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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那资阳涛也不说话,仅仅是淡声地来了一句,“川子哥,你放心,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们南坪镇的人,绝对不会让外人给欺负了。”
言罢,那资阳涛立马扭头朝前边走了过去。
我在后面喊了几声,他愣是没理我,直到我问他,叫不叫菜花头。
他也没回头,仅仅是做了一个ok的动作。
一见这情况,我下意识想追上去,但想到孟龙飞还在棺材铺等我,我也没多想,抬步朝棺材铺里面走了进去。
我这边刚进棺材铺,那孟龙飞正伫立在门口的位置,一见我,他面色一沉,忙说:“川子,你这几天跑哪去了啊,整个南坪镇都快闹翻天了。”
我一听,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是王力警察被杀的事。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朝他罢了罢手,又指了指楼上,意思是让他上楼再说。
那孟龙飞啥也没说,抬步朝前边走了过去。
我之所以喊孟龙飞去二楼说话,原因很简单,我怕被苏晓曼给听到了,说白了,我怕她担心。
这不,我们俩刚走到楼梯口的位置,正好碰到苏晓曼朝楼下走了过来。
“师兄!”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疑惑道。
我苦笑一声,就说:“师妹,等会多做点中饭。”
她哦了一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孟龙飞,也不晓得是看出什么了,还是咋回事,她脸色好似有些不对劲。
不过,当时的我也没多想,大致上招呼了苏晓蔓一声,让她多做点菜。
她又哦了一声,就说:“我去买菜。”
很快,苏晓蔓掂着小碎步朝棺材铺外边走了过去。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棺材铺后,我深呼一口气,而那孟龙飞凑了过来,尴尬地笑了笑,说:“川子啊,咱俩是自己人了,中午随便吃点就好了,还整那么多菜干吗?”
对此,我也是无语了,我之所以让苏晓蔓多做点菜,实则是想延长她做饭菜的时间。
如此一来,我跟孟龙飞交谈的时间自然就长了。
当下,我冲他笑了笑,也没说话,便领着他直接去了二楼的办公室。
进入办公室后,我先是将房门关上,后是请孟龙飞坐下,也没跟他客套什么,直接把小卓警察给我的那份资料拿了过来,朝他递了一部分过去,我自己则留了一部分。
“什么东西?”孟龙飞接过资料问了一句。
我死死地盯着手中的资料,淡声道:“帮我看看这里面的资料,晚上,我得给小卓警察一个回复。”
那孟龙飞听我这么一说,打开资料看了看,仅仅是看了一眼,他眉头一皱,一连翻了七八页,颤音道:“这是派出所调查出来的结果?”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主要是这上面的资料有一句话,深深地吸引了我。
这上面写的是,经我所调查所知,乔伊依或许跟这件事有关,还望有关部门慎重调查之后,方下决定。
看到这句话,我眉头一皱,连忙往下看了一些,这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关于乔伊依的调查,再往后就是一些关于派出所对乔伊依的调查。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上面不但记录了乔伊依的一些资料,就连我父亲、我二叔、以及赵卫青的资料都有,奇怪的是,我二师傅的资料仅仅是几句话,记载如下:
人称刘老鬼,在南坪镇生活了八年,在这八年期间,作息时间极其规律,鲜少出村。
一看到这点,我满腹疑惑,这不对啊,以派出所的能力,调查出来的结果怎么可能仅仅是这么一点资料。
难道。
一想到这个,我只觉得背后一凉,下意识朝孟龙飞看了过去。
那孟龙飞正好盯着我,一见我,忙问:“川子,咋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罢了罢手,说了一句没啥,心中对我二师傅的身份好奇的很,不过,考虑到眼下没时间去捣鼓那些东西,只好又继续翻了一会儿资料。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我跟孟龙飞交换了一下资料,又看了十来分钟的样子。
待我将所有资料看完后,我眉头越皱越深,死死地盯着孟龙飞,沉声道:“老孟,你怎么看?”
他看了看我,沉着脸说:“川子,这上面所记录的资料跟我所了解的消息,有些格格不入。”
我一怔,忙问:“怎么回事?”
他盯着我看了看,铁着脸说:“据我这些天在南坪镇所了解的消息来说,对于这次警察死亡事件来看,分成了三类,一类人认为这是是。”
说到这里,他变得吱吱唔唔起来,愣是没往下说,这把我给急的,连忙问了一句,“是什么?”
他苦笑一声,说:“川子,我说了你也别传出去了哈!”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就问他:“行了,我们俩都是自己人,有啥话,你尽管说出来就行了。”
他点点头,沉声道:“行!”
说罢,他朝我靠了过来,又朝四周看了看,见四周没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压低声音说:“很多人认为这次之所以死这么多人,是因为小卓警察在在排除异己。”
我一听,第一想法是瞎说,但孟龙飞下一句话,却令我彻底懵了。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七章 巫蛊之乱(7)()
那孟龙飞说:“川子,你肯定不知道那些死掉的警察跟小卓警察都有些不对头吧!”
我一听,死死地盯着孟龙飞,颤音道:“你确定你说的是真话?”
他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川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这倒是真话,都这时候了,他的确没必要骗我。只是,我还是无法相信这一点,说穿了,以我对小卓警察的了解,他不应该干这种事才对!
再者,即便那些仙逝的警察跟小卓警察有什么不合的,但也绝对不至于弄死对方吧!
说的再直白点,他们所有的利益冲突,仅仅是在派出所内罢了。
一想到这个,我下意识说了一句,“这个可以忽略不计了,说说另外两类人。”
那孟龙飞一愣,忙说:“川子,你不相信小卓警察会杀人?”
我轻声嗯了一声,苦笑道:“老孟,实不相瞒,即便是相信你杀了人,我也不会相信小卓警察会排除异己,弄死警察。”
说完,我怕他继续再这问题上牵扯下去,连忙问:“赶紧把另外两类人的说法讲出来。”
那孟龙飞何等聪明,一听我的话,立马明白我意思,就说:“行吧,另外两类人的话,一类人认为派出所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如今死了五个警察,是赤果果的报复。”
我忙问:“有具体的人没?”
他稍微想了想,淡声道:“有,好像是隔壁镇子的,前段时间,南坪镇跟另外一个镇子,争一个水库的使用权,结果南坪镇的警察出面了,愣是把那水库的使用权弄了过来,而另一个镇子觉得不服气,听说好像找了一些有本事的人。”
一听这话,我脸色沉了下去,没想到南坪镇跟另外一个镇子还有这种事,而在小卓警察给我的那份资料上面,压根没提这事。
“是谁?”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他摇了摇头,说:“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但,镇里不少人传言是另一个镇子的所长干的。”
我微微斟酌了一番,正所谓空穴未必来风,既然南坪镇能传出这样的消息,这足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但考虑到还有一种说法,我也没多问,连忙朝他问了一句,“剩下那一类人怎么认为?”
令我疑惑的是,这次,那孟龙飞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盯着我看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才缓缓开口道:“川子,你真要知道?”
这不是废话么?
我要是不想知道,跟他瞎扯这么多干嘛。
当下,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行了,别墨迹了,赶紧说吧!”
那孟龙飞面色一凝,“还有一类人认为这事是你老师弄得?”
“啊!”我惊呼一声,死死地盯着他,就问他:“跟派出所理由一样么?”
我这样问,是因为在小卓警察给我的那份资料上面,大致上说了一下为什么要抓瑶光老师,但,仅仅是大致上提了一下,并没有细说。
那上面的理由是瑶光老师借用王力警察的关系,先后跟几名警察相识,后因为一些利益纠葛,愣是活生生地将那五个警察给害死了。
看看,多么苍白无力的理由。
凭心而言,单凭这个理由,一旦上了法庭之类的,这理由肯定不能成立。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孟龙飞开口了,他说:“民间所传的理由跟小卓警察的这份资料差不多。不过,民间却认为瑶光老师是被派出所推出来的替罪羔羊。”
我也是无语了,这什么跟什么嘛!
不过,乡下就这样,都是以讹传讹,至于是真是假,真心没法去查。
但,话又说回来,像这种民间的传言,一般都是假话居多,偶尔听听就好。
就在这时,那孟龙飞再次开口了,他说:“对了,川子,在这三类说法中,第二种说法跟第一种说法,广为流传,不少人都认为这就是真相,倘若你真帮着派出所查清这件事,恐怕得找处足够的理由去说服那些村民,否则,这事会变得格外棘手。
我懂他意思,就说:“为了能把瑶光老师救出来,只能这样做了,再者,你刚才也看到那资料了,那上面的几个嫌疑人,二个是我亲人,一个是我二师傅,还有一个是酒店的赵老板,你觉得这事我能插手吗?”
孟龙飞听这话,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他脸色忽然刷的一下变了。
我有些懵,他这是干嘛?
正准备说话,就见到孟龙飞刷的一下朝楼下跑了过去。
虽说我心中有千万般的疑惑,但想到孟龙飞的为人,我哪里敢耽搁,立马跟了上去。
很快,我们俩出了棺材铺,然而,眼前这一切,却令我们所有人都有些懵了,特别是孟龙飞,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边,一对拳头握的格外紧,上面的青筋宛如蚯蚓般露了出来。
但见,在离我们四五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群黑衣大汉,细数之下,估摸着得有三十来人,其中领头的那人约摸三十岁出头的年龄,鼻梁之上挂着一幅黑色的墨镜,嘴里则叼着一根烟,手中拿着一根黑色的棍子,不停地冲着屋内指挥着,“砸,给老子往死里砸,把这店子砸的稀巴烂。”
听着这话,我连忙扭头朝孟龙飞看了过去,下意识问了一句,“是不是得罪人了?”
他脸色阴沉之极,一字一句地说:“不是我得罪人,是镇子得罪人了。”
我想问他原因,但他给我这个机会,便朝前边走了过去,我愣了愣连忙跟了上去。
当我们走到那黑衣男子边上时,他好似没注意到我们一般,继续叼着烟,冲着屋内叫嚣道:“砸,往死里砸。”
“大哥,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弄得鱼死网破吧?”孟龙飞盯着那黑衣男子说了一句。
那黑衣男子听着这话,先是微微一怔,后是将鼻梁之上的墨镜往下拉了一点,冷声道:“怎么?又来了一条卓二的狗?”
说话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朝孟龙飞脸上煽了一掌。
瞬间,只听到啪一声响,紧接着,五根鲜红的手指印在孟龙飞左边脸庞显了出来。
一见这情况,我暗道一声不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那孟龙飞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话,“你等着。”
仅仅是三个字,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听来,却感觉重如泰山。
第二百七十八章 巫蛊之乱(8)()
且说孟龙飞说完那三个字后,盯着那些黑衣大汉看了一会儿,立马扭头朝左边走了过去,我问他去干吗,他仅仅是回了一句话,“我要他们全部死在这。”
言毕,他径直朝前边走了过去。
我在后边喊了好几句话,他愣是没回头。
见此,我也是无奈的很,本能的想追上去,但,那些黑衣大汉,依旧毫无忌惮地砸店子。
说实话,看着这一切,我也是火的很,按照我最原始的欲望,是冲上去跟他们干一架,考虑到现在是多事之秋,我强压心中的疑惑,掏出芳姐给我买的手机,给镇上的派出所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通了,我大致上讲了一些这边发生的事,然后挂断电话,直接回了棺材铺,身后传来那黑衣男子的叫嚣声,“傻币,老子既然敢来砸店,即便派出所那些废物过来了,也特么是看戏的。”
对于这话,我没怎么放在心上,若是其他地方,我或许不敢说什么,但这南坪镇派出所是小卓警察领导的,我相信他绝对能制止。
想到这个,我继续朝棺材铺走了过后,那黑衣男子见我没说话,哈哈大笑起来,大骂了好几句。
要说也是巧的很,我这边刚回棺材铺,菜花头,一手掐着烟,一手拎着一大包槟榔,嘴里哼着小曲,朝棺材铺走了进来。
“菜花头!”我连忙喊了一声。
凭心而言,我对这菜花头佩服的很,特别是他那一手神算,更是出神入化,我曾拿他跟林繁做过比较。
最终得出的结果是,这家伙在神算这方面的造诣,绝对比林繁还要高,只可惜,这家伙没大志向,对生活的态度也是洒脱的很。
而我这次让资阳涛叫他过来,就是想让他帮忙卜算一番,算算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只要这家伙愿意帮忙,甚至可以不用调查,便能卜算出这件事的结果。
“哟!川子啊,请大爷过来,是不是有大餐吃了。”那菜花头,深吸一口烟,吊儿郎当地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这家伙,除了吃,能干点正事么?”
“你懂个p,古人都说了,民以食为天,我现在不吃,难道等死了以后再吃?”那菜花头丢下这句话,正准备进门,陡然,他眼神朝左边那些砸店铺的人瞥了一眼。
仅仅是瞥了一眼,他脸色大变,深叹一口气,径直朝棺材铺走了进去。
虽说他的反应仅仅是一闪即逝,但还是我给发现了,我皱眉道:“菜花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淡声道:“这鬼天气,冷的要死,赶紧去给我捣鼓点白酒来,要52度的。我感觉吧,没有52度的白酒,真心说不出我心里的故事。”
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真特么就是人才,也不好拒绝,就让他先去二楼坐会,我则径直朝外边走了过去。
大概花了七八分钟时间,我提着一瓶52度的回雁峰白酒回来了。
我回来时,那些砸店铺的黑衣大汉走了,只留下一地狼藉,要是没猜错,应该是被派出所的警察给清理出去了。
见此,我也没多想,提着白酒朝棺材铺走了进去。
来到二楼的办公室,菜花头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我们这边特有的花鼓戏补锅。
见我进来,那家伙仅仅是扭头瞥了我一眼,淡声道:“一瓶咋够,再去买一瓶。”
我一怔,疑惑地盯着他,说:“等你喝完这瓶再说。”
“不行,你得再去买一瓶!”菜花头扭头瞥了我一眼,继续道。
我眉头紧皱,下意识瞥了一眼桌面,就发现桌面好像有张白纸,上边隐约有些符号,奇怪的是,那符号并不是铅笔或者圆珠笔写的,看上去若隐若现的。
见此,我假装没看到,就来了一句,“买那么多,你行不行哦!”
他一笑,“有什么行不行的,老子这么跟你说吧,当年三四个山东大汉,愣是被老子给喝趴下了。”
我翻了翻白眼,也没理她,不过,心里却暗自起了一个疑惑,那便是这菜花头肯定在做什么,只是不方便让我看到罢了。
想到这个,我也没久留,先是将白酒放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后是朝外边走了出去。
当我再次回到二楼时,时间过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肯定有人得问了,为什么这次去这么久。
原因很简单,我考虑到菜花头在办事,故意回来晚点,目的是让他把自己的事办好。
这不,我再次出现在二楼办公室时,那菜花头好似刚忙完,而桌面则摆了一些菜肴,应该是苏晓蔓把饭菜弄好了。
本来是打算留孟龙飞在这里吃顿饭,谁曾想到,会发生砸店的事情。
一想到这个,我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孟龙飞会闹出什么事,但,考虑他被人煽了一个耳光,我要是现在打电话过去,只会火烧浇油。毕竟,孟龙飞一直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对面子这东西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菜花头朝我喊了一声,“川子,把酒拿进来。”
我回过神来,提着酒,走了进去。
我这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