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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翻滚过来,虽然只有一波,可他们还是承受不住,只觉似乎有人在自己胸口重重了划了一剑,伤口深到骨髓里,却偏偏不见血,而是直接避开皮肤跳入内脏。
顷刻后,黑衣人的脚步停滞,身子惯性地向前倾,晃动两下后,就听到齐刷刷的“哐当”声--众人的手一软,兵器同时掉到了地上。
眨眼功夫,大家都向前扑倒在地,个个到了冥王殿报道,独剩下尸体纹丝不动。
“大家小心,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坎位。”人群中一个黑衣人大声提醒道。
其他的黑衣人心一颤,滞了半秒后,互相对看一眼,似乎达成了什么一致的意见。
只听见“嚯”的一声响,他们同时把刀插回了刀鞘里面。
刚刚还一片亮堂的黑夜,顿时黯淡下来。
天上既无月亮,也没有星星,丛林里四处一片漆黑。唯一亮着的就是被赫连佑杀死的黑衣人倒地的地方,然而因为其他的黑衣人已经窜得远远的,这光亮并不足以照到几尺之外。
好在赫连佑的软剑和阿威的狼牙棒不像黑衣人的刀一般,在黑暗中并不会反光,这样他们也不至于成为标的。
为了不分散力量,主仆两个依背而靠,警惕地看着四周。
他们聪明,那些黑衣人也不笨!明知不是赫连佑的对手,就不和他正面交锋,而是在暗地里放冷箭。
最重要的是,他们并不是那些修为平平的普通人,个个身手敏捷,灵活得像条蛇一样。黑夜中,他们时而分散,时而聚集,或两三成群,或独自一人。
饶是赫连佑斗气了得也无从下手,总不能对着空中乱放一起,只能凭着感觉寻找他们所处之地,不时地干掉几个,却有同时要防着有人背后偷袭。
光线不好对赫连佑他们有弊,却也有利,至少那些黑衣人再无法放暗器了。
如此胶着半个小时后,黑衣人总算又死伤了一半。
可是,赫连佑和阿威也不轻松,尤其是阿威,左手臂中了敌人一刀。
“公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耽搁下去,恐怕”阿威一脸急色,圆圆的脸皱成一团。
赫连佑心里何尝不明白,现在是分秒必争的时候,父皇等不了,皇兄等不了,他也等不了
然而此刻除了这样耗着以外,别无他法。如果连命都没有了,又何谈大业?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那些黑衣人渐渐地有些受不住,便都靠在一处取暖。
好不容易熬到快天亮了,大家都筋疲力尽,全凭一点意志力支撑了。
破晓之际,光亮如一声惊雷刮破寂静的天地,让胶着的现状瞬间逆转。
虽然晨雾迷迷,却并不浓厚。
憋着一口气赫连佑将体内所有的斗气运到软剑上,趁着曙光照亮的那一刹,鬼魅般纵到离黑衣人几步之遥的地方,凌空俯瞰,摆出白鹤晾翅的姿势御剑挥洒,狂大的斗气便撒网般几乎将所有的黑衣人罩住。
猝不及防,待黑衣人意识到危险,想要逃窜时,却为时已晚。
生生地受下赫连佑的攻击,那些人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当炒亡。
硕果仅存的那几个,晃晃遥遥之际,也都死在了阿威的狼牙棒下。
体内空空如也,在身子狼狈踉跄之前,赫连佑的软剑一挥如蛇一般缠上了一旁的树干,借着这个支依,他缓了几口气,终于恢复了三分。
“公子,果然是大皇子的人。”
查视一翻后,阿威怒气冲冲地道,“想不到大皇子竟然这般心狠手辣,全然不顾兄弟之情。”
赫连佑心里几声冷笑,同父异母何来兄弟之情?想在路上将他劫杀,恐怕没有这么容易,虽然耽搁了时间,可赫连翼也损失不少,三十几个全都是震位以上,估计是他所有的暗势力。
“四周看看,有没有马匹?”
阿威点点头,快速地找寻起来。
不一会,就兴冲冲地跑过来,道,“公子,那边有三十几匹马,都是良驹。”
赫连佑走过去一看,果然个个精壮得很,全是千里马,赫连翼这次真是下了血本,不过是血本无归。
挑了两匹最出众的马后,赫连佑平静地道,“其他的马全都杀死。”这样良驹,既然不能带走,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阿威一滞,用陌生的眼光看着赫连佑。
不过,虽然心里有疑惑,可他还是照办了。
看着堆满的尸体,阿威有些发慌,跟了赫连佑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扼杀这么多生命,虽然它们是马。
“走。”赫连佑一手扬鞭,狠狠地抽打在马背上。
马儿抽痛地跳了起来,呜咽两声后,撒着腿狂奔起来。
然而,还没有走几步,马就奄奄地倒地了。
“怎么回事?”阿威错愕地道。
赫连佑一个吸气后,暗道不好,竟然如此大意,中了迷药,恐怕这下我命休也。忽然他眼前一亮,想到一线生机,不露痕迹地接下腰间的玉佩丢到草丛中。
“赫连太子,软精散的滋味不好受吧?”矮山头后面走出一个笑眯眯的男子,尖尖的鼻子,闪烁的双眼,长长的下巴,一副欠揍的表情。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灰衣人。
那些黑人被杀的时候,他们就赶来了,然后悄悄地放了迷香,只是因为赫连佑他们刚刚苦战一场,斗气耗费过多,所以才没有发现。
“你是谁?”阿威一脸肃穆地质问,声音却有几分颤抖。不想刚出狼窝,又入虎地。
男子并不回答,就这么得意地看着赫连佑和阿威,直到他们倒在地上才冷冷地发话,“快绑起来,带走。”
“是!”
灰衣人出现前后不到三分钟,便带着昏迷的阿威和赫连佑训练有素地消失了。
这片天地,再度恢复了宁静。
朝霞照着杂乱的尸体,才能寻见血腥的痕迹。
“驾”
一个娇咤的声音由远而近,驱赶了淡淡的晨雾。
踩着崎岖不平的碎石,马匹的蹄声高低不同,渐渐越来越大。
花弄影急促地赶着马,脑海中尽是赫连佑疏离的脸。
走到山岭近处,忽然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刺得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毛。
再一会,就看到杂乱的尸体,黑压压的一片,像乌鸦一般堆在那里。
这样的场面花弄影不是没有见过,只是看死尸的妆扮,她就敏感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跳下来,将马系到树上后,她附身仔细检查起来。
果然在丛林的一处发现了一块玉佩。
花弄影拾起来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这是赫连佑的,他肯定是出了事。”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快速镇定下来。
接着查探了下四周的状况,从树林里的血迹和地上的脚印,她心里已经把事情了解了个大概,有两拨人前后对赫连佑出手过,那些黑衣人没有得逞。
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第二批人坐收了渔翁之利。
空气中还飘散着迷药的味道,应该是软精散,想来他们走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既然赫连佑将玉佩扔在这里的话,肯定猜到她会经过这里。或许他沿途会有所指示。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赫连佑,至于营救再想办法。
想通这些,花弄影便匆匆地跨上马背,顺着地上的痕迹奔去
既然呆呆一直找不到其他线索的话,只好她亲自出马了。
烟如丝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嗯,虽然这个计划让她有几分为难,可是为了火山赤莲也只能忍了,还在慕容凛秀色可餐,她也不至于太难下手。
既然是色诱,那关键是先弄清楚,那档子事到底怎么做,虽然不会到最后那一步,可前面的步骤她得灵活掌握呀!慕容凛这种级别的人物,不是她以往的抛个眉眼,撒个娇声就可以对付的。
“那个,韵音”烟如丝欲言又止,万般羞涩地看着韵音。
韵音满腹疑云,嫣声道,“什么事?”
烟如丝咧开嘴角,干笑两声,“没事,没事。”韵音还未出阁,是个大姑娘,怎么可能知道这个。
烟如丝又殷殷地看着猩。
“王妃有事吗?”忙碌的猩停下手脚,笑意盈盈地问。
猩和自己同年,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烟如丝一脸挫败,怏怏地道,“没事。”
看来,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对了,域戒第三间房里很多书,说不定有关于这方面的。不过先得把猩和韵音打发出去。
“猩,你去厨房帮我做点子母糕。”
烟如丝说完,又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韵音,“韵音,你到祥云铺帮我买点胭脂水粉。”
猩和韵音心里暗自纳闷。
不是刚刚才吃过早饭吗?
王妃何时变得这么大方了,竟然会主动拿钱出来,而不是让她去凌先生那支?何况,王妃不是一向不喜欢涂脂抹粉的吗?
灵山之行第六十五章 吃干抹净 地府救人()
猩和韵音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不过王妃有命,不能不从。
两人一出去后,烟如丝的神识就跑到域戒里翻找起来。
半个时辰后,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
烟如丝躺在床上,为了郑重起见,她还把帘帐放了下来,以免忽然有人进来。
拍了拍书上的灰尘,烟如丝小声咕哝,“想不到师傅还有收藏这种书,果然是为老不尊。”
打开书的第一页,就看到一副让人瞠目结舌的画面--两个**的身体紧紧地交织在一起,男女都是痴醉迷离的模样。
烟如丝吞了吞口水,不自然地发出一声轻呵。
原本睡得正香的小狸听到声音,马上跳了过来,看了眼书面顿时明白过来。
小丝丝这是发情了呢!糟糕,他尚未修炼成人形,不能和她双修,惨了,惨了,都怪他,平时太偷懒了。
烟如丝心跳得厉害,无暇留意小狸心里的想法,只是一手拧走小狸,不耐烦地道,“一边玩去,别耽搁我办正事。”
也好,还是去抓紧时间修炼,争取早日有所突破。小狸乖乖地闪到一旁,开始闭目修炼起来。
烟如丝一页页地翻着,脸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烫,一颗心跳得飞快,就好像要突破骨头和皮肤蹦出来一样。嘴里也异常干燥,全身的血液好像活了一样,到处运转,凉一下,又暖一阵,说不出个滋味。
合上书后,烟如丝只觉呼吸困难,像要窒息一般,深秋的天,还热出几许冷汗来。
定了定后,她的心神才恢复宁静。好在已经把夫妻房事弄了个大概,虽然看到最后,关键的一点还是不大明白,不过想来也就那么回事,实战远比理论来得简单。
师傅真是个老不修,一大把年纪还看这种书。烟如丝心里闷闷地嘀咕一句。
夜幕刚刚降临,烟如丝就紧张得不行,一遍遍地催促,“猩,韵音,你们快去睡吧。”
王妃今日真是奇怪!
韵音和猩对看一眼,满腹疑惑地退下了。
烟如丝嘴里急急地念道,“呆呆,快回来。”她可不想和慕容凛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有个许在旁边看着,想想就觉得臊得慌。
“哎呀,烟姐姐在叫我了。”和慕容凛打了声招呼后,呆呆就飘走了。
小如找呆呆有什么事呢?慕容凛暗自猜度。
“烟姐姐,怎么了?”
烟如丝讪讪一笑,眼睛有些闪躲,“没事,就是想让你到域戒里休息休息,顺便试试是不是真的能够附身在域戒上。”
一听这话,呆呆无疑有他,满脸欣喜,“谢谢烟姐姐。”
说完,化作青烟飞在域戒上方盘旋了好一会。
呆呆真的有些紧张,害怕老鬼们的话是假的。
踌躇片刻后,他终于壮着胆子附在了域戒上。
果然,神物就是神物,一股充沛的仙气马上涌过来,让呆呆觉得实在不少。
“烟姐姐,真的可以!”呆呆伸出一个脑袋,兴奋地叫到。
如果这个场景让外人看到,恐怕要吓晕过去。一个孝的脑袋在小小的戒指上浮着,还满含笑容地说话,真有够慎人的。
烟如丝笑着点点头,“好,你就在域戒里休息一段日子,养养精气。”
呆呆兴高采烈地颔首,接着缩回脑袋,安安静静地附在域戒上。
烟如丝走到梳妆台那里,拿出韵音今日买回来的胭脂水粉,在脸上粗略地描画一翻,然后又换了件轻薄点的衣裙。
握紧双手,忐忑地默念两句后,她便准备去找慕容凛。
然后刚刚走到门口,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忙折回来,把域戒取下来, 放到枕头底下,又替修炼到睡着的小狸盖了盖被子,这才放心地走了。
来到凌云阁,在门口徘徊地好一会子,烟如丝才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恐引路还未睡下,烟如丝先站在慕容凛房间的门口听了听,发现里面只有慕容凛一个人的气息后,这才敲门。
不用看,慕容凛就知道来人是烟如丝。看来,今晚是个好时机,他忍不状了勾唇。
“进来。”
烟如丝一走进来,慕容凛就差点喷出血来。小如今晚穿得真性感,真诱人,里面的白皙隐隐可见,虽然不大,却饱满挺立。
他坐起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嗓音一下子变得低沉沙哑,“小如,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烟如丝媚惑一笑,眨了眨眼,给慕容凛明送了一个秋波,震得他一个晃悠差点磕到床棱上。
看到慕容凛的反应,烟如丝满意地偷偷笑了笑。
轻移脚步,三寸金莲小心翼翼地像踩在浮云上,一下一顿,一顿一虚。
好不容易,终于走到床前,缓缓了坐了下来。
烟如丝娇羞地低唤了声,“王爷。”不管了,豁出去了,食色性也,就当吃了一顿大餐。
慕容凛只觉一阵酥麻的感觉顺着他的耳膜迅速移到各个角落,身子就好像被人定住一般,动也不能动。
“你看我们都已经成亲三个月了,可妾身”烟如丝罗襟半掩倾城脸,媚中含羞地给了慕容凛一个遐想联翩的暗示。
说话间,空着的左手缓缓地拂过慕容凛脸上的疤痕,顺着轨迹慢慢地划着。
她的手轻柔得好像花瓣落地,弱柳拂水,一点力感都没有,却偏偏又能勾动人心底所有的**,让它们在胸口膨胀式地叫嚣。
慕容凛嘴唇干裂,喉结上下滑动,身体一下子反应强烈,饶是有被褥掩盖,也不免凸出几分。
烟如丝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一双白皙的手缓缓地勾上他的脖子。
“王爷,这些日子,你对妾身如此之好,今晚就让妾身好好地回报你吧。”烟如丝一点点地靠了过来,小手灵巧地滑到慕容凛的扣子上,一颗一颗,眼看着就要完全解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凛一把抓住她游走的手。不是不想,只是此刻要了她,会不会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他心如明镜,她是为了火山赤莲才这般诱惑自己。
见慕容凛理智似乎恢复了几分,烟如丝又展开行动,她大半个身子都偎依在他的怀中,有意无意间撩开衣裙,胸前的白皙若隐若现,“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妾身吗?”
幸好火山赤莲在他的手上,如果是别人呢?她会不会不能想了,先让他成为自己的人再说,何况她救过冒死救过他的命,这不是正好说明她对他不是无意吗?
他眼睛一闭,压下了所有顾虑,再度睁开仅剩烧得正旺的欲火,且是无法熄灭的那种。
不假思索,他粗糙的双手一下子扯开烟如丝的衣服。
“啊”烟如丝尖叫起来,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他动真格的,她不过是想套套话而已,并没有要真刀真枪地上场呀?
慌乱的她想逃离却被慕容凛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门外响起引路急促的声音,“王爷,怎么了?”屋内的叫声好像是王妃的。
“没事,”慕容凛克制着暴走边缘的理智,低吼一声道,“不要来打扰本王休息。”
王爷怎么这么大的气?引路不明所以地站了半秒后,灰溜溜地走了。
生恐引路忽然推门而入,烟如丝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如果这个场景被引路看到,她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以后再像调戏良家美男就不行了。
引路走远后,烟如丝尴尬地张嘴笑了笑,满眼祈求地望着慕容凛,“那个,王爷,可不可以放开我?”
怎么可能?生生世世他都不会再放开。
慕容凛邪魅一笑,低低的嗓音带着无穷的诱惑,“小如,你不是想圆房吗?今晚我们就来把这个伟大而神圣的事完成。”
烟如丝惊愕地看着慕容凛,这还是那个纯情的鬼面王爷吗?
没有给烟如丝反驳的机会,慕容凛马上堵住她的红唇,抗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