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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村妇对于叶初瑶越发的恭敬了,恭敬中还带着小小的讨好。
叶初瑶瞥了眼身旁的宇文吉,也没有相问他带自己来这儿的目的,自个儿询问眼前的村妇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称呼你?”
村妇弯下腰身,恭敬的回道:“不敢不敢!夫人直唤奴婢玄青即可!”
“玄青?”
叶初瑶喃喃自语着,想到了七色阁杀手的排行:红、橙、黄、绿、青、蓝、紫,红为七色阁的第一杀手,武功在七色阁里算是比较高的,而紫为最末,武功相对来说也最差。
这个村妇自称为玄青,应该也是杀手,在七色阁里排行第五。
叶初瑶再问:“这个农家小院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玄青回道:“还有假扮奴婢丈夫的碧辉,他现下不在这里,同村里的村民上山去捕猎踩踏农田里秧苗的野山猪去了!”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玄青特别小心翼翼地瞅了眼一声不吭的宇文吉,深怕他会责罚。
毕竟阁主让他们在这里,不是真正的打猎,而是
正想着,叶初瑶再问道:“那你们平时都在这是干什么的?”
玄青一愣。
阁主没告诉阁主夫人吗?
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她就不好回答了,万一这是阁主有意隐瞒阁主夫人的话
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宇文吉站了起来,对玄青说道:“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先出去,好好守着院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玄青没有立即退出去。
她望向了叶初瑶,寻求她的命令。
叶初瑶笑着朝她摆摆手,说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是!奴婢遵命!”
这回玄青特别麻利的退了出去。
宇文吉望着玄青出去的背影,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她为什么还要寻求你的意见?”
因为你宠得呗!
叶初瑶在心里默默的回应着,嘴上却闭得紧紧的,而且因为没有了外人在,她再次跟宇文吉冷战了起来,背对着他坐着。
宇文吉无奈的叹气。
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吗?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宇文吉自认是大男人,不跟小女人一般计较,主动凑过去,牵起叶初瑶的手,带着几分出气的意味,说道:“从今天早上起,你就跟我冷战到现在,还擅作主张的把方蔓珠给弄了进来,让我难受,我自认说不过你,现在就找能够制得住你的去。”
“制得住我的?”
叶初瑶满脸的不解。
在这个世上,有谁能够制得住她的?
而且,看宇文吉这满脸得意,信心满满的样子,那人似乎真的很厉害。
带着满脸的狐疑,叶初瑶跟随着宇文吉走进了内室,然后在内室半旧的衣柜面前站定。
宇文吉伸手拉了下衣柜靠左边的抽屉。
抽屉里满满当当的放满了半成新的肚兜,有红的,有绿的,还有黄色的。
估计宇文吉没想到抽屉里叠放了这些,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不过还是把手伸进了抽屉里,在抽屉里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些什么东西。
叶初瑶看着满脸的尴尬。
她估计着这些肚兜都是玄青的。
要是被她看到他们堂堂的七色阁阁主竟然在翻动她的肚兜,还不知道怎么看他呢。
为了宇文吉的声誉着想,叶初瑶忙出声阻止,说道:“你别乱动别人女人的东西!”
宇文吉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机关在这个抽屉里,你以为我愿意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愿意碰!”
说话间,宇文吉在抽屉的最深处摸到了一个圆形的凸起。
宇文吉用力一按。
在他们眼前的衣柜慢慢的一分为二,向两边移动而去。
最后,展现他们眼前的是一道铁制作而成的门。
宇文吉没有推开门,而是走向了被一分为二靠右边的衣柜走去,并且同样拉开了与刚才左边衣柜相对称的抽屉。
一打开抽屉,宇文吉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因为这个抽屉里同样也叠放了各种颜色并半旧不新的肚兜。
在宇文吉再次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叶初瑶忙阻拦,出声说道:“还是我来吧!你一个大男人翻动一个女人的贴身内衣算什么回事?”
宇文吉没有异议地退到一边去。
叶初瑶伸进抽屉内去摸索里面的机关。
只听见“咔嚓”的一声响,机关触动,铁门也随之慢慢地打开,露出了门后看不见尽头,往下倾斜的石梯。
宇文吉走在前头,牵着叶初瑶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黑漆漆的,只有石壁上微弱的烛光。
到这会儿了,叶初瑶隐隐猜测出宇文吉要带她见谁了,也只有她会在这种地方相见。
七弯八弯的。
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宇文吉又在一道铁门面前停了下来。
这道铁门看起来比刚才的还要来得厚实。
在宇文吉按动机关的时候,铁门开启的声音特别的响,“吱呀吱呀”的,声音估计能够传到外面去,不过这样的铁门才能不出意外,不会让她轻易从里头跑出来。
第275章 彼岸花()
铁门缓缓的打开,呈现在宇文吉和叶初瑶眼前的是足有七八十平的房间。
在房间唯一的出入口处,还有道大拇指粗细的铁栅门,上面挂着婴儿巴掌大小的铜锁。
宇文吉并没有直接去开锁,而是往后退了几步,在离铁栅门大约半米的地方停留了下来,抬头望向了石壁上散发着微弱烛光的烛台。
随后,宇文吉伸手在烛台下方摸索了下,取出了一把钥匙。
这把正是打开铜锁的钥匙。
宇文吉把钥匙插进铜锁的孔中,只听见“喀嚓”一声响,铜锁打开了。
打开铁栅门之后,宇文吉拉着叶初瑶的手走进屋内。
之后,宇文吉再把铁栅门关上,并且还把铜锁重新挂了上去。
叶初瑶站在房间内,环顾了下四周。
宇文吉也算是有心的了。
房间的布置虽不至于豪华,可该有的没有一样少了,物件不名贵,可也是用得最好的。
叶初瑶不由侧头望向了宇文吉,满心的感激。
察觉到叶初瑶的目光,宇文吉也回头望了下,随后又很快地转过头去,带着骄傲的语气,说道:“最近我都有来这里,跟岳母培养感情,现在她已经完全接受我了,有时候还能跟我互动。所以,尽管你是岳母的亲生女儿,她也不会偏帮你的!”
“跟你互动?”
叶初瑶讶异地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宇文吉。
宇文吉咧着嘴笑道:“是的!跟我互动!”
“我母亲没用头发缠着你的脖子?”
想当初,刚与母亲相见的时候,母亲那是六亲不认,差点用她那头发把她给活活勒死,吸干她的血,那种频临死亡的感觉,叶初瑶到现在好记忆犹新,有些后怕。
可宇文吉现在却说,她能跟他互动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叶初瑶心里有些酸酸的,对此很吃味。
见叶初瑶满脸不相信的样子,宇文吉拉着她的手走向了房间内最靠里的架子床。
架子床上躺着五六岁,肌肤雪白,小女孩样貌的沈莹蓉。
原本沈莹蓉是紧闭着双眼的,一听见有人靠近,好似被蒙上了一层浓雾的双眼立马睁开,带着死寂又吊诡的眼神望向了宇文吉和叶初瑶,而之前被方嬷嬷剪掉,如今又重新长出来,比她身量还长的头发齐齐竖立了起来,一副随时准备进攻的模样。
叶初瑶下意识地拉着宇文吉往后退了几步。
虽然眼前的人是她的亲生母亲。
可因为有之前的经历在,叶初瑶不确定她真的能够不攻击他们。
宇文吉捏了捏叶初瑶的手心,安抚说道:“放心!岳母虽然现在没有心智,就跟具死尸一样没有生命,可大概因为放不下你,她的脑中还残留着点点的记忆,只要找对了法子,她就不会攻击我们,还能跟我们互动呢!”
边说着话,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朵开得正妖艳的彼岸花。
这彼岸花秋天才开放,现在才春天而已。
叶初瑶不由困惑的问宇文吉道:“你这花怎么来的?”
宇文吉神秘地笑了起来,说道:“只要能讨好得了岳母,把你给制住,什么东西有我宇文吉不能得到的?”
说话间,宇文吉把手中的彼岸花递到了沈莹蓉的面前。
沈莹蓉那一头竖起来的头发先试探性地戳了戳彼岸花,觉得没有什么危险性之后,一把把彼岸花从宇文吉的手里卷过去,然后撕碎。
紧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被撕碎的彼岸花散落在沈莹蓉的身体各处,渐渐融化进她的体内,散发出妖异的红光来。
随后,红光消失。
沈莹蓉的身体突然被一阵阵的白雾包围着,让人看不真切白雾里边的她。
叶初瑶有些着急,可也不敢轻易去弄散那些白雾,不由问宇文吉道:“这是怎么回事?母亲她不会有事吧!”
宇文吉笑着说道:“当然没事,惊喜还在后头呢!”
话音一落,白雾突然变得紧实了起来,把沈莹蓉紧紧地包裹着,就跟一个巨大的蝉蛹般,再又过了一会儿之后,顶端突然裂开了,裂缝从上到下,把这巨型蝉蛹一分为二,也露出了里面的沈莹蓉。
不!
不是沈莹蓉!
因为她现在的模样完全变了,变得不再是刚才五六岁的小女孩模样,而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这个年轻妇人简直就是叶初瑶的翻版,而且更成熟,也更具有女人味,全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皮肤也不再是刚才那白得吓人的模样,而是白里透红,就跟正常人般。
叶初瑶的心猛然间“扑通扑通”直跳。
她的母亲!
这个才是她的母亲!
叶初瑶激动地就要朝沈莹蓉扑过来,宇文吉却拉住了她,说道:“你不能靠她太近,不然她身上的尸毒会传染给你,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宇文吉搬来小凳子,放在了离沈莹蓉大约半米的地方,然后让叶初瑶坐下来。
叶初瑶想再挪得离沈莹蓉近点。
宇文吉阻止了她,说道:“这个已经是最近的距离,再近的话,可就不行了!”
态度很是强硬。
叶初瑶只得放弃,两眼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沈莹蓉看。
蜕变之后的沈莹蓉就跟严格教导出来的大家闺秀般,双手放在膝头上,背脊挺得笔直,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沿,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望着前方,没有焦距,当然也没有开口跟叶初瑶说话,与她相认。
可就算如此,叶初瑶也已经很满足了。
宇文吉也搬来了小凳子,并排坐在叶初瑶的身边,望着沈莹蓉,满脸委屈的说道:“岳母,小婿说到做到,这就把您的女儿给带来了!只是您这个女儿对我太不好了,不仅跟我冷战,不跟我说话,也不理我,还擅作自主的塞了个女人给我,您说她是不是很欠打?”
说罢,宇文吉静静地等着沈莹蓉的反应。
叶初瑶也忍不住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沈莹蓉还是笔直地坐着,没有给予宇文吉任何的回答,也没有动一下身子。
第276章 互相摊牌()
叶初瑶不由失望至极。
她问宇文吉道:“你不是说我母亲会跟你互动吗?为什么现在没有反应?”
宇文吉摊摊手,满脸的无辜,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岳母也在生气你好端端的给我塞了个女人,所以不理你了吧!”
这话
叶初瑶眯着眼睛,盯着宇文吉看。
宇文吉仍旧无辜的样子。
这人!
分明还在生气方蔓珠的事情,所以借着她母亲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真是无赖!
她还要问问他关于果果的事情呢!
结果现在却被倒打一耙了。
不过,他这个腹黑无赖的样子,倒是有点之前人格还没有分裂出来的性子,会使各种手段跟她撒娇,跟她赖皮,只是后来为了能够压制住小吉和吉吉,他渐渐把这些都给抛却了,想想还真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也挺心疼他。
就这么念头一闪而过,叶初瑶心软了,决定不跟宇文吉死抗着了。
因此,叶初瑶也不问果果的事情,直接解释不阻拦太后和晴妺郡主把方蔓珠赐给他为侧妃的理由,“那晴妺郡主一心想要打压我,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般处处跟我作对,要是不把方蔓珠接收下来,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与其逼着她跳墙,再闹出其他的风波来,不如将计就计,先让她得意一回。”
“反正你也不会看上方蔓珠,对不对?”
话是这么的说,但是宇文吉心里就是觉得膈应。
他是想不管身体上、生理上,还有名分上都只要叶初瑶一个女人。
现下名分上被方蔓珠给占了个名额,这就跟好好的一锅粥里掉入了老鼠屎一样恶心。
虽然不吃这个老鼠屎,但是看着也足以让人倒胃口。
叶初瑶把方蔓珠的事情解释完之后,就问他关于果果的,“好了,现在该轮到你说了吧!”
“这个”
虽然他跟果果说起来也没什么,但是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叶初瑶也不逼迫他,就这样坐着静等着。
良久,宇文吉突起站起来,跪在了沈莹蓉的面前,举起了右手,做发誓的样子,说道:“岳母,小婿宇文吉自认识初儿以来,我的心里面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之前从未有过女人走进我的心里面过,如果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阿吉!”
这个誓言太重了,她只不过是想知道果果的真相而已,并非让他做出这样的保证来。
宇文吉放下手,回头笑着对叶初瑶说道:“初儿,我起这样的誓言,是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怕你会误会,所以”
“我相信你就是了,你快起来!”
叶初瑶去拉他。
宇文吉是知道叶初瑶性子的,既然她说相信,那她就会相信,不会再起疑。
是以,成功给叶初瑶一个定心丸的宇文吉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顺势起来,重新坐在了她的身边,开始说起了关于果果的事情。
“果果是在我母后封后那年拨给我的小宫女,原本是安排她打扫庭院,修剪花草树木,因为她能识文断字,人也挺机灵,后来就把她调到了我身边,替我铺纸研墨。”
说到这里的时候,宇文吉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叶初瑶,观察她的神色。
见叶初瑶神情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宇文吉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在一般的情况之下,这类贴身的宫女,在将来皇子成人的时候会成为侍寝宫女,甚至有些有幸能够生下一儿半女的话,由侍寝宫女提升为侍妾,造化大的还可能是侧妃。
宇文吉的小心翼翼,叶初瑶看在眼里,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不满或者醋意的意思来。
不是她不知道贴身宫女的意思,而是那时候宇文吉并没有与她相遇,是在她之前发生的事情,这种根本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何况她前世还跟宇文凡做过夫妻,如果这样都要斤斤计较的话,两个人根本走不下去。
所以,见宇文吉一直时不时地瞅着她看,叶初瑶笑着说道:“那果果肯定很讨人喜欢了!”
宇文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觉得说好说坏都不对。
宇文吉的局促不安让叶初瑶嘴边的笑意越发深了,毫不保留的夸赞道:“看你这个样子,果果是十分的讨人喜爱了!你也不用这般诚惶诚恐的,顾忌着我而不敢说实话,我没有这么的小气!而且像你这样的身份,身边有几个机灵讨喜的宫女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如果我连这都要计较,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听叶初瑶这般说,宇文吉放心了。
宇文吉继续说道:“就这般,她在我身边做了半年的贴身宫女之后,父皇大刀阔斧的借用各种理由夺走我外祖父家的兵权,流放我那些舅舅们,母后因为这跟父皇吵过几次,用尽法子去保方家,只是最终还是被父皇之后母后因为方家衰败生病,抑郁而终。”
“可笑的是,每当边关有战事的时候,还是那些残留的方家军冲在前线,保护我朝的边境不受突厥侵害。”话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宇文吉的神色十分的阴霾。
叶初瑶伸出双手,轻轻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温柔说道:“我们总有天会为那些英勇的方家军正名,重振方家军威名的!”
宇文吉长叹了口气,说道:“可惜等到那时候,外祖父和舅舅们已经看不到了。”
这个话题太为的伤感。
宇文吉不忍让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