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上网查了徐村,发现全国叫徐村的地方至少有几百个,这个名词根本无济于事,于是我开始把心思放在那一串代码上,我想过可能是车牌号,可能是门牌号,或是其他联系方式,但任我怎么猜想始终没办法得出什么信息。
但是,当我去了解兰溪那件事之后,却发现,那个和兰溪有染的教授在兰溪死去一个星期而已,已经患上精神分裂,而就算借用周平的身份,像xx大学了解兰溪的家庭资料时,校方竟然没办法给出兰溪的父母贯籍信息,这样连徐村的一点信息都没有。
我在书里提到这个事情,就在前天,突然一个叫枉死随风的读者留言了。
“我们x省x市,我那年高考的时候好像有横幅,那些横幅都是考上名牌大学的,我好像看过就有徐兰溪这个名字……”
接着他还说了他高考的年份,我查了一下,发觉推算过去的确和兰溪高考年份相同,而且更重要的,兰溪确实姓徐。
接着我便查到x省x市,最终确定那里的确有一个叫做徐村的地方。
匆匆处理一下诊所和书的事情,我匆匆踏上这行程,而此时的目的地就是那个叫徐村的地方。
第五章 徐曼()
我下了火车,这已经是转的第三辆车了。
夜色已经开始有点黑,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机的信号格依旧是空的,不过说实在也没什么人好联系所以没有什么不适然。
这小客车几乎都是在山间穿梭,轮子轧的路基本也都是凹凸不平的,赶了两天的路有些困乏,可硬是睡不着,所以一时间我也显得有些烦躁,外面的粉尘挺大,车一开起来,轰隆的马达声卷着尘土一个灌进我的耳朵,一个灌进我的鼻孔,呛得难受。
但我硬是不想关上窗,因为车里面那些农村女人着实吵了一点。
一开始上车时,车上只有司机,看起来像个老司机了,不是很爱说话,我上车就问我一句到哪儿,然后我就应一句徐村,他看了我一眼儿,告诉我屯二里下车,不是个喜欢搭话的司机,我也没有坐在前面,反而坐到最后面的位置上。
车开了一阵,天色慢慢没那么亮堂,入秋的天黑的早,我看了看手表才六点不到。
接着可能路过一些村口,陆陆续续有几个人上了车,看起来都是农村女人,而且应该是去各个村子卖菜卖鱼之类的,所以手上多少都提着些卖剩的东西,都很熟络的样子,一上车把东西搁在车门边,开始高谈论阔,谈的无非都是今儿菜价或者是哪些寻常事儿而已。
倒是有个女人我觉得有些奇特,看起来不是这片地方的人,身上一身白色短袖,下面是那种登山裤,背着个大包,还带着个彪马的帽子,看起来像是出来探险或是旅游的,不过该是什么心思才会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过来。
我看不清那个女人的长相,不过看肤色是略带些小麦色,看起来很健康,一看就觉得是经常锻炼的,但当她站起身来从自己的包里拿东西时候,我是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很漂亮,鼻子不是那种小鼻子,也不是大眼睛,但就是很漂亮,很有东方味道,像章子怡在卧虎藏龙里面的味道。
我看着她,她也看见了我,我觉得她能感觉到我不同于这片地区的气息,所以我身为同类我跟她摆了摆手,但她看了我一眼,没理会我,连点头或是笑一个都没有。
我承认,这是让我更加烦躁的原因之一,毕竟被美女拒绝不是个好兆头。
车上那些妇女的方言音很重,但我还是稍能听出丁点。
其中一个有点意思的是,一个卖鱼的妇女说她们村子前阵子有人用三千块卖了个女婴,之所以知道她是卖鱼的,因为她身上有浓重的鱼腥味。其他的一些人还啧啧的称奇,不是因为买卖儿童感到奇怪,而是不相信女婴能卖那么高的价。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也没有说话,三千在这里看来足以换一条人命了,原来人命如此不值钱,我也只敢心里发点牢骚,存在即合理,这某种程度上也是有它存在的原因。
我心里略有些排斥这种,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的目光渐渐放在了我的身上。
“小哥儿你要去哪里?“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冲我开口道,一嘴大黄牙,但笑的很质朴,其他妇女也看向我,我不是很喜欢这种被人当众询问的感觉,但还是回答道:”徐村。“
这时我发现那个探险女人听到我和妇女们交谈的声音,回头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转过头吃着手里的东西。
我不知道是我不了解这里的风俗亦或是什么,那个妇女见我应话,挪了挪硕大的屁股,坐到我的身边,更让人无言的是,其他几个妇女也凑了过来,一下子涌到我的面前。
我甚至有些讨厌了,可是总不能叫她们全部滚开吧。
看到这里甚至有人会觉得是不是有艳遇了,如果是一群比基尼美女拥上来我也许会那样觉得,可是这时我只有感觉一种厌恶的压迫感,而且那些妇女身上参杂的各种味道,我渐渐难以分辨,一开始以为是菜或是鱼的味道,现在感觉甚至是下水沟亦或是烂肉的味道,腥味也有些不像是鱼的味道。
“我也是徐村的,你跟我走,不会走丢,这大山路不好找……“那个一开始和我搭话的妇女说道。
这桥段有些像的拐卖女人,可是我一大男人,这时真的不想再和这些人有交集,所以我站了起来,抓起自己的包,提高了点音量说道:“不好意思,不用了,我现在就想下车了。“
我说的是真的,那些妇女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不是很好看,我觉得有些恐怖起来,所以我拿起包挪身走向车门。
“司机,这里让我下吧。“我发现那些妇女正看着我,天已经完全黑了,车里只有一盏白色小灯,照在那些妇女的脸上,能看见那些妇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还有两个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司机,让我……“我重复地喊,其实那时心里已经有些捉急,隐隐觉得身边有些寒意,但是突然才发现客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而司机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也不动。
这时我感觉到脖子后面一凉,下意识的想走开,不过那群妇女顿时一哄而上,每一个都是青绿色的脸,膨胀得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模样,我扶住车门的手都扶不稳了,但还没有失去意识,我心里只要离开这里一个念头。
但是那些妇女的脸又开始发生了变化,脸上的皮肤像是干化的瓷片一样,慢慢的干裂,接着竟然是开始掉落,露出里面毫无血色僵硬的脸,深陷的眼窝,无一不是黑洞洞被人挖去双眼,枯槁的脸双颊深凹,连脖子霎时间猛地一缩,只剩下一层老皱的皮包着骨头一般,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刚刚出炉的僵尸呀。
突然其中一只僵尸猛地扬起手,干枯的手掌飞快的朝我的心脏插过来。
这一下就要掏心挖肺么?我脑子完全吓懵了,哪里有时间反应,但突然空中出现一把匕首,一斩而落,那僵尸的手腕被直接齐口斩下,一股粘稠的液体溅到我的脸上,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是透明带着些青的颜色,像鼻涕一样。
挥匕首的赫然就是刚刚在车上的那个探险女人。
我还没来得及佩服这女人的勇敢善良,那另外四个已经蜕变成僵尸的妇女已经扑向了探险女人。
女人一个打滚,避开那些僵尸的群攻,扬起手,一手按在冲在最前面的僵尸的后脑勺,接着匕首寒光一现,瞬间扎进那僵尸的后脑勺,但这次匕首染着黑血拔了出来,那被扎中的僵尸顿时就没有再动弹。
但另外三只根本没有因为自己同伴被干掉而有丝毫的迟疑,张大了嘴巴依旧扑向女人。
我正在四处找东西,想找个棒子或是硬物,既然知道那些僵尸后脑勺是弱点,那我也能帮上忙的,可是我下一刻却只是吞了一口口水,感觉有些受不了而已。
因为女人窜到自己的包旁边,突然抽出一把黑色的弯刀模样的东西,大概五十厘米长的模样,随手一挥,一只僵尸的头直接被削下来,而那僵尸的头掉落到地上,女人根本没有迟疑,抬起脚,用自己的马丁靴一脚踩下,咔擦一声,得是多大的力气,那头颅直接被踩碎,黑色的液体溅了一地。
而另外两只几乎是一刀一只,全部从太阳穴的位置平行切了过去,整辆车顿时弥漫了一股莫名的臭味,我感觉闻着有些头疼。
“快走。”探险女人背起自己的包,对着车门连踹两脚,车门直接就被卸下了,我哪里还敢迟疑,只能惊魂未定的跟在探险女人的背后,拼了命的跑。
脑子根本没时间想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没这女人我早死了,所以只能蒙着头跟在女人的背后。
也不知到自己跑了多久,反正女人在跑我就在跑,突然女人才停下了,我同时也才停下,这时才感觉到小腿猛地一硬,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也算是一晃神了。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小生林锁,敢问女侠尊姓大名。“我感觉这些奇人异士总该有些特殊的打招呼方式,以前也看了不少金庸小说,所以也做了个揖。
这女人估计是觉得我遇到这种事这时还能开玩笑,所以也算是孤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我叫徐曼。“
“哦徐曼女侠……“我说道,但是突然感觉这名字,”你也是去徐村的?“
徐曼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一瓶水,淋在匕首和那把黑色弯刀的锋面上,那黑色的液体被冲到了地上,徐曼捧了点泥土盖了上去。
她看见我好奇的样子,说道:“这尸油味道很重,容易招来一些麻烦。”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过对徐曼的来历更加好奇了。
“徐曼女侠,你去徐村是要做什么?回家?”我尝试地问道。
第六章 尸儡()
“叫我徐曼就行。“徐曼瞥了我一眼,说道,“我不是徐村人,去一趟徐村而已。”
“原来是巧合,那你去过徐村么?”这徐曼也不像是很冷淡的人,不过因为和我不是特别熟悉,所以也自然会藏着一些,我也不好意思深究,只好转个话题。
“没有,你去徐村做什么?”徐曼说着撩起裤脚,把匕首插在小腿的一个空着的刀袋里,除了这一把,还有一把红色的匕首,看起来特别许多,那黑色的弯刀徐曼也是放进背包里,似乎她的包有专门放的地方,没有用袋子装上直接就能放进背包中。
而且徐曼的背包看起来很沉,也不知道到装了什么东西,不过就算装的都是黄金我也不敢觊觎半分,这可是僵尸一到一个的角色。
我把兰溪的事粗略讲了一下,并没有打算隐瞒什么的打算,其实我也有些私心,毕竟去徐村怎么样都不知道,这还没到就遇到这要人命的事,要想和这徐曼同行,我坦白让徐曼知根知底,徐曼答应的可能性会大许多。
徐曼听完,只是点了点头,倒是有些稀奇的说道:“那叫兰溪的没有伤害你,你的运气还真好。”
“是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兰溪没有伤害我,所以我自己也觉得是自己走了运。
“对了,可以告诉我刚刚在车上那些僵尸是怎么回事的吗?“我问道,不知不觉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慢慢把这些存在当成了一种自然。
“那不是僵尸,那是尸儡,是死人的尸体被人拿来炼制的,也算是邪术的一种。“徐曼说道,”这些尸儡不知道怎么解了禁锢,可能逃了出来,藏在这山里,这些尸儡是吸食血肉生存的,但是一般不喜欢人血人肉,阳气重,反而更喜欢一些冷血野兽,或是寻常野兽的血肉。“
“那我们这怎么会遇到?“我问道,徐曼这时就是摇摇头了。
我们休息了一会并没有继续走,一是因为天色暗了,二是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所以我和徐曼走到一条像是平日会有人走的小路,在路旁就收拾一下,匆匆吃了点干粮,早早就休息了,我因为赶了两天的路,整个人困得不行,一闭眼就睡着了。
等睁开眼睛,天已经蒙蒙亮,徐曼却是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昨晚有没有睡觉。
我也不敢去打扰徐曼休息,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是没有信号估计这片地方真的一点手机信号都没有了。
“有车来了。“我醒了之后,又打盹然后又醒,又打盹,知道朦胧看见前面路上几个农民模样的骑着破旧的老单车,单车后面还有一些镰刀竹筐之类的,看起来是要去干农活。
问了一下徐村的方向,那当头的一个农民告诉我们往前边走,分叉小道一次往左一次往右,看见石碑就是了,说完那几个人就骑着单车走了。
这时候徐曼也站起了身,我原想去帮徐曼提一下包,但是当我抓住包的那一刻,我愣是傻了。
因为我没提动,我还想着是不是早上刚睡醒没力气,可是又是攥紧提了两下,那背包像是一块铁石就吸附在地上,全身力气都下去,终于那背包离开了地面,可是连提到膝盖的高度都做不到,别说背起来了。
“咯咯……“突然听见徐曼笑的声音,我看了过去,她又装严肃了。
我这下就真的丢脸丢到家了,说道:“这包还挺沉。”
徐曼笑起来很好看,小麦色的皮肤,牙齿整齐洁白,带着笑意说道:“恩是有点沉,不过我还是习惯自己背。“
徐曼这是在给我台阶下了,我必须得赶紧顺着楼梯走,这时候真不是逞强的时候。
徐曼像是给我展示一样,一手提着背包,很轻松,就像我们读书时候背背包一样,两手左右一穿,背的稳稳当当,看起来丝毫不费劲。
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假装没看见,走快两步。
我本以为没多远,可是走了足足有一个半小时才走到一开始那几个农民说的分叉路口,还是第一个,我已经感觉有些疲惫了,可是看徐曼,徐曼那样子像是刚刚做完桑拿一样,精神着呢,我目光瞥了一眼她背后那个包。
人家女生背那么重的东西都不累,你累个屁哦。
我可悲的好强心又作祟了,但是疲糜也少了许多。
第二个分岔路口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远,看样子应该不久就能到了。
可是这时候天气并不好,而且说变就变,天空已经是黑压压一片,看样子倒像是一场大雨要来了,这周围也没有挡雨的,空气也开始沉闷起来,这时下雨前的闷热。
我和徐曼都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终于在拐过一个小坡,看见不远处一石碑,石碑再远就是一些民居了,石碑上刻着徐村两字,但是没由得,一走进徐村,我心里出现一种不安,而这种不安缘由于一种安静,或者说是一种死寂。
我和徐曼沿着路一直走走着,越往里面走,我心里越感觉有些莫名地波动,似乎一种非常不安稳的感觉,再者就是愈加感觉身体有些阴冷,黑压压的乌云这时候又恰逢的出现几声轻微却沉闷的雷声,让我感觉突然压抑的很。
徐曼走了两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地上抓了半把泥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接着将泥土放进包里,以前一直有听说,有些在野外住久了的人,可以根据泥土的潮湿程度和味道来防止迷路,可是真的看见徐曼这么做,我还是感觉不可思议。
但同时也意识到,徐曼这么做代表徐曼她也觉得这个村子很诡异。
“徐曼,你说这里怎么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我和徐曼已经走到村口第一个民居的位置了,可是一条路看过去,依旧是一个人都没有,甚至是一只畜生都没有。
徐曼的表情也有些凝重,显然也察觉到这村子有点不对劲。
这徐村应该是汉族和少数民族杂居的村子,因为村子的建筑风格还是很不一样的,一些是我们很常见的砖瓦屋檐,和水泥墙,门口也是黄岗岩或是一些大理门槛,另一些则是像四合院的味道,不过不同的是四周的墙壁是圆弧形环绕起来的,像一个没有顶的古堡,而且看起来不小。
走了一段路这时我真正确定这村子不对劲了,因为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甚至我和徐曼走到一户人家前,那屋子前面还摆着张凳子和张桌子,桌子上还有一些已经剥完壳的花生,不过都已经发了很厚的一层青霉,地上是一些还连着根蒂的花生,乍眼一看,似乎前一秒那人家还在剥花生一样。
我和徐曼走了进去,发现里面还是给我们一样的感觉,摊在客厅桌子上的作业本,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的本子,可是就是看起来有些老旧,厨房里还有原本在炊食的痕迹,锅里还没有动过却已经不能再吃的米饭,还有刚切成片放在案板上的土豆和萝卜丝。
我和徐曼都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于是我和徐曼又走了几间民居,发觉这些民居里面都是如此,仿佛原本是有人在做事情的,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