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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们三人盯着那尸体看了一会儿,那张大国皱眉道:“邪门了,我以前抬过几次尸体,哪里会这般重啊!”
那孟龙飞点头道:“是啊,我爷爷死后,他老人家的尸体,我也接触过,没这么重啊!”
听着他俩的话,我没说话,双眼一直盯着李阳的尸体。
陡然,我眼睛的余光看到那李阳尸体的侧面好似有一条很长的黑色印记。
我走了过去,一把掀开李阳的衣服,就发现这一条黑色印记在他腰间的的左侧,约摸有二指粗,从他大腿左侧一直蔓延至胸腔的位置。
盯着那黑色印记,我仔细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这黑色印记宛如活物一般,若有若无地动了几下,伸手一摸,入手的第一感觉是这黑色印记底边好似有东西。
“老孟,拿到刀子过来。”我朝孟龙飞喊了一声。
他一怔,颤音道:“拿刀…干嘛?”
我也没隐瞒,就告诉他:“我想割开这黑色印记,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他惊呼一声,嘴唇都开始打颤了,说:“这…不好吧,死者为大,肆意破坏死者的尸体,会遭报应的。”
那张大国也在边上劝了一句,说:“是啊,小兄弟,我们农村讲究死者为大,一旦在尸体上动了刀子,传出去不好听。”
我懂他们意思,在农村确实有这么一个说法,死者为大。
但于我来说,却感觉这是陋习。原因在于,由于家属等人不愿意在尸体上动刀子,不少死者冤死后,压根得不到伸冤,就拿我们村子来说。
在我小时候,我们村子死了一个中年男子,起先,其死状看上去正常的很,但在封棺时,却发现死者嘴里有些许白沫冒出来。
这事一出,我们村子的人分两派,一派是年轻人,都是念过不少书的,他们认为死者是被人害死的,想找法医剖尸,一派是中老年人,他们认为死者在封棺时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丧事礼仪没做周全,便请了不少道士,对着尸体念了不少经文,到最后更是直接封棺下葬了。
至于年轻人所说的开尸,那些中老年人,压根没搭理,反倒大骂年轻人连老祖宗的规矩都给忘了。
直到多年后,死者的妻子因为某些事,被抓了,她才坦白,当初曾对自己男人下药了。
出现这种情况,正是因为当初中老年人那句,死者为大,不得剖尸,才会出现死者冤死的情况。
我当年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对于这句话颇为反感,当然,我这种反感并不是说不尊重死者,而是在保证死者是正常死亡的前提下,倘若死者真有什么冤情,我绝对会抛开死者为大这四个字。
原因很简单,于我来说,死者死的清清白白,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
当下,我把这一想法对他们俩说了出来。
那孟龙飞倒还好,勉强能接受,毕竟,我们俩年龄差不多,深知农村的确有些陋习的存在,但那张大国死活不同意,而东门村的一些村民,一个个更是群情激动,死活不让我动刀子,说是我对死者动刀子,他们就对我动刀子。
对此,我也是无语的很,只好盯着那黑色印记,也不敢有所行动。
到最后,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就压低声音让孟龙飞去镇上找小卓警察过来。
那孟龙飞一听这话,好似明白我意思了,轻声问我:“川子老弟,要是把警察找过来,这事恐怕会变得棘手了。”
我懂他意思,一旦小卓警察过来,镇上的派出所应该会接手这件事,而我们只能旁观了。
但,我叫小卓警察过来也有自己的用意,那便是当初南门村的事,小卓警察亲身经历的,他应该能看得出来这件事跟南门村的事有所联系。
当下,我笃定道:“没事,你去找小卓警察过来就行,让他多带点人,别让村民们闹事。”
“好!”他点点头,抬步朝外边走了过去。
待孟龙飞离开后,我跟张大国等一众村民开始讲道理,大致上是告诉他们,这李阳死的太蹊跷了,得动刀子才能查清,否则,很容易闹出大事。
(本章完)
第269章 纠纷()
令我崩溃的是,那些村民死活不听,只有一句话,那便是,我对尸体动刀子,他们就对我动刀子。
我还能说啥,只好在牛栏里待着,也不说话,而那些村民们则在边上看着我。
约摸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张大国朝我走了过来,说:“小兄弟,要不,我帮你去一趟西门村?”
我一听,立马纳闷了,去西门村干嘛,就问他原因,他说:“这李阳是西门村的村民,如今他死了,我们村子的人也没这个权利,我帮你去问问西门村村民的意见?”
我直接给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东门村作为外人都如此反感了,要是让西门村的村民过来,还不直接把我给赶走了,就说:“不用了,再等等看吧!”
那张大国哦了一声,也不再说话,在我边上待着,而那些村民则在跟先前一样,盯着我。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度过,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整个东门村的村民悉数围在牛栏外面,将整个牛栏围的水泄不通。
在这期间,东门村派了两个村民去了一趟西门村,说是去请西门村的村长过来主持大局。
趁这个时间,张大国告诉我,说是他们东门村之所以这么护着死者,是因为东门村不少媳妇是西门村那边嫁过来的,而西门村那边也娶了这村子不少女人,两个村子经常通婚,关系匪浅,这才出现村民们这么护着死者的事。
对此,我也没说啥,毕竟,在我们农村就这样,不少村子的村民都是相互通婚。
就这样的,又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陡然,牛栏门口传来一阵动静,我扭头一看,就发现原本围的水泄不通的门口,让出一条路来,走在前面的那人,约摸五十来岁的年龄,脑门上的头发秃了不少,他身后则跟着十来名村民,一个个手里拿着锄头、铁锹,看那架势是要打架。
“小兄弟,这是西门村的村长,人称老秃子,跟李阳有点亲,脾气暴躁的很,跟他说话,你最好小声点。”那张大国朝我介绍道。
我嗯了一声,还没来来得及开口,那老秃子已经走到我边上,先打量了几眼,后是抡起衣袖,一把拽住我衣襟,厉声道:“小子,是你要对我们家李阳的尸体动刀子?”
一听这话,我眉头皱了皱,说:“叔,你看他尸体!”
说罢,我朝李阳身上的黑色印记指了过去。
那老秃子瞥了一眼黑色印记,紧握拳头朝我砸了下来,怒声道:“那又怎样?死者为大,你对死者动刀子,那就是对死者不敬,你对死者不敬,就是对我们整个西门村不敬。”
我一把抓住他要挥下来的手臂,语气不由冷了几分,说:“迂腐,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冤死,难道你要让凶手逍遥法外?”
那老秃子一愣,也不说话,再次扬手朝我砸了下来。
与此同时,西门村不少村民围了过来,将我团团围住,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锄头。
我也是火了,这特么完全是不讲理嘛,再次抓住老秃子抡下来的拳头,冷声道:“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哟呵了,你不客气一个试试!”那老秃子冷笑连连,而那些围着我的村民,朝我这边靠了靠。
“老秃子,这小兄弟是一番好意,你可别打错人了!”那张大国在边上冲老秃子说了一句。
“老子管他什么好意,坏意,老子就知道,在李阳尸体上动刀子,就是不把我们西门村放在眼里。”那老秃子一边说着,一边朝那些村民挥了挥手。
一见这情况,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一个箭步朝老秃子奔了过去,一把锁住他喉咙,死死地盯着那些围过来的村民,厉声道:“我看谁敢过来。”
“来啊,来啊,杀老子啊,小兔崽子,有本事你今天弄死老子,你不弄死老子,老子今天让你走不出这牛栏。”那老秃子说这话时,趾高气扬的很。
见此,我也没跟他客气,手头上的劲道不由大了几分。
“杀人了,杀人了!”
哪里晓得,就在我使力的一瞬间,那老秃子陡然尖叫道。
这把我给郁闷的,太特么不要脸了,而那些村民听着老秃子的话,举起手中的锄头、铁楸就要朝我砸了下来。
“我看谁这么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敢在这闹事!”
陡然,一道宏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听这声音,我面色一喜,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小卓警察,扭头一看,就看到小卓警察一身制服,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在他边上是孟龙飞,身后则跟着二十来名警察。
“川子,放开他!”那小卓警察朝我说了一句。
我点点头,立马松开老秃子。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松开老秃子的一瞬间,那老秃子二话没说,猛地朝地面倒了下去,整个身体卷缩成一个团子,双手死死地捂住喉咙,嘴里尖叫连连,“哎哟!不得了,不得了,我脑袋供血不足了,得去医院检查,不得了,不得了,我肚子也是痛的肝肠寸断。”
听着这话,我特么真想踹他几脚,这装的也太假了吧,但考虑到小卓警察在这,我也没说话。
“老秃子,差不多就行了,再装下去,信不信我拉你去号子里面蹲几天。”那小卓警察淡声道。
“谁特么装了,老子刚才被他掐住喉咙,肯定是供血不足了,反正不管,得带我去医院检查。”那老秃子躺在地面回了一句。
“是吗?”小卓警察声音一冷,“老秃子,你如此阻拦川子动尸体,是不是因为李阳的死跟你有关?”
不得不说,小卓警察还是挺有办法的,仅仅是这么一句话,那老秃子哪里敢再躺下去,立马爬了起来,说:“警察同志,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
忽然,我眼睛的余光看到孟龙飞死死地盯着我后边,神色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扭头朝后边一看,懵了,只觉得头皮一麻,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那老秃子见我表情不对,也扭头朝后边看了过去,霎时,他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宛如白纸一般。
(本章完)
第270章()
但见,那李阳的尸体,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了下去。
仅仅不到三分钟时间,原本还是一具尸体,此时却变成了一具白骨。
没错,就是白骨。
这吓得我们所有人谁也没说话,一个个不可思议地盯着那白骨,瑟瑟发抖。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小卓警察,他死死地盯着那白骨,问我:“川子,这是咋回事?”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就说:“我感觉这李阳可能是被人给谋杀了。”
“谋杀?”他一怔。
我嗯了一声,点头道:“十之八九是被人用积极残忍的手法给谋杀了,而作案工具,很有可能就是这些虫子。”
说罢,我朝依附在那尸骨上的黑蚂蚁指了过去。
他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去,约摸看了十来秒的样子,他一边缓步朝尸骨走过去,一边捞起一根棍子。
待走到尸骨边上,他捞起棍子朝尸骨上的黑蚂蚁戳了一下,邪乎的是,一棍子下去,至少死了七八只,但那些蚂蚁好似没啥反应。
这让小卓警察脸色沉了下去,就问我:“川子,你确定这些黑蚂蚁能杀人?”
说句心里话,我也不敢确定,但目前这种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虫子,再有就是当初在南门村时,也曾发现发现这些黑蚂蚁,倘若说这些虫子是天然的,别说我,估计是所有人都不会信。
既然不是天然的,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些黑蚂蚁有主人。
而一个人想要控制这么多黑蚂蚁,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也正是这样,让我不太敢确定,就对小卓警察把我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听后,皱了皱眉头,微微沉思一番,说:“川子,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个职业能控制这么多虫子。”
“什么职业?”我忙问。
他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边上那些村民,便扭头朝他身后的那些警察说了一些话,大致意思是将那些村民轰出去。
那些村民一听要被轰出去了,哪里愿意,特别是那老秃子,他先前被李阳的尸骨给吓到了,但现在显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死活不愿意离开,更是号召西门村那些村民跟小卓警察他们干了起来。
要说小卓警察办事也是干脆的很,二话没说,掏出枪,朝天开了一枪,冷声道:“谁今天敢带头闹事,当杀人犯论处。”
这话一出,那老秃子立马蔫了,也不敢说话,一双眼睛却怨恨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我直接无视他的眼神,也不说话,就见到小卓警察带来的那些警察开始驱赶村民。
不到片刻时间,原本这牛栏内黑压压的一片人,愣是被清空了,仅剩下我、孟龙飞、张大国以及小卓警察。
见此,小卓警察朝我边上的张大国看了过来,又朝我抛了一个询问的眼神,意思是要不要把张大国驱赶出去。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事,张叔是自己人。对了,小卓警察,你刚才说的职业是?”
他望了望我,沉声道:“以前听你师傅说,在我们湖南凤凰古城那边,有一群人与虫子为伴,很多人称她们为蛊师。”
蛊师?
作为湖南人,我自然知道我们湖南比较出名的三样东西,一为凤凰古城的蛊师,二为湘西的赶尸,三为南岳山上的僧侣,所以,对于小卓警察所说的蛊师,我略懂一些。
传闻,凤凰古城那一带地域,都是以为女人为家庭的核心人物,而那边的女人都是以养蛊为主。
当然,这里面所说的蛊虫没有小说中写的那么神奇,像小说中经常写到的飞天蛊、烙蛊、六婶蛊等等都是杜撰出来的,再加上一些小说写的比较接近地气,信的人自然多了,以至于很多人谈蛊色变。
然而,真正的蛊虫虽有些的恐怖,但绝对没有小说中形容的那般恐怖。
那小卓警察见我没说话,还以为我不知道,就说:“川子,这蛊师好像有控制虫子的能力。”
我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少女。
那少女,我在赵卫青酒楼见过,她当时站在一名中年男子身后,并不知她名字。
难道会是她?
不可能吧,那少女看上去六畜无害的样子,应该不会是她吧?
当下,我朝小卓警察看了过去,就问他知不知道南门村要开山的事,他摇头道:“不知道,怎么,这事跟南门村的事有关?”
我点点头,也不好细说,就让他去安抚一下外面的村民,我则领着孟龙飞径直朝李阳的尸骨走了,先是将李阳的尸骨从木床上弄了下来,后是盯着那木床看了过去。
根据目前所知道的消息来说,李阳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事,都得从这张木床开始说起。
按照《鲁班经》上面所言,木床的下角床带二尺二村二分高,正床方七寸七分大,或五寸七分大,木床的上屏四尺五寸二分高,后屏二片,而床板长六尺二寸,宽四尺零二分。
这一组数据是正规床的长宽,都是依照鲁班尺上面的吉祥数字而定。
随着社会的发展,床的尺寸早已不是当初那组数据了,但不可否定的是现在的床,依旧有一套数据在里面,例如,一米八的大床,其长度依旧维持六尺二寸,换作现在的长度单位是二米二。
可,我盯着这床看了老半天,就发现这木床的尺寸,跟《鲁班经》上面的尺寸简直是一模一样,毫无二样。
这让我脸色沉了下去,捞起棍子,朝床板敲了几下,传出一阵清脆的咚咚声。
通过这声音,我立马判断出这木床的木质没问题。
活见鬼了,这木床没问题啊!
坦诚而言,在没检查这木床时,我一直以为这木床有问题,毕竟,那李阳曾跟我说过,说是自从睡了这张木床后,怪事连连。
但,现在看来,这木床毫无问题啊,怎么可能会是木床的问题?
难道是我没检查出来什么?
当下,我扭头朝张大国看了过去,说:“张叔,麻烦你一趟,取把鲁班尺给我。”
(本章完)
第271章 疑惑()
那张大国二话没说,立马走了出去。
约摸过了三分钟的样子,那张大国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鲁班尺。
我从他手中拿过鲁班尺,也没犹豫,立马朝木床量了过去,一番功夫下来,我愈发郁闷了,这木床的尺寸数据跟我先前目测的数据一模一样。
咋回事?
尺寸完全没问题,也就是说这木床不可能有人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