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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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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毕,他退了出去,又将门给关上了。

    那乘警刚离开,苏晓蔓立马紧张地问我:“师兄,他们会不会…说是我们害了那人。”

    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若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就不坐这辆火车了。不过,世间哪有什么早知道。

    当下,我摇了摇头,就告诉她,应该不会,又让她莫紧张。

    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火车再次缓缓启动。

    当火车到达衡阳站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9点,我们俩被那名乘警领着去了一趟派出所,在派出所内,我们俩做了一个笔录,也不晓得怎么回事,那些警察拿着我们俩的身份证复印了一份,说是让我们在近段时间内留在衡阳内,不得离开衡阳,一旦有了什么进展,我们俩必须随叫随到,这才将我们俩放了出来。

    走出派出所后,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我忽然感觉背后有点凉,只觉得那林繁实乃神人,而苏晓蔓则说,我们俩欠了林繁两条命,等有机会去广州,一定要当面感谢她。

    对于苏晓蔓这一说法,我甚是认同。

    我们俩在衡阳没久待,当天下午11点样子,我们直接去了汽车站,买了两张直达南坪镇的汽车票。

    大概是下午2点左右,我们总算到达南坪镇。

    别看才离开几天时间,可,对我来说,却宛如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看着熟悉眼前这熟悉的小镇,我领着苏晓蔓直接去了棺材铺。

    令我皱眉的是,我们回到棺材铺时,大门紧闭,我走了过去,抬手敲了几下门,喊了一声,“秦老三,我回来了。”

    没人应声。

    一连敲了七八下,还是没人回应。

    这让我不由有些生气了,这秦老三太不靠谱了吧!我离开之前,那家伙可是答应的好好的,说是绝对会帮我看好棺材铺,莫不成就这样关着门看。

    我暗骂一句,猛地想起一个事,就朝苏晓蔓问了一句,“今天周几了?”

    (本章完)

第171章 以树育人() 
那苏晓蔓听我这么一问,腼腆地说:“好像是周五。”

    周五?

    也就是我们学校放假的时间了,估摸着那秦老三应该去学校找歌瑶了。

    想想也对,每逢周五,那秦老三都会去我们学校守着歌瑶。

    对此,我也是无语的很,按照我的意思是去学校找秦老三。不过,想到秦老三跟歌瑶走在一起,我凑过去有点像电灯泡,索性就在棺材铺门口蹲了下去,掏出烟,点燃,抽了几口。

    在棺材铺门口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看到那秦老三缓缓地朝我们走了过去。

    我丢掉手中的烟蒂,立马站了起来,朝秦老三喊了一声,“老三。”

    令我奔溃的是,那秦老三一听我的声音,先是面色一喜,后是扭头,撒腿就跑。

    我懵了,这家伙没病吧!

    当下,我立马追了上去,一边追着,一边喊着,“老三,你跑什么啊!”

    他头也没回地说:“川子,你等等我,我去叫歌瑶!”

    好吧,我对这家伙真的无语了,估摸着他是看我回来,以为歌瑶的弟弟有救了,而歌瑶的弟弟有救了,也就意味着,他跟歌瑶的事有戏。

    想通这点,我碎碎地骂了几句,这家伙太特么重色轻友了,我这好不容易回家,他居然屁话也没说,立马跑去找歌瑶了,亏我在广州时,还没这家伙带礼物了。

    回到棺材铺门口,我尴尬地笑了笑,对苏晓蔓说:“我这兄弟就这样,你别在意哈!”

    那苏晓蔓腼腆地笑了笑,说:“他是师兄的兄弟,也就是我哥哥。”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不过,秦老三的话却提醒了我,那就是歌瑶弟弟的事。

    在广州那会,林繁给了我一个小木盒,当时的小木盒内有一封信,本想着在火车上打开看看,谁曾想到火车上会发生那种事,而那封信也一直没看。

    心念至此,我立马拿出林繁给的小木盒,取出那封信看了起来。

    这信的内容很简单,大致上是介绍怎样使用这株紫荆树苗的标本,信的最后有一句很奇怪的话,原话是这样说的,立秋日,雷鸣,薏米歉收,其日雨,东风,人疫,牛羊死,来春旱,草木更荣。

    盯着这话,我看了老半天,愣是没明白咋回事,不过,对于这上面紫荆树苗标本的使用,我却是震撼的很。

    按照我的想法是,想要压制住歌瑶弟弟的病情,必须找一株紫荆树苗,在树苗上雕刻歌瑶弟弟的名字,再将其生辰八字也刻上去,最后通过秘法,达到以树养人的效果,就如《鲁班经》上所说的那样,无往不复,天地际也,以气抑气,以树育人。

    可,这上面却说,紫荆树苗的标本乃树之精神气,需先断其枝,去其叶,再将其种在阳气极重的地方,以无根水每日三次浇灌,待标本再生枝叶时,便说明紫荆树苗已经渡过了一元,从而实现了由死入生。

    说到这‘一元’,据《洛书》记载,以木星公转周期12年和土星公转周期30年的最小公倍数60年定为一元,这一元是一些玄学人士的称呼,而在民间则称为一个甲子。

    肯定有人会说,一元即六十年,那是不是意味着这紫荆树苗得再过六十年,才能再生枝叶。

    然也。

    紫荆树不同于普通树苗,它的生命力极其旺盛,甚至有人将紫荆树称为不死树,只需要一根紫荆树树枝种入地面,便能再生一颗森天大树出来。

    而它复活的周期,有可能是六十年,有可能是六年,也有可能是六个月,甚至有可能是六天,具体时间则是完全是看个人际遇,也正是这样,我们鬼匠将紫荆树由死入生的周期称为一元。

    而这个一元,仅仅是指紫荆树渡过了一元,并不是代表中现实中的时间过了六十年。

    按照这信上面的内容,一旦紫荆树再生枝叶时,便意味着成功了一半,而接下来的内容就是那句立秋日,雷鸣什么的了。

    收起信,我有点懵懵的感觉,以歌瑶弟弟的情况,想要等到紫荆树苗的标本再生枝叶,估计不太可能。毕竟,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快要枯竭的边缘。

    难道到头来白忙活了一场。

    等等,还有一个办法。

    一想到那个办法,我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原因在于,那个办法,有点骇人听闻,先不说歌瑶会不会同意,即便歌瑶会同意,我也没任何把握,因为那个办法,我也仅仅是听师兄提过,能不能成功,我却是没任何把握。

    不,甚至可以说,我对那办法连一成的把握都没。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苏晓蔓拉了我一下,说:“师兄,先前那人又回来了。”

    我回过神来,连忙将那封信收了起来,又将小木盒收了起来。

    我这边刚弄好,那秦老三领着歌瑶走了过来,令我没想到的是,莫千雪也跟了过来。

    一看到他们,我尴尬的笑了笑,而秦老三则兴奋地搂住我肩膀,笑道:“川子,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哥差点没想死你。”

    我白了他一眼,说:“开门。”

    就在这时,那歌瑶走了过来,一脸紧张地看着我,颤音问我:“洛东川,有救我弟的办法了吗?”

    我苦笑一声,说:“先进房再说。”

    很快,我们五人进入棺材铺,不得不说秦老三这人太不厚道了,我才离开几天时间,棺材铺已经被他弄得不成样子了,地面到处都是烟蒂,甚至还有几个啤酒瓶子放在棺材边上。

    “老三,等会再跟你算账。”我瞪了秦老三一眼,一行人径直上了二楼。

    我先是让秦老三跟歌瑶、莫千雪聊会,我则领着苏晓蔓去了我的房间,又让她以后住在我房间就行了,她问我以后住哪,我说,我跟秦老三挤挤就好了。

    那苏晓蔓一听,差点没哭出来,一个劲地说,师兄真好。

    要说苏晓蔓也是个勤快人,刚放下包裹,就问我厨房在哪,说是要去做饭。

    我一想,等会要跟歌瑶说她弟弟的事,而秦老三在边上,肯定不方便,便让秦老三带着她去整点菜。

    (本章完)

第172章 谢雷霆() 
那秦老三一听要让他领着苏晓蔓去整点菜,极度不愿意,直到歌瑶开口了,那家伙才勉强同意下来。

    待秦老三跟苏晓蔓离开后,我在歌瑶跟莫千雪对面坐了下来,先是跟她们俩客套了几句,后是将我离开前歌瑶曾给我的五千块钱拿了出来,笑道:“这段时间在广州花了二百七十三块钱,剩下的四千多块钱还给你。”

    那歌瑶见我递钱过去,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也没接钱,而是问我:“是不是我弟弟没救了?”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有办法,但把握不大。”

    “什么办法?”她神色一急,死死地盯着我。

    我抬头瞥了一眼,徐徐开口道:“以人为地,以树为本,树在人在,树死人亡。”

    “什么意思?”她神色疑惑地盯着我。

    我也没客气,连忙跟她解释,大致上是告诉她,她弟弟的身体已经接近枯竭,想要活下去,可能要利用秘法在肩井穴上中种紫荆树苗的标本。

    她一听,脸色骤然剧变,颤音道:“你意思是在我弟弟肩膀上种树?”

    我嗯了一声,解释道:“如今这种情况,只有这样方能活下去,否则,我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而按照我先前所想的办法,是种一颗紫荆树苗,再利用秘法刻上你弟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现在看来,这办法估计不行,就算有效果,估计想要活下去希望也不是很大。”

    我这样说,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她弟弟的情况,我是亲眼见过,近乎于活死人,唯有在其肩井穴上开个洞,再以秘法种上紫荆树苗的标本,方才有几率暂时压制她弟弟的病情。

    倘若运气好些,紫荆树苗在她弟弟肩膀上开枝散叶,指不定还能活下去。

    只是,在人体上种植树苗,这种事实在是过于骇人听闻,再有就是,操作起来也是极其困难,首先得考虑人体感染情况,其次又得考虑紫荆树苗能不能在他肩膀上存活下来,个中讲究更是复杂万分。

    跟您说句实在话,这种办法,实在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倘若另有其它办法,我绝对不会说出这个主意。

    那歌瑶听完我的话后,久久不语,好似在权衡什么,又好似在考虑什么。

    约摸过了三分钟的样子,她缓缓开口道:“能告诉我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吗?”

    我想了想,说:“10%。”

    她一听,柳眉微蹙,紧紧地盯着我,说:“这个事关乎到我弟弟的生死,我没权利拿主意。这样,我现在回趟家,让我爸过来跟你详谈。”

    说罢,她立马起身,朝外面走了过去,而那莫千雪见歌瑶要走,缓缓起身,也跟了上去,也不晓得那莫千雪咋回事,在离开之前,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房间的东边。

    我顺着她眼神一看,就发现东边放置着一块圆盘。

    犹记得,我去广州之前,那莫千雪一见那圆盘,脸色刷的一下变了,立马拉着歌瑶离开了。

    莫不成她认识那块圆盘?

    我本来想问莫千雪原因,但那莫千雪没给我这个机会,便径直离开了。

    待她们离开后,我缓缓起身,再次拿起那圆盘端详了一会儿,又将其放了回去,也没多想。

    当天晚上,我、秦老三,苏晓蔓正围在桌边吃饭,那歌瑶领着她爸来了,她爸是一名四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国字脸,浓眉,身着颇为朴素,挺着一个将军肚,一见我们在吃饭,他先是一愣,后是冲我笑了笑,说:“抱歉,看来歌某人来的不是时候。”

    我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朝他走了过去,又领着他去了办公室。

    令我没想到的是,刚进办公室,不待入座,那歌瑶父亲便开门见山地问我:“听我女儿说,小兄弟想在我家儿子肩膀上种植紫荆树苗的标本?”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

    他又说:“是这样的,我女儿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询问过相关的一些人士,他们认为这办法可行。但,小兄弟,你也知道,你才入行不到一年,而在人体上种植树苗的方式,过于复杂,且风险极大。”

    说着,他顺势坐了下去,打量了一下这办公间,冲我尴尬的笑了笑,继续道:“所以,我想卖小兄弟手中那柱紫荆树苗的标本。”

    我一听,立马明白过来了,他是打算买走紫荆树苗,然后找其他人去弄。

    说实话,我本来对这事就没啥把握,如今他要买走紫荆树苗的标本,让其他人去弄,这于我来说,倒也算是一件好事。毕竟,种树这种事操作起来过于困难,而我刚入行没多久,道行也就那么点,万一种树苗时,出现个意外啥的,那歌瑶的弟弟可就没了,到时候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最重要的是,秦老三对歌瑶情有独钟,一旦歌瑶弟弟没了,很有可能会令我跟秦老三之间产生隔阂。

    那歌瑶父亲见我没说话,还以为我不同意,忙说:“小兄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我…。”

    不待他说完,我连忙站起身,说:“叔,您误会了,您能找到人种植紫荆树苗是好事,我高兴还来不及。”

    说罢,我让他在这等等,我则直接去了房间,捞起小木盒,便给歌瑶父亲递了过去。

    那歌瑶父亲拿到小木盒后,激动的很,双手死死抓紧小木盒,不停地朝我道谢,到最后又给我拿了一万块钱,说是等歌瑶弟弟好了以后,他还会送上一份重礼。

    说完这些话,他领着歌瑶朝门口走了过去。

    在他们出门时,我下意识喊了他一声,“叔。”

    他停下脚步,疑惑道:“小兄弟,还有事?”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事,就想知道您打算找谁种植紫荆树苗。”

    我这样问,也是出于好奇,毕竟,人体肩膀上种植紫荆树苗是一个继技术活,就想知道谁有这个本事。

    他笑了笑,说:“京都那边一个道行高深的大师,谢雷霆,等有机会,我定向他介绍你。”

    我一听,脑子不由自主想起林繁说过的一句话。她说,让我提防姓谢的人,而现在歌瑶父亲找的人,又偏偏姓谢,这是巧合,还是?

    (本章完)

第173章 笑对人生()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歌瑶父亲领着歌瑶径直走出门。

    看着他们的背景,我久久不语,直到秦老三走了过来,在我肩膀拍了拍,说:“川子,你不该收他们的钱。”

    我白了他一眼,这紫荆树苗的标本是吴老送我的,也就是我的,收他们一万块钱有啥错。这还是看在秦老三的面子上,否则,以这紫荆树苗标本的价钱,绝对不止一万块。

    那秦老三见我没说话,皱了皱眉头,最终也不再说话,转身朝房内走了过去。

    我深呼一口气,直觉告诉我,我跟秦老三的关系早晚会因为歌瑶的事产生间隙。

    不过,人生就是如此,有人来就有人走,压根不是人力能阻挡的,与其担心,倒不如洒脱一点。

    当天晚上,我跟秦老三挤在一个屋子,那秦老三因为我收了歌瑶父亲一万块钱的事,一直闷闷不乐的,说是我破坏了他在歌瑶父亲心中的印象。

    对此,我很是无语,也没怎么搭理他,便将我自己的那件鬼匠亟文拿了出来,又将从黄金善那边捣鼓过来的鬼匠亟文拿了出来。

    将这两件亟文摆在一起,我研究了大半夜,令我失望的是研究了老半天,愣是没研究出个名堂,即便我用右手的食指触摸这鬼匠亟文,还是没任何反应。

    这让我对鬼匠亟文有些迷惑了,上次在牛望村能雕刻出鬼匠亟文,估摸着是因为运气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我让苏晓蔓跟秦老三替我看着棺材铺,我则提着从广州带回来的一些特产,又在镇上租了一辆摩托车,兴奋地直接回了老家。

    令我失望的是,我将礼品放在父亲手里时,他老人家沉着脸,将那些礼品摔在地面,也不说话。

    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到底哪一点得罪父亲了。

    在那一刻,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得,当时的父亲穿着一件军绿色的上衣,站在门槛上,母亲则站在他边上不停地抽泣,他们身后则是二叔家的几个孩子,父亲先是扫视了一眼地面的礼品,后是抬手指着我,冷冰冰地说:“自从你拜师后,你我再无父子关系,还请你以后没事别来这,我们家没人想看到你。”

    父亲的话,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又一刀地割着我那脆弱的心。

    “为什么!”我强忍眼中的泪水,朝父亲问了一句。

    父亲没理我,转身朝房内走了过去,母亲想说什么,却被父亲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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