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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夫人听后,这心就如被放在火上烤般。
真是明里暗里的维护柳姨娘,为她打算,她到底哪里好?
可心里再气,叶老夫人也不能表露出来,不然于她的计划不利。只得压下心中的气愤,面上装出很怜惜柳姨娘的样子,说道:“她也是个好的,小沈氏这般给她穿小鞋,她也能闷声不吭的忍了这么多年。”
“我们相府惩罚分明,你罚了小沈氏,可也得好好安抚柳姨娘。这样吧,府里不能没有主持中馈的,今后就让柳姨娘到我房里,我指点她怎么管事。”
叶相惊喜万分,忙不迭的替柳姨娘应下。
等叶相走后,原本嘴角带笑的叶老夫人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
良久,她才开口对身边的丁嬷嬷,说道:“你去大小姐的听雨轩,问大小姐要是今日她是大夫人,该如何解了此局。”
丁嬷嬷恭敬的应下,去了听雨轩。
叶初瑶略微想了下,说道:“这局不难,父亲显然是因为怜惜柳姨娘,见不得、听不得任何对柳姨娘不利的事,母亲当时就应该死死咬住,不承认泣雪这个名字是针对柳姨娘的。”
“可事实摆在眼前,就算大夫人不承认,那也得让相爷相信呀!”丁嬷嬷说道。
叶初瑶笑道:“不知嬷嬷可有听过一个故事?”
丁嬷嬷摇头。
叶初瑶也不卖弄,直接说道:“传闻很久之前,有一位蜀国的皇帝,在生前非常的爱戴百姓。在其死后,魂魄都变成一只杜鹃鸟了,每到每年的春季,也不忘飞入百姓家,提醒大家伙儿快快布谷播种,叫得嘴巴都出了血,一滴滴的鲜血从嘴中流淌出来,染红了漫山遍野的杜鹃花,这个故事就叫杜鹃泣血。”
“泣雪,不仅仅可以是泣血,也可以为杜鹃泣血。二妹是要参加百花宴的,指不定会被赐给哪个皇子为妃,要是那位皇子将来能够君临天下,她身边丫鬟泣雪这个名字不就刚好相得益彰?借此勉励自己的夫君做个爱戴百姓的好皇上?”
“我想以此来解释她那丫鬟名字的出处,父亲也没有好说的吧!”
“至于她那疹子的事”叶初瑶轻笑了几声,不以为意道:“她可以实事求是的说自己没出疹子,不过是想借此来想博取父亲的怜爱,再动之以情的撒娇几下,父亲还能再追究不成?父亲再怎么偏爱三妹,可二妹好歹也是他的女儿呀!”
丁嬷嬷听后,不得不佩服叶初瑶脑子转得快,还让人找不出破绽来。
她把叶初瑶的话原样照搬地说给了叶老夫人听。
叶老夫人听后,脸上总算露出了丝笑容。
叶初瑶,她果然没看错!
第81章 幸好呀!差点又被打屁屁了()
不过短短的半个时辰,大夫人被夺了管家的权力,以及禁足的事就在府中传开了。
下人们议论纷纷,有同情大夫人的,可更多的是对住在海棠院的柳姨娘越发的敬重了,有不少人的心思已经开始活络起来,各种托关系想要在柳姨娘面前露脸。
原本府里的风向就偏向于柳姨娘。
现在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把柳姨娘奉为了相府的当家主母来看待。
一时间,柳姨娘变得十分的炙手可热。
柳姨娘却关上了院门,婉拒了那些人的求见,还在叶相回来的时候,作出为大夫人求情的姿态来,贤良的说道:“老爷,二小姐装病是不对,可夫人也是情有可原,大小姐、四小姐、念瑶都接二连三的出了疹子,唯独二小姐还好好的,这让旁人怎么想?夫人也是怕引来猜忌,所以才出此下策让二小姐装病。”
这番话表面是为大夫人求情,话里却是透露着叶初瑶她们出疹子之事的不寻常,很有可能就是大夫人所为,怕会被旁人看穿,所以才让二小姐也跟着“出疹子”避嫌。
叶相当时的注意力全在“泣雪”这个名字上头,倒没有去想叶淑瑶装病的目的。现下仔细一琢磨柳姨娘的话,各种阴谋诡计顿时齐齐涌上心头,还全部都安在了大夫人的头上。
沈秋蓉,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今日能做出下作手段让初瑶她们全身长疹子不能见人,他日为了能让自己的女儿在百花宴上多些机会得到贵人青睐,岂不是连下毒害人都能做得出来?
越想,叶相就觉得大夫人很有这个可能。
不由得,他觉得大夫人万分的恶心。
柳姨娘仔细地观察着叶相的细微表情,见他眼眸里不住流露出厌恶,甚至连脸上都毫不遮掩的显示出来,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大夫人这辈子是完全没有再翻盘的机会了。
本来她还没想这么快出手,毕竟拿大夫人当枪使是最合适不过了。
也是她们母女俩作死,她也不过是想利用疹子的事教训她们一番而已,结果自己往叶相的枪口上撞,最后触碰了到他的逆鳞。
其实名字的事她很早就知道了,没有发作是因为大夫人还有利用价值。
而现下百花宴在即,早晚是要除掉她们母女俩的,如今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做戏要全套。
柳姨娘故作不知般,又好言替大夫人说话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夫人再怎么不好,也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百年之后还要与您合葬的,您就消消气,多多想些夫人的好,这府里上下还需要夫人来主持大局。”
叶相听着,长叹了一口气。
他倒是有多多去想大夫人的好,可问题是她有好的地方让他可想吗?
唉,他的飘飘总是这样为旁人着想。
面对着柳姨娘纯真又善良的脸庞,叶相都说不出来大夫人背后的阴私歹毒来,只好转移话题,叮嘱她道:“母亲说让你今后到她房里,她会指点你怎么管事,主持府中上下的中馈。你好好跟母亲学,要是母亲”
想到之前叶老夫人对柳姨娘的各种不满和嫌弃,叶相又叹了口气,歉意地亲亲她的额头,再道:“要到母亲有意刁难你,你就多忍着些,等我回来了,我再为你做主!”
柳姨娘一副天真乐观不知忧愁的样子,笑道:“老夫人怎么会刁难我?老爷您多虑了!”
叶相又是一叹。
他的飘飘就是这么不记仇,这么善良可爱。
两相对比之下,大夫人就更显得面目可憎了。
而梧桐院的大夫人自叶相拂袖而去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在屋里不停地转来转去,还急切地吩咐下人把院门关上并落锁,不让任何人进来,深怕等下叶相就带人把她强行送去家庙,从此青灯为伴。
等待是最痛苦,也是最煎熬的。
在这期间,大夫人发了好几通脾气,就是对叶淑瑶也不例外。
叶淑瑶也深觉自己闯了祸,根本不敢吱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有一个世纪这么的长,方嬷嬷低垂着个头进来,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大夫人,支支吾吾的说道:“夫人,相爷去了庆荣堂,要夺了您管家的权力,还要禁您的足,老夫人已经应允了。”
话音一落,大夫人随手拿起一个花瓶就往地上砸去,怒骂道:“那个贱人就有这么好?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就这么作贱我!”
说完,又推翻了临窗大炕上的炕桌,砸了几个茶盅和花觚。
等大夫人把屋子里能砸得东西都砸完,发泄了心中的怒气之后,方嬷嬷才上前劝说道:“夫人,您现在发火也没用,还得要从长计议,只要您还在相府里,就还有机会翻身!”
机会?
她还有吗?
不!她有!只要她没倒下!
大夫人的眼眸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客居在迎春苑的二夫人听闻大夫人不仅被禁足,还被夺了管家权之后,这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没想到大夫人这么没用,还没正式把她当枪使呢,自个儿就败下阵来了,看来这个柳姨娘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大夫人是不行了,她得要重新找个枪使使,那个叶初瑶就是一不错的人选。
正当二夫人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把叶初瑶当枪使的时候,叶初瑶正在净室里梳洗。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日里在身上画的“疹子”怎么也洗不掉。
安然、安宁都慌了,想尽法子去搓洗叶初瑶身上的“疹子”,可把她的皮都快洗掉一层了,那些画上去的红点点还是一点没变,就跟烙在叶初瑶身上似的。
叶初瑶猜测着,是不是有谁在那染料里动了手脚。
思来想去就唯有宇文吉了。
因为旁人都不会想到她疹子好得如此之快。
果不其然,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宇文吉如入无人之境那般闯进她的闺房,见到叶初瑶身上的“疹子”,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反而探手仔细地摸了几把,之后还用以十分遗憾的语气,说道:“可惜了,我原本以为你会故技重施,又对自己下手,用不到那被我掺了料的染料,打算借口好好惩罚你一番的,结果唉!”
叶初瑶听了,不免满头的黑线。
他可真是满满的恶趣味!
不过,叶初瑶还真有点好奇,如果她真对自己下手了,宇文吉会打算怎么惩罚她呢?
好吧,她也是有着满满的恶趣味。
宇文吉对叶初瑶暧昧的笑笑,问道:“你真想知道?”
叶初瑶觉得他这个笑充满了不怀好意,因此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等着他自动说出来。
宇文吉靠近叶初瑶,把她逼到床角,双手撑在她的两旁,低下头,故意露出情动的神色,带着色迷迷的笑意,沙哑的问道:“你觉得你身体的哪个部位最柔软?”
柔软?
叶初瑶下意识的低下头,望向了自己高高耸起的胸部。
他不会是
情不自禁的,叶初瑶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各种十八禁的画面来。
他不会是想
这个男人自从开荤以来可真是越来越流氓了!
宇文吉也顺着叶初瑶的目光朝着她的胸部望去,还煞有其事的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并用手触碰了几下,认真的道:“嗯!的确是很柔软!不过我却觉得还有一个地方比这更软。”边说着话,边沿着叶初瑶的曲线往下移动,最后停留在了她饱满的臀部上。
未完,还用力地捏了几下,拍了几下,最后还品头论足般的说道:“肉肉的,软软的,打下去也很有弹性,可不就是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最好的法子吗?”
原来他指得是自己的屁屁?
实际比自己所想的差距太大,刚才还自动补脑出各种儿童不宜的画面,叶初瑶不由为自己的多想而红了脸。
宇文吉似乎能窥探到叶初瑶的所想般,俯下身子,故意问道:“我的傻姑娘,你脸红了,是不是想歪了?”
叶初瑶瞪他。
明明是他误导自己!
宇文吉笑着安抚叶初瑶道:“恼羞成怒了?好好好,是我想歪了好不好?你别生气,我现在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没想歪,你的猜测是对的!”
话音一落,宇文吉的一双大手就袭向了叶初瑶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去。
叶初瑶:“”
男人果然是这世上最无耻的!
第82章 哪几个才是宇文吉安插的人?()
大夫人的事就这么定下了,没有期限的被禁足在梧桐院,连带着叶淑瑶也不得随意出门。
而下人大多是捧高踩低的。
在大夫人失势之后,有不少人为讨柳姨娘的欢心,暗地里克扣了梧桐院不少的用度,办事也拖拖拉拉的不勤快,不是送来的饭菜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就是把送去洗衣房浆洗的衣服给弄破了,更不用说吩咐他们办的事了,十有**都是没办成的,就是办成了也不过是敷衍罢了。
为此,大夫人当场发了好一通火,指着这些人,大骂道:“只要有我一日在,我就是相府夫人!是你们的主子!谁给了你们的狗胆子这般作贱我?”
如大夫人所言,她再不济也是主子,那些下人们当面也不敢回嘴,默默地承受着她的怒火。私底下是该克扣的还是继续克扣,并没有因为大夫人的这顿火而有所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
梧桐院外的人也就算了。
更让大夫人心凉和震怒的是,自己院里的人也开始对她怠慢起来,起了外心。
这对大夫人的打击非常大,还没有绝地反击就病倒了。
往日里颇有威严的大夫人都落得这样的境遇,叶淑瑶就更好不到哪里去了。
相对于大夫人母女的凄惨,柳姨娘和叶念瑶则是满脸春光,一个每日在庆荣堂认真听着叶老夫人对她的指点,试着去主持府里的中馈,另一个则是以养病之名,窝在闺房里美滋滋地享受着各路前来巴结的下人们送上来的孝敬。
真可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呀!
对于梧桐院的门可罗雀,海棠院的门庭若市,前者叶初瑶没有去落井下石的踩一脚,后者也没有凑上去锦上添花,这几天她正忙着跟叶老夫人商量着,再挑选几个合适的丫鬟在身边伺候。
为了表明自己一视同仁,让牙婆带人进府的那日,叶老夫人让府中所有的女眷都到花厅里挑人,叶淑瑶也在此中,当然因为怒火攻心而病倒的大夫人除外。
叶老夫人在花厅的主位坐下,叶初瑶她们则是按照长幼次序坐在老夫人的下首。
花厅下面熙熙攘攘的站满了人。
一个四十岁上下,长着一张虔婆脸,生得白白胖胖的牙婆领着约莫三十五个,年龄大概从十岁到十五岁不等的女孩上前向叶老夫人等人请安问好。
叶老夫人抬抬手,让她们起来,侧头对叶初瑶她们姐妹说道:“你们自己去选吧!”
说着,又对柳姨娘说道:“你也去选几个听话的,放在身边伺候。”
让她去选,什么意思?还放在身边伺候?
柳姨娘垂下眼睑思索着。
莫非是想借她的手给叶相塞人?
正想着,叶老夫人又对二夫人说道:“你也去吧,在金陵里你是前呼后拥,总不能来了京城就委屈了你,身边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个人伺候。”
二夫人不动声色地觑了眼立在原地的柳姨娘,笑着说道:“还是母亲疼我!”
说罢,也不推辞,起身也跟着叶初瑶她们一起去挑选。
对于二夫人的识趣,叶老夫人满意的笑了笑。
就这么,座位上只剩下叶老夫人和柳姨娘俩个人了。
叶老夫人也不说话,没有再强求柳姨娘去选人,只是静静地喝着茶。
沉默了约莫几息的功夫,柳姨娘率先开口了,说道:“尊卑有别,妾身等二夫人她们选好了再去选。”似是解释为何没有立即去选人的原因。
叶老夫人放下茶盅,望着柳姨娘小鹿般忐忑的眼神,说道:“知道你是个懂事乖巧的,我也跟你打开窗户说亮话,让你去选人可不是给大郎塞人,只是看你身子单薄,想再添几人照顾你,好好将养身子。大郎他年纪可老大不小了,二郎都快要当祖父了,他却连儿子都没有,你可得多多上心呀!”
一番话说得推心置腹。
柳姨娘可不信叶老夫人能够冰释前嫌,诚心接纳她,不过是改变策略了而已。
所以,柳姨娘也顺势说道:“这是妾身的不是,也是妾身的福薄,妾身想挑选几个合适的良家女子在相爷身边伺候,老夫人您看如何?”
表面是想讨好叶老夫人,合着她的心意给叶相塞人,实际是暗地里挑拨他们母子的关系。
要知道叶相最烦老夫人不顾他的意愿塞人给他。
叶老夫人当然不接柳姨娘这个暗刀子,说道:“这事你自己跟大郎商量去,我只管抱孙子就好!”把皮球又给踢了回去。
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柳姨娘只好硬着头皮去挑人。
望着柳姨娘袅娜的身姿,叶老夫人原本还带着笑的脸显得有点阴恻恻的。
不过,很快的,她又调整了回来,端着慈祥的笑意望着底下叶初瑶她们,看她们挑人。
叶初瑶在牙婆带来的这三十五个小姑娘面前走了一遍,又仔细地端详了她们一番,观察着她们细微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破绽来。
只可惜,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被牙婆训练得太好,各个乖乖巧巧,目不斜视的如松柏般笔直的站立着,任由叶初瑶她们挑选,不做任何小动作和小表情,问她们问题也是规规矩矩回答,就跟流水线上生产出来似的,没有谁出格、掐尖。
因而她们除了长相不一样之外,其他的竟没什么差别。
这样让她怎么选?
尤其是从中挑选出宇文吉安插进来的人。
叶初瑶觉得这个难度不是一般般的大。
就这么的一犹豫,已经有**个女孩被叶淑瑶、叶念瑶她们挑走了。
望着被挑走的女孩,叶初瑶想着宇文吉的人有没有在这其中?
也就这么短短的思索中,又有七八个女孩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