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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上前两步搀住了邵连赟的胳膊,和千语一起将他扶回了房间。
邵连赟跟千语低语了几句就将她打发了出去,装修的俨然是五星酒店的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邵连赟半躺在床上,黑边眼镜放在一边:“我都不记得是怎么出的车祸了,医生说我可能撞到了头,所以有些选择性失忆。。。。。。”
我咬了咬下唇,决定发挥一下编故事的特长:“那个。。。。。。你陪我去了昌元我奶奶家,晚上回来的时候遇上下雨。。。。车子打滑,就侧翻了。。。。。。”
邵连赟皱皱眉头:“昌元?那不是在北边吗?我们出事故的地方在南边京溪道啊。。。。。。。”
我赶紧尴尬笑笑:“对对,就是京溪道,我奶奶住在京溪道,我记错了!”
邵连赟点点头,随即又将眼睛完成两弯好看的弯月:“还好没有伤到你。”
我的心里一酸,瘪了瘪嘴:“都怪我,你才伤成这样。”
邵连赟安慰道:“下雨天难免的,怪你什么,估计是我开的太快了。”
我低下头再不说话,片刻过去,却感到有一只手盖在了我的手上。
当我再抬眼遇上邵连赟的眼睛时,居然在他眼里看到了湿润水色。
我记起一个成语来形容这种眼睛。
脉脉含情。
“一朵,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特别。。。。。”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第二次再见到你,就想把你留在身边。。。。。”
我不安地眨了眨眼睛。
“今天我在走廊里看到你的背影,居然就像看见了我最喜欢的启明星一样。。。。。”
“一朵,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
“啪!”
正当邵连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着一些让我听起来心跳加速的话时,门口却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应声望去,发现是千语愕然地站在门口。
邵连赟蹙了眉头,声音变得冷了几分:“不是让你去找李院长吗?”
那个被称作千语的女孩子突然变得悲伤了起来,整个身子抖得如同风中摇曳的树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邵连赟,又鄙夷地望向我,开口道:“邵连赟!你是不是疯了?”
“我说呢,莫名其妙让我去找人开了前台的护士,原来是为了给她出气?”
“邵连赟!这不像你啊!”
“我们的连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情了?”
“我跟在你身边十年都不曾见你对我这么用情!”
“我是哪一点不如她了?”
听她歇斯底里地喊完,我也彻底晕了。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场情变之中么?我不过就是来赎罪探病加慰问的而已啊。。。。。
17 照片()
“孟千语!你够了!”
邵连赟突然发作,声音沉闷的如同夏天天边的滚滚闷雷,将我倒是吓得身子一直。
但是站在门口的千语仍旧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你真的喜欢她么?”她的语气算是温下来了一些,但是眼里的光仍旧带着尖利的刀刃。
一直想要插嘴劝架的我终于找准了机会说道:“怎么可能!他就是开玩笑的啦!我们只见过不过三次面而已诶!”
“我喜欢她!”
还没等我将可以作出来的笑声笑完,邵连赟却坚定地将这出闹剧引到了高、潮部分。
我又一次愣在原地,哭笑不得,直到千语摔门而出,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有些气邵连赟,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
邵连赟却拾起一旁的眼镜,慢条斯理的戴上眼镜说道:“我没有开玩笑。”
他顿了顿,用另一只没有打吊瓶的手拉住我,语气愈发的诚恳起来:“我见过很多女孩子,没有遇见一个像你这般坦诚率真的,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上你什么了,但是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喜欢了就要说出口,喜欢了就要拥有,所以我今天告诉你,我喜欢你,我不想拖泥带水,也不愿意去反复试探心意,喜欢本来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没必要拿时间去衡量。”
他眼神笃定,语气诚恳,那么一瞬间我竟有一丝丝被打动的感觉。
毕竟没有一个人能狗拒绝的少主的表白。
并且他还高大帅气,温柔绅士,找不出一点不迷人的道理。
可惜。。。。。。
“对不起。”
我脱口而出,几乎没有考虑。
“对不起,邵先生,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不适感让我整个人都失去了继续待下去的勇气,我将邵连赟的手拨开,十分抱歉地不敢再看他。
邵连赟有些着急的起了身,却又重重地坐了回去。
我听见动静,连忙探身上前关切道:“你别乱动,待会儿针头该滑出来了!”
邵连赟突然握住我的手,死死地扣在他的胸前:“不要急着拒绝我,给我一次机会。”
我咬着唇不知怎么答话,想要抽出手又抽不出来,只好动了脑筋换了话题。
“那个实验室那边有消息了!”
邵连赟果然眼神一动,松了手:“什么消息?查出来了吗?”
我连忙点头:“说是,是吸血鬼干的!”
邵连赟眼光一沉,声音也放低了半度:“为什么千语没有告诉我?”
我转了转眼睛:“她估计还不知道吧,总之,你快些养好身体,我好帮你将这件事情了结了。”
了结了我就可以完美地跟他划清界限。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牵强牵扯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我这样认为。
可那时我却没想过,我和邵连赟家庭背景差距再悬殊,也不像跟潜那般,一个是活人,一个死了很多年。
“医生说我至少要在医院待上一个月。”
邵连赟有些丧气。
我忙安慰他:“没事,你要做什么告诉我就行了,我是你的助手嘛。”
我刻意将“助手”两个字咬的重一些。
邵连赟立刻会意,随即无奈笑笑:“一朵,你就这么排斥我?”
我低头绞着手指:“我们毕竟才见过三次面。”
邵连赟妥协:“那好吧,我答应你在破案之前不再提这件事,这样的话,你可以每天都来医院看我吗?”
我瞪眼:“为什么?”
邵连赟笑笑:“你不是说我是为了陪你去看奶奶才出的车祸受的伤吗?”
我愣了半晌,连连点头:“那你现在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邵连赟问:“你会开车吗?”
我点头。
“那你开车去清盘山庄,家里的阿姨炖好了汤给我。”
邵连赟温温笑着:“麻烦你了哦一朵。”
我利索地拿起床头上的车钥匙,答了声:“不麻烦!那你先睡一会儿。”
然后就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谁知我刚刚迈出医院大门就接到了晴朗的电话。
她鬼鬼祟祟地让我快点回家。
我心下不好,晴朗有我家的钥匙,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我又火急火燎开着邵连赟的小跑回到了家。
一推门,我脑门的冷汗已经密密麻麻排成一排。
晴朗正和林宝宝两个抱着手机在窃笑着什么。
我大跨步进去,她俩却窃笑着迎过来。
“我就说最近几天不见你发牢骚了,原来金屋藏男人了啊!”晴朗扬着眉毛朝我挤挤眼睛。
林宝宝也跑过来搭在我的肩上怪声怪气的说道:“可以啊你!一朵,你怎么停个职也停得这么放荡不羁啊?”
我将她俩挥开,轻手轻脚地将卧室门关上,转身走在沙发上,气呼呼地朝她俩嚷嚷:“我要把钥匙收回了!你们来之前不会打个电话啊!”
晴朗和林宝宝也相继坐了下来,斜倚在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心不在焉地跟我搭话:“给你打电话就不知道你还号这一口!”
“什么啊!那就是来我家借住的亲戚而已,你们俩在干嘛呢!”
我心急的一把夺过晴朗手中的手机,定睛一看就知道玩儿大发了!
他们两个竟然拍了潜和尚白熟睡的照片发到朋友圈去了!
“你们搞什么啊!”我大喊出声,却又立马噤声,生怕让里面睡着的家伙知道了一星半点儿的。
“快删掉!”我将手机丢回给晴朗。
晴朗一幅“你吃药了吗?”的表情问道:“又不是你的**,你激动什么?”
我无法跟他们解释清楚,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第六感,总觉的这张照片一定会给潜和尚白带来麻烦,所以才这么着急。
“快删掉!我不开玩笑!”
18 不速之客()
都说女人是一种很神奇的动物。
除了每个月失血很多却依旧长命百岁之外,神准的第六感也堪称是独门绝活。
晴朗和林宝宝各自埋怨了我一番气呼呼地走了。
然后我才又匆匆忙忙继续赶去邵连赟的家。
我心想着照片删得还算及时,应当惹不了太多的祸事才对。
我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惊叹着邵家恢弘富丽的豪宅。
还好邵连赟打电话交代了我会上门取汤,所以一入大门就有人在那里接我。
我从车上下来,将车钥匙交到一个年轻男子的手上。
待我刚刚站定,就有一个长相柔和的中年女人向我迎来,她身上穿着整齐的服装,对我非常礼貌:“冼小姐吧?少爷让我这里等你。”
我朝她点点:“麻烦你了。”
那女人躬了躬身子:“冼小姐,少爷叮嘱了让您用完餐后再去医院,您跟我来餐厅吧。”
我也不想多做推辞,毕竟折腾了一上午早就饥肠辘辘了。
我在心里夸赞了一番邵连赟的体贴后才欣赏起来这十亩庄园般的豪宅。
亭台水榭,仿古园林,真是一步一个景。
“冼小姐,就在前面。”领路的女人指了指前面的一处独立的玻璃花房。
我有些惊讶,餐厅竟被安放在玻璃花房里。
那么吃饭时应当是鲜花围绕,满鼻芳香才对。
邵连赟还是个有情调的人。
我羡慕地耸了耸鼻子,然后继续前行。
正当我们走着,迎面遇上了几个身穿黑色制服带着墨镜的男人。
他们在低头私语,声音很小,一般人听不见。
但是自从那次出了车祸后我的听觉变得愈发灵敏了起来。
所以我隐约听见了与我们擦肩而过的黑衣人们口中的谈资。
“前几天抓到的那两个精力太稀薄,提取不出来太多。。。。。。”
“不过听少爷说有更好的他志在必得!”
“少爷办事,一向沉稳,看来这次这笔大买卖做得成!”
我心下笑笑,怪不得邵家一直荣盛不衰,生意做的实在忒大,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投资了药业,提取什么精力来着?
我想竖着耳朵仔细再听听,那些黑衣人却早就没了踪影。
“我该怎么称呼你?”我趴在冰冰凉凉的餐桌前,撑着脸望向正忙前忙后的女人。
“胡娟。”女人虽然年过不惑,但长相还是有几分姿色,看得出来再年轻一些的话,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我甜甜地叫了声:“娟姨。”
然后开始了我的职业病,包打听。
“你在这里工作了多久了?”
“二十年。”
我讶异地瞪大眼睛:“娟姨,那你现在多大了?”
她为我添上一碗汤羹,笑道:“四十七。”
我在心里盘算:“那么你二十七岁就来邵家做工了吗?”
娟姨的眼角匆忙闪过一丝光,然后低头笑了笑:“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就来做工挣钱了。”
我闻了闻汤羹,一股桂花甜味扑面而来,于是连忙喜滋滋地仰头喝完。
我夸到:“真好喝。”
然后将碗递给她又要了一碗。
“娟姨老公也在这里做事吗?”
“我没有嫁人。”
我满怀同情地看了看她:“那小孩呢?”
刚问出这句话,我就觉得有些愚蠢,没嫁人怎么会有小孩呢?
于是我又仰头喝完了一碗桂花甜羹。
“还要么?”娟姨问我。
我笑眯眯的摇摇头:“吃饱了,我要去给他送饭了!”
娟姨听后,忙提过来一个精致的保温餐盒。
“麻烦你了冼小姐。少爷他胃不好,喜欢将饭泡着吃,我这回用江豚炖的汤,米饭我也放在里面了,还麻烦小姐盯着少爷让他吃完。”
娟姨不自然地流露出关切之情,却又要刻意地将那种感情藏起来。
我理解,一个干了二十多年保姆阿姨对待少主的那种心情,像极了古时候奶娘的角色。
于是我朝她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娟姨,包在我身上。”
她弯着眼睛笑笑,那样子竟然像极了邵连赟。
我与她告别后便匆匆赶回了医院,自然也遵守娟姨的嘱咐盯着邵连赟将一大盒的汤泡饭吃了个精光。
他温温润润地擦了擦嘴,朝我笑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吃得这样香。”
我傻傻一笑:“娟姨做饭确实好吃。”
他却脸色一沉:“是她去接的你?”
我疑惑道:“不是你让去的吗?”
他沉声片刻,又恢复笑颜道:“今天你也辛苦了,这两天就把我的车开着吧,来回也方便。”
我自尊心作祟地来了句:“我又不是没有车!”
邵连赟无奈的笑笑:“那你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我想想那m字牌打头的小跑,傻子才不开。
于是我扭捏道:“开就开呗。”
邵连赟笑笑。
我又想起了早些时候气走的孟千语,于是问道:“你最后跟千语解释了没?她一个人跑出去不会有事吧?”
邵连赟满是怜爱地看着我:“她那样说你,你还不怪她?”
我摇摇头:“她也是受害者,妖怪也该怪你!”
我佯装恼怒地盯着他:“不过拿人钱财**,谁让我跟你签了一个月的卖身契呢!”
邵连赟笑笑:“知道就好。”
我起身朝她半鞠了躬:“那么boss;小的下班了?”
邵连赟点头:“快回去休息吧,天黑了就不要乱跑了。”
他一语言毕我才惊觉地发现外面已经由白幕转黑。
于是更加归心似箭,那两个家伙应该也已经醒了。
回家的途中我拐到有熟人相识的一家三甲医院买了几袋血袋,想着今天可在不能将自己贡献出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两迈巴赫停在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然后乘坐电梯直奔家门。
我走到门口,看见坏掉的门已然修的密不透风,心里对潜又升起了几分崇拜,于是我掏出钥匙,转动门锁,打开家门,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可就在我的眼光穿过玄关看向我那不大的客厅时,心脏又暂停了几秒钟。
这又是些什么人啊?
我崩溃地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他们各个盯着泛黄的卷发,鼻梁高挺地不似亚洲人,身上穿着也是风格各异。
有牛仔装嘻哈风的,也有跟潜一样衬衫西裤正装范儿的,更有穿着裹胸连衣裙的性感美女。
总之,这一屋子人,看起来都不面善。
他们很快也发现了我的存在,他们并没有人站出来跟我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而是统一地,齐整地,突然地蹦出了两根长长的尖牙。
我吓得朝后退了几步,心里惊叫出声。
妈呀,一屋子不认识的吸血鬼!
“原来你们已经找到了阳灵之女了?”其中一个坐在沙发上,戴着礼帽,叼着雪茄的中年男人率先开了口。
他话音未落,一转疾风闪过,潜已不知何时挡在了我的身前。
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地脸,但眼睛却放射出犀利的锋芒。
他就像许多次保护我的那般,咬着牙说道:“她是我的。”
戴礼帽的男人邪笑着起身:“我偏不信。”
19 黑吸血鬼()
数十亿年前小行星撞击地球会产生巨大的能量,足以摧毁整个地球上的生物。
而当那个戴礼帽的男人和潜冲撞在一起时,他们所释放的波能也几乎将我整个房间给摧毁了。
我看着花了好多血汗钱装修的“小豪宅”就这样变成了地震后的惨景免不了心中窝火。
于是我仗着自己还搞不清楚状况趾高气扬的上前一步大喝一声:“要打出去打!神经病啊!”
戴礼帽的男人很快收了手,他身后的吸血鬼们也都一脸好奇的望向我。
“你不怕么?”戴礼帽的男人沉着黝黑的眼珠,一瞬间,连眼仁也似被墨汁染了色。
我咽了咽口水,违心的摇摇头。
尚白此时也出现在我身旁,他拉了拉我的胳膊,低声道:“小朵朵你往后站站,他的速度可比我们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