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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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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婶见我在池塘边玩耍,二话没说,抱起我就往池塘里丢,好在我命大,正好被赶回来的父亲给救了上去。我父亲那个时候也是气急了,但考虑到我二叔瘫痪的事,愣是咽下这口气,也没坑声,就想着这样下去,我早晚会被我二婶把给弄死,便打算我送到外婆家抚养。

    有些事情说起来也是巧合的很,就在我父亲准备把我送到外婆家时,我二婶出事了。

    那是一天早晨,我二婶在我们村子的池塘边上洗衣服,也不晓得是脚滑还是故意的,她整个人猛地朝池塘窜了进去,当她的尸体捞出来时,整个人足足大了一圈。

    随着我二婶的死,我父亲跟我二叔在房里足足聊了一个通宵,也不晓得他们两兄弟聊了啥,就知道我父亲从我二叔房间出来时,他拉着我跪在二婶尸体边上,让我给我二婶磕头。

    我那个时候小,不懂事,却也知道我二婶不好,便不肯下跪。

    我父亲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煽在我稚嫩的脸上,大骂我不孝顺。

    我当时哭着问父亲原因。

    他语重心长地告诉我,说是自从我二叔瘫痪后,整个家庭的重担落在了我二婶的肩上,巨大的家庭压力压得我二婶喘不过气来,而眼前又到了开学之际,我二婶实在没经济能力给几个女儿交学费,更没经济能力治好我二叔的瘫痪,只能选择与世长辞来逃避这一切。

    我那个时候正处于懵懵懂懂的年纪,不太懂生活上的事,就知道父亲一直告诉我,说我欠我二婶一条命,这辈子得好好孝顺我二叔,又告诉我,无论如何得把我二叔治好。

    我二婶死后,她家四个闺女被我父亲接到我们家,我二婶家前头几个闺女,大的已经开始念小学三年级,最小的那个跟我年纪相仿,别看最小的那个姑娘年龄小,看我的眼神却是份外怨恨。

    而我父亲觉得亏欠我二婶一家人太多,在生活上一直偏向我二婶家几个闺女,对我的态度却是大变,一直不闻不问的,就好似任由我自生自灭。

    等我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家里实在拿不出更多的钱财供我念书。毕竟八十年代末,每家每户都穷的铃铛响,哪里养得起这么多小孩。

    我父亲一咬牙,说是无论如何得让我二婶的小女儿上学,不能对不起死去的二婶跟瘫痪在床的二叔,便安排我天天牵着一头老水牛,去山上放牛。

    要说疼儿子,这还得是女性,我母亲当时就觉得,这样下去,这娃长大后肯定没出息,便去我外婆家借钱供我念书。

    就这样的,我上了小学。时间这东西,宛如一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又一刀,刀刀催人成长。转眼间,到了2002年的仲夏,我那个时候已经十六岁,右手食指的指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是黑不溜秋的。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话丝毫没错,我那个时候因为家里穷,所以,学习分外努力,成绩极好,用现在的话来说,是典型的学霸,我当时以全县第三的成绩考入我们这边一所重点高中。

    考上重点高中在别人家是敲锣打鼓的大好事,我们家却没有笑脸,原因还是很简单,穷。

    那个时候高中学费对于当时的社会经济来说,贼贵,一学期下来得一千三左右。我们家因为要抚养我二婶的几个闺女,已经把所有亲戚的钱借了一个遍,再加上我父母那个时候已经上了年纪,实在没赚钱的路子了,我们家的亲戚看到我父母便远远地躲开了,根本不愿意借钱给我们家。

    我父母一商量,这高中肯定没法念下去了,便决定把我送到一户鬼匠家里学手艺,说是让我学门手,以后有能力养家糊口。

    起先,我母亲不同意,说是我二婶家的大女儿已经念大三了,可以让她缀学,把她上大学的学费省下来给我上高中,但我父亲说,做人得讲良心。

    最后,我母亲在我父亲义正言辞的教训下,妥协了。

    故事说到这里,得开始讲讲我当鬼匠的那些事,在我讲的这些故事里,有真有假,至于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全凭您自行分辨。

    不过,我得事先说明一点,这些故事的内容很离奇,甚至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您权当听了个故事,别太当真,里面所涉及的一些鬼匠知识,您也别在现实中去尝试,免得惹祸上身。

    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我到师傅家的时间是2002年8月30日,离开学仅剩下两天时间。在这里,我见到了我人生的第二位师傅,他姓刘,叫什么名字,他老人家一直没告诉我,就知道他是一名鬼匠,人称刘老鬼。

    我跟师傅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家门口,他老人家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精神矍铄,国字脸,一头银发,常年一袭青衫长袍,由于他老人家年轻时做过一件事,左脚只有半截,行走诸多不便利,一根檀木拐杖从不离身。

    当时我父亲向他介绍我,“刘师傅,这是我家儿子洛十子,听说您老人家懂点偏门的东西,我想把他托付给您,让您教他点东西,将来也好赚钱养家,要打要骂,随您的便。”

    结果,师傅十分厌恶的盯着我右手食指看了一眼,冷声说,“我教不起这种踩着别人性命出生的孩子。”然后扭头就走。

    师傅讨厌我,从一开始就讨厌我,而我当时愣在那,根本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会讨厌我,也不懂他那句踩着别人性命出生是什么意思,就问我父亲原因。

    我父亲没理我,对着师傅跪了下去,又拜又哭,但师傅还是不同意。

    直到临近傍晚时,我父亲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怎么回事,他赫然起身,在我师傅耳边说了几句话悄悄话。

    我师傅一听,当时脸色就变了,立马让我给他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又让我给他老人家端了一杯茶水,说是正式收我当个学徒。

    我学艺的过程很辛酸,因为我在师傅家只待了短短的两天时间,他老人家什么也没教我,只告诉我,我不配学他的学艺。

    于9月1号这天,师傅拿了两千块钱给我,以上学的名义把我送到我师兄所开的棺材铺,让我一边上学,一边跟着我师兄学手艺,又告诉我,这两千块钱只是暂时借给我的,年底得凭着手艺赚钱还给他。

    我那个时候也没多想,收拾了几件衣物,就出了门。

    临出门时,师傅他老人家叫住我,就说:“洛十子这名字别用了,晦气,以后就叫洛东川吧!”

    (本章完)

第4章 棺材铺()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为什么要给我改名,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老人家会说我名字晦气,仅知道从2002年的9月1号开始,洛东川这个名字伴随了我一生。

    从师傅家里出来后,我直接去了师兄开的棺材铺。

    师兄这家棺材铺开在南坪镇,店门是他自家的房子,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一楼用在摆放棺材,二楼则是住宿的地方,别看房子不大,一年到头师兄凭着打棺材能赚不少钱。

    我来到棺材铺时,已经是中午,烈日当空晒,师兄正弯着腰在捣鼓棺材,我当时挺腼腆的,没敢直接进去,就站在门口试探性喊了一句,“师兄。”

    他直了直腰,朝我看了过来,三十左右的年龄,一脸络腮胡子,体形偏胖,上身是一件深蓝色的粗布衣,他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后,就问我是哪位。

    我整了整衣襟,让自己看上去尽量体面一些,又站在门口把师傅交待的事说了出来。

    师兄听后,盯着我右手食指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客套话,就让我以后在这棺材铺帮忙。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去学校报道的事,也没进棺材铺,就问师兄能不能先去学校报道。

    师兄二话没说,拉着我进了棺材铺,让我在祖师爷鲁班面前烧了三柱清香,说是进门拜祖师爷,这是规矩,不能破。

    拜完祖师爷,师兄也没说啥,让我先去学校报道。不过,却提了一个要求,说是报完道必须第一时间赶回棺材铺,又说他的棺材铺不养闲人,想在这学艺,就得好好干活。

    我悻然同意,攥着兜里的两千块钱直接去了学校。

    我上学的地方,也在南坪镇,离师兄的棺材不远,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由于是中午,我报名的时候,人数挺多,排了好长一条队伍,直到下午四点才能报完名,我没敢在学校久留,也来不及认识什么新同学,捧着新发的书本便回到了棺材铺。

    跟您唠句心里话,我那个时候根本不想学什么鬼匠的手艺,于那时候的我来说,知识才能改变命运,像鬼匠这种手艺,最多也就在小镇子混个温饱,想要赚大钱治好我二叔的瘫痪,显然不太可能。

    所以,到了师兄的棺材铺后,我的重心一直在学习上,对于师兄所教的东西,也是敷衍了事。人嘛!谁还没个私心。

    但这种想法,在我脑子没持续多久,我改变了这一看法,因为就在我到师兄家的第七天,棺材铺来了个特殊的客人,这个客人让师兄赚了足足一万块钱,要知道当时的钱比较值钱。

    打个简单的比方,我父母辛辛苦苦一年,卖大米、卖农副产品,顶多也就赚个一万不到的样子,而当时的工价是三十块钱一天。

    这让我看到了赚大钱的希望,同时也看到了还师傅两千块钱学费的希望。

    当时的情况且听我娓娓道来,那时正逢周六学校放假,因为棺材铺缺了一些木材,师兄便去乡下收木材,我则被师兄吩咐看着棺材铺。

    一天下来,也没什么生意,毕竟,这年头不可能天天死人,不死人棺材铺肯定没生意。直到临近傍晚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我眼前,来人是一名三十左右的妇人,中等个头,虽说这妇人上了年纪,长的却是风韵犹存,美中不足的是,这妇人体形偏胖,屁股大的出奇,她扭着大屁股,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你就是王师傅?”她盯着我,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语气怪怪的。

    王师傅是指师兄,师兄全名王青山,一般镇上的人都叫他王师傅。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就告诉她,师兄去了乡下。

    “这样啊!”她回了一句,饶有深意地在棺材铺内走了一圈,一边走着,一边用手摸着棺材盖,又问我,“王师傅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立马跟了上去,虽说我对棺材没什么兴趣,但吃喝拉撒睡一直在师兄家,如今师兄不在,我自然得替他招呼好客人,就毕恭毕敬地告诉她,师兄最迟明天早上能回来。

    她哦了一声,也不再说话,又在棺材铺内转了一圈,看她的眼神好似在找什么东西,我就好奇地问了一句,“大姐,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她收回目光,瞥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有没有那种可以装七具尸体的棺材?”

    我当场就懵了,这棺材讲究一人一棺,哪有什么放七具尸体的棺材,连忙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有。

    那妇人好似挺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就说,“看来只能定制了。”

    我有些不明白她意思,她要求的那种棺材,即便是定制也打不出来呀。按照我原本的意思是把这话说出来,但又怕把师兄的客人给赶走了,只好附和了一句,“对,恐怕只能定制了。”

    谁曾想到,就这句话惹祸了。

    那妇人当场就掏了一千块钱出来,趁我不注意之际,把钱塞在我兜里,告诉我,这一千块钱是订金。

    我隐约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连忙掏出钱还了回去。

    老祖宗曾说过,唯女子跟小人难养也,这话丝毫没错,那妇人一见我还钱了,这还得了,立马翻脸了,指着我就是破口大骂,骂我不懂规矩,又说打棺材的订金不能随便退,退了就等于诅咒她家还要死人,说到最后,更是扬言要我赔精神损失费。

    我当时也就是个学生,被她这么一吓,哪里敢再说话,连忙缩回手,心中却是纳闷的很,打棺材还有这种讲究?

    那妇人见我胆怯了,更是变得凶神恶煞了,逮着我就是一顿数落,又让我给她写个收据,我就问写什么收据,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当然是订金的收据。”

    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她倦起衣袖,一副你不写收据,我就跟你没完的态度,我无奈的写了一张收据给她。

    收据到手,那妇人的脸色呐,当真是宛如春季盛开的桃花,是那般烂灿,一脸得意地给我塞了一百块钱,说是奖励我的,便大步流星地从棺材铺走了出去。

    看着那妇人的背影,我隐约感觉自己被坑了,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心想只是一口大一点的棺材罢了,师兄应该能打出来,便关上了店门。

    (本章完)

第5章 泼妇闹街() 
当天晚上的11点,师兄回来了,我当时正捧着书本复习,立马朝楼下跑了过去,就见到师兄一脸疲惫之色。

    我那个时候挺怕师兄的,主要是师兄这人,一天到晚挂着一张僵尸脸,鲜少开口说话,更别提笑这种奢侈的表情,就腼腆地问了一句,“师兄,你不是说明早才回来么?”

    他瞥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径直朝二楼的卧房走了过去,我本想追上去把订金的事说出来,但看到师兄好似没兴趣,我也没追上去,就打算着明天早上再告诉他。

    翌日,我想到昨天交订金的妇人可能会来,大概是七点的样子便起了床,还没来得及洗漱,就听到楼下传来师兄赶客的声音,“你走,我不打那种棺材。”

    我一听,立马明白过来,估摸着应该是昨天交订金的妇人来了,也顾不上洗漱,连忙捞起那妇人昨天给的一千块钱订金以及她奖励给我的一百块,极速朝一楼跑了下去。

    来到楼下一看,我点懵了。

    但见,那中年妇人指着师兄鼻子大骂,骂师兄不要脸,又说昨天我收了他一千块钱订金,今天一转眼就不认账了,骂到最后,更是把师兄祖上十八代骂了一个遍,愣是没带重复字眼的。

    起先,我觉得这事应该是存在误会,就想着解释一番,但师兄的一句话,令我彻底懵了。他说:“魏德珍,你们家的情况,我早有耳闻,就算替你打了那种棺材,你觉得能改变什么吗,到头来只会人财两散,还会给你自己惹一身病,你又何苦作茧自缚呢?”

    捣鼓老半天,他俩是熟人。

    我嘀咕一句,这让我甚是难堪,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说啥,就见到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听了一会儿,我大抵上听明白了整件事,说是魏德珍一个月前就来找过师兄,让师兄帮着给她打一口那种棺材,但,师兄给拒绝了。后来,这魏德珍也不知道在哪打听到消息,便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连哄带诈的让我写了一份收据,其目的就是想以此要挟师兄给她打那种棺材。

    不过,没想到的是,从他们的对话中,我还知道了一件事,这魏德珍是师兄的初恋情人。用魏德珍的话来说,当年师兄为了追她,大冬天,冒着寒风凛冽下河给她摸鱼吃,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俩人最后没能走到一起,而师兄这些年也是一直单着,没娶妻生子。

    他们俩足足说了小半个小时,也不知道魏德珍是怎样打动师兄的,就听到师兄咬牙切齿地说:“够了,给我一万块钱,明天去你家。”

    一万块三个字,师兄咬字特比重,足见其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本章完)

第6章 那种棺材() 
坦诚而言,我从未见过一个人表情会如此丰富,那魏德珍见师兄同意了,原本还是愤怒的面孔,立马变得异常柔情,跑到师兄边上,对着师兄拼命磕头,嘴里说了一大通感谢的话,又给师兄递了一万块钱,说是她明天在家等师兄来。

    师兄厌恶地罢了罢手,将那魏德珍给打发走了。

    待那魏德珍走后,我就问师兄:“你以前不是喜欢魏德珍么,怎么还收钱啊。”

    他反问我,打棺材收钱有错么?

    瞬间,我立马明白魏德珍为什么没跟师兄在一起了。

    随后,我又问师兄为什么拒绝给魏德珍打棺材,师兄只说了一句话,说是有些棺材是不能打的,便径直朝二楼走了过去。

    翌日的清晨,也就是周一,我本来要去上学,但师兄把我拦了下来,他对我说:“今天向学校请一天假,等会跟我去魏德珍家。”

    我有些不情愿,正准备说话,师兄说:“就这样决定了。”

    听着这话,我愣在原地,心里极度不愿意,但师兄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吃喝拉撒都在师兄家,总不能拒绝他吧,那也太忘恩负义了,更何父亲本来就是送我来学艺的,而不是送我上学。

    当下,我嗯了一声,就说我去学校请假,师兄罢了罢手,说:“不用了,昨天下午已经替你请假了。”

    随后,便跟着师兄洗漱一番,大概的七点半的样子出的门。值得一提的是,出门前师兄在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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