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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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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为了延续香火,父亲用九月天砍下的黑柳木贯穿我九个哥哥的尸体,烧了三天三夜。本书以纪实手法再现主人翁十四年鬼匠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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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烧尸求子() 
世俗甯知真与伪,挥霍纷纭鬼神事。

    在这浩瀚无垠的世间中,各种离奇诡异之事被传的神乎其神,有的超出了人类的想象,有的用科学也无法辩解,而事件本身又是亦真亦假,直叫人分不清真伪。

    而我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自然也是如此,您不必介怀是真是伪,完全可以当成一个睡前故事来听。

    故事的起源,得从我出生的地方开始说起,我出生的地方在有三湘四水之称的湖南,我们村子附近没什么名川大山,也没出过什么名人,有得只是崇山峻岭,悬崖峭壁,用当下一句时髦的话来说就是老鼠笑着进村,能哭着离开,偏僻至极。

    老话常说,地偏必迷信。

    这话丝毫没错,我们村子的村民一个比一个迷信。所以,我父母给取我名字时也比较迷信,取了一个洛十子,乍听这名字,没什么感觉,倘若您知道这里面的故事,估计不少人会咋舌。

    这个事怎么说呢,这么说吧,生我之前,我父母已经生了九个胖小子,连我在内,一共十个。

    老祖宗曾说过一句话,说是一门十子,必出状元。

    可,我们家并没有出状元,这个原因呢,很简单,我们家的情况有些特殊,怎么个特殊法呢,说来也是一桩悲恸的事,我前头九个哥哥出生没多久,便被老天爷给收走了。

    要说就这样收走了,也没什么值得好说道,但他们死亡的原因却是令人匪夷所思,不得其解。

    我九个哥哥都是满月那天出天花而死,死状极其恐怖,浑身上下布满红肉疙瘩,您倘若看上一眼,能呕上三天三夜。

    子死最伤心的莫过于母亲,可怜我那老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因此还落下了眼疾,看什么东西都是朦朦胧胧的,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东西的轮廓。

    我们家一个上了年纪的亲戚见我母亲可怜,便找到我母亲,说是我们家时运不济,得找个鬼匠来驱驱邪气,指不定还能生下个娃,传宗接代。

    这所谓鬼匠,是一种比较偏的叫法,按照一般人的叫法来说,应该叫木匠。但这木匠里面分类颇多,分手工木匠、机械木匠以及鬼匠。至于这鬼匠是干吗的,说来也好解释,就是懂一点偏门东西的木匠,后来民间叫顺了口,就管懂偏门的木匠叫鬼匠。

    我母亲那时候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毕竟,前头几个孩子死亡后,她老人家也找过一些道士来看,那些道士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立马安排我父亲去找我们村子附近的一名鬼匠。

    说到这鬼匠,在我们村子这边挺有名,八十来岁的年龄,人称一指匠,因为他真的只有一根指头(右手食指),另外那九根手指头怎么断的,也没人能说个所以然。

    我父亲找到一指匠时,他老人家好似知道父亲会来一般,穿的很是正统,一袭青衫长袍,脚下是一双青布鞋,头发疏的油蜡发亮,坐在房门口,翘着二郎腿,边上是一盏茶几,老神自在地品着茶。

    我父亲这人是急性子,刚见一指匠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把我们家的情况跟一指匠说了出来。

    那一指匠用手腕骨夹起一杯茶水,不缓不慢地喝着,好似没见着我父亲一般,也不理我父亲。

    我父亲急了,又说了一次。

    这次,那一指匠还是不说话,却饶有深意地瞥了父亲一眼,最后用仅有的食指,在茶几上写了一个字,礼。

    我父亲明白过来,这老东西是要礼,也没敢耽搁,连忙赶回家,在自家鸡笼挑了几只老母鸡,又到隔壁家借了三十来个鸡蛋。但想到一指匠的态度,我父亲觉得这点礼肯不够,又买了十二斤猪肉,最后干脆将一直没舍得喝的人民公社酒拿了出来。

    带着这些礼物,我父亲再次找到一指匠。

    可,奇怪的是,这次一指匠干脆连面也不露了,托人告诉我父亲一句话,说是想要传宗接代,得有诚意。

    我父亲瞬间就纳闷了,看着手中这些礼品,平常就算过年也不舍得吃这么多,肯定够诚意了吧。

    带着种种疑惑,我父亲回到家里,把这事跟我母亲一说,要说还是我母亲懂人情世故,一听这话,立马明白过来,这送礼肯定有讲究,就向我们村子的老人请教了一番。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这一问,原因立马出来了。

    据村里的老人说,送给鬼匠的礼不论数量得论诚意,需要送一颗没有眼珠的猪头、一副洗干净的猪肚、一对高浓度的白酒、四只剃光毛的猪蹄子。

    这些礼品看似很普通,实则里面的讲究颇多,没有眼珠的猪头是有眼无珠的意思,猪肚是诚心的意思,白酒则是交朋友,四个猪蹄子则希望对方能跟自己走,说穿了就是希望鬼匠能帮自己一把。

    所以,这些礼品合起来的意思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当初误会您意思了,现在我带着诚心来跟您交朋友,希望您能帮我一把。

    我父亲明白其中的道道后,就觉得那一指匠过于迂腐,直接说多少钱不是更实在点么。

    他这话被我们村子的老人听后,训斥了一顿,说是一指匠是真心想帮我父亲,不然,绝对不会有这个要求。

    我父亲一听,就纳闷了,这平日里跟一指匠也没交际啊,一指匠怎么就想着要真心帮自己了。

    话虽这么说,但我父亲也不敢耽搁,当天就准备好这些礼品,找到一指匠,二话没说,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又将手中的礼品送了上去。

    那一指匠接过我父亲手中的礼品,领着我父亲进了房门,由于他老人家只有一根手指,诸多事不便利,也没怎么招呼我父亲,就让我父亲在正屋坐了一会儿。

    约摸坐了半小时的样子,我父亲有些急了,这来了半小时,一指匠啥也不说,是啷个意思嘛!

    偏偏这个时候,一指匠开口了,说,是时候谈正事了。

    说话间,一指匠朝我父亲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父亲去茅房。

    我父亲当时就纳闷了,这一不拉肚子,二不小解,去茅房干吗,但也不敢拒绝,就问了一句茅房在哪,便钻了进去。

    刚钻进茅房,一指匠也跟着进来,给我父亲递了一顶由黄纸做成的帽子,说是帽子其实就是罩子,将整颗脑袋罩在里面,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得问了,去茅房干吗呢?

    您听我给您解释一番,这里面有个讲究,茅房乃污秽之地,在这里面说话,能避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至于戴罩子,是怕被有心‘人’看到脸,在这上面动手脚,一指匠是为了保险起见,这才整了那么一顶罩子。

    刚戴好罩子,一指匠就告诉我父亲,说清末时期我们家祖上有个当官的,为了取悦上司,曾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弄死过十个小孩,如今那十个小孩成了气候,天天围着我母亲打转,而想要生个健康的儿子,只能把那十个小孩给赶走。

    我父亲就问他,怎样才能赶走那十个小孩。

    他告诉我父亲,这种情况,只能在山顶架一副火炉,再将我九个哥哥的尸体挖出来,用九月天砍下来的黑柳木贯穿九个哥哥的尸体,将其串联起来,在火炉上烘烤三天三夜,最后将烧剩下去的骨灰,用红绸缎包起来叠成一个三角形,放在茅房的石板下面。

    说这话的时候,那一指匠的语气云淡风轻,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父亲听的却是大汗淋漓,险些没摔倒。

    (本章完)

第2章 悬梁自尽() 
起先,我父亲觉得一指匠的主意过于残忍,不敢做。但那个年代传宗接代的思想根深蒂固,就如一句话所讲的那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父亲为了延续香火,便点头同意了。

    不过,我父亲却有个疑惑,因为那个时候我母亲才生了九个,而被我祖上害死的却有十个小孩,烧了九具尸体,也算是赶走九个了,剩下一个咋办。

    那一指匠告诉我父亲,这事不用我父亲担心,他自然有办法解决,反倒提醒我父亲,说烧尸这事过于残忍,伤了天合,孩子出生后,我们家恐怕会有报应。

    我父亲当时心里为了传宗接代,也顾不上那么多,就告诉一指匠,只要能传宗接代,什么报应他都能承受。

    那一指匠听我父亲这么一说,也不说话,便摘掉头上的纸帽子,领着我父亲回到了正屋。

    到了正屋后,一指匠说是要去洗刷一番,约摸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一指匠穿着一身崭新的黑色寿衣,走到我父亲边上,对我父亲说,只要按照他的方法做了,来年的3月19日,我母亲会诞下个小男孩,那小男孩得认他当师傅,十八岁以前,每逢清明节、中元节得让小男孩到他坟前烧黄纸,若有违背,他会把那小男孩带下去。

    我父亲一听,这要求不过分,只是很就纳闷,这一指匠好端端的活着,怎么换上了寿衣,又说烧黄纸这般不吉利的话,更为奇怪的是,倘若他真死了,还收个徒弟干什么勒?

    虽说心中万般不解,我父亲却也没问。但,一指匠的下一句话,令我父亲彻底懵圈了。

    一指匠告诉我父亲,说是他家米缸里有一万块钱,等他死后,让我父亲拿着那一万块钱给他置办一口好一点的棺材,剩下的钱财,就当给他未出生的徒弟当红包。

    说完这话,一指匠便去了偏房,又让我父亲半小时后再去找他。

    我父亲听了他的话,就觉得这一切在情理之中。我父亲会这样想,原因很简单,他曾听人提过一指匠的身世,说是这一指匠前半生颠沛流离,后半生回到村子附近,却过了娶亲的年龄,也没生个一儿半女的,如今上了年纪,交代身后事,太正常不过了。

    在正房等了约摸半小时的样子,只听到偏房传来哐当一声,我父亲急了,疾步朝偏房走去,还没进门,就看见房间的正梁上吊着一个人,正是一指匠。

    邪乎的是,一指匠身上还挂着两条黄纸,黄纸上面竖着写了我父亲跟母亲的生辰八字。

    我父亲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穿过五脏六腑,直冲脑门。即便到现在,我父亲依旧想不明白一指匠为什么会上吊自杀,甚至不明白一指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们家。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我父亲拿出一指匠放在米缸的一万块钱,替他老人家置办了一口棺材,又请道士办了一场法事,最后请了八名八仙把这一指匠热热闹闹的送上山。

    办完一指匠的丧事后,那一万块钱还剩下六千多,我父亲也不敢乱动那些钱,便用红纸包了起来,放在我母亲枕头下面,他则开始着手准备烧九子的事,由于担心我母亲不同意,我父亲也不敢声张,便偷偷摸摸的叫上我二叔,趁夜色摸到我们村子的牛角山,慌慌张张的把我九个哥哥的尸体给挖了出来。

    那个时候,我九个哥哥的尸体在地下埋了很长时间,最长的那个有九年了,最短那个都有三个月了。

    可,挖出来一看,我那九个哥哥的脸色苍白如纸,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睁得浑圆且大,浑身上下没得半点腐烂的迹象,隐约有发福的症状。

    这把我父亲跟二叔给吓得啊,差点跪下,我父亲倒还好点,毕竟这九个娃都是自家儿子。但我二叔不同,他这人天性胆小,一见那九具尸体发福了,对着尸体就跪了下去,浑身直哆嗦。

    要说我二叔这人心底还是善良的,看着那些尸体,心里直发毛,就颤着音问我父亲:“大…大哥,你确定要烧了他们?”

    我父亲那个时候也是被传宗接代的思想给蒙了双眼,就对我二叔说:“庚生几,一指匠说过了,我们祖上造了孽。如今,老三几个都是子孙满门,唯独我大房没半点香火,而你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生了三四个女儿,愣是没生个带水枪的,指不定烧完这些尸体,你们家那位也能生把水枪下来。不过,丑话我要说在前头,烧了这些尸体后,可能会遭报应,你自己决定就好。”

    我二叔一听,自己也拿不定注意,便回家跟我二婶商量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夫妻俩商量了啥,就知道没过半小时,我二叔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帮着我父亲把我九个哥哥的尸体摆成一排,又在尸体边上烧了不少黄纸、蜡烛、元宝。

    烧完这些东西后,我父亲先是找了一根涂满黑狗血的麻绳,将九个哥哥尸体绑成粽子,后是找了一根九月天砍下来的黑柳木,把黑柳木的一端削平,再绑上呈螺旋头的刀片,从第一具尸体的腹部穿过去。

    据我父亲回忆说,在穿插尸体时,原本还是月光照的亮堂堂的天气,一下子就变得乌云密布,紧接着下起了倾盆大雨,直到用黑柳木将九具尸体串联起来后,大雨方才停下来。

    弄好尸体后,乍一看,活像拷肉串,也不晓得是巧合,还是咋回事,我九个哥哥的眼睛,直刷刷地盯着我父亲,盯得我父亲心里直突突,心头生出一股不忍。

    但,事情都弄成这样了,就这样放弃肯定不现实。

    要说人啊,在特定的情况,甭管多残忍的事,都能做的出来,我父亲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他跟我二叔休息片刻后,由我二叔生火,我父亲把九个哥哥的尸体架在火炉上,开始烘烤。

    足足烤了三天三夜,烧到最后,只剩下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烧完尸体后,我父亲按照一指大师所说的那样,将黏在黑柳木的骨灰弄了下来,用一块红绸缎包了起来,埋在我们家茅房的石板下面。

    这事过后,我父亲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直到第二年的3月19日,母亲生下我,我父亲才稍微好一些。

    我出生那天,负责接生的是我二婶,她当时看到我的第一眼,扯着能吓死人的嗓门尖叫了一声,“我滴个娘勒,这娃手食指咋那么黑。”

    她说的是真话,我刚出生那会,右手食指焦黑如炭,就连指甲都是黑的,活像被大火烤过一般。这种现象直到我六岁那年,食指的皮肤才渐渐变得正常人一样。不过,我右手食指指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是黑乎乎的,宛如大火过后的木炭,用我父亲的话来说,我右手食指的指甲肯定跟一指匠上吊自杀有关。

    然而,这事还不算怪,更为怪异的事还在后面,就在我出生的当天晚上,我父亲心沉如铁,虽说生了个指头有问题的娃,但好歹也是自己的血脉,便去厨房下面条,打算请我二婶吃个晚饭。

    在下面条期间,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父亲的右手食指莫名其妙的刺痛了一会儿,那种疼痛,用我父亲的话来,活像有人拿绣花针扎他指甲缝,痛的我父亲在厨房直打转。

    约摸痛了两三分钟的样子,房外传来一道阴森森的声音,那声音说肚子饿了,让我父亲快点弄吃的,我父亲强忍食指处传来的疼痛感,揭开锅子一看,面条煮的嗤嗤作响,就准备切点葱花,哪里晓得,一刀下去,葱花没切着,反倒把自己的食指给切掉了。

    与此同时,我二叔家也上演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本章完)

第3章 初遇师傅() 
我二叔家的情况,可能有些人听说过类似的事,他当天晚上在家里跟几个人打字牌,因为那把字牌番数有点多,他老人家一激动,一掌拍在桌面,就这么一拍,整条手臂咔嚓一声断了。

    即便手臂断了,但他老人家愣是一心惦记着自己手里的字牌,强忍手臂上的疼痛,愣是把字牌的番数给数了出来。哪里晓得,就在他数番数时,也不晓得是地面打滑,还是没站稳,整个人猛地朝后倒了下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二叔狠狠地砸在地面,整个人宛如软泥似得瘫在地面,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就好似无骨一般,到医院一检查,说是全身骨头呈粉碎性骨折,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过了。

    我父亲在听说我二叔家的事后,立马明白过来,这可能就是一指匠说的报应,便找到我二婶把事情的原委跟她说了出来,又向我二婶保证,我二叔由我们家来照顾。

    我二婶性子犟,一直不肯接受我父亲的帮忙,却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原因在于,我二婶认为,我的出生是导致我二叔瘫痪的直接因素。

    打我记事起,我二婶便没给过我好脸色,有些时候趁没人的功夫,会拿绣花针刺我,那时候不懂事,我只会哇哇的大哭。

    记忆最深的一次是,在我五岁那年。那时候农忙,父母忙着收割稻田里的庄稼,便把我一人人留在家里,我那个时候因为手指的皮肤还没完全蜕变,同村的小孩不愿跟我一起玩耍,说我是怪物,便一个人在池塘边上丢瓦片。

    我二婶见我在池塘边玩耍,二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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