她的牙关哒哒上下撞了几下,低眼看看脸皮,一扭头藏进自己的头发里。

    她的头发原本像座小山,现在立刻像被解开的发髻,一泻而下。

    什么叫长发如瀑,我是真得见识了。

    “想跑!”我摸出一张真火符,直接扔出。

    真火符贴在头发上,立刻爆燃成一团。

    女鬼发出毛骨悚然地尖叫,我抓了把炉灰,踩着柜台侧翻一跃,“灭!”顺着头发撒了出去。

    等到我落地时,那些头发已经幻化无踪。

    我在地上看了看那,捡到一把红梳子,梳子上面有很重的邪气,看来是个有修为的厉鬼,不毁了这梳子,她早晚还会出来祸害人。

    我用鬼手握着梳子,同时凝聚煞力,梳子像朽烂了一样开始剥落,原本的颜色也被阴气侵蚀成黑色。

    最后我猛一用力,梳子彻底变成了粉尘。

    抬头,门口阿三阿四已经出来了。

    我有些埋怨他们,“有状况的时候,你们俩就不能通知一声。”

    阿三阿四是拦不住这种成了气候的厉鬼的,但他们也不是哑巴啊,这样毫无防备,我心脏受不了。

    阿三阿四回头看看我,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我只能无奈地耸耸肩,散掉缠绕在右手上的鬼气,手臂转眼就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这鬼手,我已经用得炉火纯青,只是最强的鳞化,我还没练成。所谓鳞化,就是让鬼手长出尸鳞,到那时才是真的刀枪不入。

    “你在闹什么!”师兄雷厉般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吓了一跳,心想麻烦了,肯定是刚才的打斗把师兄给吵醒了,“对不起啊,师兄,刚才进来一个厉鬼。”

    “厉鬼?”师兄走过来看看桌上的酒坛,又闻闻我身上的酒味。

    我立马就知道,又要挨师兄的骂了,果不其然,师兄脸上立刻泛起愠色,劈头盖脸地叫骂了过来:“让你好好看店,你在这里喝酒?泄了一身阳气,能不把厉鬼引来嘛!”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听师兄训话,也不知怎么的,师兄从第一次看见我就好像很讨厌我,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看看你把这屋里弄的乌烟瘴气。”

    我只能一脸无奈,看看歪倒的酒坛子,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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