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像天有点晚了,明天晚上行不?”虽然很是鸡动,但我还是很理智的,这么大半夜的,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勾引老子,然后趁老子睡着的时候,再把老子的肾偷偷割了拿去卖了。最近在网上就听说过这样的案子,也是说哪个美女半夜约人去她家里打p,结果p还没打成,约p那男的就在昏昏沉沉之间被人把肾给割了,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老子还是要提防着点儿。
“就知道你不敢来,胆小鬼。”说完,再不容我分说,她挂掉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
几十分钟过去了,还是睡不着。
想她想得厉害啊。
尼玛,老子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难道这就是恋爱的信号?
实在没办法了,拿起电话,给她打个电话过去,哦,尼玛,怎么还是说空号勒,这y的还没有把我的号从黑名单中取消啊!热!
“喂,是不是想我了?”没想到,我刚放下电话,她又打了过来。
难道,她一直就在等我这个电话?
“这么晚了,你都还没有睡着?我都翻二觉了啊。”我故意懒散地说道,我得装作毫不在意啊。
“切,骗鬼勒,你刚才不是在给我打电话吗?”她问。
哦,尼玛,居然被她发现了,真是太难为情了。
“哪有哦,你看错了吧。你那个号码明明是个空号,我怎么会给你打得过来。”我一时心急,竟说漏了嘴。
“呵呵,不打自招了吧,你要是没给我打电话,你怎么知道我那个号是空号?”她问。
“哦――那是前两天给你打时那么说的,你是不是把我的号拉黑了?”我问。
“没有啊,可能是手机卫士把你的号码给拦截了吧。”她淡淡地说道。
“哦,原来这样。”这样的事情,其实以前我也遇到过许多,打电话给客户叫他们下楼来取件的时候,它们的手机卫士就把我们当推销保险的,直接列为垃圾电话了,因此一打过去就说“你拨的号码是空号”“你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之类的,这个我也见惯不惊了。
“说,是不是想我了?”她语气一转,迫切地问道。
哦,尼玛,好像我们又没确定恋爱关系,她咋就这么直接而**地问我呢,貌似我都还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呢,这么问是不是太唐突了。
不过说老实话,我还确实有点想她的啊,尤其是想她那火爆的身材啊,戛戛。
“啊――这个,有点不好回答。”我人字形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偷偷乐道。
“切,想就想吧,还忸忸怩怩的,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她显得很是不以为然。
看来,她倒是个恋爱高手了啊,我的心思都被她摸透了。
“嘿嘿,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但却是个纯情小chu男啊。”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也给了我黑色的胆子。
“那好,你现在过来找我啊。”她说。
哦,尼玛,这么晚了,又叫老子去找她,恐怕不只是约个p那么简单吧?难道她真是“割肾党”的?想到这里,老子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现在一点多勒,我这里没有出租车。”我撒谎道。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就怕还没有钻到牡丹花下,就被阎王给收了啊,老子不得不提防着点儿。
“你骑车过来呗,你不是有电瓶车么?”她的脑袋倒是挺灵活的。
“啊,电瓶车现在还在充电勒,没有充够电,中途会熄火的,根本就跑不到你那里来。”我继续撒谎道。虽然有些冲动,但是理智还是有的,克制啊,克制。
“那――一会儿我来找你吧!”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说。
“你一个人吗?”我有些鸡动,看来有点不像是“割肾党”的啊。
“废话,难道我还找个姐妹过来,跟你玩双飞啊。”哦尼玛,太刺激了,看来她真是下面痒得厉害了,不是“割肾党”啊!这下老子放心了。
“哦,那好吧。”虽然鸡动,但还是得蛋定啊。
“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我一会儿打车过来。”她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于是,我就把我住的地址告诉了她。期间,我们并没有挂电话,而是跟她继续yd地说了一些少儿不宜的话。
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房门突然“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难道她过来了?不会这么快吧?”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我说出我的地址后,才10多分钟时间啊。
“是你过来了吗?”我在电话里头问。
“废话,开了门你不就知道了。”
“怎么这么快?”
“正好就在你们这附近跟朋友喝夜啤勒。”她道。
我听她这么说,也再没有了丝毫的怀疑,于是穿起短裤,拧亮了电灯,打开了房门。
果然是她,正站在我的出租屋门口,拿着电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这个晚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脸蛋甚是白静。
我害怕她有什么同党之类的,一把将她拉进房门,然后重重地将门关上。
“干嘛这么猴急,今天晚上我都是你的,你先去洗个澡吧,身上臭臭的难闻。”说完,她挂上电话,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尼玛,虽然有些芳香,但是她的嘴,怎么感觉那么冰凉。
我忽然想起白天在天音寺外的大树下的道士说的一句话,“施主,要洁身自好啊!”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今天晚上这个p还不能打了?
切,管他那么多了,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又不是我去勾引她的。
想到这里,我也就心下宽松了许多。
“宝贝儿,等我哦。”我十分yd地笑道,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卫生间,打算先把自己的身子洗洗,一会儿方便做事。
我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外加一厨一卫的。当我去洗澡的时候,她就钻进了我的卧室,缩到我的床上。
正当我快要洗完的时候,忽然“啊”地一声尖叫,差点把老子吓尿。
我赶紧穿上裤衩,跑到我的卧室,碰巧正撞上她从里面跑出来,只见她脸色惨白,满眼惊惧。
“你怎么了?”看着她的神情,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这可是7楼啊,从来没有老鼠的,她不会说又有老鼠吧。
“我――我有些不舒服,我要先走了。”她支吾着从我的身旁闪开,径直冲到门口,打开房门便往外飞奔。速度之快,简直令我咋舌。
“喂,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啊?等等我啊,我送你。”啊,这是闹的哪一出啊,p都还没有打勒,怎么就要跑了,老子实在是不甘心啊。不过,那又能咋样呢?来日方长啊,看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那就慢慢来吧。
看到她一个人跑出去,外面又是月黑风高的,我甚是担心,想想她一个女孩子,尤其又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子,这大半夜的,游荡在街道上,那将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啊。
于是,我赶紧穿上裤子,带上钥匙,追了出去。
不过,当我追到楼下的时候,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又打她的电话,还是空号。
热啊,简直就像做了一场春梦,一场化做了泡影的春梦。
真是tmd奇了怪了,她怎么会一阵风似的飘来,又一阵风似的飘走呢?
我闷闷不乐地回到我的出租屋。
就当我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小红包正安静地躺在床单之上。小红包旁边,还有几张黄色的纸,那纸上用红笔画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呆住,尼玛,这不是传说中的“符”吗,怎么会跑到我的床上了?我再看了看那个小红包,,里面竟是空的,难道她把我的66元钱拿跑了,不至于吧?看她怎么也不像是个小偷啊?
“不好意思,他确实不是警察。”王队长略带歉意地对妇人林美笑了一笑。
妇人脸色更加难堪,“他不是警察,还跟你们一起凑什么热闹?”
“他来给你们端茶递水啊。”陈文娟一本正经地帮我回了一句,惹得我也偷笑着附和道,“我确实是倒茶的茶水工,我这里有投诉电话,你要不要打一下。”
说着我就摸出裤兜里那个已经掉漆的山寨手机,递到林美面前,整得她伸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后,还是老程头帮她圆场道,“好了,这事儿也怨不得警察同志,他们也很辛苦,我们应该体谅一下;咱们先回去吧。”
那妇人自知理亏,便埋着头跟老程一起,灰溜溜地离开了公安局。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我们又是一阵轻笑。
“哎,程欣的这些事情都已经搞得人焦头烂额了,现在又蹦出个冷秋香出来,真是让我们雪上加霜啊!”笑过之后,面对现实中的棘手之事,陈警官又是一声叹息。
第一百六十章 秋香出狱 感谢汐儿的打赏()
“狱司,您真是博学多才,见多识广啊――属下斗胆地问一句,您可知我武松兄弟现在在什么地方?”那武大郎虽弯着身,却不时地偷瞟着眼睛将我上下打量。
我琢磨着得赶紧离开这里,因为这翔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你兄弟因为替天行道,所以现在他已经登上了西方极乐世界,你大可不必为他担心。”我眼珠子一转,随口敷衍了一句,然后提腿又走。
哪知就在此时,一个熟悉而凄楚的声音响起――
“公子,救我,救我!”
nnd,这牢里还有认识我的鬼?
我不由得回头一看,一个全身肮脏,满脸污垢的女鬼已经从粪堆里挣扎着跪到了红网绳结成的牢门之前,她从网格里伸出一支手不断地向我呼救。
咦,这女鬼是谁,怎么这么面熟?
“公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秋香啊!”
“秋香?”尼码,难道她是冷秋香?
我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果然是冷秋香啊!
“死鬼,赶紧回去!”那冷秋香还没吆喝几句,两个“全副武装”的监牢又将她拖回粪坑中间,不住地往她身上浇淋热粪,那场面好不凄惨。
“小兔崽子,赶紧用你手上那青铜令牌将冷秋香救出来,快点儿,马上公鸡要打鸣了,再磨蹭你就回不到阳间去了!”
我正看得出神,耳边忽然传来了老不死的声音。
草,这没良心的家伙,还有脸用千里传音跟我说话?
说实话,此刻我还真不想鸟他。
“别跟我斗气了,实话跟你说吧,那勾魂大将军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老夫先前之所以冤枉你,就是想让他们把你带到这十六小地狱里来,再让你将冷秋香从这里面救出去。”
我心中还有些怏怏不乐,老不死的声音又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听他这么跟我解释,我的心胸倒也开阔了一些。
“那我怎么救她?”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直接用牛头鬼给你的青铜令牌啊,你直接说陆判要提审她就可以了。有那青铜令在手,你啥事儿也不用担心。”
“卧槽,敢情你先前就算到这一步了?”
“那不废话吗?老夫如果没有这几把刷子,敢在你面前称师父吗?别废话了,赶紧行动!”
老不死的这么一说,我也不好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于是取出青铜令牌,拿到武大郎眼前一晃,“本司奉陆判之命,特来提审罪犯冷秋香,尔等速速将此鬼捉来见我。”
“狱司,那冷秋香真是陆判要提的鬼吗?我们枉死城很少跟陆判有所往来啊――”武大郎仔细的看着我的脸,很是谨慎地问了一句。
“你哪里那么多的废话啊?实不相瞒吧,我这是奉了卞城王之命过来的,是他说陆判想找一个枉死城的女鬼给他做y环,于是卞城王就找了一个最丑的女鬼,那女鬼就是你们这监牢里的冷秋香――”
“哦――原来是卞城王的意思!”武大郎点了点头,随即对牢房内的监牢一声吆喝,“卞城王有令,提罪犯冷秋香!”
“得令――”
监牢听得武大郎之声,很快就回了一句。
“狱司,您的提鬼公文呢?”那武大郎又堆笑着脸问我。
“什么公文母文的,这青铜令难道还有假?少跟我来那些繁文缛节的东西,叫他们快点儿把冷秋香提出来,耽误了时辰,我让卞城王治你的罪!”
我知道这武大郎是个软蛋,所以就对他连恐带吓,这老小子果然不敢再吱声了。
听说是卞城王提鬼,很快,监牢就将一身热翔的冷秋香提到了我的面前。
“妈的,你们就不能给她洗洗,再换身衣服啊?”我捏着鼻子,没好气地对面前那三只鬼吼道。
“狱司,我这就带冷姑娘去沐浴更衣,麻烦您暂时帮我守一下牢房。”武大郎说完,就领着满身污垢的冷秋香匆匆而去了。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武大郎又领着一个全身着灰色土布衣衫,依然是蓬头垢面的女鬼回到了我身边。
我定睛一看,那不还是冷秋香么,与刚才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再没有了热翔的味道。
“武老大,你――你这不是带她去沐浴更衣了吗,怎么还是这副造型?”我双眼圆睁,瞪着武大郎,很是不满地问道。
“狱司,您不是说要把她送给陆判吗?陆判最喜欢丑鬼了!我要是把她打扮得漂亮了,别说陆判那里过不去,就连卞城王,恐怕也会怪罪我的。”武大郎又替自己分辨道。
“额――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有劳了!”害怕待久了惹上麻烦,我拉上冷秋香就往枉死城外面走,背后武大郎还放声大问,“狱司,敢问您尊姓大名啊,我以前好象从来没有见过你啊――”
“我是新来的,要想知道我的名字,问卞城王就可以了――”我偷笑着牵住冷秋香的手一路飞奔,七弯八拐之后,也找到了先前的来路;因为有青铜令牌在手,又没遇到那个什么勾魂大将军,所以我很幸运地带着冷秋香来到了枉死城的大门口。
此时,老不死的风大爷和小倩已经在门口翘首期盼了。
“臭小子,总算出来了,先前实在对不住啊!”老不死的见我从城门里出来,便给我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很不爽地将他一爪推开,大声怒道,“滚开,我不搞基。”
“公子,别讴气了,我们实际上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小倩见我还怒气冲冲,便走到我跟前,拉住我的衣角安慰我道。
“敢情先前你也知情?我问你,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进去,非要把老子拉到这里来做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我瞪着小倩,凶巴巴地问道。
“早不给你说了吗,你是‘吃屎’的命,只有你才有机会进得那粪坑里面;如果是我们进去了,这枉死城的大当家卞城王立刻就会发觉的――”老不死的风大爷又苦口婆心地给我解释道。
“m的,你忽悠谁呢,为什么你们进去了他立马就知道了,我进去了他却不知道呢?”
“因为我们都已经死了,你却还在阳间啊!他根本就算不到你会来他的城里――快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咱们出了酆都城慢慢说。”老不死的谨慎地望了一眼四周,此时,在枉死城与酆都交界的大街上,还是鬼来鬼往的,无数没有眼睛,或是缺胳膊少腿的鬼魂从我们身边飘过,那场面相当恐怖;其实他不说,老子也早想离开这个鬼魅之地了。
“那秋香不也死了么,她从里面出来的话,那卞城王难道算不出来么?”我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冷秋香,又很是疑惑地问了一句。
“哈哈哈,臭小子,实话告诉你吧,你救秋香姑娘出狱的这个时间,那卞城王恰好就在审批公文,他根本无暇顾及狱中的事情,这一点老夫早就算好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让小倩这个时候带着你过来了。”老不死的边走边抹着他的山羊胡放声大笑。
“m的,绕来绕去,老子还是被你们绕进去了!”我又很是不爽地嘀咕了一句。
“公子,你就别埋怨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相信秋香姑娘会一辈子感激你的。”小倩又安慰我道。
“对,公子的救命之恩,秋香永远铭记在心。”那冷秋香说着,就跟我道了一个万福,我正想说“不用谢了,以身相许就可以了”,哪知她又开口了,“如果不是秋香已心有所属,秋香一定以身相许。”
哎尼码,听到这句话,老子又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
“我们现在把秋香弄回阳间去了,那卞城王最终应该发觉的吧?”想起这个问题,我又有些后怕;如果那卞城王最终知道是我把他牢里的死鬼给带走的话,他不是要去阎王爷那里参我一本?我特么的会不会因此而英年早逝啊