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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额不足的卡。
我哭丧着脸道:“不可能啊,我多久都没用钱了啊。。。。。”
水灵的姐姐也是一脸尴尬:“会不会被盗刷了?小姐,您可以去银行柜台查看一下明细。”
我听着水灵姐姐中肯的建议,脑子里还是发懵,不知道那几千块钱的辛苦钱去了哪里。
直到水灵姐姐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姐,要不您让您身后的顾客先付款吧?”
她尴尬地指了指我身后排着的长队,还有焦躁的直想跺脚的大妈。
我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摆在台子上的衣服,弱弱地答了一句:“哦。”
“等等,刷我的卡。”正当我转身要走时,邵连赟却突然出现在我身侧,手中的卡已经递给呈惊讶状的水灵的收银姐姐。
我一会儿惊喜地抱住他胳膊说着“回去还你”,一会儿又纠结着要不不买得了。
邵连赟簇簇眉头:”跟我算的那么清干什么?”
他又抬头冲那收银的姐姐温温一笑:“刷吧。”
水灵的收银姐姐颤颤巍巍地接过邵连赟的卡,我明显看到她的手在抖,于是奇道:“为什么她那么怕你?”
我看着邵连赟眨巴眨巴了大眼睛。
邵连赟淡淡地道:“因为这个商场是我的啊。”
因为这个商场是我的啊。
是我的啊。
啊。。。。。。。。
我的心中犹如有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声。
原来市中心最大的购物中心,居然也是邵氏旗下的产业。。。。。。
我想我的嘴一定张成了一个圆形,下巴都有些怔怔地想要脱臼的前兆。
正当我还没缓过劲儿来时,后面等的直跺脚的大妈忽然惊呼一声:“这不是寰影国际捧得那个冼朵一嘛!”
她激动地冲上来一把扳过我的肩,上下打量了打量,又歪脸看向邵连赟:“呀!这不是vph集团的邵连赟先生嘛!”
她立即一改审视我的表情,变得谄媚无比:“我先生天天看金融时报,对您的专访从来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读!”
说完后她仰头笑道:“原来网上传的绯闻都是真的啊!”
我先是赞道大妈好嗓门,引来了周围许多的看客,再是赞叹大妈爱操心,一把年纪了还关注娱乐咨询。
当一个又一个惊喜冲击过来时,晴朗终于缓过神来看热闹,定睛一看是我与邵连赟被人群团团围住,然后冲过来厉声喝道让那些乱糟糟的看客后退,恰好此时保安也得到消息过来保护他们的老板,于是我和邵连赟终于是突破了重重人墙。
当我们躲开人群来到楼层经理的办公室时,我才发现,这过程当中邵连赟一直牢牢地将我环在他的两个臂弯之内,他的西装被蹭出了许多的灰尘和印记,我却连头发丝儿都没乱。
我愣了愣,忙退了两步站在晴朗身边,皱着眉定定地望着邵连赟。
我喃喃地道:“这样不对。”
邵连赟蹙了蹙眉:“哪里不对?”
我低下头如中了魔怔一般摇头:“不知道,我总觉得,这样不对。。。。。。。”
我突然抬头,全然忘记了还有旁人在场,问道:“我以前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只想和你做朋友?”
邵连赟一怔,眼光暗了暗,周围的商场工作人员识趣地退了出去,晴朗则大力的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骂道:“你是冷血动物吗?邵公子对你那么好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再说了,你tm脑子是不是一根筋,不知道要给男人留面子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邵公子难堪?我晴朗怎么会有你这么情商低下的朋友?”
我揉着后脑勺悲戚地看了一眼晴朗,却听到邵连赟温温地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晴朗叹气道:“一朵,你好好考虑一下邵公子吧,尚白太风流,不适合你,我会找个机会把他办了的,他不是你的菜。”
我猛地回头:“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晴朗瘪瘪嘴耸耸肩,然后将我一把推进邵连赟怀里,潇洒地道:“老邵,我把我们朵妹子交给你了,今天你陪她逛吧,我累了,回去了!”
说完便跟我们两个飞吻,踩着高跟鞋噔噔地走了。
剩下我和邵连赟站在有些冷的经理室里,空气凝固的让人有些难受。
我率先开了开口:“对不起。”
邵连赟苦涩的笑:“我早都说了,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该对不起的人,是我。”
我抬眼:“为什么这么说?”
邵连赟伸手握住我的脸颊:“我是个商人,懂得去判定一样东西的可利用价值,我当时估错了你,现在,赔了我自己。”
62 爱成痴()
秋日午后开始下起淅沥沥的小雨。
我一路狂奔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人影和车影像是幕布一样后撤。
我的脑海里来回重复邵连赟跟我说的话。。。。。
他跟我说了很多,说的像是在讲故事一样的天方夜谭。。。。。
可我还是信了,并且心里的结也因为这个故事打开了。。。。。
我想,这个故事一定是真的吧。。。。。。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抱着胳膊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靠着湿漉漉的墙壁,将头埋进臂弯里。
我在等天黑。
我在等黑夜的降临。
秋风在雨季里显得薄凉了许多。
我被冻得瑟瑟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地面上的影子慢慢地变成了黑沉沉的布。
我听到脚步声和低沉话语声传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像是带着千种疑问,又像是带着万般惊喜。
我抬头,看见了那个喜欢穿着黑色贴身衬衫的男人朝我缓缓走来。
他的眉头终日都拧在一起,眼里的光要么是深不见底的黑,要么就是忧郁沉默的蓝。
我的头发和衣服都紧紧地贴在身上,又湿又冷,我戚戚地张口说道:“我可不可以进去喝杯咖啡?”
只是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白色影子也闪现在我的面前。
今天他穿了一件乳白色的针织衫,他气冲冲地走到我身边将我拉起来,单手一推,咖啡屋的大门便打开了,只不过应声碎裂的钢锁散落了一地。
他将我重重地扔进沙发里,又拿出干净的毛衣扔在我的身上。
我以为他一幅气势汹汹的样子是做给我看,却不料他转过头对潜大声喝道:“你能不能不要在那么自以为是!你总是喜欢替别人做决定!以前替母亲做了决定将我们所有人害成这个样子!现在替一朵做决定!你有想过她真的要什么吗?”
他指了指我,继续吼道:“你看看她!你难道不会心疼吗?”
潜的头顶像是罩下了一层薄薄的雾霭,让人近在咫尺却看不清他棱角分明的眉眼。
他蹙蹙眉头,张口却是在对尚白说:“以前的事,你还在怪我?”
尚白一脚踢翻脚边的凳子,吼道:“如果不是你替我们一家子做了决定,魏家一百多口人会丧命?我们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尚白走到潜的身边,身影冷冽带着刀子:“我原以为你现在变了,可你还是那个死样子!你又妄想替冼朵一做决定!你有想过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潜的目光一沉,周边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他缓缓望向我,眉眼里是闪烁不明的火光。
我悲戚地望了一眼尚白,将堵在嗓子眼的话颤颤巍巍地说出来:“我想我过去一定很爱你,一定想要留在你身边时时刻刻跟着你。吃饭跟着你,喝水跟着你,发呆跟着你,忙碌跟着你,白天跟着你,晚上也跟着你。。。。。。”
“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忘记你,我想既然我忘了你,那一定是我的错,所以你如果原谅我把你忘记的这件事,那我们就重新认识一遍重新在一起好吗?”
我咬了咬唇:“我不在乎你是吸血鬼而我是人,我也不在乎你是以什么目的接近我,更不在乎你是使了何种手段让我喜欢上你,我前些日子总是觉得缺了些什么,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来。。。。。”
“直到今天邵连赟告诉了我那个故事,我才知道,原来心里空落落的地方,是弄丢了你。。。。。”
“你叫魏潜对不对?”
我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气道:“冼朵一真正想要的就是跟魏潜在一起。”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地下,打湿了短暂的秋,打落了满地落叶,打搅了一方静安。
我的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的发着抖,脖子上夜卓留下的咬痕还没有全好,雨水划过那里还是会一阵灼心的疼。
我站在潜的面前如同犯错的小孩连头都不敢抬,只得窃窃地瞟过他严肃的脸然后静静地等待答案。
也许静默太久太过折磨,尚白一把笼住了我的肩将我拉回怀里,恨恨地说道:“我真后悔当时没给你喝我的血!”
我缩成一团躲在他的臂弯下,仍旧期待传来什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我垂着头,却等来了尚白说道:“走!跟我走!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也再不会让你忘记回忆!我会对你好的,朵朵。”
他握了握拳头,言语里尽是笃定和信心。
风声一下一下横穿而过,我也做好准备随他离开。
“等等!”
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紧接着,潜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蹙了眉头,深深地看着我,却张口问道:“你饿不饿?”
我的眉头一松,下意识的甩开尚白的胳膊扑进潜的怀里放声大哭。
似乎将二十多年的委屈都集中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眼泪划过冰冷的脸颊居然会有些隐隐刺痛。
我抓紧潜的袖子,指关节微微泛白。
潜揉了揉我的头发,柔声道:“对不起,是我一个人的错。”
我仰头,在泪水中挤出一丝苦笑:“我有些饿。”
潜宠溺地提唇:“要吃什么?”
我木木地摇了摇头。
他却笑道:“炸鸡排,厚蛋烧,鸡胸肉沙拉,配牛肉拉面,再来一杯红枣豆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暖流瞬间温暖了我身体里每一处细枝末节,就连肩膀上的伤口也都温温热热的泛痒起来。
我撑着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被鞭挞过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安慰。
于是我想到一直护着我的尚白,满面笑容地转过头叫他,却发现他正迎着雨幕离我们越来越远。。。。。。。。
我张了张口,“别走”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取而代之的是比刚才还要痛彻的泪。
夜晚很长,有些人用悲伤来度过,有些人选择将悲伤留给接下来的黎明。
于是我调整好心情,和潜依偎在一起,即便我需要的是温暖,而他整个身子比我还要冰,可我有了毛毯,就不再介意。
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如果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吸血鬼的存在该怎么办?”
潜撩撩我的发丝:“不能有那么一天。”
“为什么?”
“吸血鬼种族本来就是在生死之外的生物。我们具有危险性,但是又是相对脆弱的。”
他怕我听不懂,补充道:“我们怕银,怕阳光,怕木头。只要有其一正中我们的心脏,我们连轮回都入不了,就没有下辈子了。”
他微微一笑,紧了紧环住我的手臂:“一直活着,还能一直陪着你,一旦死去,连下辈子相遇的可能性都没有,不是很划不来?”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问道:“邵连赟跟我说是因为他抓了你们,黑吸血鬼夜卓才找上门的?”
我眨眨眼睛:“他很厉害吗?”
话音刚落我又忙补充道:“我是说邵连赟。”
潜忽然沉了眼光,声音也变得冷了些许:“他很卑鄙。”
我蹙眉,不得不说邵连赟对我来说就如同最疼我的表哥那般,诚恳真实又十足宠爱。
于是我有些生气,佯装怒道:“不能够井水不犯河水吗?”
潜沉沉地道:“tiffany被他几乎抽干了血,一直修养到现在都还没好,再说,他还杀了我许许多多的族人。”
潜的声音一直不重不轻,不管再糟糕再动情的话,听来仍旧是不咸不淡,云淡风轻的。
也不知怎的,我的心脏倒是一紧,掏出手机,将那条我看不太懂的短信递到潜的面前。
潜看了看短信,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当时赤子被控制,被逼无奈。”
我幽幽地收回手机,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他说,你就是tiffany也就是阿妮在等的七郎,是真的吗?”
潜蹙蹙眉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见他默认,心却疼的更厉害。
不过决定了要好好的在一起,就不能够再东想西想,自找烦恼,于是我用尽力气甩掉这个话题,然后道:“潜,这个咖啡店是特意开给我的吗?”
潜算是又恢复了温温的笑容,指尖滑过我的耳垂:“嗯。”
我欢喜道:“太好了!以后拍戏空隙我就可以来这里休息了!”
潜却再次沉下了脸:“我不希望你再跟vph有任何的牵连,因为。。。。。。”
他看了看窗外整齐林立在路旁的路灯,缓缓道:“因为很快,vph集团将不复存在!”
63 CEO竟然是她?()
我自然不会乖乖的听潜的话,于是他也对我拍戏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我每天都是迎着初生的太阳悄悄溜走,作为吸血鬼的他,诚然拿我没有什么办法。
拍了两个月的戏不算太长也不算短,但也总算是要杀青了,对这种快餐制作的电影,我确实没有报多大的希望,只是盼望着能够仰仗着陈导的赫赫名声博个好评。
杀青宴许多组内人员都喝得酩酊大醉。
vph集团董事长邵成海空降倒是让许多人都没有意料到的。
我坐在老k身边兴趣索然的吃着水果,直到邵成海站在我身后叫我才反应过来。
上次见他是在医院,中间隔了没多久又见到这个首屈一指的金融大亨,我还是紧张的一下子僵直了身体。
我忙站起来朝他弯弯腰:“邵伯伯好。”
脱口而出的叫法是邵连赟跟我说的。
邵成海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多一分过于亲切,少一分过于威严。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声音沉稳又扎实:“冼小姐,许久不见你去我家作客了。”
他伸出手跟我握了握,继续道:“是不是连赟惹你生气了?”
我羞愧地垂了眼睛,脑海里回荡着邵连赟对我说的话。
“一朵,你走吧。。。。。。”
我自然没有傻到把个人问题摆到台面上来讲,于是抿了抿唇,憋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怎么会,连少对我照顾有加,我应该常去拜访的,只不过最近忙着杀青,抽不出时间。。。。。。。”
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又真实,邵成海也并没多想的点点头,而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有时间多去家里坐坐,连赟最近头疼的事很多。”
他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也只有你,能帮到他了。”
说完,邵成海带着两个保镖朝另一桌走去,走了两步遇上熟人又站定寒暄。
我皱了皱眉头,忙拿起红酒杯作遮挡,低声问道一旁打着饱嗝的老k:“公司最近出状况了吗?”
老k毫无顾忌的剔着牙,含混不清地道:“你还不知道吗?最近vph集团的股价暴跌暴涨的,连寰影国际也有影响,本来有好几个不错的剧本准备让你来出演,可惜最后也被牵连的泡了汤。”
我对剧本泡汤到没有多大反应,但是又对股市一窍不通,于是问道:“股票大跌会怎样?”
老k牙签一放,摆出一副资深专家的样子给我解释起来:“股票大跌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集团丑闻,股民们不看好了,另一个就是有别的大公司再做手脚,是并购的前兆。。。。。。。”
我听到这,不禁干干笑了一声:“开玩笑,谁能买的起vph这么大的公司?”
老k也摊了摊手:“上回听连少身边的人说是这几天凭空出现了一个nw公司各种跟vph抢地皮,抢港口,抢运输。。。。。。。。。而且连少还怀疑股市上偶尔出现低价购入大量股票的行为也是这家nw公司在捣鬼!”
老k任重道远的拍了拍我的肩:“邵老先生说得对,连少对你那么好,你应该去替他排忧解难!”
我瘪瘪嘴:“我能做什么啊?我什么都不懂。。。。。。。。”
老k抬了抬眉毛一幅贱兮兮的表情看着我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站在那里给他倒倒水,捶捶背就可以了!”
“无聊!”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仰头喝掉酒杯里残余的红酒。
杀青宴还没结束,我就提前离开。
此时还是下午时分,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并没有开公司的车而是打了个车径直去了vph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