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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件事弄清楚。
正因为这样,我才会铁了心留下来。
那苏晓蔓见我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天色,问我要去多久。
这个还真不好确定,我就说,“可能要很长时间。”
苏晓蔓一听,让我在这边等她一会儿,说是她得回家拿手电筒。
见此,我也不没说啥,就让她快去快回,我则掏出香烟,抽了起来。
一支烟过后,苏晓蔓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个手电筒,令我郁闷的是,那赌鬼苏也跟在后边。
说实话,即便赌鬼苏是苏晓蔓父亲,但由于赌鬼苏是四大家胡家的人,所以,对于这赌鬼苏,我一直有着很重的戒心,主要是这事本身就牵扯到四大家。
对他有戒心,也是正常人的思想。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赌鬼苏直接走了过来,笑道:“小川子,听说你要去后山?”
我嗯了一声,也没多说话。
他一笑,“妞儿出去很多年了,很多事情,她并不是很清楚,我在这村子生活久了,大大小小的事知道不少,你看这样成不,由我陪着你去后山转转,至于妞儿,让她回家多陪陪她母亲,你觉得怎样?”
我没说话,径直朝苏晓蔓看了过去,意思是询问她的意思。
苏晓蔓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赌鬼苏,吱吱唔唔一会儿,也没说出来个啥。
就在这时,全村长也冒了出来,他一见我们三人,疑惑道:“我刚才听说你们要去后山?算我一个呗!”
我皱了皱眉头,来了个赌鬼苏已经让我头痛了,没想到这全村长又来凑热闹,这不是瞎扯么,就说:“要不这么多人吧?”
话音刚落,全村长开口了,他说:“小兄弟,你不懂,那后山邪乎的很,多个人去,也算是多个帮手,万一那群狐狸又来了,我们也好帮你,你觉得是这个道理不?”
我稍微想了想,有些弄不明白他们葫芦里面在卖什么药,不过,考虑到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只好说:“那行吧,你们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说完这话,我朝苏晓蔓看了过去,凭心而论,我比较希望苏晓蔓能陪我去,原因在于,我对于这牛腩村不太熟悉,再加上我对赌鬼苏以及全村长也不太信任,甚至可以说,整个牛腩村,我唯一相信的人就是苏晓蔓。
那苏晓蔓应该是看出我意思,在赌鬼苏严厉的眼神中点了点头,说:“我陪师兄一起去。”
“妞儿,你过两天就得走了,不在家多陪陪你妈?”赌鬼苏盯着苏晓蔓说了一句。
说这话的时候,赌鬼苏的语气很怪,怪到我听不出他的情绪,就知道他应该生气了。
“我我要陪师兄去后山。”苏晓蔓抬头看了看赌鬼苏,怯怯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赌鬼苏正准备发火,我连忙插话道:“怎么?难道要当着我的面,教训我师妹吗?”
师妹两个字,我吐字特别重意思是暗示赌鬼苏,苏晓蔓不但是你女儿,更是我师妹。
那赌鬼苏应该是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微微一笑,就说:“既然妞儿要去,那就去吧!”
随后,我们一众人商量了一下,都是关于去后山的事,令我没想到的是,饶是赌鬼苏跟全村长对后山好似也忌惮的很,先是在各自家的神坛下边烧了一些纸,后是准备了不少黑狗血以及黄纸。
令我无法接受的是,他们俩人居然还整了两只大公鸡,我问他们拿大公鸡干吗呢!
他们俩的说法令人啼笑皆非,他们说,他们看过李连杰主演的黄飞鸿之铁鸡斗蜈蚣,又说狐狸跟大公鸡不对头,抓两只大公鸡去能镇住狐狸。
我也是醉了,这什么跟什么啊,也没怎么搭理他们,毕竟,带什么东西是他们的自由。
待准备将东西准备好后,时间差不多是傍晚五点的样子,由于冬季昼短夜长,所以,五点的天空已经有了一丝黑色,整个牛腩村被笼罩在一片灰色之下,有股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按照我的想法是,都这时候了,明天一大清早过去也行。
但,赌鬼苏却说,他们村子的后山很邪乎,一旦说了去,要是不去的话,会招惹后山的山神,从而导致厄运降临。
对于这一说法,作为鬼匠的我肯定不会相信,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入乡随俗。所以,我也没多想,便跟着赌鬼苏、全村长朝后山走了过去,苏晓蔓则跟在我身后。
这后山的路,极其崎岖,两旁的灌木很茂密,地面的泥土更是有一层很厚的腐蚀泥,那泥土的颜色不像是我们平常看到的眼色,而是接近红色,跟鲜血似得。
“小兄弟啊,我们这后山有些邪乎,所以,这些年,我们村子很少有人来后山,地面有些不太好走,你得看着点脚下勒!”全村长走在最前头,一边走着一边说。
“是啊,老全说的对,这后山邪乎的很,可,以前听我父亲说,解放那会,这后山是我们村子的经济来源,种了不少东西,后来啊,也不知道咋回事,莫名其妙的死了十来个人在后山,从那后,这后山便越来越邪乎了。”赌鬼苏在边上嘀咕了一句。
我一听,眉头紧锁,这后山死过十几个人?
这事没听他们提过啊,不过,想到我们村子的后山葬了不少人,心里也就释然了,毕竟,年代久远了,哪个地方没死人?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六章 四大门(42)()
就这样的,我们一行四人朝后山爬了上去。
好在这后山并不是很高,约摸花了七八分钟的样子,我们一众人已经出现在半山腰的位置。
而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全村长拿个手电筒走在最前面,我则拿着手电筒走在第三。
考虑到苏晓蔓天生胆小,路上,我一直拽着她。
“小兄弟!”陡然,全村长开口叫了我一声。
我轻声嗯了一声,也没抬头,就问他怎么了。
他停下脚步,瞥了我一眼,淡声道:“既然来了后山,有个事,我得告诉你!”
“嗯?”我疑惑地望着他,也没说话,就听到我前边的赌鬼苏皱眉道:“老全,你确定要把那事告诉他?”
全村长一怔,罢手道:“唉,都这时候了,再不说出来,我感觉你我都会被这件事牵连,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义廉耻啊!”
说着,他朝赌鬼苏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赌鬼苏走到前边去,他则朝靠了过来。
刚靠过来,他看了看我边上的苏晓蔓,笑道:“妞儿,这是男人的事,你。”
不待他说完,苏晓蔓紧了紧抓住我的手臂,怯怯地说:“我要跟师兄一起走。”
我一笑,说:“没事,全村长,你要是有啥事,但说无妨。”
全村长稍微考虑了一下,就说:“也行,这事吧,本来不能告诉你,但现在老村长已经死了,我也就当跟你唠家常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说出去。”
我苦笑一声,我一个外地人,能把这事告诉谁,就说:“您把心踹肚子里,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事吧,是关于老村长的,说起来也是我们村子的一大耻辱。”
“老村长的事?”我神色一凝,直觉告诉我,全村长要说的事,可能跟四大门有关。
那全村长点了点头,说:“就是老村长的事,先前赌鬼苏不是说了么,解放前,这后山是我们村子的经济来源,直到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这一格局。”
“什么事?”我脚下不由放慢步伐,下意识问了一句。
全村长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抬眼看了看四周,又缩了缩脖子,把声音压得很低,说:“我小时候后,听我父亲说,老村长以前跟四大家的胡家女人有染,后来这全村长胆子越来越大,又跟四大家另外三家的女人有染了。”
一听这话,我眉头紧锁,这什么鬼,老村长年轻时,这么风流?
不对啊,那赌鬼苏也是胡家的人,为什么他听到这一消息没半点反应?
当下,我连忙朝赌鬼苏看了过去,就听到赌鬼苏说,“老全说的是真话,我也听我父亲说过了,当时我们家二叔的媳妇跟老村长关系不清不楚的。”
听着这话,我怪异地瞥了赌鬼苏一眼,从那个年代来说,这事关乎到整个家族的名声,为什么赌鬼苏会如此淡然。
那全村长应该是看出我的疑惑,解释了一句,他说:“小兄弟啊,你是有所不知,赌鬼苏二叔一家人跟赌鬼苏父亲一直不对头,两家人势同水火。”
说着,他死劲晃了晃脑袋,继续道:“唉,跟你说这个干吗,还是说老村长的事,当时吧,老村长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居然把四大家的女人都叫去后山了。”
嗯?
都叫去后山了?
老村长这是打算干吗?
莫不成是。
我摇了摇头,挥去脑子邪秽的思想,就问他原因。
他仅仅是说了一句话,令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甚至觉得整件事,并没有我想象中复杂,相反,我甚至觉得整件事颇为简单。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七章 四大门(43)()
那全村长,说:“这老村长把四大家的女人们叫到后山勒,打算行鱼水之欢,哪里晓得,这事让四大家的男人们抓了一个现场,到后来吧,四大家为了报复全村长,各种报复手段层出不穷,最后,在这后山愣是死了十来个人,这事才算平复下来了。”
听着这话,我恍然大悟过来,要是没猜错,整件事下来,或许并不是四大门的事,而是四大家与老村长之间的矛盾,换而言之,整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一场报复。
我会这样想,一是因为那时候社会风俗对男女之事,看的颇为严谨,不然,也不会出现什么寡妇村,侵猪笼这一说法,二是老村长的那本小本子。
两者相结合,我立马明白过来,整件事的源头很有可能是在老村长那。
想到这个,我立马朝全村长问了一句,“后来呢?”
他深叹一口气,继续道:“后来能怎么办?都死了这么多人,肯定是上面下来人了,可,也不知道老村长使了什么法子,上面的人下来后,愣是没拿老村长怎么着,相反,还给老村长送了一面锦旗。”
我一听,这什么情况,正准备开口,就听到赌鬼苏开口了,他说:“狗屁的锦旗,那玩意就是骗人的,我父亲当时就在那,他老人家说,后山邪乎,那锦旗好像是什么法旗来的,这些年一直埋在后山。”
法旗?
这什么情况,怎么感觉现在扯出来的东西愈来愈多了,就问他们,“后来那村子发生什么事没?”
话音刚落,赌鬼苏好似想到什么,脸色赫然一变,沉声道:“当然发生了大事,那个时候由于死了十几个人,再加上那面法旗埋在后山,整个后山倒也风平浪静,大概是二十年前的样子,用老村长的话来说,那法旗没作用了,得另外找人做一面法旗,而当时做法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们那什么彭队长的父亲。”
瞬间,我立马明白过来,想必当初彭队长的父亲过来弄法旗,然后出了什么意外,最终导致彭队长的父亲,客死异乡。
想通这点,我深深地盯着赌鬼苏看了一眼,淡声道:“能告诉我那面法旗埋在哪么?”
他罢了罢手,说:“那什么彭队长,并没有埋法旗,而是捣鼓了一个什么秤砣,埋在后山山顶。”
秤砣?
埋在后山山顶?
我神色一禀,忙问:“为什么是秤砣?”
他苦笑一声,说:“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哪里晓得那么多,不过,听彭队长说,这秤砣大有来头,据说能镇住四大门。”
好吧,估摸着是我没啥见识了。
但,我却想到另一件事了,那便是汪老爷子的儿子杀狐狸的事,说不定汪老爷子的儿子杀狐狸,并不是整件事的起因,他仅仅是在恰当的时间,杀了一只狐狸,换而言之,即便汪老爷子的儿子,没杀狐狸,这一系列死人的事,也会发生在牛腩村。
想通这点,我深呼一口气,也没再问下去,就催着赌鬼苏跟全村长赶紧去山顶。
他们俩听我这么一说,便抬步朝山顶走了过去,我跟苏晓蔓在后边跟着。
我们一行人走到山顶时,就发现这山顶颇为怪异,不像是普通的山顶,呈尖锐之势,而是一块坪地,约摸六个方左右,更为邪乎的是,这山顶位置,寸草不生,整片地头看上去颇为荒芜。
“小兄弟,喏,当初彭队长的父亲就是把秤砣埋在这。”赌鬼苏拉着我朝我山顶中心位置走了过去。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一看,这地方格外平坦,不像是埋了什么东西。
那赌鬼苏应该是看出我的疑惑,也不说话,径直蹲了下来,然后捞起一块石块,在地面开始抛起来了。
大概抛了七八下的样子,地面露出来一块泛黄的布料,邪乎的是,那布料好似新的一般,丝毫没受岁月的侵蚀而变得陈旧。
我连忙蹲了下去,伸手摸了一下那布料,入手格外丝滑,没丝毫糙手的感觉。
我眉头一皱,就准备将那布料扯出来,但赌鬼苏却在边上说,“不可,这布料埋的挺深,想要扯出来,很难,还有就是,一旦扯出来,很有可能会招来四大门的动物。”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也没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说啥,便缓缓起身,提着手电筒朝四周照了照。
这一照,我立马发现这山顶除了荒芜一点,地势平坦了一点,好似跟其它山顶没什么区别。
奇怪了,按道理来说,这山顶应该没啥问题才对啊,为什么会怪事频出?
等等。
我陡然想起一个事,那便是一般山头绝对会有树木之类的东西,再不济,也会有青草什么的,但这山顶却是光秃秃的,宛如被六味真火烧过一般。
当下,我立马蹲了下去,抛了一盆泥土,稍微嗅了嗅,就发现这泥土有股很重的臊味,像是有什么液体淋在上面一般。
这一发现,令我眉头紧锁,又换了一个地方抛了一些泥土,嗅了嗅,跟先前一样有什么液体淋在上面一般,臊味很重。
就在这时,苏晓蔓凑了过来,问我:“师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嗯了一声,说:“这地方的泥土有问题。”
“泥土?”那赌鬼苏跟全村长也凑了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提着手电筒扫视了他们一眼,沉声道:“要是没猜错,当年那十几个人应该是死在这里吧!”
我这样说,也是有原因,原因在于,我刚才嗅泥土时,隐约感觉这泥土有股很淡的尸臭味,当然,这种尸臭味一般人闻不出来,唯有鬼匠才能嗅出来。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质疑我了,那十几个人都死了几十年,怎么可能还有尸臭味。
坦诚而言,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但从我们鬼匠的角度来说,却不同了,要知道即便是几十年过去了,但当初尸体所剩下的血液或腐烂,会与尸体融为一体。
只要尸体与泥土融为一体,我们鬼匠便能嗅出来。
所以,我立马断定,当年那十几个人不但死在这里,他们的尸体甚至埋在这。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八章 四大门(44)()
我把这一说法对赌鬼苏以及全村长说了出来。
他们俩惊愕地盯着我,齐声颤音道:“你怎么知道?”
我深深地望了他们一眼,本想着跟他们解释几句,但想到他们是外行人,就算跟他们解释了,他们未必能听得懂,所以,我也懒得解释了,就故作高深道:“山人自有妙计。”
说完这话,我又在山顶转悠了一会儿。
令我失望的是,转悠了接近十分钟的样子,除了先前的收获,再无其它收获了。
这让我有些心灰意冷了,本以为能找点有用的东西,谁曾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有些事情,也不晓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还是咋回事,就在我心灰意冷之时,我眼睛的余光,陡然看到左侧的位置好似有什么绿光闪动,扭头一看,那绿光刷的一下消失了。
难道是我看错了?
我嘀咕了一句,提着手电筒朝那边看了过去,毫无任何发现。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缓缓扭过头,就准备叫他们几个下山。
忽然,先前那绿光再次闪了一下。
这次,我看的格外清晰,绝对是有什么绿光在这山顶附近。
我脸色一沉,立马叫他们几个别说话,我则蹲了下去,故意将电筒光朝右边射了过去,人则缓缓扭过头,死死地盯着左边。
那赌鬼苏跟全村长一见我的动作,好似有些不明白,就准备问我,我连忙朝他们罢了罢手,示意他们别说话。
他们俩一见我的表情,也学着我的样子,将手中的电筒光朝右边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